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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楠西是吧?!”
一听是陌生人的声音,楠西急了,“是,我爷爷呢?”
“我这里是派出所,你爷爷涉嫌贩卖盗版光碟,要拘留,你得过来一趟。”
“什么?”晴天那个霹雳,爷爷从来不卖盗版光碟好吗,这一大把年纪了被抓去关,怎么受得了,“我马上过去,您那具体地址是哪里?”
“派出所,派出所不知道吗?!”
警察态度不怎么好,何楠西更加急了,“上海那么多派出所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派出所在哪,我们这种良好市民从来不去派出所,您就不能直接报地址吗?!”
“XX路XX号。”
“好,我马上来。”
这时,前台的小姐看她走来,很不客气地说:“喂,叫你呢,要出去吗,帮我把这个墨盒扔一下,坏了。”
何楠西左右看了看,旁边也没人,那肯定是叫她,“哦,好的,不客气。”
“啧,谁说要谢你了,举手之劳而已嘛。”
“……”何楠西懒得理她,将手机往包里一塞,拿着墨盒,火箭似的往大厅出口冲去,“让让让让,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门口,一辆加长型的悍马停了下来,卓凌从车里下来,将车钥匙扔给了门口的保安,“给我去停好,老位置。”他戴着墨镜,一甩身上价格不菲的米白色风衣,大跨步地往门里走。
“二少爷,今天怎么不开您的新座驾出来秀秀?”
卓凌停下脚步,转头瞪着保安,他临风而立,若不是有墨镜挡着,保安一定在他凌厉的眼光之下跪地求饶。
保安一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灰溜溜地点点头,“我马上去。”二少爷今天的脸色不好啊,不敢乱说话。
卓凌冷哼一句,回转身体往里面走。
可是,刚回头,迎面突然撞上来一个未知生物,“啊!”他还没出声,对方就先喊痛了。
门口还有另一个保安,他呆愣在原地,脸颊颇有频率地一抽一抽的,妈的,小姑娘你泼墨也不用泼得这么嚣张啊,卓二少爷一身白衣白裤,你偏偏要泼黑人家,还泼得这么有水准,刚好在裤裆,重点部位。
何楠西低着头,原本拿着墨盒的手现在是空的,眼神往前挪一点,哎呦妈呀,乖乖,你怎么跑到人家的皮鞋面上去了?
在环球集团的大门口,环球的二少爷被泼了墨,这种事情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立刻有人围了上来。
、第5章 自个儿闯进阎王殿
第5章 自个儿闯进阎王殿
何楠西抱歉得很,心跳加速,脸颊冒汗,无论如何都是她的错了,是她跑得急,是她拿着墨盒泼到了人家的身上。
她往上看了看,尼玛啊,整个黑白配啊,既显眼又拉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头都不敢抬。
卓凌猛地倒退一步,他的脸,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裤裆处的墨水,沿着笔直的裤管往下淌,无规则地延伸开来。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想死吗?”
何楠西越来越害怕,动都不敢动,她也不知道撞到的人是谁,不过光看那人手腕上的钻石名表,就知道这人非富即贵,“我我我我不想死,我我我我赔……”
“你赔得起吗?!啊?本小爷的衣服,你赔得起吗?”
何楠西听这声音好耳熟,本小爷,擦,不是昨晚那个禽兽吧?!是了是了,连皮带扣也一样,那个镶钻的骷髅头独一无二,过目难忘。
完了,就昨天那几道刮痕,抽筋剥骨都不够她赔的,谁会料到今天又碰到他啊,八小时都还没过。
保安上前提议,“二少爷,要不要先去休息室换衣服?”
“滚!”
一个字,就把保安给秒杀了,何楠西屏住呼吸,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源自于他身上勃发的怒火。为今之计,只有逃跑这一良策可以脱身了。
过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身狼狈的卓凌只想快点找地方换下这身衣服。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发抖的胆小女子,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他一时起了怜悯之心,“趁我没有反悔之前,你也给我滚。”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教训一个黄毛丫头吧,这不是他卓少的作风。
何楠西猫着腰,心里一阵窃喜,还不赶紧走啊,她软步细滑地平移走了,还悠悠地说了一句:“臭流氓,早知道是你我就应该拿硫酸泼。”
什么?卓凌耳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句话,他猛地转过身去,可那女孩子早就消失在人群中了,想追,他这裤子也不允许。
卓凌简直快气炸了,捏紧的拳头关节泛白,额头的青筋根根迸出,臭丫头,你跑得还真快啊,我绝对不会让你逃跑第三次,否则,我卓凌跟你姓。
——
总裁办公室里,环球集团的总裁卓群正在批阅文件,相比较卓凌的玩世不恭,卓群可要成熟稳健许多。兄弟两个长得十分相像,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梁,一看就知道是卓家的人。如果要问卓凌十八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那看现在的卓群就知道了。
没错,他们兄弟俩,足足相差了十八岁,卓凌,是卓父在外面的私生子。
他们面貌很相似,身形体格也相差不大,常年的保养与运动令卓群看起来依然年轻,唯一不同的是,卓群浑身散发出来的历练感和沧桑感,是年轻的卓凌没有的。
“哥,你这套西装短了点,有没有大一号的?”卓凌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黑色显成熟,这样一穿,兄弟俩越发的相像。
卓群抬头看了看他,“我的衣服都是这个尺寸,你就先将就着穿吧。在公司门口被泼墨,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
“绝对没有,完全是个意外,不然我怎么可能放过泼我墨水的人?我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卓群无奈地摇摇头,对于这个小他十八岁的弟弟,他完全是当儿子来看的,可是又不能当儿子来教训,“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二十五了,不小了。”
卓凌歪嘴一笑,“卓家有你这个懂事能干的长子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
“怎么这么说话,你也是卓家的一份子。”
卓凌只是笑笑,别看在人前他是风光的卓二少爷,但在卓家,他永远都是那个被瞧不起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就是卓老在外一夜风流的私生子,卓家的家业永远落不到他的头上,他也不需要有多大的能耐去挑一点责任。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走进卓家的大门,大哥已经是环球集团的总裁,那时候他就知道,卓家的一切都不属于他。
“哥,你不用为我操心,我现在这样挺好的,自由自在,谁都不用管我。”
“凌,爸的七十大寿办在凯悦大酒店,这周周六,爸很希望你去。”
“大妈应该不希望我去吧……呵呵,哥,你也不希望在老爸的寿宴上出现不愉快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不去了。”
“你又何必跟一个老人家计较,我妈也就是嘴上说说,你已经三年不回家了,爸很希望能够一家团圆。”
卓凌还是婉拒,他觉得离开卓家,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好了哥,你忙吧,我也该回设计部了,还有很多设计稿要完成。”
卓群想再劝说,但卓凌已经大跨步地走了出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父亲想要一家团圆,看来还不行。
既然知道那个女孩是从环球集团出去的,卓凌根本就不怕找不到她,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她是何方妖怪。
“何楠西,何楠西,哈哈,你总算栽在我手里了,这次可不是我找你,而是你自己闯到了阎王殿!”卓凌拿着何楠西的简历,一甩甩在邱哲云的面前,“就用她。”
邱哲云一看,“可是何楠西没有通过面试。”他从一叠画稿中拿出何楠西的设计图,“你看她画的,把手链画成了一条九节鞭。”
卓凌拿过设计稿一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没关系,我就用她。”
“卓二少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环球珠宝集团耗费了两个月时间,是想招几个有实力有想法的新锐设计师,而不是让卓二少爷玩报复的。
卓凌斜眼一瞪,一意孤行,“过十二点了,我要的人呢?你给我找回来没有?现在她自个儿找来了,我还能放过她?!总监大人,你不是给我招助理吗?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好好,”邱哲云投降了,他只是一个部门总监,他是压制不了卓家这位身兼设计部首席设计师的二少爷的,“你喜欢,你决定。”
卓凌捏着何楠西的简历,在那薄薄的纸片上捏出了一个手指印,臭丫头,你毁了我的车,我就毁了你!
、第6章 风一般的男子
第6章 风一般的男子
何楠西把何大勇从派出所接了出来,祖孙俩都垂头丧气的,一点精神都没有,特别是何大勇,刻满皱纹的脸上更多了几丝哀愁。
接到警方的通知,“老何唱片店”因涉及贩卖盗版光碟,必须闭门整顿,何时开张需等警方通知。
这一道命令,就是一道催命符,唱片店的生意本来就惨淡,这下好了,不关门都不行,这一闭门整顿,可能连开张的机会都没有了。
“真冤死了,那一箱盗版光碟根本不是咱们店里的,一定是张老三干的,我们一倒闭,生意全是他的了。”何大勇阵阵自责,“唉,昨天他无缘无故来串门,我就应该提个醒。”
楠西叹了一口气,同行竞争,胜者生存。
“爷爷,不如我们把唱片店关了吧,也省了房租水电。”
“不行,那是你爸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
何楠西闭了闭眼睛,低头不语,是啊,这是父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爷爷念着儿子,她也念着父亲,还有母亲。
夕阳渐渐隐去,余辉暖暖地斜照在大地上,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落,脚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咔呲”声,它再想留在高处都不行了,它的生命已经燃尽。
空气中流传着阵阵伤感,楠西扶着步履蹒跚的爷爷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侧过脸看看爷爷,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岁,脸颊上的皱纹好像刀刻的一般,一条比一条深,每一条都承载着生活的艰辛和无限的思念,老人家思念自己的儿子。
楠西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慰这个年迈的老人,“爷爷,我今天去环球珠宝集团面试了,如果能通过,我以后就是珠宝设计师喽。”
爷爷欣慰地拍拍她的手背,“乖,我就知道我的小楠西厉害。”他苍老得如同老树干外皮一样的手,朝孙女竖起了大拇指,“你像你妈妈,她的手什么都会做,做什么都好看……”
“呵呵,爷爷,我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因为面试的人各个都很厉害,不过我已经尽力了,你不是说,只要尽了力,就算失败也没有遗憾么。”
“对啊,只要尽了力,就算失败也没有遗憾。”老人家若有所思。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楠西,爷爷,终于找到你们了。”
楠西循声望去,余辉金灿灿的,照得眼睛都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看到夕阳的尽头,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骑着他的二**奔,正冲冲过来。
是王亚瑞。
夕阳下,王亚瑞的衬衫衣摆一飘一飘的,帅气干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他骑车赶到他们跟前,满额头的大汗,喘着粗气说:“终于找到你们了,我听说唱片店被查封,就到处找你们,楠西,你手机呢?”
楠西翻了一下包,“啊,没电了。”
“我跟海海找了你半天了,可急死我们了……爷爷,您没事吧?”
何大勇失落地叹着气,“我没事。”
“亚瑞,我爷爷没事,就是我们的唱片店可能开不了了,警察说要关门整顿。”楠西看了看爷爷,爷爷好不容易化开一些的眉头,又紧皱起来,她赶紧撇开话题,“不说这个了,海海人呢?”
“我们分开找的,我这就通知她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