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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梦游的无知无识,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他,每一次,他都是受害人……可是现在……
季紫看着头顶的季弈城,房间没开灯,只有客厅漫过来的昏黄,散散地罩在他的侧轮廓上,像是老电影里的男主角,不再是会议上那挥斥方遒面目严肃的副市长,也不再是办公室里时常皱眉表情冰冷的上司,更不是家庭聚会上眼神犀利不动声色的堂叔,而是一个眉眼都被凌厉汹涌的□沾染的男人,墨黑如夜的眸子里,都是如海浪一样翻滚的神色,让如玉的容颜,显得俊美魅惑。
季紫看呆了,这样的季弈城,是被人间七情六欲捆绑住的神祗,是上了水彩的泼墨山水,是原始被破坏了却呈现出的另一种美。
她从未见过,却在第一眼的时候,就深深着迷。
温热的手指沿着她的脸慢慢滑到她的秀眉,再到乌亮的眼睛,红润的唇,修长纤细的脖子,性*感圆润的肩头,饱满挺翘的丰盈……每到一处,就像是在点火,燎燃了每一寸肌肤。
这样让人想要颤抖想要尖叫的感觉,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季紫首次感受。
她脸色潮红,觉得罪恶,浑身却又像陷在深深的泥淖里,怎么努力,都抽身不开。
“堂叔……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不然的话,我就去告你……”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软得像棉花,根本就毫无杀伤力,不像是拼命抵抗的威胁,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招数。
“季紫,你不对了很多次了,我这不过是第一次……你说是么?”他音色低醇,慢慢在她胸前的雪腻柔软上烙下痕迹。
这些禁忌的触碰,在季紫理智和感情的天人交战之时,更显得刺激,她想要拼命顽强抵抗,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慢慢为他开放……
“说的也是……”她本来是被误导了,点了点头,可突然想起两人的关系,猛地摇头,狠狠地咬着下嘴唇,直到疼痛刺激了神经中枢,她才觉得有一丝清醒,慌忙并拢双腿,推拒着正啃噬着她的肌肤和神智的人,想要远离。
季弈城重新覆上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阻止了她这自残的行为,火热的指头却在她放松的那个瞬间,滑入早已湿润滑腻的深谷里。
季紫嘴里情不自禁地逸出一丝娇吟,在只剩下喘息的房间里,更显暧昧。
身体的食髓知味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些理智和道德的约束在他近乎蛮横的进攻里悉数瓦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的指尖扭动飞舞,乌黑的半长头发绕出缠绵的姿态,白瓷般的肌肤如今都变得像是初开的山樱花,晕开了的胭脂般醉人。身体里一股盖过一股的猛浪如潮,似乎想要将她溺毙。
终于他抽出那引得她浑身酥麻的指头,季紫却只觉得空虚,她已经人事,但却没有实实在在这么强烈的感受过,所以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只是修长笔直的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略显冰凉的肌肤,似乎这样就能纾解身体里流窜的那股躁动。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能让身上人欲*火瞬间攀升至顶点。
滚烫坚硬的热铁,与她厮磨了两下,就着湿润,猛然进入。
季紫觉得整个人被撑开了,是又涨又酸又舒服的刺激。她微微睁开眼,又看到叫了十几年的堂叔,忽然多了一丝清明,下*身猛地一缩。
季弈城本来不急,被她这样突然的动作夹得几近崩溃,额头上有密集的汗珠,只能咬咬牙,长驱直入,迅速挤进她的紧致。
季紫被这样的强行入侵刺激得嗷嗷乱叫,又疼又麻,还隐隐有些欢愉,是罪恶的欢愉。她明明知道,可是只能绝望地任由自己沉沦,万劫不复。
“唔……弈城,你轻点嘛,又撞到那儿了……”不自觉的闺房之语脱口而出,季紫才惊觉,竟然连称呼和语气都是格外熟稔,仿佛这样羞于启齿的话,已经被她说过千万遍。
从连接的地方升腾起的巨大酥麻感,像是台风一样,迅速席卷了她一闪而过的疑惑。
……
季紫以往总是能够累得精疲力竭地睡去的,可是今天,心里装的事太多,佯装不经意转过身背对着他,悄悄地睁开眼,眸子里不再是情动的痴缠,不再是自责的罪恶,全都是决然。
“堂叔,我明天就去找我爸妈坦白,有什么责任我一律承担。”她声音低低的,带着隐忍和难过,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过来。
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覆盖,半分没传到他的耳朵里。
这方的缠绵是隐忍而愉悦的□满房,而相隔两千公里的另一个房间里,又是另一番妖精大战。
习季然脱衣服的时候动作太急切,像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摸不着门道,暗扣在她背上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刻有一条浅浅的红痕。
“习季然,你给我轻点!”季禾虽然身体并没有很难受,嘴上却不饶人,仿佛这样可以掩盖脸上的红霞和心底的羞意。
雪白的双峰暴露在眼前的时候习季然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五彩斑斓的光芒流转,身上所有的血液迅速向一个位置奔腾而去。
手试探着触碰了上去,滑腻柔软,像是最上等绸缎。
“啊喂,臭流氓,你在干嘛?!”季禾的吼叫已经失了往日的震慑力,微颤的尾音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感受。
习季然这时候特别沉默寡言,趁着她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吃到嘴了,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雪峰顶的红梅,恣意又得意。
“啊……”季禾被他折磨地整个身体都抬起来了,本意是想要躲避这羞人的酥麻,却反倒将自己更加送上门了。
习季然从善如流,大手一边爱抚地四处点火,还在不知不觉中连她下半身的短裤都已经褪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季禾有瞬间清醒,忙蹬腿,想要找到遮羞的姿势。
习季然哪肯配合,唇舌离开她的胸前,膜拜般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某处。
季禾觉得整个人就像上了蒸笼似的,热气腾腾地从脸上,从身上冒出,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季然……别看了……咱直接进主题吧……啊!”
开始还残留些许理智的声音突然变调,娇吟声声夺人心魄。
只见习季然竟然一低头,霸道的唇舌便吻上那从未被窥探从未被触及的领地……
灵活的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到处游弋,触碰了一个有一个神经的开关,让她理智像是被蚁穴击溃的千里之堤。
习季然似乎偏爱前戏,翻来覆去折腾得她几近崩溃,才渐渐收敛,慢慢抬起头。
本就妖孽的眉眼因着这几分欲*望的色泽,竟然变得妖异,像是危害人间的妖精,遇到克星,渐渐露出真面目来。
巨大的铁杵已然苏醒蓬勃,高昂着头颅,却只是温柔的进攻。
纵然前戏再足,幽谷足够湿润,冲破那一层隔阂的瞬间,季禾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迅速地蔓延开来。
她拉过还在她身上作乱的结实手臂,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使劲了全力,来分散那股猝不及防的疼痛。
习季然早已经顾不上这点疼痛了,她下面太过紧致,加上被疼痛刺激得精神紧张,导致他的进入困难重重,偏偏已经陷入的那部分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狠狠吸住般,销魂蚀骨。
额迹的汗已经累积得犹如豆大,可是还不及累积需要爆发的欲*望的万分之一,习季然只能继续耐着性子,按照刚刚摩挲出来的经验,缓慢而温柔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来,柴火妞儿,放松点……你会夹断我的……”
那疼痛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消弭,转化成另外一种奇幻的感受,不适却又愉悦……季禾没有再退缩,被他哄着慢慢放开,其实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的,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让她毫无保留地交付自己……
终于尽根没入的时候习季然舒服地开始喟叹,低下头在她耳边戏谑:“咱家柴火妞儿竟然比陪伴了我这么多年的右手还要贴心。”
“……死流氓!”季禾想踹这无赖一脚,身体却早已被分泌的荷尔蒙所控制,只能圈住他的腰身,任他为所欲为。
喘息声和吟叹声,夹杂着低声耳语的闺房话以及间或爆出的甜蜜暴躁的斥骂,揭开了属于习季然和季禾的夜的首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造船事业太辛苦啊大家记得给维妞撒花啊
ps:表面上虐了下季紫但是她身上反光会把这虐反光给堂叔哒【啊喂你在说神马啊】
pss:我觉得习季然第二天早上……嗯哼~~~
☆、护犊
季禾是被身体里异样的酥麻唤醒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才微微睁开眼睛,熹光透过淡色的窗帘,优雅地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习季然显然一大早就不安分了,趁着她还在睡梦中就已经按捺不住地上下其手了,此刻早已经趴在她身上;运用那灵活湿热的唇舌,撩得她筋骨酥软;浑身微颤。
听到这无意识的呻吟,习季然才慢慢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她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宝贝;咱们接着昨晚上的来。”
一说到这里季禾就火大了;昨晚上后来两人到达一次巅峰之后季禾就累得眉毛都动不了了,偏偏他还不尽兴,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趁人之危,强行再次从头到尾吃了一遍,终于把她折腾的睡晕过去。
现在竟然还敢叫嚣接着来!
季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抬脚就想往他身上踹。可早晨的习季然像是一头敏捷的豹子,侧身就躲过她的攻击,还能轻而易举地抓着她的脚踝朝着她挑眉挑衅:“怎么?想来点重口味的?”说完温热的嘴唇就贴上她的脚,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习季然,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我看你恐怕早就身经百战了吧!”季禾愤愤地瞪着他,脸色通红,语调试探。
“瞎说,本少爷这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怎么样,伺候得你还舒服不?”习季然得意洋洋地舔舐吸吮着她的脚踝,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制的喘息呻吟,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比他拿下任何一个项目,都要来的欣喜。
“不要脸!”季禾嘴上不服输,想要抽脚,却被他控制住,无法挣脱。
习季然越发为所欲为,吻已经沿着修长笔直的腿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季禾止不住颤抖,这种能够控制住她整个神经的酥麻感昨晚上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早已烂熟,却依旧无能为力。
习季然变本加厉的折腾,一条舌头伸进去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走了,只剩下娇喘细吟,只剩下缱绻缠绵。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禾发现他坐在床头摆弄着电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想吓他一跳,可是扫到屏幕上的内容时自己却吓了一跳。
习季然早就注意到她的那点小心思了,长臂一勾,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温香软玉,岁月静好。
“你怎么潜进去的啊,我早试过了,他们警惕心很高,连烧制的工人都得经过严格的审核的。”反正早已经坦诚相待了好几次了,尽管只裹着床单,季禾也不计较了,懒懒地赖在他怀里,翻着他昨天冒险拍出来的照片。
习季然却皱眉,答得文不对题:“你们电视台是没人了吗,为啥每回这种虎口拔牙的搏命差事都得交给你来办?”
大概是老天爷知道我命好,每回都能逢凶化吉被你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