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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培云一手握住她的峰顶雪梅,指尖翻飞之间让它变得更是傲然挺立,席阮有些扛不住了,死死的咬住嘴唇,怕自己发出丢死人的声音。
他似乎很是乐见其状,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另一只手竟然滑到了身下, 配合着上面的,一齐逗弄了起来。
席阮酥麻异常,弓着腰就想往后缩,却因为他手指猛地进入而僵硬。
虽然动情,但是还不够湿润,是决计容不下他的。颜培云的手指在一片半泥泞里兴风作浪,搅得她破碎的□终于控制不住,轻轻的溢了出来。
他笑得有些得意,低头封住她的唇,舔开紧咬的嘴唇,让她放了开来。
可席阮哪里敢,这里是医院,虽然不是普通病房,但万一隔壁住着人怎么办,即使没人进来,那从楼道经过巡房的医生听到了怎么办?!
颜培云刚一离开她又咬上了,他很是耐心的再次撬开,低而模糊的说道:“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让你一点……性……致都没有。”
席阮闷不吭声,怕一触即发收不住势头。
颜培云再接再厉的挤入一个指头,掀起的更大一股的汹涌波涛,席阮忍不住手掐上他的肩膀,却发现那里有个旧伤,愣怔中就听他解惑:“怎么,看着眼熟吗?对比你的牙齿试试……”
“……”一时间,席阮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这像是一道轮回,原来注定要相遇的人,即使第一次错过,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相遇痕迹的。
走神的时候颜培云使了个坏,手往里一顶,席阮的□终于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妖媚撩人,自然而然。
紧接着便是灭顶般的酥麻从身体最里面袭击过来,让她招架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得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慢慢凑近:“别着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19
席阮被他一句话震醒;高…潮过后浑身的酸软已经让她有些难受了,还要继续,会要了她半条命的……
颜培云却兴致高昂,完全没有领会到她脸上那表达着想停手的意思,还往上移了移身子;让她更直观的感受到他的火热。
手指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声音,十分糜烂;席阮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觉得羞耻过了,可是颜培云却还不放过她,把湿答答的手指送到她眼前;笑得很 是促狭:“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说完把手伸到她鼻尖;继续调戏:“知道我为什么称你为杏仁妹么?”
“!!!”到这程度再不懂就真的是重度鼻炎患者了,席阮狠狠的瞪着他, 脸色越来越红润。
颜培云看着她快要窘死的脸色,高兴极了,才俯□,将隐忍已久的欲…望挤了进去。可是即便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了,他的进入还是很艰难,想着第一回自己的霸王硬上弓,便有些愧疚,拂了拂她额迹的头发,低声问:“疼吗?”
席阮已经疼得快翻白眼了:“我喊疼你就会放弃吗?”
他摇摇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席阮懒得理他,摆出一副“不能停你还问个屁啊”的表情,脸撇到一边,眉头微微皱起来了。
这死鸭子嘴硬的女人!
颜培云见她死活不愿意松口,便也不再强自忍着,一举就没入。席阮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忍不住又掐上了他的手臂。
内里太紧致太柔软,颜培云一时只觉难以自持,手撑在她两边就动了起来。
席阮开始是疼,后来是极大的不适感,在到后来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愉悦,这样难以形容的感觉,又涨又酥又夹杂着疼痛,竟然让她不再想往后退 缩,而是跟上他的频率……
两人似乎配合得极其默契,当席阮抵达顶点的时候正想松懈全身瘫软下来时便感觉身体里那物是前所未有的庞大和滚烫,火热的种子浪一样冲入她的身体,让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空气中的杏仁味再次让疲惫的席阮脸红,第一次颜培云喊的时候她还真不知含义,以为是他把自己当成别人了,现在想起来……
幸好这事只有他俩知道。
……
席阮缓过神来时被吓了一跳,颜培云已经放开了她倒在一边,她还以为是累坏了,现在看却发现他脸色白得吓人,而身上厚厚的绷带都已经被血染了, 就连他躺着的白色床单,都慢慢懂得被红色覆盖……
席阮吓得一个激灵,胡乱套上衣服,猛按床头的紧急铃。
病房里刚刚还存在的杏仁味早已经被血腥味淹没,她看着闭着眼昏迷不醒的颜培云,急得都快哭了。
席阮又是自责又是怨他,怨他的猴急,也自责自己太大意,看着一大群医生进进出出,看着那些仪器再次被安装上,看着血袋里浓浓的血浆慢慢的淌进他的身体里,看着医生松了口气,她才觉得累极了。
医生看着一直等着一边的席阮,大约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伤口突然撕裂大出血的,并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出去了。
席阮就一直守在旁边,身上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却始终无法睡着,便只能掏出画册,接着往下画了。
只是画着画着,突然觉得眼前开始模糊,画纸像是变得遥远,上面有水滴慢慢氤氲,湿透了恩爱的男女主角……
有低低的咳嗽响起,席阮忙抹了把泪看过去,虽然虚弱,他眼角依然带着笑意:“哭啥,还疼着?”
“……”席阮被他逗得笑出声来,但心里有气,气自己,也气他,便撑着身子照着他的嘴,咬了下去……
当然不敢真使劲,只是略带惩罚的力气,到后来却被他的舌头钩住了没有退路。席阮气结,都这样了还不忘占便宜!
最后终是不忍心拒绝,席阮轻手轻脚的上床了,床上是新换的床单被褥,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颜培云一只手一直抓着她的手,不能相拥而眠,便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相对着了。
两人头一回这样睡觉,两人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最后没法,席阮清了清嗓子:“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颜培云点头。
“从前有只小白兔,在大森林里迷路了,遇上了一只黑兔子,于是她上前问路,黑兔子很拽,说,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怎么走。小白兔没办法,只能让他高兴高兴了。结果走了没一会儿,小白兔发现自己又迷路了。”
席阮还真是这辈子头一回给人讲故事,想来想去却挑了这么个故事,讲到一半时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颜培云报以鼓励的眼神让她继续,席阮只能硬着头皮讲完。
“这时候又碰到了一只灰兔子,她再次上前问路,灰兔子也很拽,说,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怎么走,小白兔迫于无奈,又让他高兴高兴了。最后小白兔终于回到家了,没多久小白兔生了一窝小兔子,你猜,这小兔子是什么颜色?”
“什么颜色?”颜培云睁着眼睛有些好奇。
“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什么颜色……”说完她就迅速转身,拿背对着颜培云,不再开腔。
调戏人家结果弄得自己恨不得落荒而逃,她可真失败……
身后响起闷闷的笑声,席阮更是脸红到耳根子了,拉上被子捂住头,果然H漫界混多了连个文艺点清新点的故事都讲不出来了……
颜培云没有用劲,伸出空闲的那只手臂将她拦腰搂了靠近:“等我好了,一定再让你高兴高兴。”
“……”
大抵是因为很累,她没多久就睡着了,间或有护士进来换药水或是量体温,都在他的示意下轻手轻脚的。
贺思婕赶过来的时候颜培云也睡了,一只手虚虚的搭在席阮腰上,下巴蹭在她头顶上,画面是说不出的两情相悦。
她叹了口气,退了出来,正碰上乔医生,便去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情况一直挺好的么,怎么现在突然恶化了,我看他脸色也不是很好,小护士说刚刚还输血了。”
“小两口的太恩爱了,不挑时候,我以前看培云是挺稳重一小伙子啊,怎么现在这么把持不住啊?”
“一定是我那还没承认的儿媳妇儿干的好事,你看看那副狐媚样,哪个男人吃得消的。我儿子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以前总是规规矩矩的,也听话,现在倒好,背这妖精怂恿得,都变了样了。”贺思婕越说越觉得气愤,“我都调查清楚了,她嫁给培云就是图咱们颜家这点背景,图培云的公司,那个钟氏现在这么不景气,要不是培云拨款撑着,现在就是树倒猕猴散了。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让我儿子五迷三道的。”
“你也别尽挑不是了,刚刚我们进去的时候你那儿媳妇儿也是吓坏了的, 在旁边哭都不敢哭的。”
“等你家远远给你找了个糟心儿媳妇,你就知道这外姓女人的厉害了。”贺思婕喝了口水,已经气愤难平。
“唉,我还这不多求了,只要他给我找个儿媳妇我就谢天谢地了,每天挺着那些谣传我这颗老心脏都快扛不住了。”乔医生很是痛心疾首。
“什么谣传啊这么刺激你?”贺思婕有些好奇,这乔家齐一向性格淡然,等闲的绯闻是刺激不到他的。
“他们竟然谣传说我们家那混小子只喜欢男人,现在跟一娱乐圈的男星搅在一块了,我听得火直往上冒啊。我跟他妈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干这种天理难容的事的?!”说到这里乔医生是真的愤怒了。
贺思婕却突然被治愈了,拍拍他的肩膀:“老乔,看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再回到病房看到睡得正香的两人,脑补了一下如果席阮的位置换成一个体型硕大的男人,突然就觉得这儿媳妇儿顺眼多了。
席阮是被撞击声吵醒的,揉了揉眼睛发现门口处蹲着一个黑影,便开了盏小灯:“谁在门口?”
贺思婕出门的时候脚趾头踢到门上了,这时候强站起来转身:“没事,过来看看培云,这就走了。”
席阮眼尖的发现她大脚趾头的指甲盖踢翻了,正往外冒血呢,便顾不上很多了,拿过床头的止血绷带和药水下床:“妈,您脚趾头流血了,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抱着“你都把我儿子抢走了伺候伺候我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心理,贺思婕就被她扶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了。
席阮其实并不擅长这个,但想着是长辈,想着是颜培云的妈妈,所以动作便小心翼翼了起来。完成之后站起身来,只见贺思婕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跟颜培云有时候的表情几乎是如出一辙,叫人看不出喜怒。
她也不做声,在一旁站着等候发落。她并不认为今晚上的荒唐能够瞒过她,会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好,会被狠狠教训讽刺一顿也好,她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谁知道贺思婕沉默了半晌,开口却说:“你给我争气点,别等我都五十了,还抱不上个孙子。”
作者有话要说:热腾腾的肉肉~~~~
第三更俺尽量啊
、20 (第三更)
第二天早上颜培云醒了席阮就着急的问道:“你妈今年多少岁?”
“十二月的时候满五十岁;怎么了?”
“……”现在已经七月好不好,十二月抱孙子,婆婆你当是母鸡下蛋那么容易的事儿么……
洗完澡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没法出门,只能跟他一样穿着病号服坐困愁城;本来想打电话给唯一让她送套衣服过来的,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就有人敲门了。
颜培云的秘书竟然很是善解人意的拿了套很是合她尺寸的衣服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