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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恐怕我暂时不能让你带她走,她对我还是有其他用途。”楚英出其不意的撂下话,耿竞虹顿时愣住,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耿竞红怎晓得两人包藏祸心,满脑子是算计。
莫嫣红银铃般的笑说:“大师兄,二师兄的意思是说请你把她留下,咱们还有别的地方要用她,所以她不能走。”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楚英,把话说清楚。”耿竞虹沉声怒喝,开始有所警觉。
“大师兄,你不防运气看看就明白了。”楚英故布疑阵的说。
耿竞虹一惊,当真运起气,顿时体内气血翻腾,果然身中巨毒。
“你们……竟然……”他喷出一口鲜血,“你们下……下了什么毒?为什么……要这么做?”
“主人,您怎么样?”耿宗惊慌道:“我这就去帮你拿解药去。”
他还跑不到厅口,莫嫣红袖中射出暗器,直插进他的背脊,只听他惨叫一声,马上倒地不起。
“耿宗!”亲眼见忠仆被杀,耿竞虹克制不住的大叫。
楚英嘴角一撇,“为了我的计划,死一两个人又有可惜?你身中剧毒,内力大减,已非我的对手,把人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多活些时候,何苦为了一名女子葬送掉自己命呢?”
“休想!”耿竞虹用身躯护卫着海棠,“她和咱们的恩怨无关,我死也不会你们伤害她……海棠,趁我……绊住他们……你赶快跑出去……听见了吗?”毒性发作了,他只能勉强用剩余的力气抑制。
“我……那你怎么办?”纵然再恨他,可是见他拼死保护她的样子,她又怎么忍心弃他不顾。
他听出她语气中流露的关怀,满足的一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快走……别管我,走呀!”
海棠只好照他的话,迅速的奔向门口。
“哼!你以为你走得了吗?”莫嫣红追上去,两人大打出手。
耿竞虹正欲冲上前救她,楚英挥出铁拳,直扑向他。
“看来留你不得,大师兄,你去死吧!”
“你——啊——”“砰!砰!”一连两掌震得他心脉全裂,耿竞虹撑着剩下的一口气躺在地上,却仍不服输的支起身躯怒视他。
“哈……最后一掌送你上西天。”楚英提掌欲下杀手。
“等一等!”这时,季芹持剑奔出阻止他。“把他留给我,我要亲手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好,看在你报讯的份上,这最后一击由你来。”楚英退到一边,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大师兄,你没想到会死在自己宠爱的妾手上吧!哈……”
季芹掉着泪,剑尖指着他说:“竞虹,你实在太伤我的心了,我那么爱你,什么都不保留的全给了你,你怎能……怎能这样对我?但最傻的人还是我,明知你爱的不是我,仍然没办法……看你死……”
她语音未歇,手腕一转,剑尖竟然掉头没人楚英的心脏处。
“二师兄”莫嫣红微一分神,海棠抽出匕首,很快的插进她的胸口。“哇!你……”
海棠拨起匕首再刺一刀,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杀人,当她发现莫嫣红瞪着大眼瘫死去。呆滞的看着沾血的匕首,半天都不动。
而另一边的楚英双眼凸起,嘶吼道:“你这……贱女人……你怎么可……以杀我?你居然……”
他在手拔出剑,右手随即一撑过去,当场将季芹打飞在半空中,“砰!”一声,她撞击在地面上,立即气绝身亡。
耿竞虹支起身体,淌着泪,他如此愚昧,一点也没有体会出她对自己的深情,直到她为自己而死时才今领悟,老天!他是天底下也不值得爱的混帐,他不值得啊!
“季芹……季芹……”他后悔的呼喊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楚英捂住伤口,嘶叫:“我不……能死,我……不会死,宝藏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宝……藏……都是你……我杀了你。”
同时,厅外银光一闪,一把利剑腾空飞入,不偏不斜的射向楚英。
“哇——”他大叫,剑势惊人的将他连人带起,活活的插在墙上,他含恨的前厅瞧去。“你……西门……”后面两个字已没机会说,脸歪向一边断了气。白影掠进屋内,西门展云一把挽住海棠,深怕来得太晚了。
“海棠,你受伤了吗?”他小心的检查她的四肢,直到确定她没事。
海常娇颜苍白,茫然的盯着他。
“云郎,真是你!”看了半天,她才认出他是谁。
“是我,你吓到我了,我来晚了是吗?幸好你平安无事。”他重获至宝的搂她进怀中,气象得好紧。
“哇!”瞬间她像是开了问的洪水大哭了起来,再见到他,真比如隔世。“你……怎么会……来?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咱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一早就心神不宁,所以只好硬闯进来,幸亏还来得及,太好了。”他嗅着她的发香,放松紧绷的心情。
一息尚存的耿竞虹出声叫道:“海……棠,海棠……你……过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你。”
西门展云听见他的说话声,忙扶起他,说:“你是耿前辈吧!你先别说话,我帮你运动疗伤。”
“不……没用了,海棠……海……棠你……来。”他要将事实告诉她,免得他死不瞑目。“你……过来……快……”
海棠咬着下唇,凄枪地望着他,好半天才蹲在他身边。
他大口喘息着,还不能死,他还不能死。
“海棠……你……我”他把手伸向她,吃力的想抓住某样东西。
“前辈,你想说什么?”西门展云在他眼中看到浓浓的歉意和深沉和悲哀。
耿竞虹眼睛净得老大,老天爷!再给我一点时间,否则我死也不会瞑目。
“海……棠……你没……没”他呼吸一室,没来得及将实话说出为,便已断气,两眼仍像铜般着。
“耿前辈!”西门展云帮他合上了双眼,不胜啼嘘,他临死前究竟想说什么话呢?恐怕已成了迷。
海棠没有任何感觉的看着他,这个毁去她清白的人已经死了,但是她呢?她又如该何去何从?
“偿情宫”所有的徒众见三位宫主皆已身亡,一哄而散,只留下偌大的屋宇,再也不是原来的景况。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第十章
海棠足足睡了好几个时辰,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当她再面对西门展云那体贴备至的俊脸时却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有没有好点?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坐在床沿细心的问她。
“我吃不下,这里是宫栈?”他们离开“听雨阁”时,她还是昏昏沉沉的,只简单的说明被抓的原因后就昏倒了。
“嗯,咱们先在客栈休息几天,等你身子养好了,就准备喝起轩和傅小姐的喜酒了,他们果然不负众望,终成一对有缘人。”
“那真是太好了,香凝一定很开心,我好羡慕她。”她由衷的低语,但宇字都听人西门展云耳中。
他捧起她的脸庞,说:“你不必去羡慕她,等这儿的事告一段落,我带你回淮南,请娘主婚,早早把你娶进门,到时,换多少人羡慕你。你知道吗?这几天的分离,让我体会到一件事,要是再不把你绑在身边,天晓得还会有谁来跟我抢你,有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还真累!”
“嫌累就别娶,人家又没求你。”她佯怒的抓下他的手,将身子转向床内侧不理他,暗中滴下泪来。
西门展云由后搂住她,在她耳边吐气,说:“不累,不累,算我说错话了,娘子别生气,是我求你行了吧!求求你嫁给我这可怜的男人,求求你!”
她被他装得好可怜的声音逗笑了,“哼!谁理你,我偏不嫁,你想怎么样?”
他她的耳垂,鼻尖磨搓着她颈上细嫩的肌肤说:“真的不嫁吗?嗯,那么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看你还嫁不嫁?”他只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却敏锐的感觉她身体攸然僵住。怎么了,小傻瓜,我是跟你闹着玩的,看着我,你在怕我吗?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海棠不敢看他,回避着那双灼势的眸光,说:“我……当然相信你,云郎,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想再睡一下罢了。”“真的?你没有事情瞒着我?”他早发觉她跟以前不太一样。
她强抢笑脸的说:“我怎么会瞒你什么事?云郎,你去睡吧!我想休息了,晚安。”她不能再留下来,再跟他相处一秒钟,她的决心就会动摇一分,她真的非走不可了。
“我留下来,等你睡着再走。”他为她盖好被子,看她闭上眼睛,那眼下的阴影十分的明显,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让她整个人都变了?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西门展云才吹熄了烛火,带上房门出去。
黑暗中,海棠无声啜位,用被掩住嘴,不让声音传出去。
云郎,对不起,我要走了,希望你能找到一位比我好的姑娘,把我忘了吧!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的,只要他们曾经相爱就足够了。
海棠轻缓的下了床,温暖的月色透过窗核照进屋,却是清冷无比。
她该回百花,这一生再也不会出谷一步,至少她已拥有甜美的回忆,够她过一辈子了。
悄悄合上房门,她蹑手蹑脚的怕让睡在隔壁的人儿听见。
“你要上哪里去?”蓦然从柱子后响起冷冷的质问声,竟是西门展云。
他从暗处现身,原来他根本没有回房,早就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西门展云一步步逼近她,脸上有困惑,有震怒,还有被欺骗的表情。
“为了什么要悄悄的离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你以为离开我就把事情解决了吗?你错了,就算你真的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不……不……”她怎么说得出口,不,她不能说,她要逃离开他。
海棠群摆一场,转身飞也似的往前跑,明知跑不赢他,但那种想逃的冲动仍充斥在脑海里。她才跑没三步,身后的人已追上她,将她拖进怀里。
“放开我,让我走吧!你让我走!”她一味的锤打他,但阻止不了他。
“你不说出原因,我不会放你走。海棠,为什么?你告诉我,还是你讨厌我,不喜欢我,所以才要离开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是我不配,云郎,是我不配跟你在一起,是我……呜……”她捂住自己的脸,哭到肠断心伤。
他拉下她的柔夷,吻去她的泪,柔声的说:“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小娘子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心的,怎么会说出这种丧气话?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忘了当实是谁要我当你相公的吗?我不准你反悔。”
海棠拚命地摇头,“不,我不能……我己经…已经没有资格了,你放了我,我……我是为……你好。”她怎么让娶一个不洁的妻子,更不要看到他后悔的脸。
“什么为我好?你若是为我好,就待在我身边,不许再偷偷溜走,这才是为我好,知道吗?”他极尽温柔的倾诉。
事到如今,她只有实话实说,让他死心。
“即使…即使我的身子早已被另一个男人占去,你也要我吗?你要吗?”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从改缝中迸出。
西门展云不信的瞅着她,“你在骗我,为了逃离我,你不惜用这种假话我。”
“是真的,是耿竞虹他……把我当成我娘,点了我的……昏穴,我没办法……抵抗……”她声音破碎的喊道。
“老天”他的心像突然遭人鞭苔过,抽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