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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文博这么一个男孙,怎么能娶那个丫头做媳妇呢?”林清只好说:“现在文博和她都还在上学,远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暂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吧,况且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玩,文博和她也未必是来真的。”老太太说:“话是这样说,但是那个丫头也不懂得什么叫自重,老见她来招惹文博,今天下午就打了两次电话来找他,我真担心他们玩着玩着玩在了一起,到时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就糟糕了。”
文娜一直在听母亲和奶奶在说话,这时她插话说:“其实瑶瑶也挺好的,她长得漂亮脾气又好,她当我嫂子还是不错的。”林清看了一眼文娜,想暗示她不要说下去已经来不及了,奶奶真的生气地说:“你小孩子懂什么,我们宋家就文博一个男孙,我等着他给我们宋家开枝散叶,娶个有心脏病的,一个都不知能否生出来,还开枝散叶,你妈肚子又不争气,只生了你一个丫头……”说着她也看见林清的脸色不好了,也就不说下去了。文娜听了很是气愤,骂了声:“老封建,重男轻女。”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饭厅跑上楼去了。
林清这时心里也不好受,谁叫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文娜一个就再也没有怀上,虽然丈夫宋持并不介意,但是在婆婆面前总是底气不足,现在平白无事的又说到自己的痛处来,也就只能忍了,宋奶奶见媳妇一副愧疚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本身也不是个刻薄的人,只是事情关系到孙子关系到宋家香火,心里就急了,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于是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那餐晚饭。
宋文博到十一点多点回到家,那时宋奶奶已经睡下了,他就乐得安静地回自己房间去。谁知前脚刚进门文娜听到声响就立刻跟进来了,她顿坐在文博的床上,文博正换衣服,说了句:“这么大人了,还没大没小的,我在换衣服都不懂回避一下。”文娜反而直盯着哥哥的身体看,嘴里说:“小的时候我们还在同一个浴缸洗澡呢。”文博换好衣服过来拍了文娜的头顶,这次文娜并没有生气,而是说:“你出去风流快活了,害得我妈和我在家替你受罪。”文博一听说:“奶奶又为难婶婶了?”文娜把文博出去后的事情添盐加醋地讲了一遍,然后说:“你说我弱小的心灵受伤不受伤。”文博却问道:“你妈睡了吗?”文娜说:“我爸没回来,我妈是不会先睡的,应该还没睡。”文博说了声“我下去看看”,说着下二楼去了。
文博轻轻敲了敲二叔的房门,很快林清就过来开门了,她还穿着下午的衣服,看了还没有洗澡,文博说:“婶娘还没睡。”林清勉强笑着解释说:“你二叔还没回来,我等他回来,你进来坐呀。”林清夫妻的房间是整栋屋子最大的,先是起居室里面才是睡房,刚才林清就在起居室里看电视,她让文博坐下说:“文博有事么?这么晚找我。”文博说:“文娜说你还没睡呢。”林清“哦”了一声,文博说:“奶奶又令婶娘难堪了?”林清柔柔地笑笑说:“没有,你别听文娜说的,其实没什么的。”文博还是说:“对不起,是我连累婶娘了。”林清停了一下,然后还是问道:“文博,你和瑶瑶是在恋爱吗?”文博一下子不知怎样回答,他想不到婶娘会这样问他,他说:“也不是的,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就逛逛街,看看电影,我们没什么的。”林清听了好像放松了一下,然后她说:“如果你只是当她朋友没有那回事的话,就不要跟人家走得太近,人家是女孩子,如果让人家误会陷进去了就很难走出来的。”文博明白婶娘的话,当然他也知道这也是奶奶的意思,但是由婶娘的口中说出来好像确实比较好接受。
于是他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林清笑笑说:“也没什么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床陪奶奶喝早茶去。”文博站起来说:“婶娘也早点睡吧,别等二叔了。”林清点点头,送文博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周日的晚上,楚宁下班带着疲倦回到宿舍,赖倩婷杨静都在,她俩家在本市,周末都是回家过的,到周日的晚上才回宿舍。现在她们见楚宁下班回来,杨静向赖倩婷和陈莉莉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个人一起一步一步地围了上来,把楚宁逼得步步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楚宁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鬼,摆摆手说:“姐妹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先说清楚,让小妹我死也死个明白。”赖倩婷小声诡秘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宁结巴地说:“我坦白,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指什么?你们先说清楚。”杨静伸出两手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还装,看来不给点苦头吃是不行的。”说着伸手要挠楚宁的腋窝,嘴里说:“说,你昨天干了什么。”楚宁忙说:“好,我说,昨晚上洗衣服没有洗衣粉了,我在你那里倒了一些用,我刚买回来了,现在就给你倒回去。”说着抓过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包刚才在楼下买的洗衣粉。
杨静“切”的一声摆了下手说:“不老实,姐妹们,用酷刑!”说着用手拼命地挠楚宁的腋窝,赖倩婷抓住了楚宁的双手,楚宁想要挣扎都挣扎不了。楚宁从小最怕的就是这一招,现在让她们挠得实在是难受,她不停地求饶说:“别……你们先说清楚……我不知道你们指的是什么……”杨静她们闹了一阵累了,终于放开了楚宁,杨静喘着气说:“说,说你与程家齐宋文博是什么样的关系。”原来昨在山上时的事情她们都看在了眼里,特别是在山顶宋文博和程家齐动怒的情形,而且一直到回到学校宋文博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因此她们都觉得楚宁与他们之间必定有什么牵扯的,只是昨晚她们都回家过周末楚宁才得一晚暂时的安宁,今晚她们回来一交流,更是确定了各人心中的怀疑,所以就等着楚宁回来来一个刑讯大逼供。
楚宁一听杨静的话,知道她们误会了,摆摆手让她们别靠那么近,坦然地说:“什么关系?师兄妹吧。”杨静赖倩婷一听又围了上来咬牙切齿地说:“看来刚才的还不够,姐妹们上。”楚宁吓得忙缩成一团,这时陈莉莉也说:“你还是好好交代吧,免得受苦。”楚宁举手投降说:“我交代,别动手,别动手。”大家看楚宁老实了,便又暂时放开楚宁,楚宁说:“我和他们确实都没有什么关系,你们问什么我都坦白回答好吗,别动手,我从小最怕人挠痒痒的。”杨静首先说:“那么多的女孩子,为什么你会和程家齐组合。”说到这点楚宁很是委屈,她看着杨静说:“你还好意思问我,那天我帮你整理学生会的东西,倩婷和莉莉都有男同学组合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没人要,最后程家齐师兄才和我组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杨静想了一下,这点楚宁说的好像是事实,就转换了一个问题:“那宋文博呢,你和宋文博又是什么回事?”
楚宁也如实地说:“就是我掉下山后他下山把我拉了上来呗,这也是你们都知道的。”楚宁说得轻描淡写,当然她不会把山下面的某些细节告诉她们,杨静却不肯放过:“在山崖下面,我们看不到的时候,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楚宁掩饰地说:“我当时都吓哭了,宋师兄还骂我好放手,他凶得要死,哪有发生什么事呀?”这好像也是事实,她们在上面虽然看不见下面的情形,但是都听到宋文博大声骂楚宁和楚宁哭的声音。赖倩婷说:“那后来了,宋文博和程家齐因为你吵起来了,这又是什么回事?”
“这就更不关我事了”楚宁摆摆手说:“在山顶吃东西的时候,宋文博请我吃了个汉堡,程家齐师兄也想吃但是没有了,然后程家齐师兄说了句什么,他们就吵了几句。”“吵了几句,吵什么?杨静追问说,楚宁说:“程师兄说了句不可理喻,宋师兄说谁不可理喻,谁先惹谁的。”楚宁讲的这些好像也是事实,她们都在场看到听到的,这是杨静和赖倩婷都坐了下来,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倒是陈莉莉问了一句:“宋师兄为什么要请你吃汉堡。”这样一说杨静立刻又围上来,看着楚宁的眼睛说:“对了,那么多人宋文博一个都不请,为何就请你吃?你和他又不是一个组合。”楚宁忙说:“或许因为他骂了我觉得抱歉,或许因为当时我哭了他觉得可怜,又或许因为当时我巧合坐在他旁边,他吃不完所以卖个人情,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如果你们要知道的话,你们自己去问他或许会比较清楚。”“切”杨静她们异口同声地说了同一个字,然后都散开了。
趁她们散开的时机,楚宁快手拿了几件衣服就逃进卫生间洗澡去了,说是“逃”绝不是夸张,因为她心里面确实怕她们几个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自己心里也被他们问得挺乱的,继续问下去的话有些不想说的东西可能会被追问了出来。现在楚宁在卫生间一边洗澡头脑中一边在想某些事情,那个晚上,宋文博为什么会跟着自己,如果只是偶遇为何他当时不离开,而是静静坐下听自己哭泣,在自己滑下山崖后,为什么首先下来救自己的会是他,为何他如此急切地责备自己,为何他把自己紧紧的抱在怀中,关于汉堡更是奇怪,既然他自己都没吃饱,为何要把汉堡给自己还与程家齐争吵起来。楚宁把自己与宋文博相识的过程又重新在头脑中过了一遍,除了自己的冒失外也没有什么呀。这晚楚宁洗澡洗得特别慢,杨静已经在外面催了,“死魏楚宁,你霸着洗澡间不出来,你再不出来等下就没热水了我怎么洗。”原来今晚她们一回来就八卦楚宁的事情,结果杨静到此时都还没有来得及洗澡,楚宁忙应她说:“就出来了,我以为你们都洗好了呢。”说着忙快手快脚穿好衣服出来,杨静跟着进去,嘴里嘀咕着:“干啥这么慢,你在里面睡觉呀?”
作者有话要说:
☆、吃夜宵
一个学期很快过去,就要期末考试了,楚宁无法在晚上挤出更多的时间来复习,白天只能比别人更勤奋,就算下午没课,她也不敢像别人那样睡个懒觉,最多小睡一小时就要起来看书。这天下午没课,楚宁在图书馆的自修室看书看着看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每晚看书到十二点,中午休息又不敢放纵自己,两三个星期下来结果就这样。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肘,楚宁用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男人的脸,“想睡为啥不在宿舍睡,跑到自修室来睡觉,你是真勤奋还是假勤奋?”楚宁脑袋中意识到是谁,又趴下呢喃着说:“别吵,让我再睡一会。”然后有睡着了,宋文博想不到她竟然又睡着了,作弄她地说:“快五点半了,还睡!”楚宁立刻站起来,急忙收拾桌面翻开的书本,嘴里嚷着:“死了,我要上班,迟到了。”等楚宁把书全塞进背包里,对面的宋文博“哧”地笑了起来,楚宁一愣,回头看了一下墙壁的挂钟,才三点半,明明三点二十五分的时候自己还看了一下墙壁的钟的。
楚宁“切”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瞪了宋文博一眼说:“人吓人吓死人的,你下次不要这样行不行!”原来宋文博是到图书馆借书的,经过自修室透过玻璃看到楚宁趴在那里睡得正香,忍不住就进来了。楚宁往里挪了一下位子留出个空位来给宋文博坐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