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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放开!”就在她又叫又跳的同时,男子已经拉着她来到一家酒店门前。
“小妞,这里很好玩喔。”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睨着她。
“你放手,不然……不然我………”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是在颤抖,她是该害怕,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料想不到。
这一际,她痛恨起自己刚才的死要面子,如果她跟着游川真悟离开,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不然妳要怎样?”男子将脸欺近了她,咭咭怪笑着。
因为急了、慌了、怕了,她扬手打了他一耳光——男子脸上的笑容候地一敛,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狰狞。
“妳敢动手打老子?!”男子一把搂起她的手,而另一只于则像抓小鸡似的掐着她的脖子。
她想尖叫,但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突然,一只大手横过她的眼前,一把攫住了男子指着她脖子的手。
那只大手一扭,男子疼得松开了手。“啊!你混帐”
真木惊魂未定地呆愣住,只觉得自己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欺负女人不太好吧?”
听见这个声音,真木顿时从惊魂之中醒来。
眼睛一抬,看见了她原以为已经离去的游川真悟。不会吧?他……他还在?
“你敢管老子的事?”花衬衫男子气呼呼地叫嚣着。
“我不想管你的事,不过“她”的事,我管定了。”真悟说。
见对方是个穿西装打领带,像个上班族的家伙,花衬衫男子有恃无恐地呛声:“别逞英雄,不然你死定了。”
“你的意思是想干架?”
“不想受伤就快滚!”花衬衫男子大喝。
真悟撇唇一笑,眼底乍现的是锐利用凶悍的精芒。
他气定神闲地松松领带,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递给了一旁发呆的真木。
真木不解地望着他。
他眉心微拧,“拿着。”
真木一怔,顺从地接下他的西装外套。
花衬衫男子见状,气焰更加张狂,“臭小子,你真的想打?!”
“我是不怕,你怕吗?”真悟斜睇着他,一笑。
“你!”花衬衫男子沉不住气,趋前就是一拳。
这一拳来得急,但真悟却轻松的避开了他;就在真木还来不及看清楚的时候,真悟已经一拳击中男子的腹部。
“噢!”男子痛得弯下了腰,抱着肚子。
惊见被打的不是真悟,真木瞪大了眼睛。说真的,她刚刚还以为他会被花衬衫男子一拳击中呢!
“我很久没打架了,正好拿你来练练拳头。”真悟背脊挺直,一脸自若。
花衬衫男子不服气,又扑了过来。
真悟移动脚步,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振臂就将他摔了出去。
“唉呀!”花衬衫男子疼得叫了起来。
真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无法控制地露出了感激、崇拜的眼神。
真悟望着她,勾起一抹迷人又自信的微笑,“我以前是大学杯自由搏击冠军。”
“噢?”看他西装笔挺,举止优雅,想不到竟然是练家子?
不是她崇尚暴力美学,而是现在的他实在帅毙了,酷毙了。
虽然前一分钟,她还气极了他的“用情不专”兼“不负责任”,但当下,身陷险境的她,还是忍不住对半路杀出的“英雄”心生崇敬之情。
就在她想给他来个掌声的时候,她发现酒店里走出四、五个人,用且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因为他背对着店门,因此没发现他背后的危机,不过真木可吓得神情僵硬了。
觑见她神色有异,他蹙起了眉头。“妳怎么了?”
“不是我不信任你这个搏击冠军,不过你后面来了五个彪形大汉”
“噢?”他挑挑眉,“看起来很厉害吗?”
“应该不赖。”她说。
“妳先跑。”他倒是冷静。
“?”她一怔,“那你呢?”
“我要是打输了,顶多住院;妳要是被抓住,可能贞操不保……”说着,他撇唇一笑。
“啥……”在这危急时刻,她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抖,而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依她看,他若不是胆识过人,就是根本没有神经。
她是真的很想落跑啦,不过他帮她解圈,她哪能不顾道义,先行开溜?
正忖着,她发现那些人已经离他不到三步的距离。
“他们在你后面”她说。
说着,他忽地转身,击出了一拳。
就在他击出一拳之后,一场混战正式开始——看他们打得难分难解,真木只能站在一旁紧张。
以一挡五,他并没有因此而居下风,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很能打。只是再继续缠战下去,谁知道结果会怎样?
再说,这些人一看就是黑道分子,要是待会儿店里再出来一批打手,他还撑得下去吗?
不行……忖着,她灵机一动地拿出手机。
“警署吗?”她扯开喉咙,放声大叫,像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我要报案,这里有人打架,快出人命了!”
听见她打电话报警,几个已经鼻青脸肿的酒店围事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瞪着她。
其中一人欺前欲擒住她,但被真悟挡了下来。
“别碰她!”他眼神阴鹭而愤怒。
真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啊!”说着的同时,她拉着他往路的另一头跑。
真悟根本不想跑,以他的个性,不打出高低胜负是绝不罢休的,但因为被真木抓着,他不得不跟着跑。
“不要跑!”那几名彪形大汉在后面追赶,沿路叫骂。“臭小子!”
真木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神力,居然拉着他连跑了几条街,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叫嚣声——躲进了一条昏暗的死巷中,真木还喘息连连,无法说话。
真悟拉掉领带,“干嘛跑?”
真木抬眼骗了他一记,想说些什么,却因为气喘叮叮而无法开口。
“妳觉得我打不过他们吗?”他将前额的发往上一拨,“该死,我稳赢的。”
看他一副很不甘心,还想回去继续干架的模样,真木觉得他简直像个孩子。
“我叫妳先跑,可没要妳拉着我跑。”那些人已经被他打得像猪头了,这小妮子居然拉着他逃跑?
真木斜睇了他一记,忍不住笑了。
“妳还笑?”
她顺了顺气,“要是他们有有帮手,怎么办?”
“那就继续打。”
“干嘛逞一时之气?小心英雄做不成,结结果成了英魂……”
“我逞一时之气?”他娣着她,蹙眉一笑,“逞一时之气,硬要走进去的是谁?”
“你是说都是我的错?”她不服气地瞪着他。
说真的,她难辞其咎,只不过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我没说是妳不对,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怕妳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睇盼着她,眼神转而温柔,“为了一时之气而受伤可划不来。”
迎上他温柔的目光,她不觉心里一悸。
“下次别再这样了。”他说。
“少教训人,”明知道他的话全是好意,她却别扭得无法坦然接受,“我又没叫你救我!”
他望着她,叹了口气。“我可没跟妳邀功。”
“没有最好。”她扬扬眉,佯装出一副骄纵任性的样子。
看着她那娇悍的模样,他非但不感到讨厌,反而觉得可爱极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她斜瞄了他一眼,“干嘛。”
“妳现在有没有比较不讨厌我了?”他撇唇微笑。
她一怔。讨厌他?她到底有没有真正讨厌过他?
不,她根本不讨厌他,因为他的一切都吸引着她,她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已经有了绿子及裕太,他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其实她之所以给他脸色看,全是因为她害怕。
她害怕只要自己的脸色一和缓,就可能跟他发展出关系;她害怕若不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就会不小心喜欢上他。
因此为了掩饰心中的悸动,她只好装冷漠、装厌烦、装没感觉……“妳想得很认真嘛。”他笑睇着她,有点促狭。
“什么?”她脸儿一热,强作镇定,“我才没有在想,我是不屑回答。”
“那就是说妳还是没原谅我?”她白了他一记,没搭腔。
“这么看来,这次的相亲妳是拒绝定了?”
那还用说?她在心里暗付着。
虽然绿子及裕太可能还没名没分,但他们的存在总是事实。
“我无话可说,我有错在先总是事实。”他耸耸肩,笑叹一记。
常听人家说喝酒误事,他现在可真是尝到苦果了。
她以眼尾余光偷偷瞥着他,发现他的侧脸既性感又成熟,尤其是那下巴到喉结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有绿子及裕太,她想……她根本不会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专一且负责的男人。这一奇#書*網收集整理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真的不给我机会?”突然,他冒出一句。
她一怔,转头给了他一记卫生眼。“你说个理由。”
“我们很速配。”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速配?”她夸张地大笑两声,“哪里速配?”
“第一、我比妳大四岁,这是非常棒的年龄差。第二,我有事业,妳也有,而且我的事业比妳大,赚得比妳多。第三,我叫真悟,妳叫真木,连名字都那么接近,妳说有多速配。”
“是喔,真速配。”她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非常失礼,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妳有兴趣就好了。”他咧嘴一笑。
真木一听,秀眉一蹙地瞪着他。他把绿子当什么?又把裕太当什么了?
“妳可以拒绝我,但我有追求妳的权利,不是吗?”他抿唇一笑。
即使是在暗巷中,她还是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笑脸真诚、坦率、明朗的笑脸。
只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露出那样的笑容?
“走,我们回家吧!”他说。
“谁要跟你回家?”
“我是说我回我十楼的家,妳回妳九楼的家。”他咧嘴笑着,有点顽皮。
“哼。”她轻哼一声,扭头就朝巷外走。
“我的西装外套呢?”走在后面的他忽然问道。
真木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只抓着皮包,而他的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她一脸尴尬。
“丢了?”他挑挑眉,两手环抱胸前,“妳还真有“责任感”!”
听出他在挖苦她,她立刻板起了脸。“少挖苦我,大不了我还你一件就是了。”
“噢?”他好整以暇地盼着她。
“什么牌子?”
“不告诉妳。”他下巴一扬,径自向前走去。
“喂,你……”她追上去,“我从来不欠人家的,你快说,是什么牌子?”
“与其赔件西装,不知请我吃顿饭吧!”他说。
“你想得美。”不知怎地,她耳根一热。“快告诉我是什么牌子?”
她小跑步地追上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忽地,她感觉到自己好象摸到了什么黏黏稠稠的东西,定睛一看,她发出了尖叫——“啊!”
第五章
“妳叫什么?”她石破天惊的一叫,吓到了他。
真木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的手,“你……你的手……”
见她脸色发青,他这才瞄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原来是他的衬衫破了,而且伤口渗出血来。
“你流血?”
“刚才有人拿刀子,不小心被划伤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有没有神经啊?”
看她一脸担忧的表惰,他不觉笑了。
被划一刀算什么?早知道她会这么担心,他应该更“肉脚”一点,来个苦肉计以博得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