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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父亲冯天生和哥哥冯富勇,听到程小东的报告,张飞扬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飞扬的身死,两人没有多少的痛哭,反而还有种解脱一样,或许冯天生是为摆脱了这一瘟神而开心。
就在拿到张家和房地产商人的赔款之后,这两人回到家没有丝毫地悲伤,反而是花天酒地地庆祝。
最离谱的是,年纪已过五十岁的父亲竟然在镇上还找-小姐。
也正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哥哥冯富勇被一帮人引诱之下,去参加了赌博,不光把张飞扬的抚恤款给输得精光,现在都还欠着一笔。
就这样的俩男人,是作为一个父亲和哥哥所应该做的事情吗?
“富贵,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生身父亲和亲哥哥啊!”熊馨碧始终是那么善良,无论如何,那俩男人也是她在这世界上最亲近的男人。
“那好吧!”张飞扬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转向熊馨碧,严肃道:“妈,不过倘若他们不听话,那我不会对他们客气的。”
“行!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被追债的人追得东躲西藏了,连吃个饭都吃不好,相信他们一定记住这个教训的。”熊馨碧极力保证道。
“妈!那您一定要听我的安排,您明天一定把他们带到县城来,明天我派人在县城接您,你要跟他们这样说,就是。。。。。。。”张飞扬说完之后,又叮嘱一句,“还有,我的事情您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就会被人发现。”
第两百二十六章 俄罗斯轮盘赌
更新时间:20141018 11:39:06 本章字数:5341
上一世,张飞扬除了恨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最恨的就是那让他丧失了美好前途的那人。
那人叫周波,是张飞扬的高中同学。因为一次的期末考试中张飞扬没有拿给周波看,周波从此就记狠住了,更是在一次冲突中被张飞扬狠狠打了一顿,在众目睽睽之下,周波更是怀恨在心。
于是在高考完的那一晚上,大家都松懈下来之时,周波借着张飞扬喝得有些多的时候,安排了一个小姐和张飞扬开了房-间,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做,但警察的到来,却让他百口莫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烂人终究是烂人,周波没有考上大学,却在县城里混得风生水起,竟然仗恃着当副县长的姑夫在县城里跟人合开了一家地下赌场。
冯富勇之所以被逼得如此,也正因为是他的杰作瑚。
一个小时之后,张飞扬已经完全装扮一新,身上是一套昂贵的西装,脚下的皮鞋擦得雪亮,都能照得见影子,倘若某个专业的人看到,一定会认出这鞋子的牌子只在电视上的每年的米兰时装发布会上看到过,本县甚至都根本买不到铄!
不过,现在的张飞扬可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国家对赌博打击一向是很严厉,所以开赌场的人自然选择隐蔽的地方,甚至连赌客都喜欢在晚上去。
这栋大楼虽然只有十六层,可是电梯却足足有三部!因为有的电梯只能到达一定的楼层,而有的楼层,只能乘坐特殊的电梯才能上去!
张飞扬刚走进,一个门童稍微看了一眼,见到张飞扬手里的两张红票子,马上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恭敬道:“先生,请!”
乘坐电梯,直接到了地上第三层。
电梯到达的时候,随着电梯门打开,立刻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怎么说呢,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声音,扑克牌,骰子,轮盘,各种仪器转动,老虎机的电子音乐,人们的惊叫,叹息,欢呼,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等等这一切,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气氛。
走进大厅,张飞扬看见的是一个老三经常去的地方:赌场!
张飞扬虽然没有赌过,可是他却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要速度够快,还是能够瞒天过海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贫穷的县城里竟然有这么高档的地方,看来有时候真还得刮目相看一下。
穿着标准制服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手法利落的荷官,穿着性感晚礼服的艳丽女郎,一排排的老虎机,宽敞的赌桌,周围还有穿着彪含的黑色西装带着耳麦对讲机的保安!
这个大厅足足有五百平方米以上,客流量看来很不错,每张赌台前都围着不少男男女女,张飞扬发现这里出现的每一个客人都不象是电影里面一样的衣冠楚楚,反而有将近一半的人竟然是一些穿着朴素的人。
当看着一个穿着几十块钱的地毯货色、胡子拉渣的五十来岁的老人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哈哈大笑的时候,张飞扬就知道冯富勇为什么会把几十万块钱砸在这赌场上了。
张飞扬的到来,立刻就有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款款走来,“先生,先喝一点么?这里什么酒都有。”
这女人很妩媚,之所以为妩媚,是因为她穿得太少了,全身加起来就三块手掌大的布片。
面对眼前这娇媚动人的女子,是个男人的心里就会涌起一股子欲火,特别是这女子还用勾魂的眸子看着,没有半分的拒绝意味。
只是她遇见了张飞扬,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张飞扬冷冷地看着那女人,“我是来赌钱的。”
听了张飞扬这句话,这个女人脸色没有变化,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好奇。
在那女人的陪同下,张飞扬从皮包里直接拿出了十万块,直接换了十万块的筹码,这让那女人眼里更是多了不少的光彩,端着装有一堆塑料筹码,她那软腻的身子直接靠了上来。
张飞扬直接走到了一个玩儿俄罗斯轮盘赌的台前。
这种赌博的中奖几率非常小,一个小小的钢球滚动,滚到你压的数字,你就赢。
这种赌博完全凭运气,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几乎没有人做得了弊,也是赌场里监管最为松懈的地方。
当然,这东西的赔率也是吓人,押中什么数字就赔多少倍。
最难的有时候却是最容易的,张飞扬扔飞刀玩得是出神入化,自然对于投掷一些东西在行。
开始几盘,张飞扬只是象征性的玩儿了几把,查看到钢珠大概落的位置。
在新的一轮开始的时候,张飞扬一下把剩余的九万多筹码直接押上最高赔率的五十的位置,这一手顿时镇住了所有的人,也引来了一大帮人的围观。
“哇!好大的手笔啊!”
“这人有病吧?这么多钱就押一个数字?”
“我看就是,这明显就是一个生手。”
“不一定哦!我看着年这人很有低气的,说不定就押对了呢?”一个中年人赞同了一句,也把自己的筹码押在了五十的位置,只不过押的是最小的筹谋,一百元。
张飞扬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手里却捏着一颗和第五十位置相同黑颜色的塑料颗粒。
“12!”
“28!”
“31!”
。。。。。。。
无论下没下注,所有人都把心中喜欢的数字大声吼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的心脏都紧绷到了极限,当然,此次盖因为张飞扬孤注一掷地投入了九万多,这在这家赌场开业以来,俄罗斯轮盘赌下的最高赌注。
旁边那女人有些怜惜,也有些震惊地看着张飞扬,她不知道面前这男人到底是视钱财如粪土,还是有所依仗。
随着钢珠的慢慢慢了下来,从三十七格的位置都开始引得人叫了起来。
一般来说,按照钢珠的势头,按照一般的推测,钢珠是绝对会过了五十的数字,所有人都下意识比赛张飞扬一眼,眼里露出的话语就是说张飞扬是个白痴。
连荷官也如是,只是出于职业道德,她的面上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然耳眼里的鄙夷显露无疑。
也就在这时,张飞扬轻轻地弹出了那粒塑料颗粒。
那粒塑料颗粒准确地击中了钢珠,使得钢珠微微颤抖了一下,向前奔行的势头也陡然慢了下来。
而在众人眼神转向钢珠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异常,但是直到钢珠过了十多格之后,才发现了这诡异。
钢珠一路滚去,终于在第五十格到第一格的时候,终于势头已尽,钢珠竟然就停在了五十的那一格上。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时间,所有人都竟谔地看着那钢珠,然后看向张飞扬,下意识张大了嘴。
“我发了!”最先叫出声的是那跟着张飞扬押了一百块的中年人,五十倍,转眼之间,一百块就变成了五千块,真跟做梦一样。
虽然吼出了声,他却无限地遗憾,怎么不多押点呢?
“小姐,把我的筹码换成钱,我不赌了。”张飞扬对着张着“O”形的那女人轻轻说了一句,就走向了出口处。
看见张飞扬竟然就这样走了,一帮人愣住,眼里都露出羡慕的目光,但只有懂得赌场的人才怜悯地看着张飞扬,因为不久之后,这年轻人就会谍血街头。
赌场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不敢不兑换。
“先生,这是您的钱,请问一下您点点吗?”那女人指了指柜台上一垛垛、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讨好道。
“我知道了。”张飞扬默默一句,然后把钞票快速地装上了皮包,看都没有看那女人一眼,然后扬长而去。
“你。。。。。。马的,真是晦气!”那女人跺跺高跟鞋,气愤一句。
张飞扬听到了,却没有回头和那女人争辩,其实,这是他在变相地保护那女人,一旦和那女人说多了话,恐怕会害了她。
毕竟,无论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都是一条生命。
张飞扬刚出大楼门口,就看见远处有好几个人盯着,他就象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向前面的出租车,然后上了车。
“大哥,这么快?怎么样?”程小东回头问上一句。
“还要多少时间?就这样的小赌场而已,能有多少?”张飞扬淡淡地笑笑,然后把皮包丢给程小东,“这点钱你寄回去吧,上次都没给你留点钱给家里。”
“大哥,没事的,反正就。。。。。。”程小东尴尬地笑笑,说老实话,他的心里还真没有多少底,跟着张飞扬跑了十来天,除了张飞扬给的十万块作为平常的开销,张飞扬就没给他一分钱了,他想着这钱也许还有大用途,一直不敢寄回家。
而现在张飞扬说要给他安家的钱,他的心里是很高兴,不过,就这个偏僻的县城,赌场里能有多少钱?即或赢也赢不了多少。
只是,刚接起包的时候,他不禁吓了一跳,真重!
倘若里面全部是钱的话,算下来那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第两百二十七章 夏婉婉被绑了
更新时间:20141019 14:06:03 本章字数:5244
程小东下意识拉开了拉链,顿时傻眼了。
“大。。。。。。大哥,这么多钱?”
“笨蛋!”张飞扬忍不住骂上一句,“我的弟兄能没有钱吗?就这点?四百多万而已,犯得着那么高兴吗?”
“不是,大哥,这可是。。。。。。这都是给我的?”程小东惊疑地问上一句。
“你再说话,钱就不是你的了。”张飞扬瞥了一眼走近的几个彪形大汉,“搞快点!今天我不想杀人!”
“是!大哥!”程小东兴奋一声,“大哥,您就瞧好吧!铄”
人一高兴,程小东竟然还用上了敬语。
安厅县第一中学,虽然在全市一点儿也不出名,不过在安厅县,却是久负盛名,因为这所中学是安厅县升学率最高的学校,张飞扬曾经在这里就读了三年。
张飞扬在离校门口有一段距离的街口下了车,由于是校门,为了学生们的安全,距离一中正大门两百多米的距离都已经被封住,严禁机动车辆行驶,张飞扬下了车,朝一中的正门走去。
刚走几步,只见三男一女搀扶着一个穿着素花色裙子,扎着马尾的年轻女人走过,那个女人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喝多了,被三人的一个中年妇女给搀扶着朝前急步走去。
张飞扬心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