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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随手接起来,“喂?找谁啊?”自己正烦着呢,哪个不怕死的人找她。
秦维没有听过成叠的声音,自然没有反应出mary此刻的声音和成叠是有多相似,装扮成mary时的声音要比成叠的声音要低沉一点。“咳咳!请问是mary小姐吗?我这边是煌帮……”
成叠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是冷面老板的人,立马转换mary的声线(小叠有当声优的潜质。)“哦…哦…我就是,请问?”
“是这样的,我们当家的意思是后天下午来煌朝酒店这边报道,不知你那边的时间?”
煌朝酒店?就是那个一切恶梦开始的酒店?老实说成叠一点都不想再踏进去一步,“不能换个地方吗?”
换地方?秦维想过对方时间不能配合,但是没想到会换地方。自己这边擅自答应她,那老大那边发难起来怎么办?
“我记得煌朝酒店旁边有家咖啡厅,你看那里怎么样?”听出对方的迟疑,成叠提出了折中的办法。
咖啡厅,那个其实也属于煌朝酒店的产业,这也不算违背老大的意见,“可以,那就下午四点在咖啡厅见面,具体的事宜我们见面详谈。”
“好的,就这样,我会准时赴约。”挂断电话,这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首要难题就是要搞定自己的家人,让自己消失一个月呢,快速的翻找着手机里的通讯录,“有了,秦牧歌就靠你了。”
迅速拨通秦牧歌的手机,一接通没等对方开口,成叠噼里啪啦抛出一大堆问题,“牧牧,你学校的支教团啥时候出发?有没有缺音乐老师、计算机老师或者是医生?”秦牧歌是成叠唯一的闺蜜,当然对成叠的那些事也是一清二楚。
“你怎么啦?要加入吗?”
“不是……”
“那你打来干嘛?”
“牧牧,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我只能靠你了,别人我谁都不信。”成叠语不惊人死不休。
停下手中打包工作,“你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明显是被成叠那番话吓到了。
成叠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给秦牧歌描述了一遍,一再保证,“只要我到时跟我妈咪说跟你一块去支教的时候,你帮腔下就行了,反正你去那种山区支教电话网络什么的基本中断,不怕我家人查岗。”
“哟!敢情你都想好了,只是负责通知我一下。”秦牧歌打趣道。
“嘿嘿!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么,你别这样嘛。”狗腿成叠重出江湖。
“知道啦,到时候我会跟你妈说,你可别去给我做什么坏事。”虽然答应了,秦牧歌还是口头嘱咐两句。
也不管秦牧歌看不见,这边的成叠点头如捣蒜,连连应承。“那肯定那肯定,我是世界第一乖宝宝。”
就这样一来一往的的聊了半个小时,约了秦牧歌今晚来家里吃饭,顺便跟自己家人说下“支教事宜”。
有秦牧歌在一定能成功,成叠飞快下楼抱住成母的手臂,甜甜地撒娇道:“妈咪啊,今晚多煮两道菜,牧牧待会来咱们家吃饭。”
“牧牧啊,好啊,我这就把你哥叫回来吃饭。”成母对秦牧歌这个孩子一直很满意,也有心想撮合他俩。偏偏俩当事人不以为然。
“妈咪!到底谁是你女儿啊?”成叠假意吃醋。
成母瞪了自家女儿一眼,“你和牧牧不是好朋友吗?那牧牧也是妈咪的闺女,要是……”
“要是我媳妇儿更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成叠没等成母说完,迅速接话。“如果牧牧当我嫂子的话,似乎也不错。”开玩笑,哄着自家老妈开心,待会才能好说话,成叠打着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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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的蔷薇女孩
煌朝酒店旁的luna咖啡厅
成叠接过廉谦递来的合同,低头认真研究起来。从廉谦的角度只能看到成叠的发旋。齐眉的刘海,遮住脸蛋三分之一的黑框眼镜,剩下的三分之一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有廉谦在,咖啡厅的服务员绝对不会让她进来。
说是研究,只是粗略的看了下双方的权力义务,似乎都在自己接受范围内,只有开头工资一栏空的。成叠的指了指空白处,“是想让我随便填么?”
“事实上我们当家给出了薪资,不填是想询问下mary小姐的意思。”
“那到底是多少?”成叠自己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早知先了解行情再过来,脸上丰富的表情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廉谦面前。
缓慢伸出比一般男人来得纤细的手,指尖的自然弯曲的弧度,宛如手模般完美精致。“这个数怎么样?”
对方伸出五支长指吸引了成叠的注意。五千?五万?自己没把握,支支吾吾的瞅着廉谦戏谑的笑容,“五…五…到底五多少给个痛快话,先声明,我的市场价可不低哦。”最后吐出的那句不知道是在提醒对方还是自己。
“五百万…”
“五…百万…”这个薪资已经大大超过成叠的心里预期,太低了?不是!是太高了,毕竟只是一个月。
“美金。”廉谦讲话大喘气。
“美…美金啊!”成叠抬头挺胸,故作镇定的咳两声,“咳咳!马马虎虎啦,勉强够我的身价。”
从成叠手中把已经被她拽皱的合同抽过来,慢条斯理的抚平上面的褶皱,虚扶下镜框,“既然mary小姐没有异议,那是否我们现在就能签约了呢?”虽是询问,但从手中不知啥时候掏出的钢笔来看,询问只是象征性。
“我要再看看,指不定里面有什么猫腻条款,”这个冷面老板真的是有钱没处花,这么高的薪资。前前后后把合同扫了几遍,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后,成叠爽快签上自己的大名--mary。
“我什么时候上班?还有我住哪?”现在卖身契也签了,总得先关心下自己的福利,“至于工资还是合同结束后再打进我账号吧。”难得成叠大小姐这么好心。
廉谦随后也签好了一式两份的合同,把其中一份递给成叠,随即起身,“是的,住处这边已经帮您安排好了,直接入住就行,不知道您的行李?”
看这阵势,是直接上岗咯。成叠指着外面的nimi,努嘴道:“我开车来的,那里能停车吧?”
“没问题,离这很近,您看我没开车来……”廉谦言下之意已经明了。
结果这小妮子,蹦出一句:“行 ̄我把我车借你开。”
这下轮到廉谦搞不懂了,他开她的车,那她呢?
“走吧!”成叠率先招手叫来服务生付账。“我不认识路,只好把车借你开,我坐后面咯。”不急不忙的解释道。
“怎么能让女士埋单,”朝走来的服务生点头,“记在我账上。”
“看不出来,原来是熟客啊。”调侃一句,边走边掏出车钥匙递给廉谦,“我住的地方在几楼?有没有电梯?”迎上廉谦充满疑惑的眼光,“额!我对住哪倒没什么要求,只是我的行李箱有点重。”
廉谦莞尔一笑,绅士地成叠打开车门,待成叠坐好后,体贴的关上车门,在绕回驾驶座。“我了解,女孩子的东西总会多点。”
明明事实并非如此。只能是作孽啊!当你撒下一个谎后,你就得再撒无数个谎去圆这个谎。听说自己女儿要去山区支教,成母给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塞的满满一行李箱。这一次伶牙俐齿的成叠没有反驳,只能附和的干笑几声。
也就在车上眯了不到5分钟,成叠发现车子停在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一切悲剧的发生地--煌朝酒店。
噌地从后座站起来,“哎哟!”撞到车顶被弹回座位上。忍痛问道:“为什么要把车停在这里?难道你们安排我住酒店。”
“确实在酒店大楼里,但是不是住酒店,顶楼整层都是私人住所,有独立的电梯和独立的出口,只是和酒店共用一个停车场。”在说这番话的同时,从后备箱中拎出沉甸甸的行李,别说还真沉。
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既来之则安之。成叠故意理了理口罩,紧随廉谦的脚步,朝专用电梯走去。
当走进自己即将入住一个月的“家”,成叠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这是一套有300多平方的复式,通透、简练的线条,让屋子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屋子里的摆件不多,颜色偏向暗沉,却不会感觉到压抑,一入门口偌大的客厅里除了一组沙发,一个小吧台外,吧台后面直达天花板的酒柜让人流连。当然还有那一整面的落地窗,地处市中心,俯瞰整个都市,车水马龙,虽说高楼林立,煌朝酒店却是鹤立鸡群。还真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
“怎么样?满意吧,到了晚上这里的夜景也是美的让人陶醉,可惜这样的美景只给少数人欣赏。”廉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成叠的背后,“走吧,我带你去看下你的房间。因为需要随时看护,所以你的房间在泽隔壁,就在楼上。”
原来冷面老板叫泽,暗暗记下来。
成叠觉得这个房间可以用五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华丽、没人气。
Kingsize的四柱大床,一整套绣满着蔷薇花的丝绸床上用品,就连窗幔也是配套的紫褐色蔷薇花。那蓬松感,她敢打赌,下面一定是天鹅绒。
端详着成叠脸上出现的各种精彩表情,廉谦以为她不满意秦维这次匆忙的改造,“如果不喜欢,可以……”
朝廉谦的方向摆摆手,“不用不用,这样就很好。”只是暂住一个月,时间一到就卷铺盖走人,看着这个房间像是很久没人住了,人家辛辛苦苦整理好的,却因自己一句话就要返工,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都不容易。末了,假意整整领子,“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当米虫的。”
“mary小姐,不知为何一直戴着口罩?”廉谦突然话锋一转。
“哦哦!这个啊,我有点过敏,这不是春天吗,花粉症花粉症,没办法根治,每年都要来一回。”
“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经过过滤,你可以摘下口罩也没关系。”从见面到现在,廉谦除了能隔着镜片看到她灵动的双眸外,其他的表情都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过敏脸肿的厉害,还是不要好了。你就叫我mary吧,mary小姐听着好奇怪。”
“好的,mary。我这边跟你先说一下,1、端木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为了方便看护,这个手机你带着,床头的电话和主卧是相连的;2、房间里有配套的卫浴措施,三餐酒店会每天送菜单上来,你只要选好告知厨房就行,当然外面的厨房你也可以使用;3、除了住的房间和客厅,其他的房间不可随意进入,主卧没有端木先生的允许也是不可以的随意进出。这些都在合同里写清楚了,如果还有任何疑问欢迎随时致电与我,这是我的名片。”把专门配备的手机和名片递给成叠。
“大家都有隐私,这个我了解的。那我的房间,他也不能随意进出对不?”成叠表示能够接受,在进来的时候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每个房门都是指纹锁,她进得去才怪。
“你能理解最好。最后一点,在担任看护期间,不允许向别人透露你的工作内容,以及你看到的所有一切,都要在合同期满后自动从你脑海里抹去。”廉谦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知道知道,我可是认真看过合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