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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没有那热情去翻腾了。今天卓希问我幸福不幸福,其实我早就无所谓了,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奢求改变了。我记得曾经你问过我是不是因为还爱着齐承铭所以放不下,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早就不爱了,因为不爱所以我也就不在乎他在外面的风花雪月。因为不爱,所以我就不会感到不幸。我现在就想顺其自然的过日子,他什么时候想离婚了,我就和他离,他不想离,我也就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现在婚姻对于我来说就是晚上做饭的时候,偶尔会多一个人回来吃饭而已,其他没什么不同。你明白吗?”五年前她是那么痛苦的挣扎过,结果呢,失了一个孩子,最后自己差点搞的人格分裂。现在她只想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无关爱情,只是因为习惯。
贾真真看不懂的瞪着眼前美的像副画的女人,半晌,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要不要这么纠结啊!”
白净摇摇头,其实她根本不纠结。从来她都是感情有洁癖的人,从齐承铭出轨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她的心里不会再容下他了。曾经她会疯狂的打掉自己的孩子,吵闹,折磨彼此,那就是因为爱的太深才会恨的彻骨,因为爱才会经受不住打击的伤害自己。如今她肯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照顾好自己,安稳度日,获得心灵平静,只希望回首时岁月静好,向前看繁华依旧。
白净在贾真真家里平复了一个下午的心情后,才决心回家。
无论怎么样,齐承铭是孩子的父亲,不管是从哪方面讲,她觉得自己都有义务和责任将这件事告诉他,即使他不爱这个孩子,他也有知情权。
大人有恩怨,孩子何辜?她没有权利剥夺孩子享受父爱的权利,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五年前的她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也许这就是岁月教会她的东西吧。
回家的路上她给齐承铭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起,低沉的男音,伴着嘈杂的音乐,“喂?”
“齐先生,现在正在忙?”
“嗯。”
“今晚能早点回家吗?我做好晚饭等你。”
“什么事?”齐承铭走到了走廊上,外面安静了许多。
“呃……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和你好好谈谈,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重要的事?”齐承铭语气中带着不屑,“能有多重要的事?世界末日还是外星人入侵地球?”
白净皱了皱眉,“我今天去医院了……”
齐承铭突然烦躁了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直接收了电话,靠着走廊的窗户边点了一根烟,其实不用说他也猜到了,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无非是老情人见面,旧情复燃了,所以又想和他旧话重提,无外乎离婚,离婚,还是离婚!
今天上午他一直在公司里心烦意乱的处理公事,突然手机里接收了几条陌生号码的彩信,翻开一看竟全都是白净和卓希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有一张俩人还抱在了一起。
齐承铭的太阳穴暴跳的生疼,脑子闹哄哄的嗡嗡作响。在白净十六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她,从那时起他就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慢慢等着她长大。可她在嫁他之前却和卓希相爱了,后来是因为感恩齐家父母的抚养之恩才嫁给他。若是他早知道如此他情愿不娶她了,也不会落的如今若要割舍如同刮骨的痛苦地步。
五年前白净毅然决然的离开他后,他曾经堕落了很久,白天拼命工作,夜间就流连各种声色场所,找不同的女人。单纯的报复,为做而做,没有□,没有心意相通的高、潮。可是任他找遍各种女人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是了,因为他的心丢了,所以只有肉、欲,独独没有感情,因为没有爱,事后就会觉得脏,但是他就陷入了这样无休止的恶性循环中。
如果说白净是罂粟,那他就是中毒至深的瘾君子,无药可解,病入膏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收藏和留言,谢谢。
明天这边的文停更一天,因为明天休息,要去更《此女猛于虎》,再不更不像话了,从今晚就开始更那边的文,谢谢
、第十章
*
“哐当”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白净猛然从梦中惊醒,右手按住胸口那因为突然的惊吓而蹦蹦跳个不停的心脏。
一直开着的电视传出嘈杂的争吵不休的声音,白净随便瞄了一眼,就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正在对着另一个落魄的女人冷嘲热讽,简短的几句对话,她已经大概知道中心思想了,无外乎丈夫出轨,情人找妻子摊牌。白净拧了眉头,她最烦这种类型的片子了,什么婚姻危机啊,老公出轨啊,小三上位啦。看着憋屈让人不痛快不说,还使人心里阴暗。似乎这世上就没有真情真爱了,夫妻关系的最后只会是背叛。
白净懒懒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换了台,其实她平时很少看电视,因为无论是什么类型的片子,都会涉及到感情,既然有感情就会有误会有背叛,她一看到这里就会心累不舒服。没办法,爱情永远是人类的主旋律,但是对于这方面受过伤害,或者正在受着伤害的女人来说,看这样的片子无疑就是煎熬。
所以很多时候她要么随着齐承铭看看新闻或财经报道,要么就自己去听听音乐看看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想,外界的一切也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换台的同时她刻意看了下时间,没想到都已经凌晨一点零七分了,齐承铭还是没有回来,仿若五年前那许多个夜晚一样,那会儿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地步。没有理解,没有沟通,冷战,冷战,无休止的冷战。
曾经无数个夜,白净就在这样毫无希望的等待中加深自己的怨恨。可是又在听到齐承铭的车子开进小区的时候,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火速的跑回卧室假装睡的很沉,心里卑微的渴望着他能够将自己箍在怀里。她能清晰的听到他进屋的声音,甚至听到他在客厅喝水的声音,然后他走进侧卧室,一切才终于归于了平静,可是她却辗转难眠,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到天明。
她已经不愿意回忆她和齐承铭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糟糕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和爸妈住了一段时间,后来通情达理的老人家觉着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会更好一些,毕竟么,那时他们刚刚新婚,很多时候即使是一个眼神的碰撞都会情不自禁相拥亲吻,被父母撞见的次数多了,老人家们虽然善意的嘲笑他们,可也意识到了不方便。
不久他们搬出了齐家的大宅,在外面购置了一套住房,夫妻俩那时的心情是兴奋且甜蜜的。后来齐承铭接手了家族企业,公司的运营却处于瓶颈期,各种各样的问题与矛盾全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常常压的他透不过气,可他却又是个大男子主义情节特别重的人,在他的意识里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与问题都应该他一肩扛,他的家人只需要靠在他的身后由着他保护就行了。
男人们常常自以为是的那样去想,但是女人,尤其是身为他的妻子,他家里的那个女人,就不可能会这么想了。当齐承铭开始晚归,身上染满了酒气,当他的身上开始沾染上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当外界的流言开始不断的钻进她的耳朵……
她开始沉默,冷眼旁观,即使齐承紧拥着她的时候她也在怀疑他是否刚刚才这样拥过其他女人,不知不觉的她开始厌烦他的怀抱,他的靠近,直到有一天,她忍受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推开了他的怀抱,冷冷的说道:“你身上的酒味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今晚你睡客房吧。”齐承铭怔怔的看着她,嘴角努力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出门。
其实当时她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喊住他,她甚至希望齐承铭多少能脸皮厚实一点就是赖在床上不走,只要让她发泄掉心头的不满和恼怒就好了。但是齐承铭没有,他还没走出他们的房间他的电话就响了,他紧张的赶紧关了房门走的远远的,低声接了电话。是那个他送钻石项链的女人吗?还是那个曾在记者发布会上当众向齐承铭示爱的女人?亦或是酒吧里的那些群魔乱舞的女人?
白净的头很疼,疼的要爆裂。,她多希望能够和齐承铭大吵一架,将心理的不满和怨言全都发泄出来。可是她没有机会,因为齐承铭从小的习惯都是哥哥让着妹妹,何况他们还相差六岁,在齐承铭的眼里白净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
是的,他爱她,非常的爱,爱到可以为她奉献一切。但是他没有将这份爱放在对等的位置上,说白了,他并没有将她真真实实的当成自己的妻子来对待,他忽略了沟通,忽略了妻子细致敏感的心。他只是简单的将她当做自己所珍视的宝贝来呵护着,不让她受到一点凡尘俗世的烦扰,努力的不想让她看到一点社会的阴暗面,所以很多外交应酬的场合他总是携带其他能灌能饮会卖弄风情的女伴。
白净常常想她就是他圈养的最名贵的宠物,不需要了解主人太多的事,只需要欢乐的享受主人所创造的一切舒适的生活就够了。不多想不多问,只管闭着眼花钱,照顾好自己就成。
瞧,这是多美妙的生活啊,过去的二十年她也一直是这样的生活,不想太多的烦心事,只要醉心于音乐好好读书,因为齐爸齐妈总是给于她最好的,她要做的也只是承欢膝下,讨父母欢心就好。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和齐承铭就做不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她曾经想了很久,后来她才傻气兮兮的悟了,因为他们是爱人,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人。
齐承铭一直都没有变,变化了的,只有她白净而已,可惜她仅仅是认清了他们的关系,却并不了解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玻璃杯的碎片还堆积在地上,那半杯牛奶也撒在了乳白色的地板上,白净愣神的看着那一堆碎片,什么也不想,单纯的看着,曾经她差点用这样的碎片划破自己的手腕。
真是奇怪,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也许是怀孕让人变的多愁善感了吧,她不是早就对齐承铭死心了吗?单纯的维持着婚姻关系也只是因为齐承铭不愿意离,那她也就无所谓的保留着这层关系。不离仅仅就是她懒得折腾而已,因为你不知道你跨出的下一步是否比现在更幸福,那就维持原状吧。
也许真如贾真真所说,白净就是一个不争气的被动的人吧!
家里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亮如白昼的大灯还是刺激的齐承铭眯了眯眼,胡心怡吃力的架着他,大眼珠子迫不及待的扫视着这个屋子。装潢考究,不似一般有钱人家的富丽堂皇,而是一种低调的奢华。开放式的厨房,洁净的闪着亮光,餐厅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碟碟没有收拾,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动过的饭菜。
胡心怡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正在此时白净听到房门的响动,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玻璃的她从沙发后站起了身。
胡心怡在看见那张精致冷傲的脸时,瞳孔瞬间大睁,完全的不可置信,心里一叠声的嘀咕原来传闻果然是真的啊,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白净冷冷的看着醉的迷糊的齐承铭以及他臂弯下的娇俏女人,指腹突然一阵尖锐的疼。低头,将破了的食指缩进拳头里,拿起扫帚和簸箕将碎玻璃倒到厨房的垃圾桶,然后视若无睹的从俩人身边经过,直接上了楼。
胡心怡可能是太过诧异,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