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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 作者:陆凉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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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你这个人让我的记者证都失了真,你懂不懂。你自以为是的‘对我好’让我无地自容,你懂不懂。你对我的疼对我的好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没有力气说服我自己去承受,我说的这些,唐涉深你懂不懂?”  
唐涉深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就在她抬手捂住眼睛的刹那,唐涉深忽然觉得一阵剧烈的心寒,还有一阵剧烈的心伤,最后有的,是一阵更多的心痛。
“程倚庭,你以为我做这么多,是为了谁。”
所有唐涉深做的、唐涉深狠的、唐涉深让的、唐涉深容的,无非只是想,程倚庭可以快乐。
即使她不快乐,他也希望,最起码,她可以因为他而变得比较快乐。
仅此而已。
可是他忘记了,感情中的“仅此而已”,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感情本身即是拿不起放不下的,怎么会好容易做到仅此而已?
他没有办法。
以唐涉深今时今日的地位、手段、了解、所有,能令唐涉深没有办法的人,大概也就程倚庭一个人做得到了。
“走。”
唐涉深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在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时,他不由分说地把她一路拖进了最高执行人办公室。
 当唐涉深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时;办公室里正在等他回来开会的人齐刷刷地被吓了一跳。唐信依然淡淡漠漠,只挑眉看了看被重重踢开的门,好像在沉思这门再被唐涉深再踢几次怕是也就可以报销了。付骏一见时老板回来了,十分欣慰,一句“深少您的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就要说除了,然而下一秒当程倚庭的身影被唐涉深紧紧地拽进办公室时,付骏已快说出口的话紧急刹车,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转而发出了一声“呃。。。。。。”
唐涉深扫了一眼办公室的两个人,薄唇间飚出两个字:“出去。。。。。。”
付骏恭恭敬敬地出去了,顺便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退出去后长叹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办公时间泡妞吧?”
“反了,”唐信冷冷淡淡的样子,也不知是存心调侃还是其他,“是他被妞泡了才对。”还是心甘情愿主动送上门被泡的,嗯。
“其实我觉得,他们这样反而比较好。两个人一直耗着,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才比较伤感情,”付骏呵呵一笑,“总监,这次你又当坏人了。”
“没关系,”唐心扯了扯嘴角,丝毫不以为意,连表情都没有,“我做惯了坏人,多一次少一次都没关系。”   
相比办公室外的轻松调侃,办公室内的两个人,显然是剑拔弩张。
程倚庭靠着墙壁,单手扶着头,连看也不想去看他,“我不想和你谈,我。。。。。。”
话音未落,唇间就被覆上了一道湿热的触感。
程倚庭猛然睁大了眼睛。
眼前男子,全然是一个强硬、不容拒绝的唐涉深,他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头,完全没有了平日地耐性,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不忘告诉她一句,“那很好,我也不想和你谈。”
唐涉深已经全无和这个女人去谈的耐性。
古往今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身为男人想要动心去了解一个女人心头的结,还不如直接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结来得实际。
今时今日,唐涉深对这句话简直不能同样更多。
他妈的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忍那么久妄图去对一个女人讲道理。什么疼她就该动心忍性、什么要做一个惜花之人,这些年来,为了一个程倚庭,唐涉深算是把单身时最不屑去做的那一类事统统做尽了,往往程倚庭说一句“你怎么这样,算了吧”,他就真的什么都算来!   
而他的种种努力无非证明了一句千古名言是对的:女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他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谈什么谈,做!
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性中潜藏的暴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强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情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欲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情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情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欲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
他的手心久紧紧覆在她手上。
程倚庭只觉心惊,连眼神都乱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彻彻底底地封杀在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只听唐涉深沉着声,声音里分明已渲染了大片的情欲,对她警告,“程倚庭,是你先惹我的,今天我是非要你不可的。”
程倚庭如浴冰海,从头到脚,彻底僵住。
“唐涉深,”她后悔了,后悔去惹这样一个根本没有把握惹得起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这样子。”
“怎么,调查清楚了‘贤承’,嫌我不干净?”
他讥诮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胸衣,那是她最贴身的衣物,其下所覆盖的肌肤,才真是,干净如雪。
唐涉深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对她眼中那么多那么多的羞窘视而不见,对她直言,“对,我是不干净。不妨告诉你,‘贤承’只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其他更多不干净的棋子,都在我手里。这二十九年来,从我注定要将手里的一切带上至高峰开始,我就没干净过。我做过什么,你想知道的话,好,我一件一件都告诉你。你要写就写,要把唐涉深和SEC的秘密公布于世,随便你,我不拦你;相对的,我现在要你,就在这里,你也同样;拦不住我。”
说完,他便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一口咬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最私密的情事。
最贴合的动作。
古犹太智慧者就曾有这样的话:我所测不透的奇妙有三样,连我所不知道的共有四样,就是鹰在空中飞行的道,蛇在磐石上爬的道,船在海中行的道,还有,男女交合的道。
男女情事的神秘性,古往今来。
程倚庭没有再挣扎。
快要三年了,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唐涉深眼色变深之际,杀机已动。
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唇齿、手指、身体,一一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个部分,他很少会像今天这样,反反复复,对她折磨。
“我不信你没有感觉,”他反复惹她,惹她的情,撩她的心,“你是我教的,一步一步把你教会,怎么可能没感觉。”
程倚庭受不住,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大口喘气,像是也同他一样豁了出去,她在承受他的进入的时候,终于对他讲,“。。。。。。利润操纵,犯法的。〃
唐涉深艳艳一笑。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他一下一下地对她动,一字一字地对她说,够情欲,也够清醒,这是一件复杂的事,旁人做不来,也学不来,只有这个男人做得到,所以他是唐涉深。
”我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比任何人清楚。在这种世界里想要活下去,活得好,只有胆只有量是不可以的,而是必须狠。”
程倚庭被他剧烈的动作折磨得几乎站不住,若非他一手捞住她的身体撑着她不让她下滑,她早就软软地滑了下去。程倚庭渐渐觉得连眼神都开始涣散,然而心里那一根刺却依然刺得她生疼生疼。
“仁狠、彪狠、心狠、手狠,这些都是你惯用的。可是唐涉深,你所谓的狠,对旁人而言,是一种祸。”
唐涉深几乎是佩服了。
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在这种境地下,在承受着他的情欲同时依然有思考能力去同他辩论另一个深刻的话题。
“那么你呢?”
他忽然发到、昂低了生意,是一种陡然柔软陡然爱恋的生意,他抬起她精巧的下颚,对她问,“你怎么解释,你又合唱不是我的祸?”
话音落下,他进入她,以一种深刻进驻的方式。
程倚庭紧紧抱住了他,手指用力,在他背部掐出数道血痕。伴随着她喉咙口发出的一声低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还是因为他的那个动作。
程倚庭这一晚是在SEC最高执行人办公室隔间的私人休息室里度过的。
空间如其人,即使只是私人休息室,单单用黑白两种色调,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唐涉深的专属气息:低调的奢华,隐形的张扬。
程倚庭醒来时,夜已深。
她扶了扶额头,记起了傍晚和唐涉深剑拔弩张的谈话过程。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唐涉深在办公室肆无忌惮对她欺负了一次之后退出来一手抱起她走向隔间的休息室,她喘着气惊慌未定地问他“你还想要干什么”时,他忍着被欲望灼疼的理智几乎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你说我想干什么!”
那一秒,程倚庭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望着他的侧脸,不知是为即将而来的疯狂而害怕多一点,还是为竟然能看到这么一个不冷静的唐涉深而惊讶多一点。
唐涉深从来不会不冷静。
即使被逼上绝路手握一副烂牌仍然有勇气冷静下来想办法打出一张Top Ace的人才是唐涉深。
大概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让程倚庭内心某个角落忽然一软,不争气地温柔出一道空隙,放了他进来,从此再也坚硬不起来,使得后来他对她做过的种种种种,她都后知后觉默了许。
程倚庭撑起左手坐起来,一低头就看见了胸前点点红痕已如血滴般盛开了一片艳,放浪得不像话,程倚庭断然没有唐涉深那种“夫妻间用谈的不如用做的”这样的低俗觉悟,“蹭”地一下全然涨红了脸色。
忽然传来一声低声。
程倚庭吓一跳,抬眼看去,才看见窗台边站着的那个人,正是今晚的始作俑者。
月明星稀,唐涉深正站在窗台边,大片的玻璃落地窗后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远远看去,他就像是站在云端,半灰半暗,看不清楚,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了他身上,手里拿着一支抽了一半的烟,偶尔有点点烟灰落在地板上,落了一地尘,也落了一地月色照人甚寂寥。
“我不会道歉。”
他忽然开口,直直看着她,重复了一遍,“今晚对你做的事,我不会道歉。”
程倚庭:“。。。。。。”
唐涉深不愧是唐涉深。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能一副“我做了就是租了,怎么样吧”的态度,活该被老婆虐!
“该说的,刚才我都说过了,怎么想,是你的事,”男人抬手抽了一口烟,像是已无欲求,“伐谋、伐交、伐兵。攻城,都说这四者有上次之分,但我不是,那、哪一种有用,我就用哪一种。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没有可以做不可以做的事,只有做了之后有没有用这一考虑。”
程倚庭听了,也静了。
“程倚庭,你我做事的标准线不同,所以我从不要求你能明白我做的事,你要写、请便,不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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