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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老大,就是她的噩梦。
顶楼到了,柳央离轻轻迈出电梯,一双眼睛灼亮的扫向整个走廊,只想从门牌牌上知道这一层楼里哪一间是南晨禹的办公室,可突然间,她呆住了。
她刚刚在电梯里才想起那个男人,现在,居然就让她看到了。
黑老大,柳央离在南氏的办公大楼里看到他了。
他刚刚出现了,可是也好象是发现她了,所以,刚刚身体一闪就闪进了楼梯间,可是,那道身影就是化成灰她也知道他就是那个一心想要要了她而毁了燕飞的黑老大,天,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是来找……找南晨禹的?
飞一样的冲向楼梯间,可,等她赶到的时候,又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呢?
可是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她的眼睛没花,她刚刚看到的这走廊里的装饰也都是真的,只是少了那才离开的男人。
南晨禹……
心底里低吼着这个名字,她真想杀了南晨禹,她一直以为自己欠了南晨禹的,因为是南晨禹救了燕飞,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南晨禹与那黑老大也是认识的,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设了一个套让她和燕飞钻进去,而她也的确傻傻的笨笨的入了套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呵呵,她是真的傻的没边了。
不追了,她死也追不上的。
转身在最里面一间找到了副总的办公室,还没敲门,办公室的门就开了,风轻尘淡笑的站在那里,“晨禹说你要来了,我还不信呢,呵呵,这不,还真来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呀。”
“他在里面?”她却仿佛没有听见风轻尘的话似的,淡淡的问道。
“嗯,在办公室里。”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吗?会不会打扰你和他?”她轻声的问,眼睛里平静无波,那眼神让风轻尘一怔,随即道:“柳央离,我和晨禹他……”
柳央离手一摆,“那我进去了。”她不想听风轻尘说话,一点也不想。
轻轻的推开南晨禹办公室的门,黑与白的格调里,那个男人如画一样的站在落地窗前,好大的落地窗呀,一整面墙全都是玻璃窗,透过那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天,真美。
南晨禹没有回头的意思,那她,便进去吧。
笔直的走到南晨禹的办公桌前,他的桌子上很干净整洁,文件和资料也都摆得很整齐,手里的文件夹放在了桌上,再抬首看着他的背影,“南先生,东西我放在你的办公桌上了,你若是不想收回,那就那扔了吧,谢谢你曾经的照顾,再见。”她知道他的脾气,既然是把那些给了她,他就断不会要回去的,所以,她就只好这样说了。
他没说话,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随便他了,毅然的转身,柳央离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办公室的那扇门,门外,风轻尘正焦急的踱着脚步,一看见她出来,便道:“柳央离,其实我和晨禹他……”
她笑着迎过去,也再次的打断了风轻尘的话,“风先生,你和晨禹的婚礼如果我有时间我会参加的,届时,请你和晨禹一定给我一份请柬,谢谢了。”
走了,真的走了。
南晨禹没有追出来,就象是她从来也没有来过似的,倒是风轻尘追了出来,不过他赶到电梯的时候,正好是她面前的电梯门合上的时候。
身子,疲惫的靠在电梯壁上,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空了似的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只是坚持着,她一定要离开他这里。
东西还了,彻底的还了,呵呵,现在真好,她于他是自由的了,但是她于南家却是不自由的。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了,只要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就算是有一天他南三少回到了南家,她也要时刻谨记着他是少爷,与她,有着云与泥的区别。
下了电梯出了远豪大厦,跳上公车的时候,她的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一不小心就坐车坐过了站,那干脆就坐到终点站吧,然后再交一次钱再坐回学校,呵呵,她无聊的发疯呢。
还没到教室,远远就看到老班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在教室前来回的走着,她惦着脚尖想要越过老班,却还是被老班发现了,“柳央离,不是只请一节课的假吗?为什么现在才到?英文月考了,你不知道不?”
“开始了吗?”
“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
“老师,让我进去考试吧,若是你想骂我,就等我考试出来后再骂我。”
老班这才收敛了些怒气,“快点进去考试,这次,真不知道你又会为我们班拉下多少分数扯下多少的后腿?”
第82赏 悄悄的守护
更新时间:2013914 0:22:11 本章字数:8312
原来,她以前在老班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女生呀,“呵呵……”她轻笑,“那我进去了。”一早赶回来的时候,到是忘记下午有英文月考了。
冲进安静的只剩下了刷刷写字的声音的教室里,老师正严密的监堂呢,英文老师一向都是这样的认真的,其实,她一直都是喜欢英文老师的,只是自己的英语太烂,所以,她很少与英文老师说话。
“柳英离,你迟到了。”
真凶呀,可是她却气都气不起来,“报告老师,我今天有事,真报歉我来晚了,卷纸呢?给我一份。”
英文老师这才发给了她一套,柳央离从头至尾很随意的扫了一遍,她发现她好象都会呢峥。
飞快的答着卷子,越答越是开心,她真的会了很多呢,看来,南晨禹教她的学英文的方法是正确的。
叉,她怎么又想起南晨禹了呢?
不要,她不想想起他,死都不要,离了他这地球一样转,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很好客。
放学了去吃快餐,很难吃。
她的胃是真的被南晨禹给养叼了,可她,还是吃光了,一定要吃饱,不吃东西晚上就没力气拖南家的地板了,一想起那个大厅,她就头痛,整个晚自习都在哀叹。
九点半下晚自习,紧跑慢跑才赶上了去南家的最后一般公车,以前,她住在南家的时候,都是车接车送,现在,她沦落到了连坐公车都是奢侈的了,在夜市里买了新的最便宜的凉席,枕头不用了,她可以枕着书睡,能省一分就省一分,她现在,穷得就只剩自己了,爸爸和妈妈还不知道她现在的境况吧,若是知道,一定心疼死了,可是,想到小央宇现在好好的,她还是很开心。
买了凉席回去就没公车了,那就走路过去,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南家,其实,南家不用她打扫也挺干净的,但是,她还是要拖地板,拧净了拖把,飞快的擦着地,只想着快点结束,然后好去收拾自己的小屋,然后再看会书,她真的好累好困呀。
“嘭”,拖把的布条被一只脚给踩住了,柳央离一扯,扯不开,抬头看过去,是一个女孩,挺漂亮的,看那眉眼有点象南夫人,她的心思转得快,“是小姐吧?”
“你知道就好,谁让你半夜三更拖地板的,还把地板拖的这么湿,我刚才差一点就摔倒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拖完地板再拿抹布给我擦干了,不然我要是摔倒了,你赔得起吗?”
“是。”低低的应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有一天她还了南家的钱,她就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地方了。
“哼,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给我偷懒,否则,我让你吃了兜着走。”
“是。”沉声的应,却在心里把这南家的小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擦一遍地板再抹干,她这一晚上哪里还有时间睡觉?柳央离欲哭无泪呀,可,她连反抗的权力也没有,她是南家的佣人,南夫人允许她上学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擦吧,加快了速度,终于洗好了的时候又是午夜了。
跑回自己的小屋里,将那旧的席子扔了,随便的打扫了一下,躺下就睡,枕着书,书上垫着一件衣服,有些硬,可是,她还是很知足了,若是被南夫人给送去茶馆,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呼呼的睡过去,居然连梦都没有,睡得那是一个沉。
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柳央离真想把闹钟摔了,她好困呀。
可是一想起央宇,她激棂就跳了起来,为了可爱的弟弟,她忍吧,就当是她上辈子欠了南家的,这辈子来还了就好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除了累和困,柳央离没有其它的感受了。
好在,这些她都可以忍受。7
她没时间去哀怨,也没时间去想起南晨禹,那便不想,也省了心痛。
“阿离,你快出来,有人找你。”
“谁呀?”眼睛还在手中的英文笔记上,最近她的英文好很多了,虽然很忙,不过她的功课却是进步了,上个月月考少了英文的扯后腿,她居然考了全年级第五十六名,第一次的跨进了前百的行列。
“你出来就知道了,快来。”连彩丽干脆不客气的就拉起了她的手臂,“快点呀。”
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不情不愿的出了教室,真的只是为了应付连彩丽的,可是当她看到几步外那株棕榈树下的男子时,她激动的眼睛亮了起来,“燕飞,是你吗?”她是不是在做梦?咬咬唇,很痛呢,那便不是做梦,一下子就扑到了燕飞的身上,“你怎么来了?”
“我又转校回来了。”燕飞喑哑着嗓音,又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很好很好。”紧拥着燕飞,如孩子一样的贴着他,可是眼泪还是情不自禁的就流了出来,手也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燕飞的脸上,肌肤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没有,都好着呢,再说了,我是男人,也不怕那些的。”
手背一抹眼睛,她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是他帮你转回来的?”不然,若是南晨禹不同意,她相信燕飞一定转不回来的。
“是吧,反正今天一早我爸妈就去那边把我接出来然后回来了,阿离,要高考了。”
是呀,他回来是回来了,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其实,是多么短暂的时间呢,而她,晚上还不能住学校里,想到这些,她的眼睛继续不争气的嘲湿着,“燕飞,你今年考什么学校,来年我也考什么学校。”她相信她可以的,她的成绩可以赶上他的。
燕飞的食指勾上了柳央离的食指,“丫头,说话可要算话哟。”
“嗯。”柳央离拼命点头,她好开心好开心,从前的梦魇仿佛一下子顿去了一样,那个人,就让他彻底的从她的生命中消失吧,离开他,她一样可以活得很好活得更精彩,瞧瞧,燕飞回来了,瞧瞧,她的成绩好了很多。
学校的校长室里,南晨禹站在窗前,背对着身后的老校长看着那树下的两个人,他把她还给燕飞了,从此,再也不要与她有任何的瓜葛了,她自己的人生,她自己去走,该做的,他都做了。
下晚自习了,不知道燕飞从哪里弄来了一辆单车,她跳上去,他骑着就走,快的让她紧搂住他的腰,舒服的靠在他的背上,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可就是在这时,她的脑子里居然又是想起了南晨禹,那个,总是会在夜里搂着她入睡的男人。
他和她,真的只是过去式了。
心,突的一酸,那些过往仿佛南轲一梦,一点也不真实似的。
书包扔在小屋里,柳央离开始忙碌了起来。
“扑”,一大盆的水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泼着她的鞋子都湿了,柳央离惊诧的抬起头,“小……小姐……”那么多的水,她要拿抹布擦多久才能擦干呀,这人简直就是故意害她。
“给我擦干净,哼,看你还敢不敢让姨妈不高兴了。”
原来,南夫人是她姨妈,怪不得她长得很象南夫人呢,原来是这样的关系,擦吧,她还能怎么着,要是论打架,她不怕这南家的表小姐的,可是,她现在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