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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似乎也多了起来,小家伙的眉头舒缓,圈着这人的脖子,过了不许久,柔软的腰肢儿细微的摆动了一下,然后再一下,再一下。
唐尧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放心了,有余力迎合自己了呢。遂次次直、插、到底,张大嘴抑制住自己叫出声儿的可能,然后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凶兽放进那小笼子里,只等着两个人耻骨相连的时候,用自己的毛发缠绕着小女儿的毛发,恨不得让两处毛毛儿结环不得分离。
“乖女女儿……”一声声的唤着,唐尧的眼睛已然出现不正常的眼神,黑的发亮,细汗珠子落在脸上,性感的无可救药,终于速度快了起来,一下一下,出来的时候拉出那细肉儿几公分,进去的时候又带进去几分,棒身的感觉过于刺激,花道里的水儿也越来越多,待小闺女儿紧紧的圈着这人的脖子颤抖的时候,唐尧也颤抖了,相连的耻骨连在一起好长时间,还未软下去的肉、刃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浓、液缓缓的从殷红花儿处流出来。
没了力气,双腿摊开由着自己腿间流出东西,豆豆儿伸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头发,到脖颈再到肩背,后臀,大腿,手摸不到的地方用嫩腿儿蹭,双腿夹上来缠绕着这个男人,然后等到自己下、身再度胀满的时候,缠绕的这人更加牢固。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最后一丝阳光从小院儿的院墙上溜走的时候,暮色很快的笼罩了这方小院儿。天黑的很快,窦荛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就是黑的了,头顶上方是男人的呼吸声,自己被完全抱坐在唐尧怀里,梨花大木床上狼籍一片。
两人此时在地上,唐尧光裸裸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小女儿在他怀里蜷缩着,两个人的□还相连在一起,干涸的体、液点点的凝结在两人相缠绕的体毛上,看着倒像是天生长在一起般。
被子一角胡乱的裹着小闺女儿,唐尧的身子大半儿都露在外面,看小女儿醒了,唐尧出声了。
“难受么?”大手疼惜的捧上小脸蛋儿,两个人足足缠绕了大半天,他饿久了,一开吃就没能忍住,本是要体恤小人的,可是小家伙过于热情,于是终是没能忍住。从上午一直到晚上,硬起来,再消下去,等到最后泻出来的□变得不那么浓稠的时候,唐尧才觉得稍稍餍足了些,这会儿看小家伙醒了过来,男人心疼加愧疚。
“不难受。”摇了摇脑袋瓜子,底下肯定肿了,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唐尧的那药玉是极好的,药已经渗进了花瓣儿里,这么养着,倒是弄了这么长时间没太遭大罪,只是嗓子终究是哑了好几分。
“乖……”抿了小人的眼睛一下,唐尧静坐了那么几分钟。
适应了黑暗之后,能看清楚唐尧的表情,脸上稍微有一点胡茬,出过汗的皮肤透着男人的味道,像是吃饱了的雄狮,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微醺,嘴唇透着自然的红,五官雅致性感。
“赶年底领了你去我家好不好,最好现在肚子里就有娃娃。”这个男人在黑暗里这么说话,声音透着欢喜,温和的不张狂的和怀里的小闺女儿打着商量。
“好。”糯糯的应了一声,微微动了身子,豆儿的眼睛闭的紧紧的。
黑暗里说话的声音移到了外面的水池子里,原地留下堆成一堆的被子,空气波动了一会儿,然后很安静。
唐尧的心情很好,这种好能让周围的所有人都感受的到,今儿是兄弟几个聚会的日子,他出来的时候他的豆儿还蜷在床上熟睡,露出来的小脸蛋红润润的,亲了好几口才出了门,这会儿还是在老地方,哥儿几个皆都端着酒杯。
“听说王家的小子要结婚了?”孔泽瞿是大商人,这回王家选的地儿恰好在他的名下,因了家里的关系,这人亲自操办了这事儿,这会儿兄弟几个闲聊着,突然想起来这事儿遂拿出来说嘴。
五个人中,孔泽瞿是大老板,穆梁丘是大老板,雷让的产业都涉黑,也是大老板,唐尧的那些产业一向是交给雷让帮忙打理,但打理归打理,也还算是个老板,只有柴毅然是军里的,完完全全的军人,按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他不知道,只是孔泽瞿说话的时候柴毅然脸色绷了一下。
“结就结呗,赶明儿我也结,大哥,就用你那间大拇指,摆流水席,大摆,三天三夜。”衬衫开了扣子,唐尧说话轻狂,相较于其他几位,却是不稳重了些。
几位哥哥们一笑,孔泽瞿笑着点头,一张娃娃脸一笑又年轻了几分。
“谁家的姑娘啊,这王家的那位可不是一般人能镇得住的?”雷让漫不经心的问了句,纯粹是好奇,王群正是个有本事的,他们几个都承认,这人结婚的对象那必得不一般。
“不知道,只是我听说好像是二妞二叔家的女儿。”孔泽瞿不很肯定的说了句,屋内的人反应了一两秒都看着唐尧。
“操,我二叔家有未婚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唐尧怪叫,他二叔家一个女儿早就嫁人,定居在德国,还有一个儿子比他大三岁,在纪检部,什么时候他二叔家又多了个女儿?
“那就是错了,反正肯定不出那几个家族。”
众人都闲聊过去,只有柴毅然一杯一杯的喝酒,两条腿用力的蹬着地。
“二哥,我改天把你儿子接我哪儿得了,我看我家的那小东西能赶紧怀上一个么。”瘫坐在沙发上,唐尧问穆梁丘借人儿子。
穆梁丘面无表情的看了唐尧一眼,自己儿子才一岁,给唐尧那还不得把孩子教坏,于是喝了一口酒没搭理唐尧。
“不给我我找二嫂借。”这个男人还孩子气的哼了一声。
“不许去。”穆梁丘瞪了唐尧一眼,自家家里的那个软性子,唐尧要把孩子接走那就真的被接走了。
不怎么甘愿的嘀咕着,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唐尧总是话很多,不成熟,不稳重,柴毅然看着这样儿的唐尧,眼睛几闭,然后终是沉默着。
北风和着干雪渣子开始飘,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竟然出乎意料的来的早,豆儿还是起得很早开始练功,唐尧要回家里一趟找他爸说说他和窦荛的事儿,可是等他回去的时候等了好长时间他爸也还没回来,唐尧趁机和他奶说了好些话,说了他的豆儿的好儿,等到半夜的时候他爸还没回来,唐尧开车回小院儿。
进去的时候前院儿黑着灯,唐尧想他师父睡着了,进了后院还是黑着灯,抹黑进去往床上一摩挲,没人,被子冰凉。
、50章
一室的空气仿佛都处在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中;好久。像是只等着唐尧进去,然后才波动了一般,细微的裂纹以猛然进来的这个男人为圆心向四周扩去,波浪强烈的连唐尧都感知到了。
这是个很安静的夜晚;可是这个室内更安静,像是很久没人住进过,但是明明,明明他走的时候床上还躺着一个小闺女儿;脸蛋红红睡的一派酣然。
“豆儿?豆儿?在么?应我一声。”不大的屋子唐尧的声音很清楚,可是等了好几秒,还是没人应。黑暗隐了这个男人的脸;不知这人是怎么个表情,只是听声音就知道声线绷得很紧。
开门往出走;水池子里不在,前院儿转了一遍,没人,复又回到后院儿,依旧没人。站在屋檐底下,借了不很亮的天光,唐尧的脸色隐约可见,这个时候的唐尧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五官深邃,刀子刻上去的一般,冷峻冷峻,盯着那点盖不住土地原本颜色的雪渣子,唐尧飞起一脚踢飞了脚底下的一个小东西,带出的脚风像是要一脚毁了所有的东西。
窦荛不在这个院儿里,是真的不在,唐尧肯定,可是他不知道去哪里找。
此时的唐尧还什么都不知道,他脸色不好的不是他知道了他的豆儿早上还在他怀里酣睡这会儿却找不见人,他只是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现在找不见人,那就真的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大事儿到底是什么,他为他的不知道而茫然,继而恐惧。
窦荛的活动范围从来很小,小的你站在这个院子的某一个方向就能看见她在各个方向的所有活动,长期的圈养着小闺女儿,那点点小人出去的机会少的可怜,近些时日,就只是在这方小院儿里过活着。如若是寻常的姑娘,出去了也便出去了,可是那是窦荛,那个作息规律的和古人一样的小人半夜不在床上也不在家里,这怎能不叫人心焦。
是董家带走了窦荛?还是其他人?可是连他师父都不在,这个院儿里怎么就一会会儿的光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就跟一场梦一样,醒来就只有他一个人。
五根指头屈伸了一下然后成拳,一阵风以后,唐尧已经在自己车上了。
军区大院儿和各部委大院儿是不一样的,唐尧站在董家的大门外面其实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顾不上下半夜的风吹得很劲,也顾不上这个时候去敲董家的门是不是合适的,他只是想确定窦荛是不是还在自己所知的范围内。
几乎所有的军队大院都是统一制式,部队大院的布局干脆直接用苏联‘陆军总部’的图纸。即便现在条件有多好,各个小楼都变了模样,但是整体的规划还是没变,只是各个小别墅安静的在夜色中看着一个男人带着满身的烟火气息猛的闯了进来,陌生但是没有顾忌的闯进了这个有些森严的地方。
黑夜里的所有响声儿总是带着那么些个的惊心,本该是夜深无语的时候,任何声音本不该出现的,所以这会儿的敲门声也便格外的通亮,唐尧越过最外面的栅栏门,这会儿正站在董家的屋门外敲的门板啪啪作响。
不过响了数声,让唐尧意外的是门板很快的开了,开门的人也让唐尧意外,董庆峰站在屋内,看见站在门外面的年轻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复杂的让唐尧心惊。
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里,唐尧说不出话来,窦荛不在董家,他强烈的感知到。
“董伯伯……”只是叫了这么一声,唐尧就看见董庆峰浑身震了一下,像是才看见他的一样,董庆峰张嘴了。
“你来干什么?”语声出来,两个人都意外,那么个铁狮子一样的将军,声音嘶哑几不成调,仿佛被猎人束缚良久的猛兽,独自挣扎好久未能挣脱。
舔了舔自己的唇,唐尧极度紧张,这个样子的董庆峰他未曾见过,可是这个样子的董庆峰出现在窦荛不见了的时候,多年来的历练让唐尧知道,这不是巧合,但是他希望这只是巧合。或许豆儿跟着师父出去了,或许豆儿自己出去了,在KTV打人的时候,她不就是一个人出来的么。
“豆儿在这里么?”
唐尧眼尖的发现董庆峰的瞳孔缩了一下之后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不在,豆儿怎么会在这里呢?”语速很慢,像是自己跟自己说话般。难以想象先前还拿枪顶着自己脑袋的人这么跟他说话,唐尧有片刻的出神,然后就是身子紧绷。
两个人,一个年老,一个年轻,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皆都站着,影子互相重叠了部分,像是在互相支撑,因了某些相同的东西。
唐尧沉默,他相信董庆峰的话,如若小女儿在自己身边,董庆峰定然不是这么个样子。身上的军装依旧穿在身上,只是解开了上身的扣子,满身的萧瑟气,满眼的惶然,甚至看见他都没能掩饰得了这些神色。唐尧的心跳的很快,董庆峰这样子,是军里出大事儿了?还是董家出事儿了?是窦荛出事儿了么?忽然,莫名的,唐尧心里一动,然后他强自压下了那想法,他想都不敢想窦荛和军里有关。
董庆峰忽然就觉得万分悲伤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时候他其实是恐惧,他想不起来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