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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奶点点头,“不管能不能回来,总要让大家先把药喝了。”说完便要带着我们出去,“我留下,你们去吧,我没中毒,不需要喝药,我想多陪奶奶一会。”我看了一眼众人说道。
“我也留下。”吴子涵附和了一句,让我有点惊异,肖老点点头,跟着姨奶出去了。
奶奶看了吴子涵一眼,说:“刚才未来得及相认,多年不见,你还是当初的样子。”
奶奶此话一出,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你们认识?”我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
“何止是认识,子涵也是组织里的一员,所有的计划他都知道,就是因为有他在你身边,我跟你爷爷才能放心的去做其他的事。”奶奶字字恳切,这让我对吴子涵多了些钦佩的同时,也多了一些质疑,他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个怎样特殊的存在。
“一切我都会尽力。”吴子涵表情认真的说了一句。
“对了,孙儿,你们手里是不是有一块黑鱼七星佩。”奶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
我立马点点头,“是啊,在白叔的手里。”
“若能解开棋盘,你出去时候一定要保护好,我只怕冥昱教的人回来抢夺,千万不能落入他们之手,切记。”奶奶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我应了一声,只是提起这黑鱼七星佩,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奶奶,您刚才见到的肖老,他也曾来过这里,而且跟耶鲁里签订了契约,若得七星佩不交给耶鲁里,就会赔上自己和女儿的性命,之前爷爷为了阻止这个交易,还将肖老的记忆封印,闯阵的时候又解开了,如今怎么办,而且肖老跟耶鲁里签订的时间之期快到了。”
“此事我早已知晓,那位肖兄弟的记忆还是我封存在银湖之内的,而他的女儿,就算集齐了三块七星佩耶鲁里也不会放的,我若是没猜错,这都是冥昱教的骗局,肖老的女儿其实是耶鲁里的二重身,二重身是不定期产生的,有时候是一个,有的时候是多个,他的女儿正好病了81天,可是说既是黑萨满又是白萨满,耶鲁里复活除了百年的谶黑,三块黑鱼佩,还要一个二重身作为祭灵,所以他是被骗了,作为二重身,要离鬼砬子越远越好,而他还带女儿进来了,也许就是天意。”奶奶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可是当年带着肖老进鬼砬子的,是我爷爷的手下,隐调局的人,难道之前我爷爷不知道这些事情?”我顿时觉得这事必然大有文章。
“不会,我早就与你爷爷提过,只怕是混入隐调局之中冥昱教的奸细所为。”奶奶斩钉截铁的答道。我深觉郑局长那句话说的太对了,你看的不一定都是真实的,所谓眼见为实有时候也不过是表面现象,我经历的这些种种,一环扣着一环,而且局中有局,谜中有谜,甚至很难分清自己该去相信谁。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带肖老父女进鬼砬子的小飞一定有问题,只是肖老的记忆损毁,我们只能看到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却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
肖老喝完了药,随着姨奶又回到了此地,他的脸色却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姨奶从屋子里的角落推来了一个类似轮椅的木车,不同的是,这木车座位之处做成了罐子形状,里面也同样装着浅绿色的液体,散发着跟我们进来之时闻到的相同的中药味。
“这是……”我本来要问是用来做什么的,却看到奶奶的身体在花瓶之中明白了,总不能扛着花瓶到处走,这应该是专门为奶奶制作能让她移动的工具。
奶奶苦笑了一声,“若不是有使命在身,我又何苦如此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每移动一次都是莫大的痛苦啊,孩子,你们转过身去吧,免得吓到你们。”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我们三个人都转过身去,只听到一些瓷器碰撞的声音,偶尔还有奶奶痛苦的呻吟,那时候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我。
“好了——”姨奶有些气喘嘘嘘的说,我们便转过身来,姨奶推着奶奶从地下室的另一个斜坡的出口走了出去,我、吴子涵、肖老紧随其后,“奶奶,您说的万年棋盘在哪?”我随口问了一句,此刻我们已经走在了村子后面的空地上。
“就在这个空间的尽头。”奶奶轻声答道。
“这个空间?”
“恩,想必你在跟褫鬽打斗之时就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昼夜跟外面是不同的,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永远都不会改变,并且这里的太阳并不是真的太阳,只是能照射出人神魂的一种发光符咒,这里应该只是个人造的空间,是通往耶鲁里地下宫的入口之处而已。”奶奶似乎出来被这太阳照射之后,似乎更加虚弱。
“连空间都可以人造了。”我惊叹了一句。村子身后通往万年棋盘的道路很是平整,似乎被休整过,道路两旁长着稀疏的野草,能看得出奶奶应该经常来这里,这条路也是为了方便她而开出来的。
走了大概十分钟,路一直都是上坡,姨奶似乎推起来有些费劲,我便自告奋勇的接过来,亲自推奶奶上山,这也许是我这个做孙儿的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奶奶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嘴上却微微的一笑。
走到上坡的尽头,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在这里几乎可以瞭望到整个空间的全貌,前面是一片黑暗,这里却是阳光明媚,那种感觉当时很难以比喻,我只能赞叹一句神奇,在这空地的正中央,有一个齐腰的巨形石台。
“那个就是……”我死死的盯着那个石台。
奶奶点点头,“不错,那就是万年棋盘,我就是它的守护人。”
我们三个人都赶紧凑了过去,石头的棋盘大概有两米的长宽,呈矩形,正好齐腰,棋盘之上雕刻着整齐的纹路,那纹路都几乎有一个小手指那么粗,只是纹路之中都是黑渍,可能是因为常年被风吹雨淋的,棋盘之上以及周围两侧都被打磨的很光滑,除了上面棋盘的纹路,周围也没雕刻什么花纹。虽然很是简单,但这棋盘本身就散发着一种雄伟的气势,我们三个呆呆的看了好久。
“这棋盘——要怎么打开?”我诧异的看向奶奶,跟我想象的还有些不大一样,若说是像珍珑棋局一样,总该有棋子吧,可是这棋盘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要怎么打开?
奶奶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叹了口气道:“你们也都发现了吧,我一开始也跟你们所想,所谓的棋盘应该是留下一个残局待后来来解,可是当我找到了才现在知道,这之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棋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我们都束手无策。”
“有没有试过做棋子将他们摆上去,或许用什么排列可以解开。”肖老提议道。
“也试过,做过各种材质的,石头的,木头的,放上去也摆过各种阵势,但这棋盘都毫无反应。”奶奶的语气透着无奈。
吴子涵一直没说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棋盘观察了一遍,皱着眉头想了很久,道:“这棋盘纹路之间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好像是血?”子涵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之前还以为是脏东西,现在再看,好像是干涸的血渍。
奶奶点点头,“是血,这三十多年来,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甚至还想把棋盘砸毁,但都是无济于事,有次族人偶然将血滴在了棋盘之上,我们发现这血在凹槽之间快速的蔓延,可是除了蔓延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这些年也试过很多种血,几乎每个人的都试过,也都不好使。”
“如果是需要特定的人呢?也许试的这些人都不是那个特定的人。”吴子涵说了一句,众人的心里都咯噔一下,特定的人,难道是我?众人的眼神已经齐齐的看向我,其中包括子涵。
我乖乖的直接冲向棋盘,用孽剑将手划破,血慢慢的滴在了棋盘之上,瞬间便在凹槽中快速蔓延开来。
☆、第九十章处
奶奶说的的确没错,这石板上的纹路看似方方正正像极了棋盘,却是血液的良导体,不知道为何,这凹槽的缝隙之内就好像装了水泵一样,滴上的血液迅速在整个棋盘之上蔓延开来,而且这棋盘的石头似乎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血几乎都没有渗出过凹槽之外,难道这棋盘还有的石头还能吸血不成?这简直太神奇了,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整个棋盘的凹槽遍全在流动着我的血,却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感觉头有点晕晕的,奶奶在后面大喊一声:“孙儿,行了,再下去你的性命都堪忧了,不管你放多少血下去会一直这样子,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快住手吧。”肖老赶紧凑到我身边,从包里取出止血的药粉敷在了我手上的伤口之处,这次取血比哪次都多,我感觉整条胳膊,尤其是手臂已经麻木了。
肖老仔细看了看棋盘,道:“莫非这血的流向有什么提示?”
奶奶摇摇头,“这三十多年来,凡是你们能想到的,我们都做了,也都尝试了,这血的流向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似乎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那就怪了,这棋盘到底是怎么打开的呢?难道还是人不对?”肖老一边挠着头发,一边猜测道。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吴子涵,他走到棋盘旁边,将匕首在左手掌中转了一圈,然后握紧,在右手之上划了一个口子,将血滴入这棋盘之内,不论子涵滴多少血,这棋盘凹槽之中血一直都是那么多,也不溢出来,这是让我最奇怪的地方,吴子涵也取了不少血,棋盘仍然是毫无反应,看他也有些不舒服了,肖老及时叫他停了手。
“哎,就算你们流进了身体里所有的血,棋盘依然是纹丝不动,我们也曾猜测过是因为血量不够,但是放多少,都还是那个样子,这个石头似乎可以吸收多余的血。”奶奶有些喘了,出来的时候,姨奶带了一把油纸伞,到了山顶她就给奶奶撑了起来。
“这打不开是不是我们都出不去了?”我转向奶奶问。
奶奶轻轻的恩了一声,“你爷爷她只说了出口在地下宫八层,但这棋盘是进入地下宫的关键,连它都打不开,又谈何进去呢?这也就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三十多年的原因。”
“不用棋盘应该也可以出去。”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肖老记忆的时候,肖老跟耶鲁里做了约定之后不就出去了吗?看来应该是还有别的出口,我将自己的想法和肖老的记忆一股脑的告诉了奶奶,只是没见奶奶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一切似乎她早已知晓。
奶奶沉默了良久,道:“孙儿,你说的那个出口我也知道,就在记忆之门的下层,有个通往外界的出口,我们也曾找到过,但是那个出口布了一个秘法大阵,不是你我实力可以抗衡的,那阵法只允许与耶鲁里签订契约之人可以出去,强闯阵法,就会迷失在其中,最后灵魂被吞噬,所以我们之中有两个人可以平安的出去,一位是肖兄弟,一位就是子涵,而你们这些人就只能留在这里了。”奶奶说道最后声音也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劳累还是因为担忧。
“奶奶,你知道这棋盘的来历吗?”我随口问了一句,只觉得这棋盘很特别,就算被困死在这,也得做个明白鬼。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棋盘历代白萨满的继承者是它的守护者,至于怎么去守护,它有什么秘密,我相信上一代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我师父当年死的仓促,这些事情也都没有交代,不过这棋盘一定是跟古五国有关系,所谓万年棋盘,它的历史确有一万年以上了。”奶奶意味深长的说。
“奶奶您还有师父?”我现在跟杨灿灿一样,也愿意听故事了,并且还养成了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
奶奶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