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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倒下的同学都睡眼惺忪抬起头,一片茫然的看向讲台。
教授强忍着不满,抬手从左点到右,摇摇头,严肃说:“辣边的同学,抬起头来。哈,都大学生了噻,桑客(上课)还随啥觉(睡啥觉)噻。虽然我说过我教滴班,挂课率斯(是)零,哈,你们噻,也不能这样噻,我跟你们说啊,我以前噻。。。。。”
噼里啪啦这节课又变成教授他自己辉煌史的说教。
叶素文被教授像念经的滔滔不绝吵醒,她啐了一口,撑着下巴,小声的骂:“老和尚,又晒命,他那些陈年旧事都说烂了,我耳朵都耳朵起茧。哼,挂课率为零,何希冉我告诉你,期末我不露两手,他还真以为自己教得很厉害。”
何希冉被她的话逗乐了,“你那么神勇,竟然奉献自己去打破教授的不挂课神话?”
叶素文甩甩头发,双手撑着下巴,自我感觉良好,“本小姐思想高尚的很!什么乐于助人啊,拾金不昧啊,为民除害啊,为朋友两肋插刀,我都在所不惜。”
“咳咳,叶素文,你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吧!没救了你。”何希冉摇摇头,不想理那个自大狂。
“不懂欣赏,世间啊就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叶素文无聊的左看右望,突然热情地翘着何希冉的手臂,眼睛瞟着桌上的手机,笑嘻嘻的,“嗨,何大美人儿,漫漫上课长路,枯燥难耐啊,拿个手机我玩下呗,我的快没电了,嗯?”
“你。。。。。。”
何希冉话还没说出,她就咻的快手拿走了手机,开了解锁码,“谢了。”
何希冉的手定在空中,无奈又好笑。
不一会儿,她觉得旁边有一道如芒的目光投向她,她一转头,叶素文一脸便秘似的郁闷盯着她,手上的手机屏幕暗灭。
何希冉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叶素文一把抓过她,搂着她的肩,贱贱的笑着,斜眼撇着她,动动眉毛,问:“你说你什么时候藏着掖着个男朋友了?还不让我知道。”
何希冉一脸茫然,推开她,“什么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我竟然有男朋友嘞。”
“还装还装。成熟与幼稚并重,你的这张照片怎么回事?还起了个这么暧昧的名字。不过你的眼光还真不错,那男的帅我一脸血,看得我口水都流了一地。”
何希冉恍然,慌张地伸手去抢,“不是。那个是。。。。。。”
“诶诶,现在是上课时间,动静太大会引起老和尚注意的,到时你的平时分低了,可别怪我啊。快从实招来。”手机被叶素文一把塞进口袋里。
“那是我去读报兼职的老板,不小心拍到的。快还我!”何希冉心虚的说着。
“老板?我怎么看得辣么眼熟噻,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噻?”叶素文阴阳怪气的问。
“你别学教授讲话,怪里怪气的。你当然眼熟啦,他是风华诗文比赛的评委,学校的宣传栏到处都有他的照片。”
“啊,真的?”叶素文一脸激动,“嘿,那你就认识他咯?阿西吧,何希冉,你走狗屎运咯!我跟你说,你从现在开始尽情地勾搭他,迷惑他,那他在比赛中,嘿嘿,肯定会对你手下留情。”
“耶稣文,要有多大的身躯,才能撑起您那龌龊的灵魂啊!”何希冉给她一个暴粟。
叶素文摸摸头,撇着嘴,嗫嚅道:“不要拐着弯来骂我嘛,我这不是给你支招。你在那儿,还有没有见到什么大人物?”
叶素文汪汪大眼在装可怜套她的料,何希冉扯着叶素文肉嘟嘟的脸,“装什么可怜啊!这招对我没用。”
“哎呀,哎呀!我不问了还不行,饶了我吧,姑奶奶,疼死我了。”
何希冉满意一笑,放开手,“难得今天这么听话,就告诉你。我们大学城里那个大才女,木落溪就跟谢桓认识,关系还很好。”
“还有这等事,照这样看,木落溪可能获得谢主编的真传啊!你说,我去勾搭勾搭谢主编,他会给我真传吧!嘿,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到我的勾搭计划呢!”。
何希冉实在不想听她又在胡说八道,起身收拾东西走了。
叶素文搓搓被捏疼的脸,抽出何希冉的手机,“哇,这谢主编真帅,我也来留底一张。”
她从背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对着何希冉手机上的照片拍上几张,满意的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就遇到过这的教授,嘿嘿!
☆、第十六章
“谢主编,风华那边新交上来的那篇连载作品,和我们风臣的规矩不符合啊!这边他们的人一直在催,我们要不要退回呀?”吴驰火急火燎说着。
电话另一头,静了几秒,清亮的嗓音冷静回答:“你先让他们等等,我回去处理。”
“哦,好好。”
谢桓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他垂下眼帘,走向卧室。他又折回来,拿起电话,说:“给方伯打电话。”手机自动拨打电话,“喂,方伯,10分钟后到楼下接我吧!”
“诶,好嘞。”
10分钟后,谢桓牵着鱼尾到楼下,方伯已经站在车外等候着。
“谢先生。”
谢桓抬眸,沉静一笑,鱼尾带着他走到车前,“方伯,都说叫我小谢就好了,今天带我去公司吧。”
方伯当即打开车门,“瞧我这脑子,我又忘了,哈哈哈。”
鱼尾随即跳上车,像狮子一般尊坐在里头,“汪汪。”示意谢桓上车。
方伯四十好几,为人憨厚,开车技术了得,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成为谢桓司机,以他的技术大可找到更好的工作,但他非常尊敬谢桓,而且谢桓对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为他工作。
方伯坐回驾驶位,调了调车内镜的角度,他从镜子看到谢桓脸色有些沉重,低垂着眼,手指或轻或重地敲着车窗的边缘,安静地思索着。他打开车的音乐,一首温和悠扬的《卡农》。
车子快速发动。
谢桓的思绪悠远。
风华这次想做什么?竟然让董事会下达命令,要求风臣开新栏目,这可不曾有过的。那篇作品到底是内容上与风臣不符,还是形式不符,抑或是它违背了风臣的方向,走上宣传利益的旗帜,而这面旗帜正是风华所需要的?如果内容或形式上相悖的话,那还好办,可以与作者商讨。但是。。。。。。后面那种情况,可要伤脑筋了,风臣是要与风华对峙还是屈服都是不利的选择。
谢桓摸摸身旁的鱼尾,鱼尾蹭蹭他的手,撒撒娇,他温柔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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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臣主编办公室。
“主编,作品本身很符合风臣,深入人心,但是后面风华添加的所有语句,都是对作品的曲解与对利益投资的变相宣传,我们风臣怎么能刊登这样的东西。况且我们都退一步了,好声好气的跟他们商讨后面添加的内容要去掉,他们倒好嘴角一横,态度强硬。虽然风华是我们的东家,可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有人愤懑,“对啊!主编,他们要宣传是他们自己的事,干嘛将利益的手伸向我们呢!”
其他人也附和着,纷纷表示不同意。
谢桓一一听到心里,眼睛沉冽,吴驰伸手压了压,说“主编了解情况了,知道大家的想法,大家辛苦了,先出去吧!让主编静静,想想对策!”
等人散去时,谢桓说:“吴驰,叫风华的人进来。”
“主编,你有法子了?”
“没有。”他说得平静,冷静乌沉,漩涡般夺人心声的气势从温润的谦谦君子身上缓缓侧漏,那深邃而清朗的眉间,笑意竟然刹那极深。
“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鬼收鬼,遇佛弑佛。”声音像沉雷一样铿锵有力,穿裂心房,绵延悠远。
风臣,何人敢对它为非作歹,我就让他试试人生趔趄。
吴驰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谢主编,他所认识的谢主编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盈盈笑语,毫无架势的样子,无论对员工还是上司都是谦和温暖,何时见过如同被激怒的狮子的谢主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明天再来发怒的谢主编,嗷嗷。。。。。
☆、第十七章
谢桓慢慢解开领带,丢在桌上。白衬衣黑长裤,俊朗又疏离。静静坐着,等着敌人来临。
门悠悠开了。
吴驰领着风华的人进来。风华的人全是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姿态。与谢桓随性散漫的装束形成鲜明对比。
其中一个带金丝眼镜的男人笑了笑,“谢主编日理万机啊,要现在才有时间见见咱们呢!你说是吧,谢主编。”
面对话里有刺的挑衅,谢桓也不正面回应,他笑容慢慢漾开,“那是,我要日理万机也是托了你们的福,恐怕我还有风臣上下员工清闲的日子就要到头了。我有一事不懂,我们风臣区区杂志公司竟然有如此荣幸,接管老东家一大堆自己都应付不来的芝麻绿豆的事。这不越矩了嘛,你说是吧,我面前的这位先生。”
那金丝眼镜男冷笑一声,一个瞎子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他脸上满是鄙夷,他一只手插裤袋,另一只手随意拨弄着他桌上的摆件,问:“我倒想问问谢主编了,一个人养了一条狗,他在狗遇难时庇护着狗,为它铺平了道路,砍除了荆棘,让它生活无忧。最后它成长了,翅膀也硬了,竟然将主人拒之门外,翻脸不认人。你说这样的狗还有用吗?”
“呵,狗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主人有没有能力就显而易见了,竟然被狗反咬一口,他可真够愚蠢的。”谢桓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就在唠家常,他顿了一秒,突然话锋一转,一字一顿,“不过,有一事我可要说明,要想那些不符风臣宗旨的作品刊登我们风臣,抑或意图将风臣当枪使,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金丝眼镜男一怔,双手打在桌子上,弯下腰,身体向前探向谢桓,“你真以为风臣是你的?”
谢桓不紧不慢的站起,居高临下的笑着说:“你们要清楚,我花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不是在商量什么而是在我在宣布什么。”
他探下腰,在金丝眼镜男耳边小声说:“我想你现在一定在想,要去董事会参我一本,顺便撤了我的职。呵,你能参得了我再来这耀武扬威吧!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丝眼镜男愤懑,拳头紧握,青筋暴露,狠狠的盯着谢桓。
谢桓悠悠站直身,灯光打在他的眉宇间,在眼睛下方生成一大片或明活暗的阴影,眸光沉敛难辨,收起嘴角那一抹笑容,深沉的嗓音震人心魄:“吴驰,送客。”
金丝眼镜男脸色狰狞,指着他狠狠说:“谢桓,你给我等着。”
“随时恭候。”
等人走了,吴驰才担心问:“主编,这。。。。你会不会有事?”
谢桓收起锋芒露骨的刺,又云淡风轻的笑着说:“谁知道呢!诶,刚才我有没有很吓人?”
“主编,你怎么好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刚才还叫他们去董事会参你一本。不过说回来,你刚刚好有气势。”
“是吗?”他失笑,转而严肃说:“吴驰,你马上带这两份资料去董事会那边,然后交给一个叫雷明成的人。他会紧急召开讨论会,到时把结果汇报给我就行了。”
“啊,这,好,我马上去。”吴驰顿悟,然后风风火火的出去。
谢桓深深往椅子靠,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他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