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即使在欢、爱中高、潮来临时他也感觉不到他真正的拥有着她,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总是克制不住的发狠的要着她,仿似只有如此,他才能从她的眼中看到自己,那满满的独占的自己。可是每次俩人欢、爱过后,无论有多累,白净都会挣扎着起身,洗净身体里他所留下的任何痕迹,毫无半点的留恋,一如她对自己的感情,决绝而冷酷。
他知道她是在嫌他脏,怪他还曾拥有过其他女人,怨他对他们的婚姻不忠。从来他都知道白净是个有洁癖的女人,衣柜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白色的,更见不得自己身上有一心半点的污渍,背包里从来不离湿巾,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非要擦净了才舒坦……
也就是这样的女人,曾经任劳任怨的照顾应酬晚归酒气熏天的丈夫,即使他吐了她一身,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也同样是这个女人曾为了取悦于他偷偷学着碟片里的模样吻遍他的全身。
齐承铭环顾着次卧室,白净出国回来的那晚,他就是在这里休息的,还有那个大华影视推给他的女人。他们在进入房间时激烈的拥吻,他企图用陌生女人的热量温暖自己,但是临到关键时候他却不行了,他的脑海里不停的翻腾着他看到的娱乐新闻照片,他忍不住的想,白净会不会自此就不回来了,亦如五年前一般,毅然决然的走,没有丝毫的余地。
那晚那个女人很热情,发出一叠声激情的□,十指扣紧他的后背,火花四溅,可是他的头脑却奇异的冷静,最后他太过疲惫的只有头一偏,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才避开了女人的纠缠。
齐承铭摸着雪白的床单,这是一套全新的四件套,那天晚上他下班回来后刻意留意了这间房,如他意料中的,空荡荡的一张大床,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暗想若不是这张床太大了,估计也会被她给丢了吧。
从白净回来后,他就一直睡在主卧室,俩人背靠着背什么也不做,也不说话。长久的沉默,即使有一人说了一句,另一人也只是冷眼旁观。睡醒后也照旧彼此嘲讽几句仿似他们的相处模式天生就该这样。
白净这一夜睡的很沉,早上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给惊醒的,最近她很瞌睡,能什么都不想的安稳睡去,让她感到很满足。她有阵发性的失眠症,这毛病是从她的婚姻里带出来的,那时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会在想齐承铭到底是爱她还是不爱她?齐承铭到底是真的出去应酬了还是约会其他女人了?齐承铭为什么不理解她,就是喜欢猜忌她?如此种种常常让她彻夜难眠。最后她就有点神经衰弱了,脾气开始暴躁古怪疑神疑鬼,她开始抗拒齐承铭的靠近,常常一个星期到半个月不许齐承铭碰她,有过一次甚至是一个多月。
不过那时的她毕竟还是年轻,对男、欢女、爱的滋味体会的不太深,所以她更不了解男人,特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
年轻的女人总是会单纯的认为男女应该是因爱而性,然而男人,他们中或许也有人想要因爱而性,但是更多时候他们更热衷与边做边爱或是先性后爱。
齐承铭下楼的时候,白净正在厨房做早餐,安静而温馨,若是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或她的眼的话,因为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得不说即使白净已经不爱齐承铭了,但是他们的婚姻持续一天,她都会尽心尽力的扮演好她作为妻子的角色,早起后给齐承铭准备好他上班要穿的衣服,搭配好领带,然后悄无声息的放在他的床头,之后就是精心准备早饭,不管你吃或是不吃,她都会照例做俩份。
齐承铭习惯性的将电视调到财经频道,听着早间财经快报,边吃早饭。
“我昨晚说的话,你仔细考虑下,爸妈抱孙心切,我希望你能体谅老人家的心情。”白净没有食欲的用勺子舀着黑米粥,不疾不徐的说道。
齐承铭一早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乍听之下,真是一个为顾全大局甘愿牺牲自我的绝世好女人啊。我常在想我们齐家祖辈一定是积了大恩德,才有你这么好的媳妇。”
白净淡淡扫了他一眼,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讥讽,“我除了是爸妈的儿媳妇,还是他们的女儿。”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是我的好妹妹。”齐承铭吊儿郎当的嬉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已经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和我提离婚的事了,上次还怎么说了,说就这样和我互相折磨一辈子了,怎么才出国一趟就完全变了?噢……我想起来了,你是和谁旧情复燃了,所以就急不可耐的要推开我这个碍事的哥哥,迫不及待的投入旧情人的怀抱?”
白净脸上一寒,抿紧了嘴唇,反唇相讥,“我的丈夫公然的在外边养着情人和私生女就不准我有一个情人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齐承铭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连说了两句,然后灌下最后一口米粥,拎起公文包就走向门外。
临拉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提醒道:“今天你自己去医院做个全套检查,我就不陪你了。”
白净目光虚无的盯着电视看,挥了挥手,“你的时间还是留着陪你的三宫六院吧。”
白净胃口不佳的吃完了早饭,心道着斗嘴归斗嘴,但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要自己对自己负责,毕竟这个世上,你若都不爱你自己了,那还指望谁爱你呢?不过她想着也用不着那么大费周章,干脆直接去消化科看看就好了。
化了个淡妆,戴上墨镜后,白净穿了件款式简单普通的衣服。才将车开出小区就接到了贾真真的电话。
“靠!”贾真真这厮也不知什么习惯,总是喜欢以这个字做开头,“你在哪儿?我要见你!”
“有事儿吗?”
“靠……有事,呃……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贾真真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没事,但是我有事。没事就挂了啊,我正在开车。”
“明光路的青年咖啡馆,我在这儿等你,不见不散!”贾真真做贼心虚般的快速说完就挂了电话,白净连喂了几声也没来的及阻止。无奈的方向盘打了个大弯,向另一条道驶去。
然而另一处,贾真真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东西吃,她必须在白净赶来之前,火速离开作案现场,但是离开之前又得抓紧时间消灭跟前的美食。心里不住的腹诽,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有这么一个阴险的表哥。
她没想到自己昨晚因为白净挨打一事,太义愤填膺了,一个没把持住就打了个国际长途给卓希,嘴不留情的大骂白净的老公不是人,是畜生人渣之类的!后来在卓希的再三追问之下,才将白净昨天的遭遇自行脑补的给叙述了一遍。
可没想到的是,今儿个自己还在会周公,表哥就如天人般的突降到了她家门口。后来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原来表哥前天就回国了,应邀参加某市的文艺演出。她一时悔的肠子都绿了,表哥对自己的至交好友有情,那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曾经自己还二愣子似的厚颜无耻的撮合她和自家表哥。
最后白净发火了,声称要和她绝交,她才知道自己太一厢情愿了。原来一切终究抵不过一句,襄王有情神女无意。虽然这些年表哥一直在打听白净的事,但是她谨遵闺蜜的威胁,咬住牙打死都不多说一句,自然一不留神被狡猾的表哥套去的那些信息不算。
卓希找到她后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你给我打个电话给白净,我有事找她。”
贾真真一个激灵,攥紧了手机,警觉的看着对面英俊帅气的家伙。
“我请你吃大餐!”
贾真真不耻的嗤笑了一声。非常的不屑。
“我不会告诉姨妈,你和孙浩早就同居的事。”卓希优雅的扯了个笑,仿似刚才说的只是今天天气如何这等小事。
贾真真脸色一变,眼瞪的跟铜铃一般,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操!”然后用力的戳自己的手机。挂了电话后,恶狠狠的说,“我的大餐!”
卓希下巴抬了抬,瞄了眼贾真真跟前咖啡店的小点心,“你不是正吃着嘛。”然后看了眼手表,“你得快点了,我估计白净快到了。不过我也不介意你陪我,若是你不想……”
话还没说完,卓希只觉的眼前一溜黑烟飘过,贾真真已经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了。
、第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言和收藏,非常感激
白净走进咖啡馆的时候一眼就瞅到了那个清雅俊朗的男子,几乎在同一时间卓希也看见了翩然而至的白净。嘴角一勾,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迫的她本来准备后撤的双腿不得不缓缓向前迈进。后者微恼的咬了咬下唇,心道这个贾真真,果断的不能相信,回头等找着了她,看不揭了她的皮。
“你看上去很憔悴,”白净才将将坐定,卓希满含关切的说道。
墨镜后的她看不出她此时的神情,只是片刻后她的脸上漾开一个浅浅的弧度,语调一如既往的轻柔,“怎么回国了?上次见面没听你说起。”
“国内给发了一个邀请函,文艺演出,先前一直没答应下来,这次是临时决定的。上次匆匆而别,还有很多话没说,这次主要想回来看看你……”
白净没等他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是啊,是应该回国看看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亲戚在国内吗,有时间的话是应该多走动走动。”
卓希无奈的笑了笑,“白净,你总是这样,要么故意岔开话题,要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净捧着侍者送上来的热咖啡,头垂的很低,“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我怎么说?”
“为什么?”
白净的语气带着恳求,“卓希,不要一直问我同样的问题。”
“齐承铭还是不同意离婚?”卓希自顾自的说道,“那你为什么不上法院起诉,齐承铭他在外面已经有妻有女了,你要真的铁了心的话,不可能告不赢的。”
白净睫毛微颤,才抬起头,卓希突然伸手摘走了她的墨镜,看着她惊慌的表情,满含痛惜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卸掉你的伪装?你不快乐,是人都看的出你不快乐,但你为什么非要让自己不快乐?是,齐家父母是抚养你长大,你欠了他们天大的恩情,但是你也不能为了他们而断送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
“卓希,离婚官司真的要打起来的话,会影响我的名誉,我现在和你一样,多少算个公众人物。”
“我想听真话,白净,”卓希显然不信的叹息了一声,“你要是真的在乎名誉的话,也不会由着外界胡乱猜测你和齐承铭的关系了,还莫名其妙的被当做小三。不要这么吃惊的看着我,我虽然身在国外,但是你的任何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不想说你值得更好的女孩这样没有建设性的话,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卓希,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无论你做到还是做不到,你都必须打消对我的念头。”白净站起了身,“抱歉,我今天上午还有事,我该走了。”
“白净,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让我来爱你,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卓希跟着站起了身,急迫的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白净没有说话,挥开他的手,转身离开,一如曾经的很多次不给他一丝希冀。
卓希重重的靠向身后的沙发靠背,疲惫而又心伤,每次他都是鼓足满满的勇气充满希望而来,可每次又毫无悬念的被拒绝的彻底。
他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白净时的心动,刹那间,仿若天地间只有那个清丽绝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