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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一脸黑线:“我怎么没听出来,听见的除了嘶没别的了,这古五国的人舌头不会打卷吧,他们的话只有一个音啊?”
“你懂什么,我老祖宗说这古五国的话来自与蛇,蛇是最古老也是具有神秘力量的动物之一,模仿他们的语言,便能汇集最质朴的自然之力。”杨灿灿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不行了,这徒弟我教不了,他太笨。”
老三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灿灿你再试试,教笨人就得有耐心。”
杨灿灿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再说一遍,你听仔细点。”这次我用心的记住了每一个音的长短,终于成功的复述了一遍。
杨灿灿拍手大声叫好:“这回对了,这回对了,你有没有赶紧丹田的地方有一股力量在酝酿?”我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杨灿灿自言自语道,“你用力感觉感觉?”我找了半天,丹田在什么地方啊?全身一用力,只听“当”的一声,我立刻涨红了脸。
老三都要笑抽过去了:“二哥,你把溟涬之气都放出来了。”
“君扬,不行你让九虫试试?”付马提醒道。
“对啊,老朽怎么把他忘记了,有他在一定可以了,快让九虫出来吧。”肖老眉飞色舞的说。
我哦了一声,撅着嘴把这小东西放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像被抛弃了一样。我叫了九虫半天,他一直缩在我耳朵里不愿意出来,自从接近岱舆古国大殿开始,九虫就一直这个样子,这里似乎有某种力量让他惧怕。
我好说歹说的商量了半天,还答应事成之后把克拉玛依仅剩下的一袋米酒都给他,他这才在我耳朵眼里探个小脑袋出来,杨灿灿眼疾手快,一下子把他抓了出来,大骂道:“你这个小破虫子,还得这么多人请你,我看看你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九虫气愤的唰的变成了白色,杨灿灿吓的立马放了手,他在我身边得意的飞着,不时的吱吱叫,杨灿灿白了一眼:“看他那小虫得志的样。”
肖老从背包里拿出画符的黄纸,一只毛笔和一个密封很严的小罐子,我们几个几乎看呆了,老三叹道:“肖老,你年轻的时候还干过道士?这玩意还随身揣着啊?”
肖老笑笑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多年之前那位高人曾经说过,如果他日我有幸去西域,一定要带着这些东西,必有大用。”
“这位高人是赛半仙啊?多年前就知道你要来西域?”我疑惑的问。
肖老顿了顿,故作神秘的说:“天机不足为外人道也。”说罢,肖老在一旁便忙活起来,将黄纸铺在地上,闭上眼睛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半天,又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拜什么,他左手拿起毛笔,将密封的罐子打开,沾了一些里面红色的液体,最后凝神静气,在那黄纸上一气呵成了一道符。
这道符再我看来仍然是龙飞凤舞,乱七八糟的图案,肖老却得意的说:“幸亏老朽记忆力超群,从小便是过目不忘。”
说到这我还真不得不佩服肖老的记忆力,不管什么事他都知道,据说这符有几千种的变化图案,他居然都能一一记住,真是了不起啊。
肖老把符贴在靠近我爷爷和郑局长的地上,对着灿灿说:“能不能破就看你的了。”我爷爷仍然紧闭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爷爷,而我却难以接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杨灿灿站在黄符后面,拿出焦尾笛,回头看着九虫说:“喂!小虫子,别给我拖后腿啊。”
九虫在她后面飞来飞去,不是的做着鬼脸,杨灿灿开始吹起了笛子,笛声一响,那黄符立刻飞到了半空中,我每次都听她吹的是一首曲子,这曲子温婉幽长,配上清脆的笛声煞是好听,她曾说,这首曲子叫,里面有一个很凄惨的爱情故事,每次说到这她都会沉默,不再继续,我会不好追问。
灿灿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如一层薄雾,九虫也配合着灿灿,变成了金色,绕着黄符飞来飞去,这样子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仍然毫无反应,我感觉到杨灿灿的笛声似乎有些不太稳定了。
“糟了,灿灿快顶不住了。”肖老的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老三忍不住了,跑到我身边大声说:“二哥,你赶紧让那小虫子再加把劲啊,你看我家灿灿都不行了。”我没说什么,虽然跟九虫还不能很好的沟通,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用尽全力。
又过了一会,那黄色的符依然在空中飘着却毫无反应,杨灿灿周身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九虫在一旁不停的吱吱叫。
肖老见此赶忙大喊:“灿灿你快停下吧,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一会你会撑不住的。”
杨灿灿没有理会,笛声仍然继续着,老三急了,上前准备去抢她手里的笛子,与此同时,黄符上的红色图案忽然化成两道金光,直直的飞向我爷爷和郑局长的胸口。
他们胸口的符开始迅速燃烧,最后消失不见了,杨灿灿瘫软的坐在地上,满脸都是汗水,老三赶紧上前扶起了她。
“最后你还是找来了,孩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直接震颤到了我灵感的深处,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爷爷——”
“老周——老郑——你们醒了。”
“郑局长——周局长——”
他们两人胸前的黄符燃尽之后,我爷爷和郑局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爷爷依旧是慈祥的看着我,郑局长也朝我点点头。
“爷爷我来救你了。”我激动的赶紧跑上前,突然,那柱子上美杜莎的头立刻转向的,满头的蛇似乎睡醒了一般,开始在柱子上蠕动着,离我最近的一条大蛇猛的扑了过来。
“快躲开——”爷爷大喊,我当时救人心切,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傻傻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忽然一阵白光闪过,眼前的蛇僵在了半空中,如雕像一般。
爷爷松了一口气,他看到九虫似乎很震惊,“把爷爷和郑局长柱子上美杜莎的头冻上。”我对九虫说。
郑局长突然说:“不行,你们救老周吧,我们俩只能走一个,他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快,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差不多了?”付马在下面问。
九虫已将爷爷的那根柱子冻住,老三把砍刀撇了过来,我赶紧砍断柱子,爷爷刚离开柱子的一瞬间,全身皮肤变成了浅蓝色。
众人大惊,老三在下面大喊:“周局长是蓝脸人?”
☆、第五十五章谈话
老三断断续续的说:“窦……窦……尔敦”
克拉玛依大惊道:“你认识他?”
老三转向我们:“你不知道吗?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克拉玛依白了他一眼。
我一下子愣了,这一路上经历了太多的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隐隐约约似乎都与蓝脸人有关系,眼前跟我相处了十几年的爷爷却如此陌生,我甚至怀疑到底该相信谁,我停住了脚步,愣在原地,用呆滞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蓝脸爷爷”,其他人也都如我一般惊愕。
爷爷不动声色的朝九虫使了个眼色,克拉玛依大喊:“不好,他要攻击咱们,九虫已经被他控制了。”
老三站在离我爷爷最近的地方,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看向我说:“二哥,快把九虫收回去。”
九虫瞬间变成了我不曾见过的深紫色,从他身上发射出星星点点的淡紫色微光,冲着老三飞了过去,我大惊:“九虫,你要干什么?”
谁知,这小家伙似乎已经不受我控制,直直的冲着老三飞过去,老三乱挥着刀,拔腿就跑,九虫十分敏捷,在老三周身饶了一圈,老三便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九虫径直朝着我们几个飞来,克拉玛依满头大汗,冲着肖老大喊:“这死虫子用什么方法能克制?”
肖老一脸惨白回答:“上古神物,又如何克制的了,现在只能靠君扬了,否则我等就任命吧。”
杨灿灿骂道:“这个老不死的真是忘恩负义,我们救他,他却要杀咱们,我试试焦尾笛。”说着,虚弱的杨灿灿便吹起了笛子,但九虫却丝毫不受影响。付马却是丝毫未动,吴子涵也不知是累了,还是绝望了,他居然了闭上了眼睛。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想试着跟这小家伙沟通,结果越着急越是一片模糊,这蓝脸爷爷已经完全把九虫控制了?我正寻思着,九虫在我们身边晃悠一圈,周围的人也都跟老三一样,瞬间倒在了地上,而我却安然无恙,九虫变回了原来的颜色,屁颠屁颠的飞到我肩膀上,邀功一般盯着我看,我一把把他甩到墙上。
我正想去看看大家的情况,爷爷从台子上缓缓的走下来,慈祥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你到底还是追到这来了,曾经我很多次我都希望你能逃离宿命,也曾为之而努力,可惜一切都只是徒劳。”
我警惕的看着他,这一刻我已经忘了害怕:“你到底是谁,我爷爷呢?你把九虫怎么了?把大家怎么了?”
爷爷笑笑说:“九虫本来就是属于你的灵物,我只是代为保管,他能通晓心意,现在你回来,自然还给你,至于他们不过是被迷魂了,睡一会,不让他们听到咱们的谈话,孩子,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记好了。”
我马上堵上耳朵,大喊道:“我不听,谁知道你们又有什么阴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跟我朋友离开这里。”
郑局长突然在柱子旁呵呵一笑:“孩子,你似乎忘了,我给你送信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你,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信是你送的?可是那天在虚梦空间你为什么不承认?”
“那天我一早就感到有人闯入,而且这个人就在你身边,所以……”郑局长严肃的说。
“就在我身边?”我重复着郑局长的话,“难道是……”我看向了吴子涵,那天只有他在我身边,九虫的分身术似乎对吴子涵毫无作用,他依然用平时那淡漠的眼神盯着我。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我爷爷?”我已经无法承受这些疑问了,几乎快被逼疯了。
“我既是你的爷爷,又不是。”蓝脸爷爷慢慢走近我。
“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我有点不耐烦的回答。
“我是一个替你爷爷延续夙愿活下去的人——”
“你是说我亲爷爷还是死了?”我赶忙插了一句。
“先不要打断我,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先听我说完,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有一位高人曾给你算过,你的命中有一场大劫难,我用罗刹鬼咒封住了你的通灵之力,只希望你跟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到最后终究是没有躲过去,其实设计你来这不过都是一场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我大惊道。
“来这岱舆古国,即使有人逃过大阵进到这主殿,也不会拿走他想要的东西,只有打破这重重的阵势,才能得到……”
“归墟之心?”我猜测道。
爷爷似乎很惊异,他愣了一会,叹了口气继续说:“看来你已经比我想象的知道的多,不错,正是岱舆古国的归墟之心,多少人觊觎这东西丧了命,孩子,我希望你早日兑现万年前的承诺,也少些无辜的人送命。”
“你是蓝脸人?那我爷爷是蓝脸人吗?外面那些蓝魔人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密室里玻璃罐子的人?”我突然想起来。
“我们是蓝昱人,孩子,你也有蓝昱人的血脉,只是你还有更不同的地方。”至于外面的蓝魔人和密室,都是归墟之心的牺牲品。”
“就为了这个东西,要死这么多人吗?”爷爷说的似乎跟我之前想象的有很大差距,让我一时无法理解,我顿了片刻,又问:“那到底是谁引我来这的,你们俩为什么又被抓起来了?”
“抓我们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