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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一滞,然后立即炸毛了:“别开玩笑了!我可是个男人诶,怎么能让女人保护!”吴邪总是一副温吞水老好人的样子,可是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一倔起来那真是十头牛都拉不住,“我当初在西沙海底墓可是就发表过严正声明的啊,只要我吴邪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能让女人替我蹚雷——何况……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自己的。”他声音微微降低了些,用一种老妈教育小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要是你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娶胖子去啊?不准啊,听到没有,老老实实呆在我背后就好了。”
说完他就抢着在我之前起身,甚至连走路的时候还要用半个身子挡着我不让我超车。
“吴、邪!”
他回过神,一副“就是走的比你快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我眯起眼,勾勾食指,等他不明所以地凑过来的时候,我捧起他的脸就吻了上去!然后在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之前我推开了他,下巴一昂:“现在呢?”
“什么现在……”这家伙又脸红了,“我、我告诉你啊,我可不是我三叔,被陈文锦一个吻就收服了,别的事情我能退步……这是原则问题。”
我笑了,戳戳他的肩膀:“……原则问题……嗯,你不会以为我刚刚是在吻你吧?”
吴邪眉头一皱:“不是吻还能是什么?”
“我在吸阳气。”
“……哈?”
学着《北斗神拳》里男主角的语气,我故意老起嗓子说:“现在,吴邪,你已经死了。所以你给我到后——面——去!”
》》》053 陷阱
》》》叶成管的了的我管,叶成管不了的我也管,这就是吴邪,够不够清楚?
“吸阳气?亏你想得出来!你小心我……我……”
我才不怕他,别说吴邪从来没对我放过狠话,就是放又怎样,说又说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我可是自带自我修复原地复活各种bug技能诶,以后在可能将要发生的家暴事件中必然会占据主导地位。一想到这点我更硬气了,宛如骄傲的孔雀一般抖了抖自己虚无的尾羽。
“小心我采阳补阴!”顿了两秒,又纠正道,“不对,是采阴补阳!”说完吴邪还特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身阔步向前。
如果要用三个字形容我现在的状态我想那一定是“蠢透了”——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挖个雪洞把自己埋进去免得因为脸红而导致体温过高最后造成自燃惨剧。
等我终于“退烧”了,我看到吴邪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侧身等着我,一脸“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向我伸出了手。
我快步跑到他身边,抓紧了他的手。
在我和吴邪就“原则”和“采谁补谁”的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胖子他们已经炸开冰穹并下到那个据说是昆仑胎的陪葬陵里去了,只留了个叶成在外面等我们这两个掉队分子。我想不通他们是怎么说服自己能再相信朗风一次的,还是说朗风手上有几根雷管就手痒想炸东西,但庆幸的是这次炮神总算是把自己方才已经被炸的粉碎的名声挽回了一丁丁——要知道在这种宛如大气层的冰穹上炸出这样一个洞而不炸垮整个冰穹还是挺不容易的。
叶成一看到我们就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就抱来抱去的……真是让人胃泛酸水啊。”
“抱来抱去怎么啦,你在家还天天上演活春宫呢!我那个时候可没像你这么酸啊。”
“少耍嘴皮子,”他把绳子递给我们,指着那宛如嵌在崖壁上的胎宫告诉我们荡到那些木头廊柱上的要领,“自己小心点,掉下去哥可不管你。”
我正准备堵他两句,却听见身侧吴邪应了一声说道:“没关系,我管。”他系着绳索,头也不抬,语气却是那样的平常而坚定,“薛北风要是掉下去了我就在胎宫入口那里等你,”他指了指胖子他们站的那个地方对我说,“不过我可没办法像小哥那样二十几年不会老啊,食物也不够,我可不想委屈自己啃雪,所以你得给我爬快点……你怎么了?诶你不会是真想爬爬看吧?玩不起的!”
我立即摆摆手:“没有啦,我只是……晃了一下神。我们下去吧。”
在吴邪说“我管”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沉寂已久的心脏突然又跳动了一下。可是当我下意识地捂住心口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摸不到。
果然是错觉。
不……换种说法,这并不是错觉。
我的心曾因吴邪而跳动,而这一次,我依然为他心动。
》》》 》》》
等我们仨全数安全落地后,才发现那些原本在胎宫门口等着我们的人们早已不见踪影。灵宫大殿的玉石石门已经被推开了一道缝,一股极其阴冷的自来风从里面若有似无地吹出来——很明显,那些先遣部队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去了。
吴邪眉头一皱,嘟哝了一句“这死胖子”,几乎是与此同时,叶成也自言自语地抱怨道“华和尚也忒心急了吧”,一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整座灵宫大殿修的非常大气,可能比起北京故宫来都不遑多让——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大概东夏皇族与我们中原的皇族不一样,他们并不崇尚金玉,而是把整座大殿都涂成肃穆却又带着一种不祥之感的黑色。手电光除了能照到离我们极近的一些石墩柱子和灯奴之外竟再也照不到其他什么,就好像大殿没有边际,一直延伸到深山内部一样。
我感到吴邪抓着我的手紧了紧,这才突然意识到似乎自上次爬了秦岭之后他对黑暗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态,说道:“他们怕是还在更里面,你看着灵殿,空壳一样,胖子怎么舍得停下。”
叶成拿手电筒扫了扫四周,点点头很是赞同的说道:“而且也没有值得研究的东西。”
走了大约五分钟——我现在真的是震惊了,这不是什么花园更不是什么广场,只是一间灵殿啊!居然走五分钟还没有走到头!这灵殿得有多大!之前我们从冰宆上荡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吐槽了一下说这些横梁飞檐廊柱瓦顶几乎都没有大的损坏,这说明从陵墓修建到现在这里的地势并没有太大变化,那个时候我们就对于汪藏海这老疯子在悬崖上建灵宫已经很五体投地了,如今在看到他这种势把雪山挖穿的架势除了称奇之外很难再有别的感叹——我们才走到了可能是大殿中央的玉台处。玉台上立着一座黑漆漆的巨大雕像,四周围着几只偏小一些的人头鸟身铜尊。我无聊地预估了一下,如果修宫殿的时候有个修大门的工人突然闹肚子痛,估计还没跑到后殿就得拉裤子上,一是路程太长憋的,二是被这破雕像吓的。
我觉得吧,依着吴邪的性子肯定是要对着这雕像研究个十年八载的,毕竟对于他这样半路出家的土夫子来说,一件文物背后的那段历史远远大于文物本身的价值。可叫我意外的是,吴邪他只匆匆扫了雕像一眼,就神色凝重地望向大殿深处了。
“怎么了?不继续走吗?”不记得是谁给过我一针见血的评价,说我这人总是畏畏缩缩没主见,的确,当我身边有那种领导型人物存在的时候我总是很自觉地就把自己排在群众的位置上,以前下斗我屁事都听陈老爷子和张起灵的,现在改听吴邪的,而且依照吴邪细心和温柔,我真怕没多久我就会退化成连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都要征求一下他意见的无脑髓生物。
“这大殿有问题……你们自己多小心点。”
“……因为胖子和华和尚没好好研究这尊雕像吗?”我还是没太明白为何他突然之间就严肃起来了。
吴邪摇摇头:“不是,是因为潘子没留下来,”他看了一眼更加弄不明白的我耐心的解释说,“你不知道潘子,他对我三叔那叫一个忠心的没话说,平时他是绝不可能扔下我的,还扔这么远,所以只有一种情况——后殿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不得不继续前进。”
“原来如此……嗯,后面去,我先走。”
“你才后面去——”
“闭嘴吧你们两个,本大爷先走,两千瓦,够亮不够?再待下去我觉得我都能把整个大殿照的金碧辉煌了。”叶成白了我们一眼,率先走向了后殿。
我们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他打头去当炮灰,连忙跟了上去,约莫又走了五分多钟的样子,我们看到在大殿的尽头又有一道汉白玉片嵌接而成的玉门,玉门之后是连通后殿的狭长走廊。整条走廊两侧的墙壁上都绘着巨大蜈蚣似的异体龙图腾,但因为我们急着追上胖子他们,也就没有细看,想来对壁画很是偏爱的华和尚应该会拍下来才对。
刚一进后殿,就看到胖子他们围成一团争论着些什么,气氛不是很对。吴邪用手电敲了敲墙壁,他们立即停止下来,但除了潘子见到我们还算高兴之外其他人均是一副忿然表情,胖子更是没好气地冲潘子说道:“我就跟你说吧,吴邪那么大个人了,走不丢的,你不用像看自己的鸟儿似的每天拴着他。”
吴邪一来就被他这样不痛不痒地刺了一下,当然会心头不爽:“你他娘的积点口德行不,唆使潘子把我扔在殿外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比成鸟?”
胖子紧了紧手,最后一泄气:“算了,懒得跟你扯皮,小哥说的对,好像进了这后殿的人都会变得急躁,估计你中招比较快。”
仔细想想,确实,胖子平时说话就这调调,吴邪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现在突然为这个纠结起来是挺不可思议的。
“你们马不停蹄地赶到后殿来,是有什么机关吗?”吴邪拿手电照照他们。顺着光线我看到他们围住的地方好像有一块凹陷,他们的脚边也有几块起出来的青砖。
“这机关可牛了,汪藏海这乌龟王八蛋把他爹埋这儿了。”胖子让开一个位置让我们自己去看。
汪藏海不是被东夏皇帝聘来修陵墓的包工头么,怎么还把自己爹落这儿了?胖子这样一说我更好奇这机关是什么了,等凑近了一看,我差点没喷出来:坑里居然是一只石雕乌龟!果然还真是“乌龟王八蛋”的老爹!
“诶,这是什么?”笑过之后我看到乌龟身上不起眼的地方还粘着一枚铜黄色的小圆扣,伸手想要去拿,可扣了几次都没能扣起来,不过到是看清了那是什么——一枚五角钱硬币!我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吴邪也赶紧掏出自己的指南针,只一眼,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有这么只磁性极强的石龟放在这里,我们的指南针显示的自然全都是错误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个灵宫,这个昆仑胎,甚至这条龙脉全都是个陷阱!
》》》054 别离
》》》内容提要又不知道可以写什么了。
鉴于这只乌龟磁性极强,即使把它砸成小块,它也依然会影响到我们的指南针的使用,所以陈老爷子决定采用最简单粗暴却也是最有效的办法——烧死丫的。
我们这伙人里只有胖子是北派,他和陈老爷子那种老子做了就是做了,你他妈不服起来打我啊的姿态不同,反倒是喜欢边做缺德事边非常阿Q的安慰自己。这也是南派总骂北派假正经真小人的缘故。胖子一边烧的乐乎一边念念有词:“汪爸爸您可别怪罪啊,谁让你那龟儿子不孝顺呢,把你扔这儿,所谓子债父偿,汪藏海玩儿我们我们只好玩儿您了。”自我催眠一通“吾乃正义”之后,胖子挨着吴邪席地而坐,跟我们一起围着汪爸爸烤起火来。
闹了这么一出,我们谁都没心思胡侃了,一堆人苦着脸团团坐,我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诅咒汪藏海,几个年轻的男人则开始抽起了闷烟。除了谈生意,吴邪一般出门很少带烟,还是狼风递过来一根,那牌子吴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