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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西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地保证着,看着她着急又娇俏的模样,卓凌想生气都难,他伸手一刮她的小鼻尖,“你啊,嘴巴倒是挺甜。这比赛的事情你既然已经报了名,就好好准备,以后工作上的事情我会安排给钟非,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比赛刚好在元宵节,你没多少时间去准备了。”
“这……你这些,都是为我而准备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连她自己都毫不重视的比赛,卓凌竟然为她备好了一切,这么多的珠宝杂志,全都是当季最热门最流行的设计指标,他懂的肯定比她要多,他工作这么忙还要抽空出来为她搜罗这些杂志,她实在是无言以表。
“谢谢,谢谢,可是我怕我做不好,我怕会辜负你一片希望,你这么对我,我……我……”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除了爷爷以外,从来都没有人为她做这么多。从家事,到公事,现在连她的未来,他都在为她做打算,“卓凌,我……”
她的唇,被他的手指制止,“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何楠西,你要记住,以后不是你一个人了,钱我有的是,不要因为钱而把自己捆住,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可是,那毕竟都是你的钱,我不想成为别人说的那种女人,我不是贪图你的钱。”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可是我辛辛苦苦追到手的。”卓凌深情地看着她,看得她脸红到了耳根。
或许是跟自己的经历有关吧,他看人特别准,如果何楠西是外面那些人嘴里所说的爱慕虚荣的人,他根本看都看不上。正因为看到了她对生活的热忱,看到了她那不管生活多艰难都坚强面对的态度,他看到她,就像一块质朴的美玉一般,纯洁,干净,难能可贵,他才确定自己要赶紧抓住她。
他活了二十五年,遇到了不少的人,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死去的母亲和成植物人的大哥以外,其他接近他的人都不是单纯地要接近他,或为名,或为利。他们一个个,要么把他当摇钱树巴结着,要么把他当笑柄在背后嘲笑着,这些,他都知道。
当然,他也知道一点,想要得到必先付出,他愿意在何楠西还没有完全爱上自己之前,先好好地爱她,他相信,他以后得到的爱,会更多更多。
因为,他看得清她这个人。
因为,他爱她。
“对了卓凌,昨晚我跟爷爷说了我们的事情,今天跟我一起去看看他,行吗?”
“当然可以,顺便我也带你去看看我大哥。”
“哈哈哈,这算不算见家长啊?”楠西捂着嘴巴大笑起来,她也只能苦中作乐一下,他们的亲人都在医院,病着的人不知道,最着急担心的其实是家人。
说到见家长,卓凌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也想到了那比徐北官提出的一亿巨款,现在唯一能帮忙的,恐怕只有老父亲了。
——
陆家嘴豪宅区,闹中取静的地段,卓家的老式别墅就在这里。
卓凌开着车,沿着围墙外边的小路慢慢地开着,他记得他离家那年是夏天,外边的爬山虎郁郁葱葱地挂着,一阵风吹来,交织的树叶相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而如今,三年多没有回来了,周围变化不大,只是那围墙外面的爬山虎,已经枯黄,在萧萧寒风中渐渐褪落。
离卓家的大门越来越近,卓凌的心情压抑而又激动,八岁那年,他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情走进这里的,只是以前的他,比现在更加无助和彷徨。
“喂,李叔,”车子停在门口不远处,卓凌打了个电话回家报备,“大妈出门了吧?”
“二少爷啊,对对,夫人已经出去了,她今天有活动没那么早回家,老爷已经在等着你了。”
“好,那我进来了。”
本想约了父亲在外面酒店说,但一打电话得知,父亲这段时间身体不适一直卧病在床,所以,他只有找蔡念兰出门的机会回家来。
老父亲刚过七十大寿,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家里的顶梁柱,突然车祸成了植物人,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是十分大的打击。如今病倒了,或许,他的日子也不多了。
走进熟悉的大门,穿过熟悉的庭院,卓凌又走进了生活了十四年的卓家别墅,花坛里那株大腊梅树,盛开着黄灿灿的腊梅花,给这严寒的冬天带来了一抹俏丽,好像在欢迎他回家一样。
管家老李从别墅里面小跑着出来,上前就拉住了卓凌的手,他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二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整天都盼着你能回来,自从大少爷出事,他的脸上就没有笑过,接到你的电话说要见面,他立刻就笑了。”
卓凌点点头,边走边说:“我爸身体怎么样?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朱医生每天都会来检查,他就是小感冒,年纪大了,一点小病都病不起啊。”
“现在好点了吗?”
“嗯,已经好很多了,上海这几天实在太冷了,所以也不敢让他出去吹风。”
卓凌皱了皱眉头,父亲的身体也令他担忧,血浓于水,他毕竟是他的父亲,即便当年玩弄了他的母亲,抛弃了他们母子,但他,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第47章 卓家与徐北官的关系
第47章 卓家与徐北官的关系
卓凌走进大厅,里面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沙发茶几上依旧一尘不染,餐桌上放着新鲜的百合花,叶片上还带着露珠,时不时传来阵阵幽香。卓家,表面看起来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光鲜亮丽,殊不知在这荣耀的背后,是多少的血泪和心酸。
卓凌之所以选蔡念兰不在家的时候回来,就是想避免争执。卓群成了植物人,环球珠宝集团总裁的位置成了他的,那么一直对他恨之入骨的蔡念兰,心里该有多少的不快与不甘啊。
他在卓家生活了十四年,出的意外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一次两次是意外,但次数多了就不是意外了,他一直都生活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当心就成了一堆骨灰。
这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他不去揭发,揭发了又怎么样,人家是卓万年四十多年的发妻,在人前,他还得尊敬地称呼人家一声,大妈。
当然,这都过去了,他依然活着,他看到了蔡念兰失去儿子之后泪流满面的样子,也看到了蔡念兰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
“卓凌,”卓宁雀跃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丫头从二楼的楼梯上轻快地蹦跳下来,“卓凌,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
卓凌二十五岁,这对十八岁的卓宁来说,他更像一个大哥哥,一个阳光帅气又冷酷有型的大哥哥,她并不喜欢称他为叔叔,她更喜欢叫他的名字,她希望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她就可以喜欢他了。
“小丫头,没大没小,你叫我什么?”
卓宁欢欢喜喜地拉着卓凌的衣袖,左右摇着,“嘻嘻,小叔叔,你是不是来看我的啊?你是不是搬回家来住了?”
卓凌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我来看看我爸。”
卓宁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小撅了一下嘴巴,“哦,好吧,爷爷在房间呢……小叔叔,那你晚上留在家里吃饭不?爸爸不在,妈妈不在,奶奶不在,爷爷也只在房间吃,就我一个人。”
卓凌心头一酸,有些不忍心拒绝,不过想到已经约了楠西,他就为难起来了,“你妈去哪了?”
“跟奶奶出去了,她们珍爱会七周年庆,妈妈是主席啊,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好叔叔,我的好叔叔,你这么难得回家一趟,我这么难得见一见你,你就马上要走吗?我这么想你你肯定不想我,呜呜呜,叔叔,叔叔……”
“好吧好吧,真受不了你,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卓凌妥协了,“晚上带你出去吃,吃完就送你回来。”
“好耶,”卓宁高兴得跳起来,“那你先去见爷爷吧,呆会儿你叫我啊。”
“嗯。”
卓凌走上二楼,来到父亲的房门前,他整了整西装,郑重地敲了两下门,“爸,是我。”
“卓凌啊,快进来。”
得到父亲的准予,卓凌推开房门,房间里明显比走廊还要温暖,他走进去,看到卓万年穿着一件厚厚的棉绒长衫坐在落地窗前的按摩上。
老人比之前更加瘦了,他朝他举着手,干瘪苍老的手微微颤着,那都是岁月的痕迹,“卓凌,我的儿啊……”
卓凌不知道是自己听得不清楚,还是父亲说得不清楚,父亲好像叫的是卓群。他关上房门,疾步走上前,一把握住了父亲的手,“爸,您好些了吗?”卓凌蹲在父亲跟前,他从父亲浑浊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点星星之火,他知道,他现在是父亲唯一的希望了。
卓万年微微点头,“还行还行,我还没看到你成家,我不会早早就走的。”
卓凌笑了笑,又听卓万年问:“你哥的车祸,查出点头绪没有?”
“没有,司机只肯承认自己酒后驾驶,其他的什么都不说,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只能当车祸处理。不过爸,我会派人继续追查的,如果司机真的是受人指使,那么一定会联系幕后主使。”
“嗯……对了,你说需要一些资金是怎么回事?难道集团出现资金空缺?”
“不是,这是一件私事,”卓凌小心翼翼地探视着问,“爸,你认识一个叫徐北官的台湾人吗?”
只见卓万年的眼睛睁大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什么,徐北官这个恶棍竟然找上你了?!”
卓凌也是一惊,听父亲的口气,他不但知道徐北官,而且还有过节。
“唉,卓群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我惹来的祸……二十年前,环球刚刚上市,欧洲突发金融风暴波及全球。当时我们环球也遭受了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低谷,当时差点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屋漏偏逢连夜雨,去南非采购钻石原石的高亚军竟然在途中拿着货逃了,虽然报了警,但世界之大,警方也不知道高亚军的去向。”
卓万年的视线慢慢地转移到窗户外,继续说:“新闻一出来,立刻传得沸沸扬扬,还有谣言说环球撑不了三个月就会崩盘。这时徐北官找上门来,打包票说能帮我们找出高亚军,不过得借一借环球集团的名义海运一批货。“这批钻石对环球而言非常重要,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我再三考虑还是答应了徐北官。”
“徐北官还真有能耐,真的把高亚军抓了回来。幸好有了这批钻石原石,才使得环球慢慢渡过了危机,不过徐北官那里就欠了一份人情,他的条件,我肯定答应。当时我猜想徐北官可能要偷渡人口,谁知,他竟然是私运毒品。”
“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冒冷汗啊,当时要是出一点纰漏,那么不单单是环球会崩盘,连我都会声名狼藉啊。好在,这次海运有惊无险,而徐北官也消停了几年。后来我退了下来,由卓群担任总裁一职,谁知徐北官又找上门来,我不理,他就找卓群……唉,几乎每隔四五年,徐北官都要找我们几回,我们没办法啊,只能一回又一回地帮着他做这种违法的事情。”
说着说着,年迈的卓万年在小儿子面前,老泪纵横,“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大哥每天都是踩在刀尖上活着,徐北官就像一个炸弹,还是不定时的炸弹,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
、第48章 要保护我们的家人
第48章 要保护我们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大哥每天都是踩在刀尖上活着,徐北官就像一个炸弹,还是不定时的炸弹,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
卓凌恍然大悟,他就知道大哥是不会无缘无故与黑道的人打交道的,他一下一下顺着父亲的背,“爸,我们帮徐北官……运过几次?”
“五次,次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