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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维持着拉开门板的姿势,只穿了一件男人衬衫的女孩儿仰头,看见一圈儿一圈儿的阳光笼罩着她,眼睫毛轻颤,半眯着眼睛看着丝丝缕缕的阳光钻进自己毛孔,女孩儿嘴角弯了起来。往日如何,阳光总是光明温暖的,况且现在有个男人能驱散掉所有的阴影。
唐尧才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一幕,女孩儿两臂舒展的举在身体两侧,拉长的脖子弧度优美的难描难画,脸蛋透着白光,身上就穿着他的衬衫。男人的衬衫穿在女孩儿的身上宽松至极,因了双臂举高的缘故,衬衫下摆将将落在双腿间,露出来的一撮儿浓黑点缀在一片光明之下,唐尧喉结滚动,半天竟是不能呼吸。
圣洁且香、艳,那是他的宝贝儿。
一步步走近,看着举高的两臂慢慢儿放下来,看着衬衫下摆重新覆盖住双腿间的森林,看着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肩膀和锁骨,唐尧心神动荡的厉害,终于走到跟前了。豆豆儿不安的舔了舔自己唇瓣,男人的眼光像是要吃人。
“你回来了……唔……”一句话未完,嘴儿已经被堵严实了,唐尧俯身捧着那脸蛋,睁着眼睛看被自己吸吮的脸色发红的女孩子,侧头,辗转反侧,吸、吮啃咬,吻得激烈至极。两个人就站在门口,站在太阳光下,恨不能合成一体。
昨夜豆豆儿的不安,睡梦里的种种,都不见了,大眼睛早已闭上,鼻端是男人的气息,嘴儿贴着男人的嘴唇,舌头被另一个舌头缠绕着,甚至咽下去的,也是男人的唾液。唐尧也不是昨夜狂躁的他,用唇舌安抚亲吻自己女孩儿的男人,男人极了。
“烧退了么?”两个人都潋滟着双唇,额头相抵,唐尧低声问。
“退了。”眼儿也是迷蒙的,唇瓣儿也潋滟着,豆豆睁眼看着男人回答,眼睛里少了些先前童稚一般的神彩,像个女人一样的看着男人的脸。
先前豆豆儿看唐尧,夹杂着迷茫的孩子神情是最最常见的,欢喜的,生气的,撒娇的都是孩子式,这会儿终于像个女人了,像个女人一样带着感情去看自己男人。
唐尧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看在眼里只觉得高兴,他家孩子长大了点,但是他还是愿意把豆豆儿当孩子对待。女人有母性本能,男人同样也是有父亲的本能的,他喜欢这种亦父亦夫的关系,孩子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他就最喜欢不过了。
世间的男子在希望女人依赖他的同时还能分担点他的辛苦,不同的男人对于女人总是有不同的喜好标准,但是总归脱不了那么几条。但是唐尧不需要,他的工作不需要豆豆儿参与,他有足够的能力让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生活的很好,所以豆豆儿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只是高高兴兴的玩儿,他就很欢喜了。
“真退了么?我检查检查”说罢一手下去握着那屁股蛋蛋儿一使力,这人就已经举起了豆豆儿,亲着小嘴儿抱人进屋,放人在大床上,两手都伸进衣服底下四处摸着,边摸边亲,不大会儿宽松的衬衫就已经散在豆豆儿身底下了。
男人还衣衫整齐,女孩儿身子早就光光的露出来,亲着两只奶儿的尖端,这人说烧退了点,待亲到底下的森林的时候,女孩儿早已经浑身发烫,男人粗噶的笑说还没有退烧,等到亲到两只小脚丫的时候,女孩儿全身泛红,男人嘬着女孩儿的脚拇指得意的笑说小骗子,还发着高烧呢。
豆豆儿羞得要死,两腿间夹着的男人手进进出出的带出水泽声,脚趾被含着,电流顺着脚趾小腿儿大腿直到腿根处,穴、儿里像是开了闸一般一股一股往出流水儿,怕身底下的床单要印上水印子了,全身真的是发烧,发着高烧。
举着两只脚丫贴在自己脸上,唐尧说再试试看女孩儿发烧了没有,可是心神却全然不在他所说的事儿上。女孩儿因了双腿被拉高脚丫放在男人脸上,遂双腿间的绮丽自然是毫无遮掩,,唐尧看一眼底下的红艳,再看一眼上面的红颜,侧头再亲亲小脚丫,一时间室内就听见这人说小骗子的话,还有女孩儿的吟哦声。
香艳,真个儿是香艳。
这会儿的男人坏极了,跪在床尾,女孩儿躺在床中央,男人衣衫一点都没乱,女孩儿全身被亲了个遍,男人脸上还带着亵戏,像个浸淫此道多年的坏痞子。
再没有刚发过烧的苍白,这会儿的女孩儿香汗淋漓,嘴儿半开着气喘吁吁,脸蛋红潮满布,唐尧爱死了这样儿的小人。
还是大白天,唐尧也应该是有事儿的,只是不知道什么缘由这么早就回来了,回来了本没有想要亲热的,豆豆儿刚发过烧,身体还弱着呢。只是刚进门看见的那一幕过于震撼,唐尧被那要露不露的一点儿黑勾起了邪火,于是临时起了意欺负豆儿。
“叫拔拔。”滕出一只手去解自己裤头,唐尧冷不丁这样说。
穴、儿里的感受过于强烈,恍恍惚惚听见唐尧这样说,豆豆儿睁开眼睛看唐尧,看见这人脸上的神情时脸蛋红透了,豆豆儿知道这会儿的男人让她那样叫是男人的坏心思,许是这样禁忌的叫法在情、事的时候分外刺激,豆儿大眼睛闭的紧紧,不理会唐尧,坏蛋,要讨厌死他。
“叫!”说话间腿间的凶兽已经释放出来了,这人穿上衣服还稍稍有点文明气息,可是一脱衣服就凶莽极了,早已经硬起来的肉、刃闪着利光侯在小人穴、儿口上,这人拧着穴、儿顶端的小肉粒威胁一样的说,腿间的利刃就只进去过头头就不动弹了。
腿间酸麻□,里面难受极了,小人撒娇一样的哼唧了几声就是不叫,唐尧挂着坏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待豆豆儿脸蛋羞红叫着“拔拔”之后就一冲到底,舒坦的叹了口气,举着腿儿挂自己肩上,腰上使了劲儿前前后后的戳刺。
胸前的奶儿被男人冲撞的颤抖,顶端的红果子涨大了许多,随着奶儿上下移动,唐尧口干舌燥,底下越发大力起来,直恨不得就把小家伙的甬道顶穿。
大手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大腿肉儿,一声声催着豆豆儿叫拔拔,这男人还不要脸的叫着闺女,穴、儿被强烈刺激着,加上这人一声声的那样,豆儿几近死掉,大脑都快麻痹,小嘴儿张着控制都控制不了的哼叫,一点点小东西被个那么强壮的男人大动作抽、插,加上这人撞击发出的肉儿拍打声,一时间阳光仿佛都不敢见不敢听,待两人结束的时候,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早就吓跑了。
两人浑身都是汗,唐尧的东西还在豆儿的甬道里栖息着,这人连着来了两回还硬铁棒子一样的杵着,前一回泄了之后小人还没缓过来这人就又猛烈的冲撞,这一回终于泄了,泄了还不肯拔出自己。
豆儿浑身黏糊糊的趴在唐尧身上,气儿都还没喘匀,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觉得要虚脱掉。
“嗯,烧退了。”假模假样的用自己额头贴了贴豆儿的额头,唐尧这么说,豆豆儿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拿自己的额头撞了人家的一下就彻底钻进人家颈窝休息,唐尧大笑,捏了捏屁股蛋蛋儿扯着被子包好豆儿。
都过了中午了,豆儿肚子空着被这样折腾了一番,累的要死简直,勉强发声儿说要吃饭,要吃肉,唐尧于是起身。
等伺候豆儿吃完,小人立马睡着了,眼睛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唐尧正端着饭菜进来。
下午唐尧出去了一次,在豆豆儿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出去干什么,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很好,但是看见睡在床上猫儿一样的姑娘时眼神就柔和了。这人总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外面的情绪绝对不带到家里。
因了不再是一个人,唐尧做饭其实很讲究,要注意营养,要注意搭配,还要注意好不好吃,豆儿从来没有做过一次饭,连碗都没洗过,这是两人之间的常态。
脸蛋上带着自然的红晕,依旧套了唐尧的衬衫然后下床,头发乱糟糟的女孩儿性感的无以复加,因了被刚爱过且有充足睡眠的缘故,豆儿气色很好。但是吸引唐尧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家孩子在他面前不再绷着,随意极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唐尧一直等着豆豆儿跟他说一些事,但是一直没等到,今儿总感觉豆儿不一样,更松快了些,连眼神也是不一样的,于是想着就罢了吧,不说就不说,虽然他今天下午查到了一些东西。
没成想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了一些话,然这些话让唐尧宁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白日里那样了两回,晚上洗澡的时候唐尧在水池子里抱着豆儿来了一回,等上了床还要闹腾的时候小家伙终于受不住了,嘤嘤嘤哭着说难受,不要了,唐尧这才罢了。
于是抱着哭的抽抽噎噎的女孩儿,唐尧勉强控制住自己,暗自摇头,这种事儿要是一直忍着就还好,倘若开了闸那就控制也控制不住,看见豆儿心里就起火。哄着抽噎的姑娘半天,终于等怀里人安静的时候唐尧朦胧有了睡意。
夜里总是安静的,虽然外面的虫子开始多了起来,但是室内就只听见呼吸声,正自安静的当儿,豆豆儿突然说话了。
“唐尧。”唐尧猛的一个激灵醒了,豆儿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叫他唐尧,这会儿这两个字就跟响雷一样瞬间让唐尧眼睛睁开了,他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他不爱听。
“嗯。”安静的应了一声。
“我失忆过,然后又恢复记忆了。”豆儿是背对着唐尧被抱在怀里的,这会儿小人的一个开头让唐尧头皮都开始发麻。
他知道这些,在看见董郑州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窦荛没有跟他说,于是他也就没问,但是这会儿,他觉得他不是很想知道这事儿,因为他的女孩用她很陌生的冷静语气和他说话,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豆儿。
“嗯,我知道。”
“你……好奇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么?”
唐尧确实很想知道窦荛的五年是怎么过的,可是他不想以这个方式知道,豆儿发烧之后说出的那些字眼让唐尧触目惊心,于是他不得不去自己再调查,他很想知道窦荛到底经历了什么连睡梦中都是惊惧不安的。情报处的人效率很高,虽然调查起来困难至极,唐尧下午还是见到了一些东西。这会儿听窦荛这么问,唐尧很想说没有好奇过,但是嘴里吐出的却是“嗯。”
“我腿上有伤疤,那是被枪口烫伤的,那伤疤已经有五年了呢。”豆儿的声音依旧是糯糯的,可是唐尧的手心渐凉。在那么私密的地方用枪口烫出了疤痕,他的豆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心里惊涛骇浪,可是嘴里发出来的音节依旧只有一个。
枪在发射子弹之后枪口会发烫,连续发射的子弹数越多越烫,把细嫩的皮肤烧成那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腿上曾经有很多这样的烫伤,最后被医好了,只留了一个。”
“嗯。”
“王群对我很好,如果你没有来的话,我就真的忘记你了。”说这话的时候豆豆儿音调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泪在眼睛里蓄积成灾,她会忘记唐尧,这件事不管多少年过去,窦荛觉得她的心都会疼的发麻。
“嗯。”唐尧能做的就只是“嗯。”除了这个,他发不出其他的字眼。
“我腿上的伤也是王群烫的。”
唐尧知道这些,他查出来的东西有显示这些,自己看见纸张上印出来的东西他暴怒,可是听见窦荛这么说他心疼,疼的快要死掉。
、68章
“我刚离开你的时候;有一个月我过的很平静,可是一个月之后,王群来了。”以这句话为开头,唐尧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室内只有豆豆儿的声音。
五年前,唐珏明一枪打中毁了王群的男人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