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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便是熟悉的怀抱,无比眷恋的气息,“我不舍得离开你。”
“唐宋的唐,朝歌夜弦的朝歌,唐宋的宋,朝歌夜弦的夜弦,”朝歌的语气里夹杂了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忘记,也不敢忘记。”
没有灯,两人这样拥着,说起话来也似乎格外能敞开心扉,“前天晚上的事情也算?”
夜弦不得不承认,唐朝歌这句话她很喜欢。
“春?药这种东西听过吗?”朝歌轻抿唇,“她从以远那里借了钥匙,偷偷钻进来,给我的酒里放了药,还涂了你用的香水,药劲上来,我以为是你。”
“我怎么会用药!”夜弦刚刚说完就后悔了,“不对,我意思是我不屑用这样的方式!”
“嗯,你不会用药,你会直接扑上来。”
“……”
夜弦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说正经的!那你后来和陆煦妍做了?”
“你闯进去的很及时。”说到这里,唐朝歌忙改口解释道,“那时候,如果你不走,我肯定会把持不住……”
所以,就这样任她跑走,是伤害,却又是一种保护?
“夜弦,我不会让你后悔选择我!”朝歌将她紧紧拥住在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依,再无任何缝隙。
第二天早上,宋夜弦带着秦暄刚刚走出家门,唐朝歌的车子就停到了门口,她倒是还显得平静,但秦暄一看到唐朝歌,却似乎十分欢喜。
唐朝歌的将墨镜摘了下来,白色的衬衫上领带打的工整,西装也穿的一丝不苟,他下了车,走到了宋夜弦身边,“我们送秦暄上学去吧。”
说着,就一把握住了秦暄的空闲的右手。
唐朝歌的手不如宋夜弦的柔软温热,却更为有力,更让他觉得安心。秦涤非从来没牵过他的手,唐朝歌和宋夜弦两人一左一右牵着他朝前走,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迈开步伐。
不容拒绝,也不想拒绝。
因为宋夜弦要出门三天,宋夜尧恰好要出差,照顾秦暄的责任无可厚非的落到了唐朝歌的身上,夜弦一路上从大到小开始叮嘱,听得唐朝歌和秦暄双双求饶偏偏宋夜弦还不许唐朝歌把车开快。
好不容易到了幼儿园门口,秦暄自己推开车门,跑下了车,“妈妈,我走了,你不用太想我。”
这是上学的高峰时间,门口有许多人,秦暄寻着空子往幼儿园里钻,好几次都要险些跌倒,唐朝歌要下车,却被夜弦拦住了。
“别去,秦暄从来没和我分开过,他这是舍不得,我们下车,他反而看着难过。”
唐朝歌看了一眼依旧往幼儿园里钻的秦暄,有些怀疑,“你确定要这样?”
“你这三天帮我好好照顾他就行了,”夜弦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揉了揉眼角,“我们走吧,和秦涤非约好的时间是八点。”
唐朝歌递了张面纸给她,“真的要去?”
夜弦点头,“开车吧,我不想欠他什么。”
和秦涤非约的地方是离秦暄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馆,朝歌和夜弦到的时候,秦涤非已经坐在那里了等了。
看到两人走进来,他不紧不慢的翻着报纸,喝着咖啡,倒是林唯立刻上前将唐朝歌和宋夜弦两人带了过来。
“我来了。”这是一家十分僻静的咖啡馆,现在又还早,咖啡馆除了他们,再无他人。
夜弦的手和唐朝歌双手交握,两人坐到了秦涤非的对面。
秦涤非手里的报纸放了下来,“很好,我们先签离婚协议,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预计时间为三天,回来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秦涤非说完,林唯就将两份文件递到他手里,“签了它们。”
宋夜弦看着被秦涤非推到面前的两份文件,忙捡起来看。第一份自然是离婚协议书,夜弦正要签字,唐朝歌却拿来仔细检查了一眼,才让宋夜弦去签。
“这是什么?”宋夜弦指着另外一个黑色封皮的文件。
秦涤非挑眉一笑,目光却是落在唐朝歌的身上,“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秦涤非,”宋夜弦一把拽过推到朝歌面前的那个黑色文件,打了开来,待看清头一行字时,宋夜弦忍不住出声,“别人是节操碎了一地,你是脑子碎了一地……”
这是股权让渡书,而且是秦氏的百分之三十股权!
“这样做,你觉得你很享受?”这是唐朝歌进来咖啡馆的第一句话。
“给我儿子一点抚养费,这也是我应该做的。”秦涤非端起咖啡,笑着抿了一口,“夜弦我不担心,我是担心秦暄。”
秦涤非目光转过去看向宋夜弦,“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给秦暄的,我们离婚之后,你是就他的监护人了。你们宋家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但秦暄我希望他能衣食无忧。”
秦涤非说话间,又拿起报纸看了起来,夜弦有些踌躇的握着笔,心底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要不签呢?”宋夜弦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唐朝歌,手里握着那份股权让渡书,想要推给秦涤非。
“宋夜弦,别忘了你四年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秦涤非笑着从报纸里抬头,“宋夜弦,任何时候别忘记我教你的话,人永远别和钱过不去,等你没馒头吃的时候,所谓的爱情,可拯救不了你肠胃的空虚。”
秦涤非说着,似有所指的看向旁边面色不善的唐朝歌。
“不妨请你分享下你用五年的馒头喂出今天的感受。”朝歌抿唇,目光扫过桌上的股权让渡书,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秦涤非握住笔的手一紧,正要说话时,却被宋夜弦抢了先。
第八十三章 滚去压死那群有眼无珠的!
“其实我一直想做一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妹纸,”宋夜弦揉了揉鼻子,“可惜,钱真的是好东西啊!”
夜弦说着,将面前股权让渡书给揽到了怀里,不给两人任何的辩解时间,迅速的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涤非眼底闪过一抹释然,目光扫过唐朝歌,带着一抹笑意,“记得我说过的话就好。丫”
“秦暄满十八岁的时候,我会把这个给他,至于他是捐献给红十字会,还是捐给黑十字会,就看他自己的了。”夜弦将笔放了下来,将签好的股权让渡书推到了秦涤非的面前。
唐朝歌轻咳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却柔和了许多,“我先去上班,晚上我让秦暄给你打电话。”
“好,我送你出去。”夜弦说着,和秦涤非告了声别,自己便送唐朝歌往外走去。
秦涤非看了一眼远去的两人,林唯正要收拾桌上的协议时,秦涤非却制止了她,“我来就可以了。”
宋夜弦目送唐朝歌走到车库取了车,唐朝歌的车刚刚开出咖啡馆,就看到秦涤非正在不远处的一个路口等他。
唐朝歌将车停下来,落下了车窗,“你还有事情?媲”
“这个交给你保管。”秦涤非说着,将手里的黑色文件夹从车窗递给了唐朝歌。
“柳静的事情,我替你背这口黑锅,”秦涤非看了一眼车里的人,“但唐朝歌,你别得意太早。”
唐朝歌将墨镜摘了下来,匆匆过目了手里的东西,并不急着辩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认为这个,可以威胁到我?”唐朝歌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不会,”秦涤非朗声笑了,“但唐朝歌,你别得意的太早。”
唐朝歌将文件夹放到副驾驶座上,“这么多年来,你不是第一个和我说这句话的人。和我争,你不该这样软弱。”
宋夜弦回到咖啡厅的时候,林唯正在收拾东西,看到她来,忙笑着走上前来。
“秦涤非去哪里了?”
“总裁刚刚已经一个人先出去了,宋小姐要么在这里等一会儿?”林唯将秦涤非的大衣搭到了胳膊上,手边放着秦涤非的行李,听见宋夜弦的疑问,忙抢着回答。
宋夜弦听了这话,不由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好像先离开了。”
宋夜弦点了点头,似乎在揣摩林唯这句话的真假,“那我先去看看,这些东西,你先帮我照看下吧。”
林唯忙笑着答应了。
宋夜弦刚刚走到咖啡馆的门口,秦涤非就推门进来了,两人这样迎面撞了上来,彼此间距不过十厘米,宋夜弦甚至可以听到秦涤非的呼吸扫过她面庞的声响。
两人从不这样亲近,一时场面有些尴尬,还是秦涤非先反应过来,往后退了半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宋夜弦,你不是后悔想溜走吧?”
宋夜弦扑哧一笑,此刻面对秦涤非这样柔软下来的温柔,竟也不觉得像之前那样反感讨厌了,“秦涤非,你怎么面对我就这样没信心?你说看到你这幅模样,你那些女人是不是会很失望?”
秦涤非愣了愣,随即抛下一句,“比起失望,更多的应该是妒忌。”
宋夜弦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对妒忌这个词,我比较有觉悟。”
作为秦涤非法律意义上的正妻,她的确被妒忌很多年。只要她偶尔有闲情逸致了,和任苒去商场走上那么个半天,定能收获一堆各式各样的妒忌或同情的目光。“说到这里,我觉得,我嫁给你最大的收获,就是我觉得我快要被看扁了!”
门缝里看人什么的,她走过多少道门,就被看过多少次!
秦涤非听着她的话,迈开的步伐生生的顿了下来,“对不起。”
或许道歉来的太迟,而或许,宋夜弦不需要他的道歉,但是听着她话里的弦外之音,秦涤非还是忍不住想要道歉。
宋夜弦惊愕了半秒钟,“没事,我其实,就是觉得这样说好玩,你不要介意。”
“一般这时候,他会怎么回答你?”
“啊?”宋夜弦没转过弯来。
“就是唐朝歌,这样的时候,会怎么回答你?”提起那个名字,秦涤非就非常不爽。
夜弦被这样一说,才明白秦涤非的意思,低着头思考了片刻,“我想他应该会说把我给搓圆,滚去压死那群有眼无珠的!”
“……”
夜弦瞥见秦涤非一脸黯然的模样,有些尴尬,“那个,秦涤非,我们要去哪里?”
秦涤非点了点头,“先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想见的人。”
一直想见的人?
夜弦有些不懂,但看到秦涤非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秦涤非,你不会带我去看你儿子吧?”
夜弦自顾自的想着,嗯,秦涤非的女人那么多,除了柳静,应该会有别的案例,有个儿子也不奇怪。
“不是,一个与你儿子有关的人。”秦涤非转身,“我说的是你的亲生儿子。”
夜弦原本脸上还残存的笑容,一点点的退散,脸上一派冰霜。
“你说的人是……”
秦涤非点了点头,“想知道那人在哪里,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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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歌刚刚停好车子,凌风就赶紧上前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老板,刚刚收到消息,一直跟着宋小姐的人,跟丢了。”
凌风默默的握着手里的两个漆黑封面的文件夹,低着头,不用看,唐朝歌此时的脸色,肯定和要拆了他没什么两样!
“跟丢了?”唐朝歌反问,语气里满是好奇,可那干澈的嗓音里却听不出半分好奇之色。
“是,他们去了商场,应该是趁着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溜走了。”凌风觉得头好痛,摊上一个秦暄已经够他难过了,小的不省心能理解,大的也给他添乱!
没事玩什么移花接木,不是小鱼儿与花无缺好嘛!
乱消失什么的,真让人担心的很啊!
半晌后,唐朝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迈开步伐朝前走去,“先把秦暄的资料送到我办公室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