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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里似点着火把,黑夜的沙漠里行走,口干舌燥,喉咙如有火在烧,一滴水的润泽也好呢,来释缓己乎到了燃点的温度。可能出现幻觉,忽来一场雨,铺天盖地,滚滚而来,两人欢呼,雨中蹦跳,合眼仰面,享受着雨水的滋润,大地的恩泽。
柴科夫的天鹅湖似乎也被这气息感染,原本圆滑的曲调,多了几分欢快、跳跃。音符似有了灵性,CD里蹦出来,咚、咚,有节律地一个个物体间跳动,如此刻同样有节奏的男女。散落着画笔、画纸、杯子、CD的地板上,两人好似发生了化学反应,氢原子与氧原子结合变成了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润泽我,我润泽你,两具干枯的灵魂与肉身得以释放、升华。张美薇好像到了梦中的理想国,绿油油的草原、蓊郁的树木、五彩花朵、香甜空气,身穿白纱裙头戴钻冠的她骑在马背上,身后是心爱的人儿温暖的胸膛。颤颠颠的震动,她的幸福如飞舞的樱花般,洋溢。
窗外,依旧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响似有十列火车同时开过。马涛,其实最怕打雷,小时候每当听到雷声,总要钻进妈妈的怀里。即使长大,雷声响起的时候,他额上的血管还是会微微跳动。但是今天,像换了个人,轰鸣的雷声在他听来似擂响的战鼓,轰、轰、轰……,激励着战场上的勇士奋勇杀敌。马涛感觉身上的血液在沸腾,吃了大力水手菠菜,还是摇身变成了圣斗士?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充斥着想要爆发的力量。汗水顺着脸颊劈里啪啦地滴落在张美薇挺翘的乳防上,正中的一点红如同沐浴了圣水的花朵,微微抖动,花瓣舒展,四溢开来,层层叠叠,顷刻间,一大朵炫目的色彩,令人惊叹,忍不住大声呼出来,啊~~!此刻,沙发上的男女,共同迎来了他们身体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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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完了郑楚,今天,跟大家说说高雄吧!
高雄这个人物来源于我的一位网友,我称他为感性男(因为他不只一次说自己感性)。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也不多,但跟他的谈话,让我记忆深刻。比如小说里说到的那段——他与豪放女,他跟我讲,他们怎样相识的,经历了什么事,后来怎样怎样,讲的很详尽,让我有了想像的空间。一次,我把有关他的那段文字发给他看,看后,他说,茶花,你做人不厚道呀,怎么把我写的这么猥琐?
哈哈,你本来也没有多高大嘛!当然,这是玩笑话。
可能他本人确实不是这样。也许,他为人正派,也许,他作风严谨。但其实,我个人觉得,高雄并不见得猥琐,我也毫无讽刺他的意思。他能代表一个群体,快节奏的大都市里,挣扎残喘的人们。活的很辛苦,被压的透不过气来,想要简单的快乐,也在情理之中。
但话说回来,生活的重压不足以泯灭人性(抱歉,用词有些过)。我想说的是,即使这个浮躁的社会,让我们感觉真诚难觅,知已难寻,还是要相信,大部分人是真诚的。一味地以“自我”为出发点,不愿意付出一丁点诚意,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将离你而去。
这算是,我对高雄这个人物的一点总结吧。如果真实的高雄也能看到这段话,希望他能有所感悟!
70、暴风雨里的激跃(d)
于尖刀,今天是个灰色的日子。姑且不说风雨大作的天气,早晨起来到现在好像没有一件好事情。清晨剃须,不小心刮伤了皮肤;上午码字,编辑来电说小说二审没有通过;中午吃鸡骨头,吃的太快,险些噎到;下午上网,本想找点乐子,又碰上那个疯女人。不想再纠缠,跟她说实话,以为可以就此了结,没想,竟生出意外来。老实话,面若桃花找他的麻烦,他不怕,只要不强迫跟她*,任何事随她,他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但是,偏偏要把账记在她的头上,找她的麻烦。那个让他心生怜爱的女人,电话里,听到她说头破血流,第一次,尖刀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时,房间里的叶小青,面对满地的碎玻璃,眉头紧锁,来回踱步。不是心疼几千块的玻璃茶几,虽然有些来历,自己也很是喜欢,但,牺牲了它,换得除掉小芬这颗眼中刺,总算有所值。如何清除这些玻璃残骸,才令她头疼。苏正光半倚在沙发上,闭着眼,好像很是头晕的样子,指望他,怕是不行了。其实,有一个人最应该来帮她,不是她,怎么会请小芬这样的伙计,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遭遇。没错,正想拨堂姐的电话,忽然又想起,我这里有个男人,被她看到了,不知会怎么想?就说是自己店里的员工,她肯定不会相信,指不定回去又说什么呢,堂姐大嘴巴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也罢,阳台里拿出簸箕、扫帚,叶小青决定自力更生。
碎玻璃被扫帚扫的哗啦哗啦响,苏正光抬抬眼,说,“你别动了,一会儿我来吧,别再扎到你。”
想起上次被花瓶扎,叶小青还有些心悸,但穿好鞋子就不怕了,“没关系,我大概扫一扫,总不能这样堆着。”
捏捏头,苏正光站起来,走到叶小青的身后,“来,给我吧。”
“不用,你好好歇着,我能行。”难得的,叶小青知道心疼人了。
苏正光却固执起来,“我来我来,你给我。”
就这样,两人争执着,差一点扫帚就要转到苏正光手上时,忽然,一个黑影飘了过来,重重的一拳落在他脸上,苏正光只感觉嗡的一声,随即眼前一片黑,直挺挺地倒在地板上。
叶小青吓的哇哇大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身子靠墙,看看地上的苏正光,又看看来人,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呵斥他,“你疯了?”
扶起苏正光,喊他的名字,“老苏,老苏,苏正光……。”
尖刀跟在身后,甚是不解,“你那么紧张干嘛,他不是面若桃花派来的吗?”
“你才是她派来的,神经,他是我朋友。”叶小青怒目相向。
“啊……?”尖刀哑口无言,“刚刚你们那样,我以为……。”
“别以为了,快叫救护车吧,他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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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里说到尖刀,那么今天就跟您聊聊尖刀吧!
早两年,我还混迹于天涯的舞文时,认识了他。他当时小有名气,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写手(当然,现在依然渺小),有幸认识他,感觉很好运。他说,看到我的资料,于是加了我。我问,为什么?他回答的很直接,“我喜欢个子高,皮肤白的女人。照片上看,你好像是。”这个回答,让我很无语。
当时,正临近农历年,他说他在桂林,等着转车回老家。桂林,当时我还没去过,想像中那样诗情画意的地方,若是冬季,皑皑白雪,薄凉空气,该是多么醉人啊!他说,你来吧,我陪你玩几天,然后我们一起回老家。第二次,我无语。
可以说,尖刀就是这么个性情的人。想到一件事,就要马上立刻去做,并且全力以赴。他说,他喜欢直接,随性,不愿猜测,编排,那样的话,让人很累。他曾经是特种兵,身上全是“补丁”,唯一没打过“补丁”的地方,在认识我的几个月后的一次意外中也光荣留下了“烙印”。外形上来说,他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很男人,很豪气。而在早些年,还曾经很帅气(他二十几岁时的照片,让人痴迷!)。
讲过很多有趣的事给我听,比如他有一次英雄救美,比如在一次旅行中遇到个日本女歌手,比如他的流氓哥们的趣事。很多,茶花下次一一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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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女人们的聚会
9月20日的夜晚,女人们的聚会。
本色清巴,靠墙卡坐里,表情各异的三个女人。满脸哀伤,一手抓着酒杯,一手夹着烟,仍然,痛无法渲泄的谭悦,五分钟前向她的姐妹们宣布,她和大周分手了;她的左手边,若有所思的叶小青,一面劝慰着,一面感叹:女人终不是强者,总有控制不了的事情,如失恋,如失去店铺。从前盛气凌人的她,今夜好像被涂成了黑色,看不到光芒;谭悦的右手边,举着酒杯的张美薇,一面说,没关系的,别难过,一面脸上又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像她期待这个消息已久了,听到这消息仿佛听到全国人民得解放般欢心鼓舞。当然,这是谭悦的误解。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分手?”叶小青问。
“他说,我们的爱走到了尽头。”谭悦的眼神空洞洞的。
“什么?他以为别人都是无知少女吗,用这种狗屁理由糊弄人!”难得的,叶小青说出句有些发泄意味的话。
“是啊,什么叫爱走到了尽头,除了那种半路嘎蹦死的,所有分手的男女都是爱到了尽头,这叫什么交待?”一旁的张美薇也附和着。说的在理,但当时的她没有意识到这话真正的份量。
谭悦只是听着,不作声,任手中的杯子空了又空,空了又空。再次想注满酒杯时,叶小青把住她的手,“好了,好戏还没开始呢,你就先醉了。”
“好戏?我还有什么好戏?”晃晃悠悠地,谭悦的眼里竟掉下几滴泪来。
叶小青有些不敢相信了,不会吧,她心中的爱之女神,竟为男人掉眼泪?向来只有她让男人受尽苦难,何德何能的男人让她伤心绝望呢?大周太厉害了。也是这一刻,叶小青才真正重视起谭悦的这次失恋。
向张美薇挤挤眼,“走,我们去洗手间。”
“你去吧,我不想去。”张美薇没领会她的意思。
“叫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废话。”
洗手间里,张美薇对镜补妆,叶小青站在一旁对她说,“哎,你看出来没有,谭悦姐这次是真伤着了。”
“嗯,可能吧。”涂着唇膏,张美薇有心没肺地答。
“喂,你认真点好不好?我想跟你商量,今晚怎样让她开心?”
“好,你说,我都听你的。不就是失恋嘛,再找个男人,马上就不痛苦了。”
“那你现在帮她找一个过来?”叶小青口气有些硬狠狠的。
镜子里瞄她,张美薇看出了她的不高兴,“哎呀,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生我气干嘛呀,又不是我不要她。”
“我不是生你气,是想让你知道她这次真的跟以前不一样。”
“知道,知道,想要开心还不容易吗,你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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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上回,跟大家聊尖刀!
尖刀讲过很多趣事给我听,他自己的事,他兄弟的事。说是一次去什么地方旅游,遇到了个日本女歌手,不是很出名,但也小有名气的那种,俩人交谈甚欢,歌手问他很多中国的事(我到现在没弄明白他们是怎么聊的,莫不是还有个第三者,翻译的存在?),他耐心讲解,并且用了很多肢体语言,于是,歌手对他的印象很不错。途中,他发信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