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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田政行丝毫不怕,赞道:“好手法!好功夫!果然是后生可畏!我听说唐城李飞阳会一手不传于世的拳法叫做八极拳,不知道你打倒我这几个手下的功夫是不是就是八极拳?”
李飞阳摇头失笑:“死到临头,还这么有好奇心?”
田政行哈哈大笑:“你一个小毛孩子,张口闭口说杀人,好像你杀了好多人似的!小子,你知道杀人是什么滋味么?你知道人头滚滚是什么情况么?嗯?”
李飞阳不理会田政行,笑着对马克道:“老五,你知道今天我见到云长爷爷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马克问道:“是什么?”
李飞阳道:“我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能不能在呼吸之间把他杀掉?”
马克大吃一惊:“哎呀,大哥你竟然有这种想法?”
李飞阳道:“没办法,我天性好战,总想做一点高难度的挑战工作。”
赵春江脸上有点冒汗:“大。。大哥,你真的这么想过啊?”
李飞阳道:“那还有假?”
马克还算镇定,问道:“大哥,你的结论是什么?”
李飞阳笑道:“我以前一直认为,只要在我视线之内,天下就没有我不可杀不能杀之人!”
马克问道:“那现在呢?”
李飞阳道:“见到了云长爷爷之后,我发现我以前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在这个世界里,只要我想杀,就没有杀不了的人,包括云长同志!”
赵春江和马克听的齐齐愣住!
就连田政行听到李飞阳如此说,也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感到头皮发麻,他从李飞阳声音中,听出了一股极大的杀气。
就连马克与赵春江两个人,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老大竟然是这般的无法无天;听他的语气,就连当朝太宗都不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好像所有人都是插标买首之辈,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李飞阳看向田政行:“之所以说这么多废话,就是想告诉你,当朝太宗我要是想杀他,他也躲不了,更何况是你!”
田政行脸色大变,翻掌退步,做出一个防御的姿势,叫道:“李飞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念头,连云长同志你也想谋害!”
他双手细白『粉嫩,颜色竟然如同幼儿的双手一般,与他短短的身躯,沧桑的面孔极为不搭配,但是这种颜色的双手,正是将铁砂掌练到了极致的体现。
听到田政行的说话,李飞阳不耐烦道:“聒噪!”
伸出手来,遥空虚虚抓向田政行。
田政行见李飞阳离着自己有五六米远的距离,单手成爪,虚空抓向自己,惊骇之下,又复迷惑:“他这是做什么?难道他还能遥空伤人?”这个念头刚起,他的脖颈一紧,双脚已然离地!
站在一旁的的马克和赵春江,眼看着李飞阳伸出手来,似乎变出了一个无形的大手,竟然将远处的田政行提着脖颈如同放风筝一般拎到了身前。
赵春江呆呆道:“大哥,这是什么功夫?难道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擒龙功?”
李飞阳点头道:“擒龙是擒不到的,擒人倒是还行!”
李飞阳看向呼吸不畅,脸色青紫的田政行,笑道:“你看,我抓你如同窝里抓鸡,杀你甚至比杀一只鸡还容易!”
田政行双眼泛白,挤出一句话来:“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真敢杀我?”
李飞阳对赵春江与马克道:“你们看,他到现在还认为我不敢杀他。”
说话之间,“卡吧”一声,田政行的脖子已经被他扭断,腿脚蹬了几下,死了!
将田政行的尸身扔到一边,李飞阳拍了拍手道:“好了,少了一个麻烦。”见李飞阳谈笑杀人,如同捏死了一只臭虫一般,把田政行捏死了。
赵春江和马克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被李飞阳的话语和手段吓得不轻。
李飞阳笑道:“怎么?怕了?刚才是谁说要把他杀掉的?”
马克懦懦道:“说归说,做归做,真要是看到他就这么死了,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李飞阳淡淡道:“这一关,早晚要过!”
赵春江最先适应过来,兴奋的声音发颤:“大哥,就这么就把他杀掉了?”
李飞阳笑道:“杀人很简单的!”
马克问道:“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李飞阳道:“等!这座楼的服务生人员有问题!到现在一个人影都没出现,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
在国宾馆的八号楼,两个老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个就是当朝太宗周云长,另一个老人,长得高高瘦瘦,挺直的鼻梁上面托着一副黑框眼镜,两道浓眉,又黑又长,大异于常人。
李飞阳三人刚进宾馆之时,就有手下来报:“首长,李飞阳、马克、赵春江三人已经到了宾馆。”
周云长捻子笑道:“老常这么大年龄,竟然跟几个孩子过不去,真是越活越不如以前了!”
对面的老人哼道:“他不是跟孩子们过不去,而是跟孩子的家长过不去!马赵两家就这么两个男丁,真要是跟田政行起了冲突,总归是日后的污点,对于两个孩子的以后恐怕会有点障碍,马赵两家出问题,他常家就会趁势而起。现在就看马赵两家的孩子怎么处理此事了!”
周云长道:“要不是你我今天来此闲游,还真难知道,原来老常的手伸的这么长了!连这里宾馆的服务人员都大部分是他的人!”
对面的老人道:“手伸长了,砍掉就是!”
周云长笑道:“雨年,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一副火爆的脾气!我今天就刚刚们的飞阳小友说过了,做事情不要太过于暴力,要是让他听到你说的话,他岂不是会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这时候,有人走近禀报:“首长,李飞阳三人已经进屋了。”
周云长道:“雨年,你说待会儿,三人怎么应付田政行?”
对面的老人道:“杀掉就是了!此人胆大包天,竟然私闯国宾馆,死不足惜!”
周云长“啪”的一声,在棋盘上放下一子,道:“听说咱们的飞阳小友有一身的好武艺,但是对上田政行,估计有点不够看。”
对面的老人道:“就算是功夫不够看,态度也得强硬才是,老常指使田政行闹事,目的就是想要看一下马赵两家孩子的表现。只要是聪明孩子,就会发现这里面有问题,而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就是打杀出头鸟,震慑背后人。真要是死缠着不放,一查到底,反而不智。”
便在这时候,手下人报告:“双方打起来了!”
对面的老人丢下棋子,笑道:“还真的打起来了?好,有种!不愧是马赵两家的种!”
手下人道:“动手的是李飞阳!”
周云长道:“田政行针对的就是他,他动手反抗,却是应该。”
便在这时,另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跑来:“首长,死啦!死啦!田政行被李飞阳打死了!”
“嗯?”
第九十八章 历史
更新时间2014…12…12 20:41:44 字数:2977
“田政行死了?”
周云长一愣:“真的是被李飞阳打死的?”
来报告消息的人有三十岁左右,很精神的一个青年人,听周云长询问,连忙道:“确实是死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李飞阳亲口承认了杀他的事实。”
对面的老人哈哈大笑:“好,好小子,出手凌厉果断,毫不犹豫,对于冒犯自己的人决不姑息,对我的脾气!哈哈哈。”
周云长叹道:“他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大的杀性?难道前一段时间传来是有关他的消息都是真的?”
对面的老人道:“什么消息?说他是绿林总瓢把子的事情么?这你也相信?他一个孩子,难道还真的能驾驭整个江湖上无法无天的家伙?你也把他想的太神奇了。就是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是绿林盟主,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总比那些开国前的杀人不眨眼的老家伙要好的多。观其文,看其行,能够想着一心报国的孩子,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周云长道:“我前几天得了一首小诗,还是李飞阳这个孩子写的,我觉得很有意思。”
当下周云长念道:“赠君一法诀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试玉要烧三日满,辩才需待七年期。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声真伪复谁知?”
念完这首诗,周云长说道:“雨年兄,我知道飞阳这孩子书写的好,对政治上的见解更好,前段时间还弄了个百亩良田大丰收,就是对农田水利方面也是颇有研究,是个好苗子。但是他毕竟年幼,谁又能知道以后他又会是什么个样子?咱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必须要交给一个听话的后辈才行,不求他高歌猛进,英风锐气,只要能把我们的国家稳住,不使它再发生乱子,能够稳定前行就好!”
对面的老人哼道:“你就是这个样子,对谁都不放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想那么多有个屁用?临死之前把位子交给一个听话的家伙就是,只要接位这家伙不乱搞,老老实实的埋头发展就行,要是闹的实在不像话,日后自有这几个孩子来收拾他们!”
周云长笑道:“你看你,还是这副火爆脾气。要是让人知道你云雨年张口闭口说脏话,你大才子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喽!”
“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现阶段求得是稳,稳步发展就行,找一个没有能力的,气魄不大的后辈接班,反而比较合适。相反,想法多的,脾气大的,做事情强硬的,反而不太适合如今的国情。”
云雨年道:“别,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想找谁接班由你自己做主,我是不会掺和你们这些破事!”
周云长呵呵笑道:“你以前说不掺和,如今不是也掺和了么?当年主席让你在中央入常,你偏偏不入,现在不也是进了我们这些你一向看不起的人组成的圈子里面了么?”
云雨年骂道:“他『妈『的,说起此事就来气!要不是这帮子兔崽子闹得实在不成个样子,老子才懒得理会他们!他奶奶的,竟然找问题找到我的身上了,还想把我弄进去!就连主席在世之时,都没有人敢对我说三道四,他们倒好,主席去世了,反而胆子肥了,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不把他们几个弄下去,怎能显出我云某人的手段!”
周云长笑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将局面稳定下来。以后的大汉国还得让你多看顾几年才行,我是不行了,身体越来越差,活不了几年啦!”
云雨年道:“看你这副娘们样!死就死了,还操这么多心干嘛?早死早托生,威风几年也就是了,还真想再活几十年啊?”
周云长哈哈大笑:“整个大汉国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要说是威风,我哪有你威风?从开国到现在,这么多将军元帅,大将常委,也就只有你笑看风云变幻,屹立不倒!”
云雨年嘿嘿笑道:“当年起事造反之际,我从北伐南,他从南扫北,历经将近二十年,方才推翻前朝。待南北两路大军汇合之际,我坚决不把兵权让出,太祖无奈之下,便找我谈条件,许诺言。”
周云长道:“此事我们都知道,他准你保留十万大军,听调不停宣,永镇西北。”
云雨年道:“我当初对他说,自古开国之君,为了给自己的后世子孙扫清道路,从来都是诛杀功臣,大兴冤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