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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瑶脸色一白。
“罗医生,你不喜欢我,我也同样不喜欢你。你会去喜欢一个讨厌你的人吗?我反正不会。但是我扪心自问,我绝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安宁一口气说完,然后就转身离开。
走出大概两米远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罗瑶的声音,她的声音里不再有武断的强硬,而是夹杂了些许不易察觉的低落,“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失败的人。”
安宁一怔,再回头时看到罗瑶已经朝相反方向走了,淡绿色的长廊,有不少医生护士和她擦肩而过,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哪怕是一个微笑都没有。
她就像个不存在的隐形人,背影显得孤独而悲伤。
安宁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在想刚才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过了?罗瑶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那种心眼坏的人。
中午吃饭时间,安宁和陈欢坐在一起,她遇到罗瑶已经够倒霉了,却发现陈欢脸上的愁容更甚于她。
安宁笑着捅了捅她的胳膊,“怎么了你?”
“没什么……”陈欢一直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菜,好像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对了,我今天给一个女孩写病例,她才十七岁就做过数次人流,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恐怕以后再想怀孕都很难了。”安宁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单纯,所以联系了医院的社工看能不能帮助一下那个小女孩。”
陈欢闻言一惊,手中的筷子不觉掉落在桌上。
安宁疑惑地看向她,“陈欢,你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什么事可不许瞒我。”
陈欢的眼眶有些红了,把头垂得很低,很久之后才答道:“安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宁一把握住她的手,“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我……怀孕了。”
安宁一脸震惊,“多久了?”
“一个月。”陈欢一直低着头,声音低哑无力,“已经决定拿掉了。”
安宁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小心询问:“他怎么说?”
“柯帆不知道。”陈欢将手抽了回来,抓着自己的头发,“今天在妇科看到好几个来做人流的案例,以前没发现,现在看来竟然觉得这么残忍……而且我好害怕像那个女孩一样以后都不能有小孩了,我害怕……”
“她那是特殊情况,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但这么大的事你必须和柯帆商量一下,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
晚上回到家安宁觉得这一天过得简直糟透了,她已经很久没感到这么累了。
十点了白信宇还没有回家,今天在医院广播中好几次听到他的名字,想来也是忙坏了,不知道怎么时候才会回来。
安宁心不在焉地走进浴室刷牙,刚刷到一半,浴室半掩的门边闪过一抹白色的衣角,她正要回头,门被拉开,她下一秒就被人从背后用力拥住。
白信宇低头轻吻安宁的发丝,低喃道:“安宁,我好想你。”
安宁推了他一下,模糊不清地说:“我在刷牙,小心弄到你身上。”
白信宇仍然贴住她的后背,【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
墙壁上镶嵌了一块半人高的镜子,安宁在镜中真切地目睹了整个过程,【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她羞愤地想要将他推开,奈何他的动作虽然很轻柔,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低头随便漱了漱口,用毛巾擦了擦唇边的泡沫,而无论她在做什么,他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省略】。
安宁洗完想转过身来,可白信宇却用【此处为被】抵住她,让她只能被迫地扶住眼前纯白色的洗手池。
“你今天那么忙,我还以为你会很累。”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仍然没有放弃挣扎。
“嗯,是忙。所以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寻求点福利。”白信宇的手已经从她的【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
镜中清晰地映出他的手在布料下游移的动作,安宁的脸微红,“我们能不能先回房……”
【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恐怕不能,它等不及了。”
【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此处为被和谐的内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
安宁的心跳得极快,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白医生,你……”
【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处为被和谐此处为被和谐的内此处为被和谐的内容此此处为被和谐】
“你知道吗?你刷牙时的背影的好迷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安宁的脸已经红透了,偏偏又退无可退避无所避……
、真言
浴室的门大敞着;对应的方向是客厅里的复古式落地窗,窗帘随着夜风缓缓飘动,客厅里明亮的灯光让安宁很没有安全感,很怕对面楼层的人会透过落地窗看进来。
白信宇贴在安宁的耳边低声问:“你一直回头是在看什么?”
“还是不要在这里做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是么?”白信宇淡淡一笑;将声音压得更低,“可你的身体好兴奋;好像很期待我的进入呢。”
安宁羞得无地自容,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身体好像特别听他的话,被他稍微调戏一下就会情动不已。
白信宇甚至没有脱下裤子;只是拉开了前面的拉链;磨蹭几下从背后埋入她的体内。
安宁的腰身微微向前倾,扶住了面前的洗手盆,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两人连在一起的部位,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寸神经都紧张起来,随着他的碰撞燃起激烈的火花,只能被动的承受,毫无招架之力。
她发出一声声腼腆的低吟,缺氧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吸,被迫接纳他急切的索求。
安宁的理智早已被欢愉所取代,却在他的动作变快时猛然觉醒,用断断续续的声音提醒道:“别弄在里面……”
白信宇低叹一声,直到释放都没有退出来,而是从背后拥住了她。
安宁有气无力地趴在面前的洗手盆上,羞得不敢去看镜中面带红晕的自己,小声斥责道:“都说不要弄在里面了,虽然是安全期,我觉得我明天还是买避孕药来吃一下比较保险。”
白信宇满意地长吁了口气,将下身抽了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吃药,戴套了。”
“嗯?”安宁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耳朵烧得更红,他的那个部位还在欲求不满地挺立着。她赶紧蹭到浴室里间,正要把门关上,白信宇就挤了进来。
“一起洗。”
……
洗完澡后安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房,走到门口被他用胳膊拦了下来,“今晚陪我。”
安宁刚缓和下来的心脏又开始急速跳动,她笑着看他,“白医生,你不累么?”
白信宇的胳膊往下移,握住了她的手,手指微微收拢,与她十指相扣,“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抱着你入睡而已。”
安宁抿唇失笑,“谁知道呢。”
她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却因为他的一个小举动而感到甜蜜。
熄了灯的房间有些昏暗,只有细碎的月光从窗外洒在不远处的书桌上。
安宁枕在白信宇的臂弯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若有所思地问:“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
“你说保险套?”
“……嗯。”
“今天回来的时候。”
安宁累的有些犯困,往他怀里蹭了蹭,小声说:“越了解你就越喜欢你,白医生,你到底给我灌了什么**汤?”
白信宇将她搂得更紧,“安宁,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安宁想了想,疑惑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这个真的很难说。不过嘛……”安宁抬头看他,笑着道:“想让我改变心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有一种情况吧。”
“什么情况?”
“除非我发现你不喜欢我,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那么我就不会再喜欢你了。”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因为单恋太累。”
“在你看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医生今天的问题好像特别多,但安宁很喜欢像这样和他聊天。
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竟然有些难住她了,她沉思了好久,想起他在生活中的细心,还有在工作上的敬业,用略带困意的声音答道:“当然是非常好的人,所以我不止喜欢你,还很崇拜你,一直觉得你很伟大。”
白信宇的身子僵了僵,然后轻轻顺着她的发丝,柔声道:“安宁,不要把我神化,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有很多缺点,我也会做错事……”
“缺点?”安宁虽然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还是被这个词吸引了,“那就说说你的缺点,我很想听。”
“比如欲望,我无时不刻都想进入你的身体,看到你在我面前走动就想把你按到床上狠狠要你。”
“……”安宁把自己整个人窝进被子里,“你还是不要说了……”
白信宇的唇边化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不是说很想听?”
他微微垂眸,看着将自己埋进被子的安宁,唇边的笑意缓缓褪去,“安宁,你知不知道,真正患得患失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有些事我想告诉你,又怕告诉你之后你会离开我。其实我一点都不伟大,我很自私……”
许久没有得到安宁的回应,他将被子掀开一角,发现安宁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用手指把安宁脸上的发丝抚开,“我不能隐瞒你一辈子,你早晚会发现事实,与其被你发现,我宁愿亲口告诉你。有人说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就放手让她幸福。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却自私的没办法把手放开。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其实我比你更没有安全感……”
安宁被他的手指弄得很痒,本能地翻了个身,改为背对他。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把当年的事全都告诉你,只要你给我一点时间。”白信宇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然后轻轻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晚安。”
就在他把手收回去时,安宁默默地睁开了眼睛,她还没有睡着,本来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如果不是转过身背对他,她一定没办法装下去……
、人面兽心
安宁不傻;她早就察觉到了白信宇有所隐瞒。她没有追问也不过是想等他自己告诉她罢了。
她曾经听信传闻,再加上一些自己的猜想就误会他、指责他。他没有追究是他的大度,可那件事一直让安宁心存愧疚。
她在想,无论白医生隐藏了任何事,她都不会主动去问询;也会忍住好奇心。日后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任何人告诉她关于他的任何事她都不会相信。
安宁没有恋爱经验;却也知道信任是爱情的一部分,她把自己交给他;不只是身体而已,也包括心。
白信宇不想吵醒刚入睡的安宁;身子躺得很平;心事重重地望着天花板,开始进入第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他是一名医生,却没办法治好自己的失眠症。其实从她搬进来之后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他只是怕孤独,很不喜欢一个人。
上一次睡得很沉那一晚,他喝酒了,然后拥着她,她的皮肤凉凉的,发丝上有清淡的香味,然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