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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你觉得怎么样?”唯一朝她看过来。
席阮走神的太厉害,此刻是一头雾水:“啊?什么?”
“你想啥去了,我是说过些天咱一起去灵隐寺拜拜佛求求神吧,那儿可准了,我妈前些天就打电话跟我说我今年遇人不淑要栽跟头,你看,可不就灵验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刀子嗖嗖的往某人身上飞。
展青非垂头作忏悔状,他发现了,在唯一面前唯一行得通的方法就是,不断的示弱,以退为进。
席阮点点头,最近老是触霉头,是该去拜拜了。
……
颜培云养病的时候其实也是不得安生的,各种会议和文件从早到晚都不曾断绝过,电话根式一个接一个。
她有些无奈,可也无可奈何,任何事都是这样的,没有不劳而获。
“席氏我暂时请的是职业经理人,等我手上的项目都尘埃落定了,我会亲自打理的。”颜培云边看文件边给身旁的人解释。
席阮点了点头,事情发展成这样的确不怎么尽如人意,倒不是她同情钟叶华的疯状,毕竟是她咎由自取。只是,她觉得这样一来,她就有些众叛亲离 了。上回姑姑见她时,已经是明着冷眼相待了。
颜培云伸过手将她揽入怀里:“放心,你还有我。”
……
席阮的功底再不行,架不住背后还有个诸葛军师,在颜培云状似不经意的点拨之下,她的第一个设计作品虽然有些不顺,但也终于出炉。
就算再遮掩再不露痕迹,李承易也看得出来这是附带了某人的风格,笑了一下,话语里的夸奖似真似假:“其实你挺有天赋的,这幅你的处女作虽然不会予以采纳,但是足以让她们刮目相看了。”
席阮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最近这只颜培云送的画笔画出来的新漫画竟然有出版社编辑找上门了,说要洽谈合作,画出来的设计图也被上头夸奖,被同事赞扬,难道是马良的神笔?
晚上回去的时候转告了自己的疑惑,然后就被颜培云无耻的吃了顿豆腐当做回礼,她气喘吁吁之时终于明白,颜培云哪会有什么神笔啊,他自己整个儿就是个神棍!
……
颜培云出院后的周末唯一就邀了她一起去拜神了。这座寺庙倒是远近闻名,香火鼎盛,来求神拜佛的络绎不绝。其实席阮并不是丝毫不相信的,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了,上学的时候倒是在六级考试之前跟周念晨来过一回,主要是周念晨专业课很牛,但是英文是个拖后腿的烂摊子,便生拉硬拽的带她过来了。
她那会儿很虔诚替他求了个中上签,结果不知是他努力还是真的老天保佑,竟然一次就过了,发挥得还不错。
“看来今儿个咱也抽不到什么好签了,一来就看到那倒霉催的。”身旁的唯一捅了捅她,席阮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在姻缘树下的周念晨了。
周念晨其实长得十分清秀,五官偏精致一些,被评为院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此刻他侧着头仰望着满载尘世男女情缘心愿的树,晨曦的光晕其实为他蒙 上一层薄薄的金边,美好而温暖。
这是这样的人,已经不适合她了。
似乎注意到这边的视线,周念晨转过头的时候脸上一怔,随即朝她走了过来,笑了笑:“是来这里玩么,记得保管好财务啊,不要像我一样,求个下下签还钱包手机不翼而飞了。”
唯一冷言冷语:“那倒真是灵验,咱们快走吧软软,别好签都被人抽走了。”
事实上,并没有来晚,两人的签文各有玄机。
唯一是苦尽甘来的上吉签,签文大有换的浪子回头之意,她捧着签文一脸掩饰不住的高兴:“软软,我的签文其实一般般啦,你的呢,解了没?我看看。”
“狂风骤雨打船篷溪畔桃花尽落红惊醒渔翁春梦熟持篙撑去失西东……”纵然是语文成绩烂的一塌糊涂的唯一,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喜庆文字,所以念到后来的声音就越来越低了。
席阮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唯一知道她高不高兴都是这幅模样,忙欲盖弥彰似的解释道:“你看,这签文可只有脑沟回曲折的人才看得懂的,这一整句太长,应该这样断,狂风骤雨打船篷,溪畔桃花尽,落红惊醒渔翁春梦,熟持篙撑去,是东西。肯定是有错别字的,这都做春梦了,还能不是好签?”
席阮没有言语,她求的,其实根本就不是姻缘。
“尽信不如不信,感情神马的还不如求财运来的靠谱。你想长长久久的,咱们就去姻缘树下许愿吧,挂上去就会有越老保佑了。”唯一拉着她就过去了,还硬生生塞了一个许愿果给她抛。
席阮兴致缺缺,抛的时候不小心就把之前的情侣挂上去的勾掉了,她心有愧疚,拾起来一看,便怔在了原地。
笔记她认识,是再熟悉不过的字体,帮她写过笔记,替她圈过重点,甚至还代她签到过的。真是字如其人,周念晨的字是很工整却偏行楷的感觉,并不是横平竖直的规规矩矩,总是带了点圆滑在里面,转笔画时的弧度十分柔和,飘逸有余,却遒劲不足。
真正让她震惊的是这样熟悉的笔迹,写着这样不熟悉的文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愿周念晨和席阮,生生世世,比翼连枝,与子同老。”
纸张已经有些泛旧,这文字也有些模糊了,背面有新近的笔迹,似乎墨水都未干:“比翼连枝当日愿,当时只道是寻常。对不起。”
寥寥几笔,所有的过往似乎都烟消云散。
席阮扔掉这颗许愿果,就如同扔掉这一段回忆。
“这样才对嘛,咱们颜公子才是真绝色,周念晨真是太小儿科了。”唯一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席阮皱了皱眉头:“唯一,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唯一立马转头四处张望。
“……你别摇头摆尾的,赶紧下山,我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唯一离开时还不情不愿的,很简单,她飞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把许愿果扔到最高的那个枝桠上去,要知道,这里饱含了她对某个渣男至深至沉的恨意的!
路上的人其实不少的,唯一有些不以为然:“皇城根前朗朗乾坤,谁还敢目无法纪了不成……”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猛撞了一下,下山的台阶很陡峭,一个不慎甚至会滚下去,席阮忙伸手去拉住她,却没料到自己也被斜撞了一下,直直倒入旁边的树丛里了……
好在山上有不少松树,拦住了她往下滚的身体,席阮只觉得全身被刺得火辣辣的疼,幸好情急之下护住了肚子,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只是还没等她爬起身嘴巴就被捂住了,呛鼻的气体不断的被吸入,意识渐渐的抽离了。
……
醒来的时候跟演武侠片似的竟然在一个破旧的草棚子里,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终于醒了是吧,快,拨通你姥姥的电话!”
席阮的神智开始并不是很清醒,此刻一听到这句话,便瞬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我没有姥姥!”
是什么事她心里也渐渐明晰了,满清莹姝现在居住的四合院这一片都是个牌坊街,这片老地皮价值连城,便惹得不少地产商垂涎。而这些老房子都是一些老人家怀旧的唯一空间了,所以政府出面发表申明,这里地域特殊,这些老人为这个城市作出了无数的贡献,必须遵从他们的意愿。
而满清莹姝年岁最高,虽然不怎么与外人打交道,却是这群老人的领头羊。
心里有底了,她便也不怎么怕了。
“给老子装傻,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没办法!”那男人自己掏出她的包包,准备翻查通讯录。
一通电话却突然打了进来。
“颜总,别来无恙了吧?”中年人接电话时,笑得得意。
颜培云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他脸色变了一变:“废话少说,你媳妇儿如今在我手里,要么你来交换,要么就拿她姥姥的老宅子来交换,选择权就在你媳妇儿手里了。怎么,要不要听听她怎么选?”
说着就把电话递到了席阮耳边,席阮屏气凝神了半晌,才镇定的开口:“颜培云,这事儿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我不允许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成了孤儿!”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真的要进入正题了~~~
最近不更一是因为跟着老大太忙二是有些卡文了
颜培云和席阮这对小妖精,老娘一定拿下你们!!!
该虐的就虐 该肉的时候就上肉吧!!【颜心圆一脸怒气:不要虐也不要肉, 快点让我上镜头!
、22
席阮是真的怀孕了;检查出来的时候她是愣怔了一下的,似乎有些悲喜难辨。并不是有多不想要这孩子,只是,来得太早。
可是当被人从背后猛推一把时,她下意识去护住肚子的行为也叫自己最终明白;她是珍惜这个孩子的,不愿意他受到伤害。
绑匪贼笑了两声:“那正好;颜培云,你妻儿的命都在我手里,给你一天的准备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如果我一样都没见着;那可对不住了,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见了!”
席阮突然就后悔这一嗓子了,让对方的筹码变大了,可是颜培云大病初愈,再落入这些人手里必然是凶多吉少的,所以她想让他理智一些,考虑周全一些。
满清莹姝的房子固然重要,可是回忆不会消失,她知道如果姥姥知道她身陷囹圄时,必然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席阮相信,颜培云不会放弃。这种相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不需要任何依据,就好像相信风雨之后必是彩虹,就好像相信暗夜之 后有黎明出现,就好像,我相信你。
……
事实上颜培云被她那一嗓子给吼晕乎了,半天没回神。
旁边的李承易还有心情调侃:“老大,你可真够迅速的啊,我看着席阮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难道某些时候还是很热情的?”
颜培云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去:“席阮是你叫的么?”
“……”李承易摸了摸鼻梁,“好吧,现在大嫂和孩子都在人家手里,你打算怎么办?计划要放弃么?”
展青非趴在一边打瞌睡,一副急不可耐的要离开的模样:“颜老大你可别学我,等失去了才发现,什么是最重要的。我家唯一今儿个也摔跟头了,现在还在医院包扎呢,我得去看看,趁机再次虏获芳心。”
颜培云静默良久,才道:“这事我一个人就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承易都摸不透他的心思,便起身离开了。颜培云立在玻璃落地窗前。看着脚底下蝼蚁般的行人车辆,只是静静的浅酌了杯中酒,接通了内线:“打电话给煌滕的陈总,这块地我们颜氏弃权,把席阮给我平平安安的送回来。”
接到这个电话他就知道幕后使手段的是谁了,反而不怎么担心,至少席阮落到他手里是性命无虞的。煌滕的陈开做生意虽然不择手段,但是也不是没原则的人。这块肥肉是谁都想分一杯羹的,目前竞争最激烈的,最具优势的不过就是颜氏和煌滕了。两家是各有所长,煌滕是老牌的公司,在商界地位显赫, 一直有在房地产行业涉足,这一次准备大展身手的;而颜氏是新兴企业,凭的是进步和科学的管理模式和长远拼搏的眼光,近两年迅速的崛起,成为商界的一个传奇。一个实力雄厚,一个来势凶猛,所以这块地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