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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窗口丢下去,叶小青问,“你们写字的,是不是都很神经?”
“啊,你说我神经?”
“你不觉得吗,正常人会放着满街的灯红酒绿不去,跑到这破烂的地方感叹人生?”叶小青举出最实在的例子。
“呵”尖刀的脸上露出笑,这笑被正偏过头的叶小青看到,瞬间,她似乎在这圆脸圆眼睛里看到了有棱有角的东西。那是什么?学识的光华?叶小青摇摇头,她才不要被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迷惑,有一个张美薇已经足够了。
“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只是逃僻现实,浑浑噩噩,过着自认为逍遥的日子,我不想自欺欺人,自我麻痹,我要找寻真相。”
“那,你为什么不出家,皈依佛门,更容易帮你找到真相。”
“出家?不,出家怎么泡妞?”刚才还严肃着的他,忽然有了狡黠的笑。
“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叶小青提高音量。
“好”
“为什么跟我见面?”这个提问不知是帮小芬问,还是帮她自己。
“要说真话吗?”
“对”
等着他回答,谁知,倏地,他表情凝重,眼睛盯住她的身后,说了句,“老鼠!”。半秒的迟疑,叶小青才反应过来,吓的丢了魂,抓过他的手臂,紧紧的贴着,问“哪里,哪里?”
“跑来这边了”
“啊~”这次反应迅速,啊的同时已是爬到了他身上,顾不得脚上的疼,双腿夹住他,抱紧他的脖子,大声叫“赶走它,赶走它。”那副紧张劲,好像一只小小老鼠能要了她的命。
尖刀便由她这样抱着,伸长双臂托住她的臀。鼻子凑过去,嗅她头上的味道,即便在这腥臭之地,依然散发着熏衣草的香味,令尖刀好一阵的沉醉。
紧张了半天,听不到任何声音,叶小青才大着胆子睁开眼,看尖刀的身后,看自己的身后,前后左右眼界能够达到的地方,瞄了个透,没发现一个会动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哎呀,吓死我了,跑了吧?”
“对啊,回家找媳妇了。”
看了眼尖刀,再瞧瞧自己,叶小青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我,太失态了。”
松开手,想下来,尖刀却抱紧她,向前两步,把她顶到墙上,眼睛灼灼地盯住她说,“吻我!”
“什么?”
“吻我!”尖刀重复着。
41、谈情与挣扎
剽了眼身后的土墙,叶小青心疼身上的真丝衣服,“你太霸道了,放我下来。”
“不放,再说一次,吻我”
“不吻”叶小青也强势起来,同时绷紧嘴巴。
谁知,尖刀抱起她,走向窗边,靠到最前面。叶小青感觉一股风直吹到身上,好像半个身子悬在了外面,吓的大叫,“你疯了,干吗?”
“吻不吻?不吻就松手”
吓的叶小青花容失色,抱紧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去。
如果定要给这吻加个定义,可以说这是叶小青最为狼狈的吻,受惊之下不情愿地献上自己,且在这阴森之地。可是一分钟后,这吻有了另一个定义——最为*的吻。退回两步的尖刀,找准位置,又把叶小青抵在墙上,双手托紧她浑圆的臀,其余的力量全部逼到嘴上,害的叶小青整个背部,头,贴实墙,不留一点空隙。
尖刀厚实的唇占满她整个唇部,甚至下巴。舌尖四处乱点,滑腻腻地尤如一条游龙。鼻息很重,呼在叶小青的脸上,迷香般,倾刻间迷倒了她。舌尖一下探出去,一会儿又退回来,与他的“龙”玩着捉迷藏,找得到,找不到,找得到,找不到……。
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俩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才终于分开,依旧,鼻尖顶着鼻尖。叶小青喘着粗气,“你太可怕了。”
“开了个玩笑,真怕了?”
“嗯。”
顿了顿,尖刀说“对不起,这就是我的答案”
“什么?”叶小青糊涂。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见你?”
“是啊,为什么?”
“因为,我预见了我们有如此*的吻。”
夜晚,有人在谈情,有人却在生死间挣扎。
南山医院产科急诊室,刚刚送来的产妇生命垂危。流血不止,血压极低,腹中的胎儿还没有生下来。孩子的父亲泪流满面,蜷缩在走廊的一角,嘴里念叨着,“求求你们救救她,救救孩子”,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像在祈祷。
他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娶漂亮的小芳跟他受苦,不该生活没有保障的情况下要了孩子,更不该为了省钱去那家黑诊所。苦了才二十二岁的小芳,她的人生还长着呢。她说,等以后攒够了钱回家盖新房子,种田养猪,孝敬公婆;她说,以后有了孩子,给他们打毛衣,男孩儿穿蓝色的,女孩儿穿粉色的;她说,等工厂放假了,也去大梅沙,看看大海,听听涛声,那得比电视上好看多少倍呀……。
急诊室的门打开,墙角的男人奔过去,“怎么样,怎么样,俺媳妇呢,俺孩子呢?”
医生摇摇头,“孩子生下来了,很健康,是个男孩。母亲……,很遗憾,我们尽力了。”
男人否定着,“不会的,不会的,小芬好好的,一定好好的”甩开医生,跑进去。
产床上见到了她,喃喃着,“医生说谎,俺媳妇没事,她好着呢,看,她脸上的笑多美啊!”
凌晨一点,值夜班的谭悦一个人坐在护士站。没有护理任务,本可以小睡一会儿,但是今夜她睡不着。脑子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画面,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了她的孩子,脸上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样的安详,那样的愉悦,明知生命走到了尽头,没有丝毫的恐惧。她给了孩子生命,从此,了无遗憾了。谭悦暗暗流泪,感叹生命的脆弱与不公。同是女人,同是来到人世间走一遭,她得到了什么,见识过什么,却在中途凋零,再无机会。也许,作为女人,最实在的愿望,就是守着孩子丈夫过一辈子,哪怕吃苦,哪怕受累,可是,如此卑微的愿望也达不到。谭悦忽然觉得,自己比她幸福太多,太多。可以守着孩子,老公,过着吃喝不愁的生活。可是,为什么还奢求其它,太贪心了,如果不就此悬崖勒马,是不是会失去所有?
走廊里,神情恍惚的男人一直在抽泣,呓呓嘤嘤,由远极近,由近极远,颤抖沙哑的声音好似来自遥远的冥界。婴儿室,嗯嗯啊啊,断断续续传来哭声,左一声,右一声,震着谭悦的耳膜,连同心脏也被振动着。
再坐不住,谭悦起身,同时,做了一个决定。
*作者心语*
国庆来了,茶花在这里祝各位朋友国庆快乐,中秋快乐!幸福美满,健健康康!
呵呵,放假八天,您有什么计划呢?茶花的八天,基本上没计划,可能在周边转转,其它时间呆在家里。小说尽可能保持每天更新,如果有事在外面,上不了网,就没办法了。
最后,祝大家都有一个开心假期:)
42、“蛋糕”与“鸭子”
晴朗的天,叶小青早早起床。热上牛奶,烤着面包,餐桌前坐下。打开手机,时间显示,早上八点。一项记事提醒,9月6日拿钥匙。昨天交待了杏子联络顶尚的王经理,另外,约好粉蓝设计的相关人员下午到场,不知她办的怎么样了?
面包烤好,咚一声跳出来,叶小青拿起一块,边咬着,边拨通杏子的电话。
“喂,杏子”
“叶小姐,早”里面传来哈欠声。
“怎么,还没起床呢?”
“是啊,昨晚睡的晚,要起了”
“怎么样,联系好王经理没有?”
“噢,我昨晚想告诉你的,你手机关机了。是这样的,昨天打了一天他的手机没打通,后来打到办公室,别人说他出差了,晚上联系到他,他说他现在在北京,要下周才能回来,叫我们能不能等一等?”
“什么?”刚咽下的面包,差点噎到叶小青,忙喝了口牛奶,“怎么能这样,合同上写好的呀,9月6日交钥匙,他搞什么飞机?”
“不是,他说,1034号铺那边有点问题,之前的承租商因为一些权益的事情现在还退不出来,要迟几天才能搞好。王经理说本来他想联系你的,因为出差忙忘了。”
“怎么会这样,说延迟就延迟,那么大的公司没点信誉?”
“是啊,我也是这样跟他说,他说最近实在是忙坏了,一直在外地,赶不回来处理,才会延误,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这不是打乱我的计划嘛。算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什么时候回?”
“下周!”
挂了电话,叶小青气哄哄,计划圆满,又生枝节,虽说只是延迟几天,不至于造成什么损失,但是隐约中她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之前的计划暂且放下,眼下最该做的,是会会这个王经理,好容易弄到手的蛋糕,绝不能让它飞了。
早晨,城市的另一头。
橄榄绿的圆床,紫红的墙壁,仿古吊灯,琉璃壁橱,地上,女人圆臀形状的矮凳。这里是设计师孔辉的卧室,清晨的一线曙光透过绒昵窗帘射进来,刚刚好照着张美薇的眼,长睫毛似白鹅的羽翼般抖了抖,睁开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几秒后,她笑了,为一个心愿的实现——在孔辉的床上醒来。
侧过头,望着还在睡梦中的他,手指轻触他下巴的胡子,心头掠过一丝茫然,之前的雄心壮志一夜间消失殆尽,城门上的“肉”终于吃到嘴里,却没有想像中甜美,本打算继续攻进城内,收拢人心,建立城池,但是现在她想退兵了。晨曦的一点亮映着孔辉眉心的痣,她回味起与他的“往事”。
不过是发生在昨天,或许可以称之为往事了。
昨晚,新闻联播时段,张美薇与马涛坐在电视机前吃炸酱面,一面看着社会主义下人民生活多么富裕和谐,一面听马涛讲今天足球踢的如何漂亮,好像有提到郑楚,漠不关心的她插话问道,郑楚现在干嘛呢?马涛说,老样子,咖啡店打工,存钱出国。
“和他女朋友呢?”追问一句。
“好着呢,前两天还去见了女方家长,我看,搞不好提前办了”。
撇撇嘴,张美薇心说,看来与叶小青是有头无尾了,联想到自己,难道也是有头无尾?不是指马涛,而是之前那个神经病。
做了那么多的攻夫,不过是想有个惊心动魄的体验。静谧的夜晚,浪漫的氛围,貌似纯情的自己,海面上甚至刮起了东风,以为是水到渠成了,谁知,对方竟说出令人吐血的话。耐着性子回答傻子都想得到的答案,却还要追问前朝往事。避口不谈,可是逃不过三从四德的说教,忍无可忍,张美薇放弃了这块到嘴的鸭子。
见鬼去吧!电视里播放着伊拉克人民生活的如何水深水热,张美薇想该收收心,不要自找麻烦了。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桌上的手机响,放下碗筷,拿过来看,正是刚刚想到的神经病。接还是不接,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作者心语*
亲们:前几天因为外出及生病没能及时更新,实在抱歉。今天起,更新跟上,敬请每天关注!
43、设计师的爱情计
接过电话,找个理由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