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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妈问她,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她心底曾默默说过,他的笑容,他的洒脱,他的沉稳,他的幽默,让她感受到无论是何种困境,他总能带着她走出牢笼,让她感到安心和踏实。
泽阳看着锦瑞若有所思的样子,不免担心地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锦瑞笑着摇摇头,说道:“有你在,我就是条什么都不用愁的米虫,哪能有什么心事。”
泽阳宠溺地捏捏锦瑞的鼻子,道:“行了,米虫小姐,咱们再不去花鸟市场,人家估计得关门了。”
俩人在空间里呆了没多少时间,空间外也就几分钟,拿着行李,俩人为了避免尴尬,便不回原来的车站,多走了十几分钟,到了前面一站。
与人群拼搏了3个小时,一路颠簸,终于到了目的地。
夏日的太阳,就是余晖,也同样烫热。
俩人先去租了一辆小三轮,抵押了俩人的学生证,以10元一天的价格,租了两天。
在大家普遍月薪1到2千的年代,物价还没有贵得离谱。花了20块,锦瑞和泽阳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
手上拼拼凑凑,只有98块3毛,这还是因为刚刚开学,锦瑞妈给了锦瑞一个月生活费费的结果。
俩人拿了这些钱,买了最便宜的土色花盆100只,还有一桶黄泥,便分文不剩。等俩人把买的东西装上三轮,花鸟市场也正好关门了。
锦瑞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幸好,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到了。天色渐黑,俩人选了个无人的地方,带着一车的东西,进了空间。
从茅屋拿了农具,俩人便分工合作。泽阳从地里挖出花形好看的植株,锦瑞则负责把植株种入花盆,用采购来的黄泥按紧。
俩人很谨慎,都担心如果直接用黑土把植物移植到花盆中,植物快速的生长被有心人发现,从而给俩人带来灾难,所以决定还是从外面买黄泥回来种更保险些。
在空间里,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植株收拾妥当。然后又在小三轮上放了20盆花,分别有牡丹、月季、茶树、芍药。往空间外面看看,正好没人,俩人这才带着小三轮出来。一路骑了两条街,到了正热闹的夜市。
夜市里小摊位丛丛林立,吃的,用的,应有尽有,一盏盏悬挂灯泡,在各摊位前散发着古老的橙黄色的灯光。
因为明日开始便是双休日,电脑在这时候又还没有太普及,所以城市里工薪阶级的人们更愿意带着孩子出来逛逛,热闹一番。夜市这种低消费,又能满足孩子好奇心的地方,便是收入不多的工薪群体的第一选择。
俩人都是一副土里土气的打扮,虽然看起来挺稚嫩,但是这时候,却不缺进城打工,做生意的年轻人,倒也没人怀疑俩人这一车花的来历。
搬出几盆品相最好的三盆牡丹,当门面,俩人也没啥难为情的,大声吆喝起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极品牡丹,精心培育,价格低廉,包管物超所值!”
俩人奋力地吆喝,还真吸引来不少顾客。
一对年青夫妇看三盆开得雍容华贵的牡丹,很是喜欢,便开口问:“多少钱一盆?”
泽阳接口道:“30块一盆。”
女的皱了皱眉头,这么贵,可要赶上她半天工资了。
泽阳笑嘻嘻地说:“真不贵了,我这三盆那是当门面的,里面倒是有便宜些的,只要10块钱。”
夫妻俩往里面看看,还是觉得外面的牡丹最漂亮,也最合心意。
泽阳观察俩人的表情,知道俩人差不离是买定了,就差一点契机,于是他做出一副肉痛地表情:“哎,算了算了,你们是我这开门第一笔生意,便宜点25块钱一盆,要的话,就拿走!”
女的因为便宜了5块钱,像打了胜仗一样的高兴,男的便挑了1盆牡丹,又在三轮车里挑了3盆其他的花,又一轮讨价还价后,最后敲定了50块。
送走了第一对顾客后,泽阳和锦瑞的生意就像打开了窗户一般,余下的花,也三三两两地被买走了。
夜深的时候,泽阳和锦瑞拿着两百多块钱,心里满足。
拿着钱,去炒面摊吃了两碗热腾腾的炒面后,还有足足两百块,虽然不多,但是对於俩人,却是一种改变这辈子命运的希望。
城市的夜晚,也慢慢变得安静下来,偶尔闪烁的五彩灯光,给城市平添了神秘的魅力。泽阳骑着三轮车,车上坐着苏锦瑞,俩人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兜着风。
“秦泽阳,我第一次发现,你做生意的天赋也这么惊人!”苏锦瑞心情愉悦的喊着。
“你才知道呀,锦瑞小姐,你那眼神儿可真是不好!”秦泽阳也忒神气。
说到眼神不好,锦瑞还真觉得最近看东西模糊了许多,该不会太用功,眼睛度数又增加了吧。等再赚多点钱,去眼镜店看看,看不清东西,可影响学习了。
俩人疯了会,实在乏了,这才进了空间,睡觉休息。
空间也有白天黑夜,白天的亮度与外面的世界一样,夜晚则如同外界7点左右的亮度,并不尽黑。
这时正好是黑夜,泽阳平躺在草席上,锦瑞则拉出泽阳的一只手臂,躺在泽阳身边,脑袋则自然地枕在泽阳手臂上。
“泽阳,你有什么梦想?”锦瑞侧身,望着泽阳的脸。
泽阳单手支起脑袋,空着的手,帮锦瑞理理乱翘的头发,温和的笑道:“锦瑞,你先说。”
锦瑞思索一番后,说:“没什么大的理想,上辈子就想多赚些钱,买一套房子,然后和你生两个孩子,好好把俩孩子养大。自从有了这空间,心便大了些,除了这些,更想四处旅行,然后收集各种动植物,妆点这个世界。”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这想法是不是有些不务正业,不想着赚钱养家,反倒是要倒贴很多钱进去。”
泽阳温柔地亲了下锦瑞的嘴唇,道:“我的梦想,就更简单了,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锦瑞你,过得开心快乐。”
虽然听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都让她感动,她眨眨有些泛酸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那泽阳以后要做天下第一有钱人才养得起我了。”
泽阳可怜巴巴地说:“老婆,你要不要这样奴役我啊?”
锦瑞滚进泽阳怀里,咯咯乱笑,笑累了,红唇凑到泽阳的耳边,轻轻道:“开玩笑的,钱够用就行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到工程院当工程师来着,上辈子为了我,你放弃了很多,这辈子,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就行。”
泽阳心里暖洋洋的,锦瑞就是他心头的宝贝,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心里头却如明镜一般。即使他多次说,在工地发展更有前途,来钱也快。但是她依然知道,他的才能,不是对照着工程图纸的实施,而是对高楼大厦的设计。
泽阳搂紧锦瑞,把下巴顶住她的头顶,说:“睡吧,理想慢慢会实现的,咱们一步步来吧。”
“嗯。”锦瑞已经睡眼朦胧,应了一声,便陷入了黑甜的睡梦中。
005互相爱护互相疼惜
夫妻俩睡饱了起来,又对高一知识系统地复习了一遍,空间外,天色也大亮了。
在花鸟市场租了个临时摊位,俩人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大声吆喝,而是等着顾客上门。花鸟市场里都是花草动物,拉生意这事儿,那是会引起公愤的。
锦瑞和泽阳坐在大洋伞下,利用空闲的时间,看看书,也不算无聊。花鸟市场周六周末总是特别的热闹,锦泽夫妻的花,品相好价格还便宜,生意自然不差,等到日落时分,带出来的80盆花都卖完了,就连一些直接用尼龙袋扎着根的小树苗也卖掉许多。
锦泽小夫妻俩生意的红火,吸引来了不少花鸟市场的商家,来人倒不是找茬的,毕竟人家在这儿合理买卖,他们难不成还能不管花鸟市场的管理人员直接来砸小夫妻的场子不成!过来的商家都是眼尖的,俩人穿得朴素,年纪看起来又不大,便想到俩人家里大人可能是花农,节假日出来卖点零散的,赚点小钱。
商人的眼里,看到的就是利益,锦泽俩人卖的花,不但质量好,而且价格还要比他们进货的钱便宜几分,他们的心里已经打起了算盘,如果能从他们这垄断货源,那大把大把的钞票可不是滚进他们兜里了。
几个商家纷纷向锦泽俩人伸去橄榄枝,泽阳笑呵呵地示意大家安静,说出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话来:“各位大哥大姐,你们的意思我和小妹都清楚了,大家也没猜错,我们家世代为农,没别的本事,就是种种花,种种树,还有些心得。今日,承蒙大家看得起,觉得我家的花花草草,养的不错,我也很希望能做一笔大买卖,但是一山容不得二虎,为商之人也知道,好的货源,通常只会供应一家商家,才能使咱供货的和商家实现共赢。”
几个商家暗暗点头,收起了因为泽阳的年幼而起的小看之心,看向泽阳的目光也变得慎重起来。
锦瑞默默站在泽阳身后,心里无限骄傲,现在站在一群、奸商中间,还能冷静谈判的人,就是她最爱的人——秦泽阳。
“小兄弟,那你的意思是怎样?”
“就是,说说条件,我们大家公平竞争呗!”
泽阳沉稳地道:“条件也很简单,就看大家能不能出得起这个钱。”
几个商家皱了皱眉头,他们看中的就是这小子家的花单价便宜,如果他狮子大开口,那还有什么意义!
“小子,你可别漫天要价,我们也不是非要你家的!”
底下嗡嗡声一片,附和着。
泽阳笑了下说:“我这货源价格不变,甚至还会比现在便宜一点,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家现在囤积着大量的花木,急着脱手,如果谁能一次性全部买下,以后咱的货源就只供应给他了。”
商家们迟疑了一下,才有一个人缓缓问道:“大概多少?”
“2万株!”
围着的人,倒抽了口气,这数目可真够大了,他们中大多数只是经营s市里这一家小店,可消耗不了两万株。就连锦瑞也吓了一跳,泽阳这是要把空间里的花木都搬空不成。泽阳,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虽然她心里很疑惑,但是信任泽阳的心,让她闭紧嘴巴,不去破坏泽阳的计划。
人群一片寂静,久久没有回答。
正当锦瑞以为,泽阳的计划要失败的时候,一个雄浑的声音传来。
“我都买下了!”
全场人全都转向声源,几个商家看到来人,都露出苦笑来:“咱们这地方,也只有李老板你有这么大魄力了。”
来人正是昨天卖俩人花盆的中年男子。
男子虎背熊腰的,走起路来,处处带风,很有雷厉风行的做派,方正的脸上,一双熠熠生辉的虎目望着大家,一股摄人的压力,让心理素质差劲的人,从心底冒出敬畏感来。
泽阳上前几步,伸出手和男子握手,然后道:“李老板,又见面了。”
李老板,熊掌拍拍泽阳的肩膀:“你小子,昨天就打上我主意了吧。”
泽阳嘿嘿笑:“我是个小子,哪里敢打李老板的主意。”
泽阳在建筑工地上混过三年,经常会陪他的老板去和一些建设局的领导走饭局,应酬的虚情假意,生疏客套自然是信手拈来,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说闹闹,自然地往李老板的店里走去,先前的商家们知道没戏了,抱怨一声,生意难做,便各自散开了。
锦瑞看着人都散了,默默把余下的几株花放进三轮车里,然后坐在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脚踏板。
看着泽阳把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什么都好像在计划中的样子,让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没用。昨天被泼了一身泥浆水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他护在身后;卖花的时候,也全是他在应付;而现在,她只能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在原地等待。
做一条米虫,是她的梦想,但是当她真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