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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都知道我和阿彼分手不靠谱,阿彼怎么可能会相信呢?冷静几天,就会好了。再说阿彼是个冷静理智懂得照顾自己的人,只要她是安全的,我们的误会早晚会解释清楚。”阿文很有自信,“我和阿彼这么多年感情基础,闹分手撂狠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以前都挺过来了,没道理这次会出状况。”他略沉吟,又道,“就让她先在温哥华呆段时间吧。我妈被控运毒拘留保释期间,她不能出国,绝对没办法伤害到阿彼。”文劝光,“我看你要不要带永恩出国呆一段时间,等我妈和我爸这一局分出个结果,再带永恩回来,或者干脆到哪里住个两三年,永恩不是喜欢威尼斯吗?”
琛鼓动,“是啊,和永恩商量商量。”
光,“好,和她说说。”蹙眉,“方伯母太过了,阿文?你不觉得你妈现在很危险吗?”
“我是觉得她精神上已经濒临崩溃,多疑,惊恐,可怕的是她手里有金钱和权力,能随心所欲。她心里没底儿,于是用尽手段消除一切能让她恐惧的源头,却发现她的人生象破绽百出的船,越补漏洞越多。”阿文干掉一杯酒,“说实话,以前我妈咄咄逼人之时,我从没担心过她,现在,她真的是外强中干,我很担心她。”
琛和光,“放心,我们会帮你。”
文笑,“帮我照顾阿彼就好。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尽快想办法架空我妈,她手里不适合再有实权,我看没办法只有和我爸联手了……”
关于这次哥儿仨的谈话内容,对身边的女人都保密。永恩频频问光少,文哥到底怎么个打算?光大人都是,“少管。”永恩私下问芸涓,芸涓说从琛少那里问回来的也是这俩字。每当那哥儿仨打算让女人走开的时候,真的是生怕身边人会做猪队友的架势,把那条防线筑的铜墙铁壁一般,永恩和芸涓也毫无办法。
每次和唐意彼电话,q聊或邮件,关心阿彼近况,阿彼都说工作很忙,她一切都好。元旦期间,芸涓趁去温哥华演出的机会,和琛一起探望阿彼,确实,阿彼看着还不赖,挺精神的,依旧说话干吧溜脆,笑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粗线条起来的时候让人哭笑不得,细起来也是个温柔可爱的好姑娘。什么都能聊,就是别提方逸文。
琛哥这么讲的,“不肯提方逸文,说明心里还没放下。要是讲起阿文落落大方悲喜随心,那就麻烦了。”
被芸涓和永恩取笑,真是恋爱达人,经验丰富。大家哈哈笑笑,这事儿也就暂且搁下。
对于是否要与永恩也去国外呆段时间的提议,光真有根永恩商量,要不出国住一段时间?
永恩不肯,她舍不得的很多,现在住的这间小院落就别说了,象芸涓啊,阿琛啊,师父师母和小小仲宁啦,永恩都舍不得,甚至连林以真也舍不得,真没救了。林以真和胡子寇越走越近,婚史丰富的胡子寇很可能春节迎娶林以真,永恩好期待参加婚礼,给林以真当伴娘。还有,陈柏青有和某下属小姑娘展开办公室恋情的迹象,永恩满怀热情,静观其变。这间不大的公司并没多看重季永恩,但季永恩竟然很有归属感地,在这里混的乐不思蜀,光大人真是彻底服了她。
既然永恩不愿意走,为了她的快乐着想,光只能随她的意。纵着她宠着她故意逗她才是他现在人生的全部主题。对阿光来说,那也是因为永恩太美好太甜蜜太有趣之故,有时也奇怪,怎么可以迷恋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真是不可思议。他也知道,永恩是用着同样的心情痴迷于他的,所以,相爱真好。想想传说中的两情相悦深爱不渝就在自己手里牢牢掌握着,怎能不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光大人现在的状态~~
季永恩偶尔会在他又动手动脚的时候抗议,“你精虫上脑了吗?”
光表情清正,大眼浓眉,语气无辜,“什么啊,你勾引我的。”
永恩无法置信,“我勾引你?”她明明只是早起给飞到院子里的白鸽喂点苞谷粒而已。
可光不管,下一秒就吻住她,人揉在怀里,手探进她衣下,他总有办法让让她屈服沉溺的。光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本来是没想非得要来次凶猛的爱爱,可她就是用她的甜蜜可爱勾引着他,无时无刻,任意姿态,让他频频失控,不得不非得吃掉她以餮饥渴,还害得永恩必须穿高领毛衣遮蔽颈上吻痕。
有一次,永恩穿着半旧粉色印小熊的睡衣,在他枕边,玩一套泥娃娃。那是芸涓从无锡回来带给永恩的礼物,一组几个,装小木盒子里,永恩喜欢的很,常拿来把玩,还自言自语念念有词的。那其实也是她的小习惯,象写文案的时候,会嘀嘀咕咕很轻音量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光第二天有个比较重要的会议,拿着本本写写画画,准备材料。永恩心情好,主动趴到光怀里,一绾青丝,芬芳四溢,下巴放在他胸口,几个泥娃娃也放在他胸口摆弄,自己和自己玩的样子特乖特招人疼,真的很影响人家干活哦,下腹发热,yu wang骚动。光问永恩都念叨些啥啊?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儿似的玩泥娃娃。
季永恩白净净的小脸,抿嘴微微笑,可人儿一个,说,“在唱歌啊,泥娃娃,邓丽君的那首。”
光淡淡道,“那首啊,我知道,挺好听的。”
永恩,“你才不会喜欢呢,就爱说违心话哄我高兴,哼。”紧紧鼻梁,自去睡觉,泥娃娃就放在床头。
光耐着性子把自己那点活儿做好,再帮永恩把泥娃娃收好,这么喜欢,弄碎了一定会哭。然后他凝视永恩睡着的那张脸,不想打扰她的睡眠,可忍不住。
第93章 93
永恩笑不出来,她狠狠捶了光大人三天,人家还不痛不痒的。于是,永恩决定放弃挣扎,本来也都准备好,输给他一辈子的呀,罢罢罢,再也不跟他别扭,傲娇置气了,少想一点,日子只会更快乐。在决定不置气之后,永恩琢磨着,象阿光这样“纵欲”的男人,应该补补吧,她学着炖羊肉当归,还学会用秋葵剁碎和肉糜一起做成小肉饼先煎再烤,每只都外焦里嫩,喷香。每天阿光上班,她给为他准备的小饭盒里带几个,中午用微波炉热热,当配菜吃掉。
永恩这点小心思肯定是瞒着阿光的,谁想被光的上司给识破。因着常常有机会和光一起吃饭,光饭盒里的秋葵小肉饼孙总甚爱,总与之分享。他还以为是助理光精通保健之道,“真懂得关照自己,秋葵补肾壮阳佳品。主要是你这个做法特别好,让人有食欲吃得下去。我老婆就想不到把秋葵这么处理了给我补……”
光还是那种没啥表情的扑克脸,“回头我把做法传给你手机上……”心里乐开花了。
晚间,光选好音乐播放,把永恩放在他脚尖,抱着她随节奏摇晃,好像她轻的象泡沫,乖的象猫咪,好温柔地问,“干吗每天给我吃药炖羊肉,秋葵肉饼呢?”
永恩胳膊绕着光脖颈,在他耳边,“不喜欢啊。”
光唇印上她颈中脉动,“我喜欢喝你的血。”嘴里说的血腥,动作却柔软的象棉花糖一样,又甜又暖。
永恩照例在光的亲吻中情迷意乱,却想起他和美雪的婚礼头一日,接她去参加大家的聚会,在她公司楼下的台阶坐着等她,请她吃棒冰。她抬头看天再偏头的时刻,他目光专注于她,说,“我在找你的颈动脉,哪天装一副獠牙吸干你的血。”那时候,他所说的吸血,和现在的,是一件事吗?
很快,春节到。法院那边判了方明诚和庄静秋离婚,财产对半平分,庄静秋不服,提出上诉,非要方明诚一无所有不可,事态依然胶着。再加上逸华的离开,每逢佳节倍思亲,无论方明诚李平还是庄静秋与方逸文,这个年都过的乱糟糟毫无心绪。
光不要永恩烦这些,带她回家过年,跟爸妈提前招呼,“给我媳妇儿的红包大点哦。”让永恩哭笑不得,嗔怪,“我何德何能啊,要大红包。”给未来公婆的礼物,是精心缝制的两套家居服,很舒适的精纺纯棉麻质地,装饰的锁边和绣花全手工。
要说穿的用的,谢展鹏两口子缺啥?可孩子们亲手做的物事那不一样,跟亲戚朋友很是显摆炫耀了一下。虽说没大操大办的订婚典礼,但家长们已经着手准备结婚事宜,正日子的时候绝对不能马虎。
谢展鹏要求光和永恩回家来住,距上次礼堂退婚事件,差不多近一年时间,韩家没道理再纠结于此,光在外浪荡的日子也该结束,回来好好打理自家生意。至于永恩的身份,她现在是谢展鹏的儿媳妇,庄静秋已经有案在身,一个方明诚就够她应付的,还敢再惹谢展鹏不成?大家都认为,现在无须那么顾忌庄静秋,谢韶光大可带着永恩招摇过市,出双入对。
老父的说法,光也赞同,答应过完春节就和孙总商量辞职。虽说是路过,但光很感谢孙总对他的器重和提携,工作交接方面,他不会轻慢。
基本上,算是尘埃落定,其他人怎么样,光和永恩都无力兼顾,把自己照顾好,就算是种交代了。过完元宵,天儿仍冷着,光和永恩在谢家大宅吃过晚饭出来,老赵送小两口回家,半路,他俩想散散步,安步当车,在街沿慢慢溜达。
光问永恩,“你还记得这里不?”
永恩,“这里怎么了?”
光,“有一次,我们一起坐公车,看见街上有一对情侣打啵,那个女生个子不高,抓着那男人的领带……”
永恩记起来,“对,有这回事。哦?是这里?”
“是啊。当时我们讨论,被揪住领带打啵会不会勒到脖子。”
“你还问过我,以后会不会学那女的。”
“你说要在家里先给对方套根麻绳练几次才来街上表演……”
永恩大笑,那些落在时间里,琐碎纯粹的往事,就这么回来了。彼时的季永恩,是如何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着谢韶光啊。
光扶住永恩肩,让她站在自己面前,眸子深幽幽的,“那时候还真没想过,我就是那个需要被你用麻绳套住的人。”他把自己领带放到永恩手里,“那,我们在家练的花样很多的,你不会怯场吧?”
永恩抓着光的领带,把他拉下来,自己的唇贴上他的。能这样圆梦,犹豫怯场的是孙子。光拥紧永恩,这是老天给他的奖赏,不好好珍惜的是孙子。
不远的隐蔽处,坐在车后座的韩美雪和庄静秋密谈中,洗黑钱的一些账目往来必须好好处理,不能让任何人抓住纰漏,韩志生不方便出面,来见庄静秋的是韩美雪。差不多谈完,韩美雪要下车,庄静秋拉住她,机警地目光在附近四处扫描,她要确定韩小姐和自己是否安全。然后庄静秋看到当街亲吻的一对男女,哦,是谢韶光,那个女生,庄静秋第一个意念,象李平,有股火就从心里缓缓烧上来,凡是象李平的,她都本能想铲除。可随即而来的理智让她认出,那个女孩子是季永恩,季远山和萧依云的女儿。话说,要不是重新见到活生生的李平,她都快忘记那个贱人长什么样子了,认识季家夫妻这些年,从没意识到,季永恩和李平样貌相似。
庄静秋望着那一对热吻结束,相视而笑,额头抵着额头,亲亲密密的男女,理智与本能纠结好一会儿,叫韩美雪,“你来看看和阿光打啵的人是谁……”
韩美雪,“季永恩嘛。”她冷笑,“还是在一起了,那会儿说的自己多清白似的,这不,连结婚证都领了。”
庄静秋的注意力只在那个象李平的女人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