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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深但笑不语。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努力变成她爱的那个模样。。。。。。
几人差不多玩到十二点半,季云深提出要回家,众人也没有勉强。政中今天输了钱,在后一个劲儿埋怨季云深:“我说你小子,情场得意都算了,牌场也这么得意,你让我们这帮人情何以堪?情以何堪?”
季云深回头,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啊,你竟然还会用成语了 ̄”
“小四啊,你不会是怕老婆吧,从前桀骜不驯的季云深也会怕老婆,打死我也不信,别让你老婆吃的死死的。”政中今天输了钱,一个劲儿瞎扯。
“就是就是,小四你悠着点儿,回家了别瞎折腾,弟妹一定受不住。。。。。。”赵显扬也瞎起哄。
季云深回头,高贵一笑:“你们多虑了。还有,你们今天话真多!”
“小四这人今天太不可爱了 ̄”
“。。。。。。”
季云深驱车回家,也不理会他们在身后说什么。他爱苏荨,但是绝对还没有到被苏荨左右的地步,就因为他爱苏荨,心疼她,所以做什么都顺着她,但这绝对不是什么怕。
。。。。。。
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喝酒打牌,季云深不太能喝,这一点她倒是不怎么担心。苏荨等到十二点,季云深还没有回来,打电话给他他也没有接,苏荨又发了条短信,让他早点回家,才恍恍惚惚的睡了。
季云深回到家,苏荨已经睡着了,她侧躺着,在门口只看到一副美好的侧影。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进浴室。
苏荨向来惊醒,季云深一推门进来她便醒了,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这些人也真是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儿睡觉了。
季云深洗完澡出来,苏荨正眯着眼望着他。
“怎么还不睡?”季云深揽着她躺好。
苏荨微微一笑:“我等你回来啊。”又才靠着季云深的胸膛静静入睡。有他在的时候,她才睡的安心。
。。。。。。
苏荨第二天去到学校,夏园长已经在她办公室等她了,苏荨惊了一下,跟她打招呼:“园长,您找我?”
夏秋群叹息一声,望着苏荨又可惜的叹气:“我今天不来找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找我?”
“额。。。。。。”苏荨隐隐觉得,夏园长可能知道了,她要辞职的事儿。
“对不起园长,我可能要辜负您的栽培了。。。。。。”她是想辞职,但是还没想好说辞。怎么夏园长就知道了?
“季云深前两天跟我通过电话,你跟他,真的走在一起了?”夏秋群又敏感的注意到苏荨右手上的戒指。
苏荨脸上闪过一丝狎蹙,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回答她一声:“嗯。”
得到证实,夏园长又叹息一声。虽然她也不赞成蓝妮跟季云深在一起,但是对于季云深这么快就找了女人,还是微微有些不适应。苏荨才回国几个月,他们便好上了。。。。。。季云深这次应该是认真的,戒指都给人戴上了。蓝妮这下也该死心了。。。。。。
主动请辞和被人辞退是两种感觉,苏荨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收拾好东西给季云深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怎么,事情都办好了?”季云深说话间,隐隐带着笑意。
苏荨坐在出租车上,心情很复杂,问季云深:“为什么你帮我辞职了,都不告诉我一声?”这人总是这样,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这样不是很好么,明天你就可以跟我一起上下班,我也不用每天忍受相思之苦了。”季云深又不正经道。
苏荨:“。。。。。。”她该说他是私心呢,还是好意呢?
“行,就这样吧,晚上别忘了去接儿子。”苏荨交代完,便挂了电话。辞职了也好,又可以开始一份新的工作,又会有新的挑战。
季云深接完电话,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季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秘书王容君走进来,将一份文件递给他。
季云深仔细看了一眼,唰唰唰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在王容君转身离开时,说了一句:“王秘书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嘛。”
王容君不明所以,回过头问:“季总您指的是?”
季云深浅笑,神情淡然中透着一丝不可捉摸的意味:“你做什么我管不着,作为你的上司,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要太过分。”
王容君咬咬牙,步出办公室。她这样,还不是被逼的!
。。。。。。
苏荨刚回到家,就接到苏妈妈的电话,苏妈妈第一句便问:“闺女啊,你跟云深儿子都那么大了,什么时候领了结婚证,补办个婚礼啊,咱家好久都没有热闹过了,还有云深妈妈他们那边,你看怎么安排一下,我们两家也见个面?”
“额,妈,你是不是太急了点啊。”关于领结婚证这事儿,季云深都没有提过,她也不好意思问啊,更不用说举办婚礼了,再说儿子都这么大了,再办婚礼多不好意思啊。这些年平淡过了,不想热闹,也热闹不起来。结不结婚,反正孩子都那么大了,日子还不照样过。
苏妈妈又啰嗦了几句才挂了电话,苏荨坐在沙发上,放空了一般没有头绪。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内的人想走出去,城外的人想走进来。多少人困在城内走不出去,多少人死在半路走不进来。。。。。。婚姻不是一个人的自我剖析,有人这么说,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婚姻,更不是谁被埋葬谁被放逐,有人这么活着,是自己的选择。
她和季云深四年前相遇,三年的时间不曾联系,两个多月的时间培养感情,只觉人这一生,的确有许多意外和惊喜,她就是那不断向城中迈进的女人,走进了一座城,以后更多的是责任。。。。。。
与此同时,比苏妈妈更急的,还有云深妈妈,老太太坐不住,已经到处向朋友打听结婚事宜,水晗和云深都没有举办过婚礼,这是父母对子女的一大亏欠,老两口心上一直有这么个疙瘩,所以这次说什么也要办个华丽丽的婚礼。
当事人季云深忙于工作,也没有提过这个事儿,倒是小家伙,整天埋怨:“为什么苏苏不跟我一起上学了,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啊!”小家伙整天愁眉苦脸,嚷着不想上学。
。。。。。。
苏荨离开天星的第四天,又陪郑歌去医院孕检,胎儿发育正常,并没有因为她的放纵,而流掉生命。小小的胚胎,有时候比人更坚强。
“亲爱的,要不我们把孩子留下吧,孩子是无辜的。”苏荨在一旁劝说道。小孩子现在还太小,不能分辨出性别,就这样将它流掉,实在太残忍了!苏荨生过孩子,体会过那种痛苦的甜蜜,实在不忍心看着小生命就这样无声被放弃。
“不要!我不要生下那贱男人的孩子!”郑歌铁了心了,不要这个孩子,任凭苏荨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这次的妇科医生态度很好,安慰郑歌道:“女人啊,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怀孕了不要喝酒,不要熬夜,不要乱吃东西,更不要自暴自弃,宝宝都那么坚强的活着,他想要活着,努力活着,你为什么要放弃他呢?人到地球上走一遭多么不容易,名誉金钱地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有什么值得跟自己过不去的?多少人想要一个健康的宝宝,还要不到呢。。。。。。”
苏荨原本顾及季继的感受,近段时间也不敢要孩子,今天她受了感化,也不想再刻意去避孕,有些东西求不来,有些事情避免不了,该来的总会来,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郑歌立场坚定,怎么也听不进去,医生别无办法,还是给她开了药,先吃药,等药效过了,然后去医院,把那东西给处理掉。。。。。。这是一个残忍的过程,苏荨不敢去想,只要一想想,都能激起一阵冷颤。
女人啊,有时候真的太可悲,所以要擦亮眼睛选对人。
苏荨送了郑歌回家,又安慰了一阵,才打车回了季云深的公司。
郑歌在苏荨走之后,死水一般瘫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付青已经有段日子没回家了,他难道不知道,怀孕的女人,最需要老公的照顾么?
郑歌跌跌撞撞起身,倒了一杯开水,拆了药的包装盒。。。。。。药片凑近嘴边,手突然颤抖了,胃里一阵恶心,她跑进洗手间,只觉肝肠寸断,天昏地暗。。。。。。付青,他到底去了哪里,这么多天,他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她么?他难道不知道,她是真的很爱他,很在乎他,很想跟他生个孩子么?
门被敲响了,她过了好一阵才去开门,门外的,竟然是王容君。。。。。。
“好久不见,郑歌。”王容君妖魅一笑:“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来做什么?”郑歌侧身进屋。她跟王容君没有交集,能够知道她那么多事,也是牵扯到苏荨。
王容君跟了进来,一眼就瞟到茶几上的药。。。。。。
几年前,这种药她也吃过。。。。。。那时候刚考上研究生,发现自己怀了孕。那孩子是陈学的,可是她不能要,陈学也不让她要。她当初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世故的,只是单纯的想告诉苏荨,她拥有的,她也可以拥有。她不能拥有的,她一样可以拥有。很庆幸的,她考上了研究生,而苏荨没有考上。
陈学带她上医院之后,对她说过一句话,她至今记忆犹新,他说:“即便你赢了,也永远比不过苏荨的好。”的确,她赢了,她也堕胎了,她再也没有那么完美了,于是她也自暴自弃了。。。。。。
为什么她怎么做也比不过苏荨!为什么她都那么努力了,还是没有苏荨过得好!为什么苏荨能得那么多男人亲睐,她连一个交心的人都没有!为什么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所以她恨苏荨,连她身边的人一起恨!
王容君攥紧了拳头,望着茶几上那一大堆的药,笑的天花乱坠:“我来跟你说个秘密呀,你一定很想知道的。”王容君笑着,和着眼泪往肚子里面吞。“你还不知道吧,付青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啊,呵呵。”
“你!你。。。。。。”郑歌气的半天喘不过气,一动怒,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别激动,别激动。。。。。。”王容君凑过来,拍拍她的背。媚眼一挑,无所谓道:“就是简单的一夜那什么而已,你少见多怪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且一有钱就变坏,又受不住女人的诱惑,多少出轨的男人,还不就是因为自己女人怀孕么?不过你还真的找了一个算好的男人,他就喝醉了,一不小心把我当成了你而已。。。。。。”
郑歌气的半天说不出话,眼睛直直的瞪着王容君,如果她现在有力气,一定会狠狠掐死她的!贱女人!
“不要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我是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我本来就是个世俗的女人,睡过多少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也恨你,像恨苏荨一样恨你!”王容君放在郑歌身后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气,眼神也变得特别狠,满是恨意。。。。。。季云深!
“你疯了!”郑歌痛呼一声。这女人真的疯了,她的恨意,湮灭了她的理智。
“对啊,我疯了,是被人逼疯的!”王容君瞠目苦笑,笑着笑着,累了。。。。。。
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王容君收手,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药你就不用吃了,这些药都是给坏女人吃的,你吃它做什么呢?你的付青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才没敢回家,怕你生气,怕你不原谅他,所以不敢给你打电话,其实这有什么呢,呵呵。”王容君笑的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