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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央离最爱听的就是这个,她想要睡懒觉,就是要睡觉呀,她困,怎么也睡不够的样子。
到底还是要跟他回房间了,一进去,干净整洁的与她自己的那个家根本没办法比,南夫人又在南晨禹的房间里添了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她甚至还看到了贴贴纸,揭下来一块就往桌子上贴,“别……”可,才要贴牢靠了,南晨禹就在那边阻止她,他可不喜欢自己的房间到处贴那种只有小女生才喜欢的东西。
她才不管呢,他越是不让贴,她就越是贴,手掌狠狠的一按,然后,仿佛很无辜的一抬头,“对不起哟,我不是故意的,已经贴好了。”
这丫头,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算了,明天再让李管家派人清理吧,忙了一天,他也累了,“去洗澡吧,你先我先?”
“我先。”她跳起来,翻了睡衣就去了洗手间,然后,在里面不客气的划上门,不让他进来,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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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赏 想碰她了
更新时间:2013919 1:11:43 本章字数:6009
“我先。7”她跳起来,翻了睡衣就去了洗手间,然后,在里面不客气的划上门,不让他进来,哼哼。
时间,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心情的良药,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但是,两天不见他了,再见,她的心情已经变了很多,甚至,跟他连斗嘴都斗不起来了。
飞快的洗着,洗完了舒服的换上睡衣,短头发就是好呀,头发随便的拿手巾一抹,出去也不会滴水,开了门出去,南晨禹并不在。
柳央离长舒了一口气,别是风轻尘来了,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
但是现在想到这个,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也只是替轻尘上药,也没有真的与轻尘做什么,其实,她一直很想问他为什么之前那么排斥女人呢,只是,一直找不到适当的合适的机会来问他榛。
今晚,突然间的,她想问问他。
可,躺在床上的她很快就如小猪一样的睡着了。
南晨禹挂断了手机,从书房里出来回到卧室的时候,床上的女人正睡得香酣,一脸的无害,一脸的不设防,她是那种不知道害怕的女人吧椅。
她每次求他,都是为了别人。
先是为了她弟弟,后是为了燕飞。
她自己的事,却从来也没有求过他。
洗了个澡,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还在睡,半点反应都没有。
五天没碰她了,再看她的脖子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已经看不出半点的红痕了。
一直都在生他的气吗?
可他却不后悔,就是要让燕飞知道,她是属于他的,除非他不想要她的那一天,那又另当别论。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想着她曾经对他的横眉冷对,他就想在这一个晚上弄一个床尾了,要让她向他求饶为止。
已经是彻底舒醒的身体现在只要一看到柳央离,分身就会自动自觉的飞快直立起来,让他很是郁闷,却又,阻止不了。
不睡了,他要弄醒她。
唇,就是落在她的脖子上,他就象是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一样,开始啃啄着她的肌肤,一下下,居然带上了颤粟。
可,不过才五天呀,之前几年没女人,他也没有这样毛躁过。
看来,一个人想要改变不过是秒秒钟的事情,现在的他就变了,变得与之前的他不一样了。
脖子上有些湿。
脖子上还有些痒。
小手去抓着,推着,奈何男人的身体越压越沉,柳央离觉得自己好象是在做梦,“禹,别……不许亲哟,让我睡觉,好不好?”
这一次,她睡梦中唤着的终于不是燕飞而是他了。
是不是她也知道只有他才能吻她?
他原本就是一个霸道的男人。
更狠更狠的亲下去,“阿离……”
柔柔的一唤,让柳央离一个颤粟,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靠向身边的男人……
做梦了,可是,梦中的一切,为什么只给她真实的感觉呢?
她不知道,她只想靠着梦中的那个男人近些再近些……
人身体的某些部位真的不能随意的苏醒的,但现在的南晨禹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此时的他的分身已经背叛了他,此刻,正在迅速而茁壮的成长着。
吻着她的唇,吻着她小巧的乳,可是分身,却也抵临了她的那里,轻轻的蹭动着,带给睡梦中的女子一***的颤动。
协议是她自己签的,白纸黑字,所以,只要他一天不腻了她,她就得乖乖的做他的女人。
以前,他是要放过她的,可是,她却偏偏来招惹他,若是他生日那天她不出现,是不是现在也不会有了他和她的继续呢?
吻着一只柔软,手再揉‘捏着另一只柔软,不住变换的形状中柳央离开始慢慢的喘息起来,只那一双眼睛还在轻阖着,手指触到了一抹湿,再也隐忍不住,他将分身轻轻一送,瞬间便将两具身体契合在了一起。7
有种如梦的感觉,柳央离只觉自己好象是飘浮在一艘小船上,浪花一忽儿把她推高,一忽儿把她荡低,她想要抓住些什么,于是,两只手便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眼睛还闭着,她好象梦到了一个男人,象是燕飞,可更象是南晨禹,手落在了男人的背脊上,不住的抓挠着,只有如此才能让她的身体好过些。
难受。
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丁香被勾住了,她哦叹了一声,想要逃,却被追得更紧,然后不过是几秒钟,她就投降了,软在那软软的勾缠中,梦也做得越来越真实了一样。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墙壁灯润染着悠悠的光茫,她听到了喘息声,是自己的,还有另一个男人的。
天,她嗅到了南晨禹的气息,“晨禹……”下意识的一慌中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哪里又能推开呢,男人正在最紧要的关头。
“阿离,乖,别闹。”柔声的哄着她,薄唇正在卖力的亲吻她的乳,都说那里是最容易让女人动‘情的地方,那就让她动‘情吧,她舒服了,他才能舒服,其实男人和女人的舒服是相互的。
“嗯……啊……”她低‘吟着,声音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她好象是睡着了的,但是现在……
推不开他,听着空气里他的身体拍打着她身体的声音,她脸红了。
他突的扣紧了她的身体,再紧摁在大床上,那是一个信号,一个,他要攀上顶峰的信号,身体,悠悠荡荡在床上,她的身体也仿佛不是她的了一样,她知道,她也要随着他一起抵达那让人无法形容的顶峰了,手指不客气的狠狠的掐在他的背上,划出红红的一条条血印,男人终于低吼了一声,然后,侧躺在她的身侧,伸手一搂,即使是做完了,她依然还要在他的怀里。
想抗拒,却发现什么都没怎么做的她居然累得一动也不想动,瘫软如泥。
夜又安静了,她闭上眼睛再次睡去,那一夜,再也没有梦了。
睡到很晚,但是,阳光还是叫醒了她。
“吃早餐吧,然后,把这些卷子做一做,要期末考了,柳央离,你不能再考那么烂的丢脸了。”“喂,我上次月考年级组在一百名以内呢,哪里就丢脸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她进步已经很快了有没有?
“你不是喜欢燕飞吗?人家一科没成绩还可以全年组第二,而且只被第一的给落下六分,阿离,你该学学他。”不喜欢归不喜欢,可是,英雄惜英雄,燕飞这样的本事他南晨禹多少还是认可的,不过,跟他当年比燕飞也不算什么,他就从来都没考过第二。
“我才不要跟燕飞比,我能考上大学就好,我不要你管我。”
气恼的跳下去就冲进去洗手间了,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决定,才不要南晨禹什么都为她做主呢。
“不是说要跟他考一个学校吗?”身后,冷不丁的就传来南晨禹的又一嗓,吓了她一跳,怎么她的心事他都知道?
“我才没有呢,考上什么算什么,我不强求的。”
“行,既然你这样说,那今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活动吧。”
“什么活动?”
“拍卖会。”
“慈善的吗?”她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嗯。”
“好呀好呀,那我就跟你去,不过,要是拍什么古董我就不要了,拍回来你自己留着吧,我最讨厌那些死人用过的东西了,再名贵,可到底被死人摸过,我不喜欢。”
“要是我拍一幅徐悲鸿的画你要不要?”那是很多人多少钱求都求不来的呢。
“不要,我宁愿你带我去郊区看看山里的风景,那才真实。”
她还真另类,“行,那就去郊区,快换衣服,我们出去。”
“好吧。”他真的提议了,而她也真的附和了,可是看一眼桌子上他替她准备好的那些要复习的书和卷纸,她还是有种不安的感觉,要期末考了,不留在这里看书出去玩真的不乖呀,但是,刚刚什么大话都说出去了。
算了,为了她自己的小面子她也只好跟他出去了,“晨禹,把这些书都带上好不好?上了车,你开车我看书,到了目的地,我们一起看风景。”
“随便,快点。”催着她,他赶时间,若是不去拍卖会,那就去郊区吧,刚好有一个广告在那里拍摄,他去跟踪一下进度,几百万的广告,南晨康是一点也不管的,说不得,他接的他自然要认真些了。
柳央离吹着口哨,飞快的换着衣服,刚刚照镜子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她确定她身上露出来的部位上绝对没有南晨禹的杰作了,她现在是有些神经质了,只要跟他一起过,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知道身上是不是被他给挂了红彩。
白色的T恤,白色的球鞋,他早就放在床头了,换好了出去,门外的男人居然也是同色的T恤,她脸红了,“喂,是不是情侣装?”
“不过都是白色罢了,你瞧,也没有图案的,不是。”
她吐吐舌,“那就好。”才不要跟他出去就整一个什么难堪的身份挂在身上。
“喏,这个给你,一人一个。”
黑色的超墨,他的大些,她的小些,“要戴这个吗?”
“当然。”他还从来没有在工作的时候带过女人一起呢,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过是接送她上学放学然后一起吃饭,其它的,他们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的,她还小,就保护些她吧。
至少,将来她若是离开了他,也可以不用被人指着鼻子说‘这个女人从前是南晨禹的女人’,他是不够坏吧,所以,什么都为她打算好了。
超墨放在眼睛上比一比,她顽皮的摆了一个酷酷的姿势,“喂,帅不?”
“走了啦,蟀哥。”蟋蟀的蟀,只是不告诉她罢了,她穿着这T恤再配上那发型,又是一个小子的样子了,或者,这样带她出去也挺好的,大不了她成了风轻尘第二,一定有人以为他又钓到了新的男人。
管他呢,早就习惯了那些流言蜚语,若是要在乎,他早就在乎的要吐血了。
车子开往郊区,那里有一个不是特别大的影视城,广告片是古装的背景,所以一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拍了,是有关于酒的广告,那类的,越是古典越是养眼,效果也才好。
他开车,身后的小女人真的在看书了,他笑了,原来,她还是很在意她的学习的,这样的孩子是好孩子,好好学习才天天向上呀。
周末了,通往郊区的路上车多人多,快也快不起来,前面红灯,南晨禹拿过了一个放在副驾那边半天了的食盒,“有粥,吃些吧。”她起晚了,所以出来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吃早餐。
“什么粥?”
“皮蛋瘦肉粥。”他淡淡的,那是她妈妈说的,说她最喜欢吃这个粥了,所以,昨晚他就吩咐厨房今早煮了很多,可惜,她居然没起来,好在,他让人给她留了一些。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