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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李灵灵嗔她,“你干嘛了?上课迟到,回答问题却牛头不对把嘴,你不想活了,杀手课还敢出魂神游!”
她笑了笑,淡淡的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几天下来,何希冉都没见到叶素文,就算回宿舍也只能见她床位的帘子后面亮起昏黄的灯,冷冰冰的将她隔开。
一切回不了从前。不管是她还是她,不可能心无芥蒂。
一开始她可能还心存幻想,不过她想开了,没必要深追究竟,也没必要怀恨于谁,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自己对人处事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
从失落的心情中走出来后,她才发现资料没有了,回想一下,应该是那天去找梁凯霖,一时激动把整理的资料扔他办公室了。这让她懊恼不已,又要去麻烦他了!
不过过了一天,她收到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她的那叠资料,上面还贴了一张黄色的便利贴。
她撕下便利贴,一看,飞舞洋洒的字迹,看了上面的几个字。
顿时,无言以对。
如果梁凯霖此时在她面前,便利贴上面的那句话,她可以想象他应该是这样跟她说。
抽着嘴角,抄着手,斜眼蔑视,欠抽的语气,趾高气扬,说:“记住,你,欠老子的。”
这一想,她觉得好笑。
转念一想,上次在风华,情急之下她把他恶狠狠地咬了,之后还臭骂他一顿。她再看看那些资料,他还帮她寄回资料,可见他人真的挺好,只是有时碍于身份难免心高气傲了些。她其实没想要骂他的,只是当时理智崩了,当头就把气撒在他身上。
想想她的歉意就涌上心头。
她找到他那串电话号码,在点拨号时停了,他应该没空接她的电话。随即改了写信息。她掂量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简单的输了两个字,“谢谢!”
发送后电话就扔包里。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她低喃,巧了,手机一扔包里就来电话!
一看,是梁凯霖的电话。
“喂,梁总。”
“何希冉,你的谢谢真廉价,用个一毛钱的信息打发我?还要我亲自回你电话!你抠不抠啊?”
说得她那么无情无意,抠门吝啬,她没好气的说:“那你挂电话啊,我再打过去咯!”
他静默片刻,“好!”
啪!还真挂了电话。
她懵了,她就说说而已,他还当真!
“到底是我抠门还是你较真了!”她按了回拨键。
不出一秒,电话通了。
她立马笑声满满,“梁总经理,谢谢您把资料寄回来给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我就小兵小卒一个,今生恐怕是无以回报,不如这样吧!下辈子您当牛马,我来喂草给您吃!”
他粗声粗气,“。。。。。。你什么态度?资料我有权随时回收。”
她立马圆回来,不过还不忘奚落,“呵呵,是我来当牛马,你来当喂草的。”
“嗯哼?我会做喂草的?”他拖长尾音。
“你来喂草给我吃,不是还没说完嘛!别激动。”她咯咯哂笑。
“哼,牛马就算了。来风华,我给你双倍的薪水。”
“。。。。。。算了吧!我自认为不是从商的料。好了,上课了,不说了。”她挂了电话。
梁凯霖听着电话的嘟声,自嘲,还真他妈的自找苦头!
他虚起眼眸,窗外的天很净,碧蓝如水,太阳高挂苍穹,立于此地的高处,什么都仿若触手可及。
他相信,不久,她会心甘情愿的捧着她那颗心,虔诚的求他拿走。
“很快,很快了。”
他微微一笑,手插着裤兜,走回被他扔开开到一半的会议。
姚娟总算盼到这个佛祖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里面的高管快气炸了。
“总经理,您可算回来了。”她急忙走向前,“里面的人快气疯了,您。。。。。”
他扬起手,打断:“知道了,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我会安抚好。”
她其实想让告诉他,你坏了自己定的规矩了,知道不?还想帮他找个台阶下,现在看来,不用了!
她看着他挺拔坚毅的背影,不禁皱眉,什么紧急的事能让他失了自己的风度?刚刚的表现,难道真是。。。。。。中了邪!
开高层会议时他看了一条什么信息,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扬长而去,徒留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她急忙追出去可是早已不见人影,他电话却一直在通话中。这还不曾有过的情况,会开到一半,没有交代,没有嘱咐,甚至几十个高管就被他晾在那儿,人就先离开了,就算天大的事以前他会有条不紊的交代处理好,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还是她认识那个,严于律己,以身作则,守纪守律的总经理吗?
。。。。。。
何希冉捞起资料,不禁觉得重了些,她掀开纸袋。
“什么时候多了这一叠资料的?”
她记得袋子里原本钉装整齐的只有三叠,现在有第四叠,是他之前给漏了吗?
她拖出来,随手一翻,有点像简历,但简历哪有这么厚的,还夹带着财务报表。
财务报表?
她觉得不太对劲,怎么会有报表呢!认真看了看,是风华的财务报表,上面标着“内部所属,不予公开”。
这吓了她一跳,立马合上。公司内部的财务报表外人是不能看的,如果流转到外人手里属于盗取商业机密,搞不好泄密了,面临的是牢狱之灾。
是。。。。。。是给错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了些,先看着吧!
☆、第五十六章
给。。。。。。给错了?
不对。
风华严谨是出了名的,怎么会那么容易,那么粗心,就把重要的资料给错了?
梁凯霖是个人精,给她看的资料都是复印稿,怎么会那么糊涂就把内部机密给搭上了,还冒风险把风华的弱点掐在别人手里?
那……
这份资料就是他故意给的!
何希冉拿起,端详着资料的封面,纸张面上有些泛黄,陈旧历史的踪迹,下脚处似乎被水洒过,留有不平整的痕迹。
这是原件!不是复印稿!
她错愕,“原!件!”
手指摩挲封面上的泛黄的斑纹。踌躇了一会儿,她重新翻开第一页,简历,谢言轩。
风臣创始人之一,风华大股东之一,风臣主编。
风臣主编!她不禁觉得奇怪,风臣内部是怎样她是不清楚,但历届的领班人物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她很确定没听说过这个人。她继续往后翻,粗略的浏览,都是风华其他内部人员的资料,还有一些她看不懂表格,最后一页,最后一行,底下深深的画了两杠红色的横线,显眼醒目,线条来回重复。
她倏然睁大眼,低喃:“携款潜逃,车祸而亡………谢言轩”她抽出那张财务报表,详细对看,确实有一大笔现金外流,借贷不等。
她细看笔迹,没有模糊的迹象,水色饱满鲜艳,应该画上的时间不长,特别是“携款潜逃”和“谢言轩”底下有重重的标记,生怕看的人会略过。
她拧着眉,思忖着,主编,姓谢,死亡。
好像意会到了什么,她又猛翻到第一页,详细看右上角的证件照。自习室的光线有些暗,卷帘拉了下来,挡了大部分的光线,自习室变得昏沉暗黑。她快步走到窗前,滑动钢拉珠,卷帘“蹭蹭蹭”往上卷,阳光冲破障碍肆无忌惮爬了进来,室内像放了礼炮明亮了不少。借着阳光她再细看一遍,虽然照片陈旧得有些模糊,但眉目轮廓还是能辨清。这眉形,这眼睛,这鼻子,这。。。。。。她脑里突然闪过一个人,隐约觉得这和某些事情挂钩,还和某个人有联系。。。。。。
等等。
资料是从梁凯霖那里来的,分了两次,在这两次当中为什么不直接附上这份原件,而是选择现在,难道单单是忘了现在恰巧有机会就补上?为什么是给原件,他想说明什么,还是提醒她什么?抑或让她。。。。。。查明什么?
既然这个人是风华的黑历史,重翻旧案有什么用意?仅仅因为他罪大恶极所以要她记录下来,留给后人警醒?还是他本就无辜蒙冤,让她细查证据洗雪冤屈?
如果确实如此,梁凯霖自己为什么不查,大堆资料在他手上,不是更方便,更有利?这个人和他有。。。。。。
“呼呼呼。。。。。”一阵连续的震动声划破寂静,乱了她的思绪。她抬眸寻找声源,原来是木桌子上的电话震个不停动。
空无一人的自习室让细小的震动声放大了几倍,电话与桌面摩擦得厉害,一寸一寸,电话快挪到桌子的边缘,眼看要坠地。
她快步过去,捞过电话,一看,谢桓。
按了接听。
“在上课?”
“没有,在想事情!”
他轻笑几声,“我以为你会说,想你!”
她微微勾起唇角,脚背勾了一把木椅,坐下,嬉笑着说:“你太重了,想不起。”
何希冉听见他又笑了一声,安静的电话里随后响起他喝水的声音。咽一口,咕咚咕咚的水响,喉咙不由自主发出喟叹,她可以想象温水过喉时的清爽舒畅,喉结应该在他洁白的皮肤里自由滚动,沉稳,性感。
她静静的听着,等着。
谢桓喝过了水,接话,声音像蒙上一层水,“何希冉,你倒不重,我能想得起,还。。。。。。”顿了顿,清润温柔,“想得紧。”
心弦微颤。
她轻笑出声。
他听了会,再次开口,“周六带你见个人。”
“谁啊?”
他想了片刻。
“一个重要,又奇怪的人。”顿了顿,不忘提醒,“不要穿得太漂亮!”
“为什么?”不是重要的人嘛!
“免得别人觊觎。”
“。。。。。。”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多半是谢桓在说,她嗯嗯的应几声,她脑里还压着刚刚那件事,心思根本没在谈话上,失了神。千丝万缕纷繁复杂,她挑不明主线,到底哪一个是梁凯霖真正的意图,如果当头追问,以他深郁谨慎的性格不一定会道明……
“何希冉,何希冉!”他轻唤几声。
“哦,你说什么了?”
他闷笑几声,“没什么,下午还有课吧!”
听他要挂电话的趋势,她突然叫住,“谢桓。”
“嗯!”
她盯着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不停晃动,前几天还嫩绿的叶竟绿地深沉,在阳光下发着油亮。蓦然的,收回视线,问:“你知道,谢言轩这个人吗?”
电话那头,霍然沉默。
良久了才开口,“知道。”声音几分凉意,“他是我父亲。”
心,忽的抽痛,她张了张嘴,说什么都不合适。
沉默。
……
周六,何希冉翻了一下衣柜,在裙子和裤子之间徘徊了一阵,不要太漂亮!也是,就算穿得精致漂亮他也欣赏不了。那,就选个折中的,阔脚裙裤配棉麻衬衫,随性舒服。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风卷着云,云乘着风,自由游动。
她远远看到澄碧苍穹下的谢桓,随意的倚在车旁,安静纯粹的浅灰色休闲衬衫,深色长裤,棕色休闲布洛克鞋,搭配恰到好处。与平常不同的是,他鼻梁架了一副飞行员墨镜,薄金框大水滴形状,遮挡整个眼窝。还是第一次见他戴眼镜,一下子就把温润气息隐藏。
神秘而复古,硬朗而帅气。
不过,神秘会让人随时随地拥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