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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这一次又低估冉冉了,没多大会儿,那股冷气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后,竟然慢慢地变热而成为一道暖气,这暖气形成一道暖流,沿着血液流遍我身体的每一处,我的伤口在这暖流的抚摸下,疼痛渐渐减弱,呼吸也开始变得舒畅,我惊喜交集,忙叫冉冉快停下。
冉冉慌忙收回手问我感觉怎样,我说挺好,然后叫她马上给钟灵儿疗伤。冉冉说我的伤还没有好,待给我治愈好了再给钟灵儿疗伤,我哪里听她的,每过一秒钟,钟灵儿因为身上的伤而要承受一秒钟的疼痛,这比割我的心还要难受,所以,我命令冉冉马上给钟灵儿疗伤。钟灵儿很好强,说她的伤不要紧,叫冉冉先给我疗伤,冉冉很为难,但是在我的强求下,她只得答应了我。
当冉冉的手掌放在钟灵儿心口时,钟灵儿打了个冷颤,失声叫道:“好冷!”我忙从后面抱住了她。钟灵儿浑身又是一震,似乎想推开我,但被我抱得紧紧地,只得作罢,脸上飘过一丝红晕,火辣辣地烫。
不大一会儿,钟灵儿轻声说:“你放开我吧,我不冷了。”我知道钟灵儿害羞,便放开了她。
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冉冉才收回手,脸色惨白,气喘吁吁,我忙叫她回阴阳刀里去修养,她有气无力地说:“你的伤还没好呢!”我说没事,然后叫何硕强拉着冉冉进了阴阳刀里。
我问钟灵儿感觉怎么样,她俏脸上飘过一丝红晕,说感觉好多了,只是手和脚还有点疼。我说经石头人那么一拍,又摔得那么重,只怕已经骨折,我们得想办法快些离开这里,得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
钟灵儿问我身上的伤好点了没,我说好多了,只是左手也提不起来。
休息了一阵,我们又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那个洞口找出路。因为洞口太小,我们根本下不去,而我现在受了重伤,开始对付石头人时,那最后一刀也几乎耗尽了我的内力,现在我就算握着阴阳刀,也跟普通人无异,至少得休息两三天才能将内力恢复。
所以,现在凭我赤手空拳,根本就没法在这石道上砸出一个能让人下去的洞来。而钟灵儿虽然对鬼神有研究,其实也只是一个弱女子,体质方面较虚弱,这时候赤手空拳,面对那厚厚的地板也是束手无策。
“难道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出路了吗?”钟灵儿问。
我说这估计很难很难,我猜测,如果我们想离开这里,只怕只有这一条路,如非返回,从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跳上去,但那更难,犹如登天。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从斜坡上传来几缕电光,我与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我疑惑道,这里怎么会有电光,难道上面有人下来了?会是谁呢?千万不要是李景浩等人。
因为我们不确定上面下来的是谁,赶紧将电光关了。
大约隔了半个来小时,上面的人才下来,听得他们在斜坡上方说:“明明看见下面有电光,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呢?”我一听这声音,精神大振,忙大声叫道:“蓝蓝姐!”立即传来沐蓝蓝的回应,“小刀,小刀!你们还活着吗?”我郁闷极了,有气无力地答道:“还算活着。”
很快,沐蓝蓝他们下来了,我发现除了沐蓝蓝,还有于封、刘旭阳与夏梦瑶都来了,我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也来了?”于封说:“我们见你们长时间没上来,很担心,梦瑶说要下来找你们,我们一合计就下来了。”他又朝我和钟灵儿看了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身上这么多血。我叹道:“一言难尽。”沐蓝蓝用手电朝四下照了照,秀眉紧蹙,问我疯亣亣与雪儿呢,我说他们跟着阴兵走了,接而将阴兵过界一事说了,他们听后,愣了半晌,于封惊道:“我以前听说有阴兵借道,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有此事。”
我问他们怎么从流沙中逃出来的,于封说这多亏了夏梦瑶,在大家落进流沙中后,她飞出紫袖,缠住了被我击破那面墙的一角,得以到了地面,然后又用这紫袖将每个人从流沙中给救了出来。
夏梦瑶给我和钟灵儿身上的伤检查了一遍,沉重地说:“你俩伤得很重,咱们得马上离开这儿,不然你俩的手都会残废。”刘旭阳不耐烦地问:“你们下来这么久,难道没有找到离开这儿的出口吗?”我说找到了一个,不知算不算,然后指着身后的那个黑洞说:“从这里下去数万只老鼠,这下面应该有条暗道。”
刘旭阳走过去蹲下用手探了探,说有很强的风,应该有路,说着用力踩了几脚,叫我们退后,然后拿出钢刀对着地板用力一刺,刀下去了半截,“咔嚓”几声响,那块地板从刀入口处向四周裂开了好几道缝,像冰块一样,突然,刘旭阳怪叫一声,身子一下掉了下去。
“卟嗵”一声,从地下传来一声闷响。我们忙走过去,只见那儿出现了一个一两平米方左右的黑洞,下面传来了刘旭阳的叫骂声,夏梦瑶忙问:“旭阳,你还好吗?”刘旭阳骂道:“好个屁,下面全是老鼠屎!”
接下来的事,我就简单地说说,我们在下面果然发现了一条暗道,足够一个人站着通过,只是里面全是老鼠屎,极臭。我们沿着那条暗道朝前走了约一两百米,或者只有四五十米吧,发现了一座水潭,我们沿着水潭底朝前游了不到十来米便到了一条河中,然后从河中游出了水面,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我们花了半天的时间回到xx寺,将大师的事如实跟寺里主事人说了,寺中人听到这噩耗后,全都痛哭流涕。因为我和钟灵儿受了重伤,并没有在xx逗留片刻,请人将我们抬下了山,待到了塔钦,于封与沐蓝蓝第一时间将我和钟灵儿送进了医院。我们在这儿治疗了将近半个月,身体才完全康复。
在这期间,刘旭阳想从我这儿拿到那张人皮地图,我说不在我身上,他想动武,于封与沐蓝蓝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刘旭阳见于封与沐蓝蓝也不是好惹的,又在夏梦瑶的劝说下,最终放弃了那个愚蠢的念头,毕竟这一次他找到钥匙,跟我密不可分。可以说,若没有我,他根本就找不到那把钥匙。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的是,刘旭阳在蜈蚣精身上找到一把钥匙,我在悬棺中的僵尸嘴里也找到一把钥匙,到底哪把才是真正能开启阴山九楼的那把钥匙呢?在没有去阴山九楼前,我想这个答案没人能回答得了。
离开西藏,我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再去第二凶地找钥匙,而是与钟灵儿径直回家了。经过这一次事情,我大难不死,让我更加懂得了生命的可贵,我想在有生之年能多跟家人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回家去看看母亲,而后,我将去寻找吴乐乐。。。。。。。
第351章 求助女子
从塔钦到我家,路途遥远,需要转两趟火车,时间长达三天三夜。旅途辛苦,但有钟灵儿的陪伴,也就觉得并不苦了。经过在地底的那场劫难,我和钟灵儿之间无形多了一层默契,这种默契如此亲切,让我俩之间的心灵又亲近了几分。因此在火车上我们一直坐在一块,有时碰到一块,钟灵儿并没有将身子移开。
及至第三天黄昏,火车终于进站,我和钟灵儿下了火车,到达了我们家乡所在的市里。因为天已晚,已没有去回家的客车,我们只得住进了汽车站附近的旅馆。
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见到母亲,我的心异常地兴奋,久久无法入睡。
我决定出去走走。
今晚月亮暗淡,隐藏在黑云当中,似乎睡着了。
走了几步,手机响了,我以为是钟灵儿找我,心中一动,忙拿出来一看,却没有来电显示,我有些失望地接了,但是,对方没有声音,我喂了两声,对方一直没有说话,我心存诧异,打来电话不说话,莫非是鬼来电?
正要挂机,突然,听得对方说道:“你——你好?”我不由一怔,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来自天边,虚无飘渺。我问:“你是谁?”她幽幽地说:“我是……”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像是央求道:“我有一事相求。你能来见见我吗?”我问她在哪里,她叫我一直朝前走,然后就挂了手机。
这么快就挂了电话?我还没有问她到底是什么事呢,也没问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她又是怎么认识我的?
虽然这是在汽车站旁,但毕竟是小地方,并没有大城市里那么繁华,我和钟灵儿所住的旅馆是一套旧房子,座落在一片菜园之后,较偏僻,但环境还算可以,道路两旁是一片片草地,草地上稀稀落落种着樟树与桂花树,那些树在灰暗的月光下,影影绰绰,就像是一个黑人站在那儿,直勾勾盯着我。
而且,已深秋,晚风吹来,少了不一阵阴森,我感觉竟然有一点冷了。
我想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孩应该是在跟我开了一个玩笑,很多无聊的年轻男女就喜欢玩这种游戏,因此我也并没有太在意,没有想过去见她,只是想出来走走,看看这里的街道与建筑,熟悉一下家乡的味道。
快走出小区时,突然,前面出现一条白影,像是一个人,站在路边,背对着我。见其身材苗条,头发乌黑及背,想必是个女子。
我壮胆走了过去。
在到她身后时,她突然转了过来,于是,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名乡下姑娘,十*岁,穿戴朴素,有一点黑,但脸蛋挺圆,长得还算清秀。我想,这丫的真大胆,这么晚了独自一人站在这儿,不怕被坏人盯上啊。我听说这儿一带治安并不怎么好。突然发现,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问:“你去哪儿呢?”
声音颤颤地,夹着胆怯,好熟悉!突然想起,她的声音,不就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那名女子的声音么?我正想发问,她却试探着先问了:“你是……巫医吗?”我说是的。我想既然对方这么问我,想必她是一只鬼无异。便直接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她长长地叹了一声,幽幽地说:“我叫玉蝶。我自生下来,经常做恶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间黑色的小屋子里,每次我想出去,都被一个人挡着,每一次,我都被这个恶梦惊醒,以致于我现在都害怕睡觉。前几天,我去问了一个神婆,她说,我是被一个高人将魂魄锁了起来。”说到这儿,这个叫玉蝶的女子抬起头紧紧望着我问:“你愿意帮我吗?”我说既然你的魂魄被锁,你又怎么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她蹙眉道:“我只是被锁了一道魂魄,其余魂魄尚在,但魂魄不全,如果你能帮我将那只魂魄找回来,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
原来她是人,并不是鬼。我好奇地问她是怎么知道我是鬼医的,她说:“因为我少了一只魂魄,我能跟鬼通话,是一只鬼告诉我的。”我十分为难地说:“我只会给鬼看病,至于找魂魄这事,我有心无力,所以不知道怎么帮你。”玉蝶说:“我知道你身藏不露,异于常人,你只要愿意,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我想起了钟灵儿,便对她说:“我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