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医?”马面拖着铁链慢慢朝我走来,阴沉沉地问:“你是鬼医,来这里干什么?”
我伸手指着秦洛樱说:“她是我朋友,并没有死,我想请你们把她给放了。”
“哼!你自身难保,还想救人?”马面毫不领情,将手一挥,铁链再次朝我套来,我忙去拿阴阳刀,可是晚了,手还没有伸到袋子里,铁链已再次套到了我的脖子上,马面用力一拉,我惊叫一声,身子便风筝一样硬是被拉了出去。
“呼!”一道箭倏地从后面直射而来,正射在套住我脖子的链条上,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一闪,我便失去了知觉。
难道我就这样死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天已亮,而我躺在一块草地上。我忙不迭爬了起来,突然发现我手中有一只木盒,我好奇地将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只铜镜,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一行字。。。。。。。
第325章 血月为周小迪加更,祝君生日快乐
这铜镜,竟然是我跟吴乐乐在地下陵墓的悬棺中发现的那枚铜镜!
它怎么到我手里了?它不是在吴乐乐那儿吗?我忙不迭将那张纸展开,迫不及待地读道:小刀,找墓穴,需要这铜镜。用月光引路。阅后纸烧。
我的心一阵又一阵剧烈地跳了起来,这是吴乐乐的笔迹!铜镜是吴乐乐给我的,而她也告诉了我这铜镜的用处!
她真的在这里!她一直在我背后默默地关注着我!
我急忙四下张望,只看见一片草地及远处高高的雪山。
我意识到,吴乐乐既然把铜镜给我,又留下纸条,那么她一定不会现身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我,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我记得在通往阴间的冥道上,我被马面用铁链套住了脖子并且将我拉飞了出去,我昏迷了,而在我昏迷之际,一支箭射了过来,射断了马面的铁链。
是什么箭,竟能射断马面的铁链!他可是阴间的鬼差。而又是什么人,竟然敢用箭射马面的铁链?
难道是吴乐乐?
我不敢想像。
如果真的是吴乐乐,她哪来那么强劲的箭,又哪来那么大的胆量呢?
还有秦洛樱呢,她从牛头马面那儿逃出来了吗?
而在我昏迷之后,又是谁将我从牛头马面手中夺回了我的魂魄,并且将我从井里背了出来?
我越想越头疼,眼看太阳就要破山而出,我决定暂时放开心中的疑惑,先去找于封与钟灵儿他们。我先将那张纸烧掉,然后朝四下看了看,挑准方向,迈开大步朝xx寺的方向走去。
将近上午十点的时候,我才到达xx寺,我并没有急于拿出铜镜,只是将小佛像给于封、钟灵儿与沐蓝蓝看了。我说要不要将这小佛像给大师看看,或许他能辩真假。于封说不用,不管是不是真假,我们只要找到墓穴去试一试就知道了。而关键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传说中的墓穴。钟灵儿说这事还得请教大师,因为没有人比他要更熟悉那个传说,而且,他对这里的地形很熟。
关键是,大师愿不愿意帮我们呢?
而我也有我的想法,因为我有吴乐乐给我的铜镜。吴乐乐纸上有言,可以用铜镜找到墓穴,只是不知“月光引路”的真正意思,难道是说,需要铜镜与月光的配合才能找到墓穴的真正入口?
我本想将铜镜这一事隐瞒的,毕竟它是吴乐乐私下里给我,我想她也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它,谁也不能保证现在我们四周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暗中窥视,说不定趁我们不备就会出其不意来把铜镜给抢走了。但后来又想,不管我防备得多么严密,铜镜始终是要面世的,而对方在暗,铜镜也不可避免地被对方知道,与其我一个人守着铜镜,不如让大家一起来保护它。想到这儿,我便将铜镜一事跟于封、钟灵儿与沐蓝蓝说了。他们听后,惊喜交集。最后我们商议,还是得去找大师,若有大师引路,我们要找到墓穴要容易得多。
大师听我说找到了小佛像,半信半疑,及至我将小佛像拿出来给他看了后,他这才相信,十分惊讶,问我是怎么找到的,我自然不会实说,问他接下来怎么做,大师说还需要一样宝贝,是一枚铜镜。我拿出铜镜问他是这个么?大师接过铜镜看了看,然后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半晌又问我是怎么得到这铜镜的,这说是在一具悬棺里。大师望着我,眼睛一动未动,像要把我看穿,我被他望得不自然了,便不安地问:“大师,您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大师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你父亲将更优秀。”然后叫我在月圆之夜来找他。我问为什么非要是月圆之夜,他说现在不可说。
一直等了两天才到月圆,我与钟灵儿去找大师,大师叫我将铜镜给他,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将铜镜交给了他。大师接过铜镜后,握在手里久久未放,我发现,他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我感觉异样,轻声叫道:“大师?”大师这才回过神来,朝我看了一眼,叫我跟着他走。
我们一直来到xx寺的顶层。
xx寺一共有四层,又建于半山腰间,在这上面一望,雪山当前,皎月当空,给人一种极豪迈之感。我和钟灵儿都很紧张,若非看在大师神色严肃,我真担心他会像扔石头一样将铜镜给扔进夜空,若这样,我想我会立即从这上面直接跳下去的。
幸而大师不是顽童,他面对圆月望了一阵,然后拿出铜镜,我的心再次提起,与钟灵儿相互望了一眼后,便紧紧盯着铜镜,谁知,大师竟然将铜镜递给了我。
“用铜镜对着月光。”大师说。
我接过铜镜,先看看是不是吴乐乐给我的那枚,真担心大师会途中掉包啊。幸好,是那枚。然后我按照大师所说,将铜镜面向月亮。
铜镜里立马出现了一轮圆月,与当空之月遥遥相对。
感觉一股热气从铜镜中传来,我正惊诧,听得大师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的手不要动,也不能让铜镜从你手中掉落。”
“咦?”钟灵儿突然轻轻惊呼了一声。
我一直望着铜镜,发现镜中的月亮渐渐地变红了,始之我以为这只是铜镜中的月亮发生了变化,后来感觉到月光也变成了红色,这才望向空中的月亮,惊讶地发现,空中那轮圆月竟然也变得通红!
“血月!”我惊道。
关于血月,有过很多的传说。不少预言里,“血月”象征着天下将发生不同寻常之事。在古代中国,“血月”被认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每次出现都伴随人间火光四起,天下动荡不安。在古代欧洲,人们相信“血月”的出现是黑暗魔力被唤醒的征兆。印度则认为,“血月”预告了灾难来临。
而现在,伴随着铜镜的现世,血月也追随而来。难道真如大师所说,凶楼一开,天下大乱?而现在这就是天下大乱的前兆?
如果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收手呢?
月亮越来越红,而我手中的铜镜也越来越热,像是火炉上的一块铁!我朝大师与钟灵儿望了一眼,他们也都神色肃穆,目不转睛地盯着月亮,脸庞也被月亮的红色光芒映得通红通红。
慢慢地,月亮四周的乌云也渐渐地变成了红色,犹似火烧云。
“啊!血月!”一阵惊呼从寺里传出,接而寺里的和尚全都从寺里跑了出来齐望着天上的红月。
大师双手合什,闭目念道:“阿弥陀佛……”我忍不住问:“大师,我们是不是得收手?”大师突然张开双目朝我望来,沉声道:“既已开始,何必半途而废?握紧铜镜,不要让它落地!”
刹那间,我发现从大师的眼中射过一丝红光,但是这红光转瞬即逝,我以为我看错了,因此并没在意,钟灵儿来到我身边轻声说:“小刀,放手吧。”
“不能放手!”大师立即喝道:“血月一现,凶地必出,四方妖魔也会闻讯而来,若你放手,将再找不到墓穴入口,一旦被心术不正之人抢先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铜镜越来越烫,像是烧红的铁,我的手似乎要被烫得冒烟了,想放手,但大师的话又令我犹豫不决,而且,我们千辛万苦找到了铜镜,马上就可以找到墓穴入口进而找到开启阴山九楼的第一把钥匙,我怎能在这最后关头放弃?我若放弃,还有更多人会前仆后继接踵而至,而我父亲和李神婆寻找死亡*的步伐也不会停止!
突然,我的手像是被一把刀直接从手心刺过,一阵剧痛从手心传来,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伴随而来,一道白光骤然从铜镜中直射而出,像激光一样朝xx寺对面的一座高山直射而去。。。。。。。
第326章 源头
xx寺前一共有七座山,犹如七个巨人矗立在寺的正对面。而从铜镜里所射出来的那道强光正射在中间那一座山的山脚。
我和钟灵儿惊异不已,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铜镜月光引路?这样说来,那么墓穴的入口就是在第四座山峰的山脚下!
“收回铜镜!”大师突然说到,他边说边提起手用衣袖将那道光芒给遮挡住,我忙收起铜镜,白色光芒一闪即逝,四周骤然黑暗下来。而圆月上的殷红也慢慢退去,渐渐地变回了皎洁。
“墓穴就在那座山下!”大师激动地道:“钥匙就在那里面!”
我和钟灵儿相互一望,惊喜交集。我伸出手一看,手掌中有一条深深的铬印,像是被热铁铬了一下,是一道铜镜背面的图案,这时铜镜已收,依然隐隐作痛。
下了楼,于封与沐蓝蓝迎了上来,于封问我刚才那道强光之处是否就是墓穴的入口。我说是的,沐蓝蓝立即说道:“我们马上去!”我略一思索,觉得现在不能去,因为我们是要去地底,若没有工具,完全去不了,就算下去了,若没有照明、开路等工具,也只怕有进无出。
我将我的疑虑说了,沐蓝蓝说:“刚才那道强光绝对会吸引很多人,基中不乏有找死亡*之人,如果让他们抢了先,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于封说:“我觉得小刀的话有道理,虽然我们知道了墓穴的大概位置,但具体在哪儿还得去找,特别是要去地底,徒手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我们找死亡*找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
本来我以为我们得去山下买那些下地探险必备工具,幸运的是在寺旁就有两家商店,里面出售登山、干粮等物,只是价格较贵,而且只收现金。我们只挑需要的拿,这时也完全不把钱当钱了。
我们中午才出发,大师亲自陪我们去,并且还带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和尚。其实我们有疯亣亣,本不想麻烦大师,但大师说从这里到达对面那座山若没有熟人带路根本就去不了,虽然看似不远,但要到达那里,至少要半天,俗话说看到屋,走到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一路跋涉不再赘述,当我们到达山脚下时,的确已至黄昏。大师说,这座山名为龙骨山,抬头眺望,雄山巍峨,高不可攀。上一半呈白色,上为雪山,夕阳西下,余辉映山顶,把雪峰染抹得象一位披着红纱中的少女,亭亭玉立。
龙骨山之下有一条小河,约有两米来宽,从地底流出,河水潺潺,清澈见底。
山脚太宽,我们根本不知道墓穴的入口在哪里。大师说得待晚上用铜镜才可知晓。于是我们在河边坐地休息,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蓄势待发。
疯亣亣一直望着河中的水,像是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