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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唐尧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盛超查不到的人,可是拿着手里大半张白纸,唐尧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世界上头一回出现了盛超查不到的人,这个人偏巧还是窦荛,唐尧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薄薄的白纸不全然是空白的,上面有半行字,“姓名:窦荛,董家最小的女儿,其母董然。”
一个人活了十多二十年,没有任何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没有任何学校的履历,没有生平,没有生病,空白的,完全是空白的。
就仿佛这个世界没有这么个人,可是这样的人是存在的,而且他唐家小公子真真实实的接触过,这样儿一个人连盛超都查不到,这窦荛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让董家护她周全至此?
董家为什么不让外界知道窦荛的存在,唐尧想不明白。或者是别人不让外界知道窦荛的存在,可是除了董家,又有谁会有这样大的本事能完全抹掉一个人的生活印迹?
捏着那薄薄的白纸,唐尧的手指关节都开始发白,边儿上一身黑衣的男子,看着约莫有个三十五到四十岁,头发打的短短的,站在边儿上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此人名盛超,是唐珏明最得力的手下,专门负责情报那块儿,唐尧让这么一位人物去给他搜罗一小姑娘的信息竟然没搜到。
这盛超跟唐尧亦父亦兄,从唐珏明还在地方的时候就是唐珏明的工作兼生活秘书,一个人,一旦了解了上司的生活,那这个人必然是个人物。盛超知道唐珏明留着自己给唐尧使唤,也算是看着唐尧长大的,这会儿看唐尧脸色难看,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何缘由,但是还是尽责的提醒了一句“董然是董庆峰最小的妹妹。”
此时,唐尧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在京里最大的那酒店顶层,这会儿办公室就他跟盛超两个人,盛超的话在脑子里打个了滚儿,唐尧不明白这句话有什么意思。
可是猛的一激灵,唐尧想起来董郑州似乎有个多年未嫁人的小姑,就在美院当老师,窦荛是董然生下来的,怎么生下来的?一个人生下来的?没了男人她一个人能下蛋?可是又是董家小小姐,放在董庆峰名下,难不成这是哥哥代妹妹给孩子上了户口?
“她父亲是谁?”唐尧抿着嘴,想起那晚董郑州待窦荛的样子,兴许人家真是表亲呢。
盛超四处看了看,看确实就自己和唐尧,有些犹豫,但还是说话了“可能是董老爷子。”
“嗡”一声,唐尧脑子一响,暗暗压下心惊,直盯着盛超,盛超点头。
唐尧知道盛超的本事,转了个圈圈儿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了,“董然和董庆峰是亲兄妹?”
“同父异母。”
那就是亲兄妹了,亲兄妹生了个女儿,难怪要藏着掖着,可是那九道弯胡同儿里的院子看着可不像是不待见这小东西的样子啊。
磨着牙花子,唐尧让盛超离开,自己瘫办公桌后面,两指手指在膝盖上飞速的走小人儿,显然这人的脑子也在快速的转动着。
唐尧是什么想法?这人缺女人么?用膝盖想也是不缺,莺莺燕燕,红花绿叶儿丛里长大的人物,不至于看见个女的就要死要活非人家不可。可是,这是之前唐小爷的想法,之前的唐小爷,见了第一二三面,倒还谈不上多少对人闺女的心思,可是这做了梦之后,唐尧觉得不一样了,越琢磨越有那么些个还非就这么个小东西不能行了。
其实说到底,打第一眼看见小狐狸样儿的窦荛的时候,可能唐尧就已经有了那心思,但到底是见多了女人的人,起了兴趣,没到非你不可得地步。自家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唐尧最清楚不过了,没必要再找个女人来给家里再添份子辉煌,他唐尧也不屑得靠个女人成什么事儿。所以找媳妇儿,自然要找自己属意的,自己也到了这个年龄,看着结婚后二哥和乐的样子,唐尧嘴里每每嘴上不留德,可心底里还是羡慕的。
处在权力中心,又看惯了所谓爱情世界里男男女女俗不可耐的嘴脸,唐尧想着自己兴许这辈子就单着了,可是水池子里泡着的那一身玉白水嫩爱肉儿真真儿成了催化剂,唐小爷非了那小东西不行了。
男人,脑子里还真看重这个,然,除了这个,唐尧知道那小狐狸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啊,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勾了自己的魂就是最大的不一样。
想了半天,唐小爷冷笑了一声,管你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就算是个乱了纲常出来的小东西,我还就看上了,至于董家那里,走一步看一步,他唐尧还能是个怕事儿的人?!事儿越多越好,反正这人呢我就看上了,不愿意也罢,愿意最好,反正主意打定了,那小骗子小狐狸精小仙女儿小妖精我要定了。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也不纠结了,站起来就往出走。唐夫人念着抱孙子,他也不能随便那么听听,咱可是孝顺的儿子呢,你说是吧?是你妹啊是。
心里主意一定,唐尧脑子里几
思虑,想着董家的事儿,再想想这小东西说不定不待见自己,想着就心上起火了,当下拿起车钥匙就走,这消息爆出去,董家遭受巨创是肯定的,不过他先不急,把小东西收进手里再整董家不迟,横竖迟早要除了这董家的,只是这小东西的存在还真是让唐尧头疼了一下,横竖要是成了之后那可是自己老丈杆子。
得得得,谋划这么多年,这会儿也还不急,先把媳妇儿揣兜里再说。
这边儿唐尧一个人在那里想了半天,只差后事都能想周全了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人姑娘压根儿就对他没起那个心。
这些唐小爷全然不知,开车就直奔那小院儿。
“师父~~~~~~”
还是那胡同儿里,还是在那青石板院儿里,正给院子洒水去热气的人一身白布褂子,头发花白,方圆口儿黑布鞋,看着精气神儿足的很,没人看得出这位已经七十八快八十了。
此人为陈正,现今陈氏太极的掌门人,唐尧的师傅之一。听见进来的人这么唤自己,调儿拉得老长人都蹦到跟前了余音儿还没消,“小畜生,怎么今儿来了?”
依旧洒着自己的水,一手端盆儿一手捞水,看见唐尧进来,陈正绷着脸,但看得出来的是高兴的。
“想您了呗~~皮痒了,嘿嘿。”呲着牙,唐尧憨笑,可是这人憨笑的跟无赖一样样儿。
自然的接过陈正手里的盆儿,唐尧拿手捞水,跟师傅跟前还摆什么架子?!
陈正哼笑了一声,也不点破唐尧,知道这小畜生没事儿定是不来的,且先等着,径自去浇花儿喂鸟儿。
果不其然,过不多时唐尧耐不住了,陈正站窗台跟前,眼角瞥见小畜生有意无意的在小院门那里瞅了好几眼,他都看见小畜生的耳朵支楞起来了。
“师傅啊,你说你这小门后面关的啥啊,让徒弟我长长世面呗~~”
“关的好东西。”
“哦,那你这好东西有多好呢?”
陈正不说话,过了好长时间看小畜生依旧在门边儿上徘徊,抬了下眼皮“好东西有多好你不是知道了么?”
唐尧知道自己来过的事儿定然让陈正知道了,当下嘴一呲,嘿嘿笑完“我看宝物去了啊?”
陈正看了眼唐尧,没说话,没说话就是同意了,唐尧直接推门往那院子进。
陈正是再熟悉唐尧不过了,唐尧心里所想,知道的可能没几个,这人看着是个随时笑的,可是好脾气孩子气的一面都是给了亲近之人。主意正的连唐珏明都没办法,他又能阻止到哪里呢,且先不管,各人有各人的命,先看着罢。
阳光很足,照的院子里一片亮堂,右边儿的小竹林看着青绿青绿的,唐尧看着那竹林,脑子里映出的是池子里亮堂的妖娆身子。迈步子的时候收了气息,没有理由的收了气息,径直往住屋走,大咧咧的就进了人家姑娘住的闺房里。
四合院儿的屋子不大,左边的屋子不知是个什么用途,可是前方的院儿唐尧知道是住人的,此刻的唐尧压根不会想到,他一个人会在这院儿里一住多年。然这会儿的唐小爷,冲进屋子就发现屋子没人。
意外的挑了挑眉,环视了这屋子一周,嵌在四合院上的落地窗下一张大大的梨花木床,镂花缭绕,上面铺着一层籽玉席子,想是为了解暑气。一个枕头,张毯子,床底下排着一排的绣花布鞋,靠墙的位置放着的倒是一个现代的大衣柜,唐尧搓着鼻子走过去,不等人主人同意,没脸没皮的就开始看女儿家的隐私。
一排白绸衫,还有几件军装,直接拉下面的抽屉,在看见一溜儿的小内裤裤胸罩罩之后,唐尧暗自点了一下头,看来还有救,要是全是古物整个肚兜什么的,他家小东西的奶、儿要是下垂了可就不好玩儿了。
起身的时候唐尧眼皮一跳,几套军装里面混了两件军装外套,看着比其他衣服大不少,明显是男人的衣服。
鼓着气合上衣柜,再没心情翻看屋里的其他东西,小爷一推那小门,然后看见小狐狸精身上发着光,白莲花仙女儿一样的在那四角飞檐亭里打坐。
真的是打坐,双膝盘着,两只手乖乖放在膝盖上,头发绑起来,小脸蛋儿上全是沉静。
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目光落在那小脸蛋上,唐尧发现才点点儿时间没见,他怎就那么想这脸蛋子了呢?!
嘴角一勾擒着笑,不说话,就那么过去,坐着的小莲花依旧不动弹,明明知道有人,可是眼睛都不睁开。
唐尧绕坐着的小莲花转了个圈圈儿,从上到下哪哪儿都看了一遍,只差伸手捏捏那屁股蛋儿,强自忍了几忍才没伸手。男人,知道不,一旦对你起了心思,那看着你可就跟往日里不一样了,身上哪里都想下手。
就这么着,一米九多的
大个子男人,绕着坐着的小小莲花儿打转,唐尧还故意“哐当哐当”的让皮鞋和木地板碰撞,非得弄出点声儿不行。
看着闭着眼睛的小莲花花隐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乱转,唐尧乐了“豆儿,咱不打坐了成不,哥哥来看你了呢。”嗨,这没脸没皮的货!
、第十一章
岂料唐尧说完,莲花儿依旧是莲花儿的样子,连个花瓣儿都没摆动一下,沉静的坐着,不出声,这下连隐在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也不动弹了,显然小莲花知道进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唐尧自己乐呵着,看人闺女不动弹,也不恼,也就势坐下来,怎么坐的?一屁股摊下来后背直接和人小莲花的背密密切切的贴上,还故意拿自己屁股蹭蹭人家屁股。“豆儿,哥哥陪你坐着啊,哎……舒服……”这个无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放在后背上,放松自己靠着一点点儿小人,怎么说这人你说,简直了!
窦荛依旧是那个姿势,只是小眉头皱起来了,脸上隐隐发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因为那不要脸的臭无赖现在把大半个身子缩下去,大头直接枕那小肩膀上了。这还不算,臭无赖还要侧着身捏捏小耳垂,吹个头发丝儿什么的,热乎乎的气喷出来,咬着牙,窦荛脸色发红估计是恼的!
唐尧的块头有多大,兄弟几个没一个人的身高及得上他,再加上这人又不是个虚架子,这一身的重量压下去,一个小姑娘能顶得住?可是小莲花的背都没弯一下,唐尧暗地里惊讶,看来这小东西的基本功练得确实很扎实。
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靠着,感受着从相贴的部位传来的热乎气儿,看着亭子顶上的斑斓彩画,唐尧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定这个小东西了,就这么靠着,自己从来没放松过的神经头一次不受主人控制的松了下来。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其实是很玄妙的,有没有那么一种情况,你在那么多的人里,一眼看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