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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向后捋过去。他盯着她光洁的额头,干净的脸,“你真是只小狐狸。”他轻语呢喃。“你真是只小狐狸。”
她睫毛闪动着。她在暧昧地喘息,她在刻意舔嘴唇,她用两腿揉蹭着他的腰,声浪带火地从她的唇角里呻/吟着飘出来。“那——你还等什么?”
他遽然俯冲下来,去吻她,比她更生猛,更粗放,更狂野,他几乎是把她撕扯着分开来,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滑嫩的腿,茂密的丛林,丛林深处是那一处人间繁华,足以让他沦陷,让他此生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地方。
“可儿,可儿,”他不住地喊她的名字,不住地呻吟,不住地辗转,不住地起伏。她的身体像大海,像白云,像柳絮,像棉花,像白雪一点点吞噬他,淹没他,热化他。他彻底沦陷。
翻云覆雨后,他在她身下卸下身体里所有的负重,软软地躺在她身上。那一刻,浅粉色的灯光在床头由模糊变清晰。他额头的热汗终于滑过了他英挺的眉骨,落到了她的脸上。
有好久,他们谁也没有动,保持着原始的姿势没有变。在灵与冥中轮回的不是只有他,也有她。她的表情恍惚的像做梦,眼神涣散的收不回来。这回真的脱了水,连骨头都被榨干拎净了。他狂蟒的像个野人,动作像上战场,纵横驰骋,番番到底,狠绝地几乎差点让她昏死过去。
好丢脸,她咬着牙慢慢把身体的关节扶正,把气息调匀,把目光一点点找回来,去看他。他的脸离她很近,贴着她毛孔的地方喘息。他醉眼迷蒙地瞅着她,用飨足了的表情,微微笑着低语了一句:“我以后每天都洗冷水澡。”
她沉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他继续看着她。他们互相看了一会儿。他看着看着,唇边的笑容忽然僵硬了。他瞪着她,还来不及做多余的动作,她一屁股翻身而起,将他推下去,然后横身骑在他的身上,操起枕头又恼又怒地去擂他。她带着哭腔地去骂:“许桡阳,你这个大骗子,你不是说你有信心说服她么?你不是说邵百川会被你说服么?你不是说她的孩子一定不会留么?你就骗我吧!”
许桡阳用胳膊拦着那只枕头,嘴里陪着好话。“是我错,是我错。”她的眼泪又往下掉了,手里的枕头没歇气地往下抡过去。“你还使苦肉计?我让你使苦肉计,我让你使苦肉计。”许桡阳初始的时候,还挡两下,后来,就躺在那一动不动了。
她打够了,停住了手,用枕头牢牢堵住他的脸,她把自己盖到上面,不歇气地开始哭。“我恨死你了,许桡阳,我让你管不住自己的裤带,我让你玩女人像穿衣服。”她嚎啕哭了一会儿,用拳头捶了一会儿,枕头底下的人一直一动没动。
她坐了起来,抹了抹眼泪,移开枕头,看见许桡阳皱着眉头瞅着她。眼睛红红的,表情怪怪的,“怎样?”她大声问。他伸出胳膊去摸她的头,哑声说:“你说的,无论你多么怨恨我,在我最冷的时候,你都会来暖我。可儿,”他摇摇头,表情复杂地,“我不骗你,我现在真的很冷,我活了快三十年了,第一次感觉到冷。我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她愣愣地瞅着他,刚刚止住的眼泪瞬间又崩台了。她在那坐了一会儿,看了他一会儿,坚持了一会儿,硬了心肠一会儿,终于,身子一软,对着他的身体扑过来,呜咽着泣不成声地抱住了他。
春节一过,华泰就算上了正式轨道,许桡阳这边开始忙了。可儿那边偷着去见了两份工,等到录用通知送过来了,却都被许桡阳一一挡了回去。“不要去工作,你还是把你的功课完成,赶快毕业吧!不要到别处去工作了。你毕业了,就到华泰来。”他说的干脆,肯定,理所当然,连半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可儿拗不过他,想着那两份工,似乎也没多大的发展。学历永远是任何一个工作的敲门砖,没有学历,你就永远别指望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你最好到我二哥那去,给他做秘书,既可以天天见面,又可以分分钟盯着他,以防他偷腥。”林雪给她的建议被她驳斥过去了。“二十四小时,两个人都在一起,他说不准很快就看我烦了呢!何况,”她嘟囔了一句,用勺子挑着细瓷碗里的鱼翅,眼神发空地看了半晌,又叽咕了一句:“他想偷腥,我看得住么?”
两个人坐在东直门的一家粤菜饭店里吃海鲜。刚近傍晚时分,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两人临着窗口坐着。这里的燕鲍翅很有名气,林雪吃的津津有味,可儿却吃的心不在焉的。“我二哥现在已经不错了,”林雪用钳子剔蟹脚,边剔边挑着眼皮撩着她。“连我都不认识了,你知足吧!许明如果有二哥对你一半好,我早就扑过去嫁给他了。”
可儿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许桡阳这种人,是你不了解,还是我不了解?他现在天天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陪着说好话,其实心里不怎么想打人呢?”林雪吃吃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看我二哥对你讨好的模样,都想掐一下自己,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你说,他是真转性了,还是忍着呢!”
可儿扁了扁嘴,想继续板着脸,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在唇边展开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你知道么?他竟然用苦肉计这招,一次两次,不厌其烦地用,你说是不是太老土了?”林雪慢条斯理地把剔出的蟹肉放进嘴里,用眼尾的地方乜斜着她。“不管老土不老土,关键是管不管用。”
管用么?他每次皱着眉头说胃疼,让她帮着揉揉,她硬气一会儿,看他疼的像模像样,到底是板不下心肠,嘴巴还没软,心就已经化成汤水了。而他呢?就越发的得寸进尺,隔几天就来一次冷水澡,冻得冷冰冰的,全身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打着冷战跳上床,就往她身体里扎进去。冷热交替,他居然来了瘾,冲锋陷阵的时候骁勇的像被打了鸡血。
“看你的样子就是管用喽!”林雪来了兴趣,把脖子往前伸。“哎,我二哥竟用什么苦肉计了,说来听听。”可儿扭捏了一会儿,脸红了一会儿,从睫毛下羞答答地瞄着她,“你说,这么冷的天,他非要用冷水洗澡,洗的全身一点热气都没有,不住地打冷战,鸡皮疙瘩摸上去都咯手了。然后,往床上一扎,他就,他就装可怜。”
“去,”林雪嘘了一声,一扬手,一脸的不以为然。“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二哥从小到大都是洗冷水澡的,这是他们家老爷子训练他的第一个基本功,你问问有几个当兵的不洗冷水澡?这哪算苦肉计啊!”可儿眨眨眼,脸变色了。林雪立即回过了神,哎呦了一声,有点不安了。“可儿,”她咽了口吐沫。“我这算不算是出卖我二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9 章
可儿瞪着她,咬着嘴唇,怒火在眼珠上蒸腾。林雪急的跳脚起来,惶恐地抱拳作揖。“啊,可儿,求你了,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如果被我二哥知道了,他非宰了我不可。”她急的要打自己的嘴巴了。“我嘴怎么这么欠啊我!”
可儿把眼皮垂下去了,左手叉右手刀地切鲍鱼,切得有条不紊,处变不惊地问:“那他有没有胃疼的毛病?头疼的毛病?心脏偶尔也会不舒服?”林雪眨眨眼,舔嘴唇,干巴巴地犹豫地吐字,“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
可儿抬起头来,看着她,忽然心情大好地,脸色愉悦地。“林雪,LV今年会出一款限量版的手袋,我听说你最喜欢这个牌子的手袋了。”她把头又落下去了,眼光扫着面前的那白瓷碗,声音不疾不徐地从里面出来,空旷的带着回音的。“我从现在开始对掌握你二哥的经济大权特感兴趣了。我在想,要不要让他送你……。”
林雪脖子一挺,声音急促而大声地跳了出来。“没有,我二哥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有几次。”可儿耸耸肩,笑笑,“吃饭吧!没事,我肯定不出卖你。”林雪伏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端详她。“真的,二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我不说。”
林雪如释重负地拍拍胸脯,“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所以,这全天下的女人谁都没有你做我二嫂这么合适。我二哥娶了谁都不会像对你这么好。”她说的忘形了。“就像以前那个欧阳冬冬,仗着我二哥对她有几分喜欢,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二哥在干嘛,一个电话就让我二哥过去,什么一个小时内到,过时不候。我二哥刚开始还感兴趣呢,去了两次,回头就没耐性了。冲着电话里就骂过去,“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国色天香呢?”她嘻嘻笑,“后来,那欧阳冬冬死皮赖脸求我二哥多少次,我二哥理都没理她。你看她现在还露面么?换做是你啊!你叫多少回,我二哥都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可儿将叉子停在嘴边了,眼神奇奇怪怪地投在林雪的脸上。“你是说,那个欧阳冬冬用这招对付过你二哥?”林雪眉飞色舞地一乐。“是啊!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可儿继续看着她,忽然古怪地微笑了一下,将叉子拿出来,嚼着嘴巴里的东西,嚼的悠悠然然,津津有味。
林雪看了她一会儿,止住了笑,继续咽口水,继续迟疑地问了一句。“可儿,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没有。”可儿看着她微笑,笑的她全身发毛。“不是,可儿,”她的身子急切地往前凑,“你听我说……。”
可儿的目光顺着她的肩头向门口的地方望过去。嘴里轻声说:“你别说了,你也没有时间说了。什么是冤家路窄,这就是。”林雪怔了怔,顺着她的目光回身看。邵佳佳和她的一个女伴有说有笑地进来,正要被迎宾小姐往里面带过去。在她们看过去的时候,邵佳佳同时也发现了她们。和那个女伴嘀咕了一句,邵佳佳就大踏步挺身走过来了,直接站到了她们面前。“真是有缘啊!宁可儿。”
可儿把目光放到面前的盘子上,安静的吃,没有言语。林雪不快活地扬了扬眉,“邵佳佳,你趁我没吐出之前赶快走,省的我一会儿没了胃口。”
邵佳佳垂眼看了看桌上的东西,“两个女人,一个出身贫穷的家庭,一个连什么出身都不知道,可以堂而皇之地坐在这么豪华的饭店里,吃着鲍鱼鱼翅,喝着木瓜雪蛤,无非都是沾着许桡阳的光,还能作一副高贵的模样,真是笑话。”
林雪发怒了,冲她一瞪眼。“邵佳佳,你给我闭嘴。”“林雪。”可儿喊了她一声。继续看着她面前的盘子,神态安详地切块鲍鱼放到嘴里,不急不缓地嚼着。“我们沾着许桡阳的光怕什么?我靠脸蛋沾上了许桡阳。你靠亲戚沾上了许桡阳。有人想要用她肚子里那块肉来沾。大家殊途同归,各取所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路各有长短,勿论是不是塞翁失马,单就为了这块肉,搭上名誉,地位,青春,幸福,前路漫漫,还不一定沾的牢靠,代价可就大了点!”
邵佳佳微笑了一下,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那没关系,我会好好爱护自己这块肉。这块肉经久不衰,脸蛋能维持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这个世界,漂亮的女人多的很。自己的孩子能有几个?你不知道许桡阳多想要这个小孩呢?”她转身走,走了两步,回过头,冲她一挑眉,神采飞扬地笑。“哦,我得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