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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是因为刚刚的事?
“好,何同学。现在开始读题。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这是皮肤的不同颜色,我们知道,不止人类有不同颜色,动物植物都有不同颜色,世界也因此五彩缤纷,姹紫嫣红。这里归功于我们肉眼瞧得见的颜色,那么你对颜色又有什么自己独特的见解?”
何希冉略蹙下眉,颜色?
她突然灵光乍现,对了,画面。谢桓的突破口是画面,他从没见过这个世界,如果用正常的思维,惯用的语句他是不能感受她所说的,那么要争取高分就只能剑走偏锋,另辟蹊径了。
吴驰听到这个话题,心跳了一下,他偏头看了看谢桓,坦然自若,云淡风轻,跟没事一样。他心里还是埋怨大会,怎么出这种题,也不考虑我家主编的感受,真是的。他瘪瘪嘴,不过幸好我家主编心里素质高,内心强大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他嘛,就觉得大会有点考虑不周,不把他家谢大主编放在眼里,心里不爽。
“颜色有很多种,我们习惯了用眼球去看五彩斑斓的世界,去了解艳丽四射的天地。有时候我们不妨可以用心去感受颜色是怎样,意外惊喜会悄然降临。比如我们常见的蓝色,我们不妨去听听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那种安静中的潮湿就是蓝色;不妨听听暴雨敲打窗棂的声音,那种遥远又冰冷的感觉就是蓝色;不妨听听鱼儿吐泡泡和游动的声音,因为它发出的声音是blue~blue~blue~”
台下哄哄大笑。谢桓欣然一笑,刚刚如暮霭沉沉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他的脑海里不知不觉竟然浮现叫蓝色的东西。
木落溪眼神一滞,这如涓涓细流的几句就已将简单抽象的颜色勾勒出引人入胜,感同身受的画面,对于眼睛健全的她就已经是如此感受,那对于看不见世界的他,冲击会是如洪水猛兽般激烈。她不简单!
不对,颜色这个话题切入中心的方法有很多种,她为什么会选这种画面感超强的?
木落溪看着台上那个女子,眼睛变得沉冽。
她这样的安排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
何希冉继续轻柔说:“我们用心感受出来的蓝色是像幽谷山泉一样轻柔,静谧而又忧郁,治愈的颜色。又比如,浅蓝色是晒过太阳的小溪水,凉又温柔。深蓝色是大海,汹涌冰冷。黄色像香蕉的口感,又香又甜。黑色像喝可乐,又涩又甜。绿色像吃薄荷,有清新又自然。这些的颜色就是心指引着我们发现的,让我们感受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惊喜,与世界结伴前行的欣喜。这不仅是颜色的魅力更是我们那颗炽热的心的驱动。”
。。。。。。
谢桓听着清明婉扬的嗓音,心头开出艳丽的七色花,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调色板,画出蓝色的大海,青色的嫩草,火红的太阳。。。。。。
心头突然萦绕着一个名字,何希冉,何希冉。
他低头一笑,满是欣喜,结喉上下滚动,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何希冉,原来你在这儿,我可算找到你了。”
他的世界从此色彩斑斓,光彩夺目。
作者有话要说: ||ヽ(* ̄▽ ̄*)ノミ|天冷,我的懒人症又犯了。嘻嘻,晚上再更,再更。
☆、第二十三章
湖面平静,天色暗沉,蜿蜒的小路两旁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何希冉和叶素文比赛结束后嘻嘻闹闹地走在路上,两人都入了决赛,心情难免兴奋。两人之前约好比赛完了要去庆祝庆祝。
“何希冉,你到底用了什么招,那些评委都赞不绝口?”叶素文挽着何希冉的手,嘟着嘴,吸吸鼻子,“真冷。”
何希冉推推黏在她身上的女生,推不掉,像牛皮糖,她无奈笑了笑,“也不是什么高招,就是猜猜评委们的爱好。”
“哎,评委的爱好我怎么就猜不透勒。不过说来,我就气,我这么有思想,有深度,百年才遇得到的圣人,他们竟然让我刚好踩线过。这不砸我思想圣母的招牌嘛!”叶素文放开她的手臂,手叉着腰,义愤填膺宣誓:“我,叶素文,今后要重拾金漆招牌,挽回我圣母的颜面。”
何希冉斜眼看着她,有点无语地点点头,憋着笑。配合她,问:“嗯,那你要怎么做呢?”
她伸手指着天,“我要大力宣传我的叶氏思想,展现什么叫深度。”
何希冉笑了出来,“宣传!你逢人就说呀?”
她狠狠的点头。
何希冉凑过去,用手臂撞了撞她,神秘的跟她说:“耶稣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叶素文身子往后一仰,疑惑问:“什么呀?”
她笑容里闪过一丝狡黠,“思想就像内裤,要有,但不能逢人就证明你有呀!”她说完马上跑。
叶素文顿时炸了,追着何希冉拼命打。“你敢嗤笑老娘,有本事你就别跑呀!”
。。。。。。
两人打打闹闹一阵子后,叶素文接了她男朋友一个电话,重色轻友的家伙就溜之大吉了。她对何希冉说了一大堆好话,意图明显,何希冉也只好放她走了。
傍晚,寂寥,冷落,无人。
何希冉一个人走在小道上,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看得有些眼熟。她走近几步,看清楚一点,是一个女生,侧着脸,脸色有些抑郁,粉色连衣裙,肩上披着一件黑外套,寒风吹起乌黑的亮发。在这疏朗的夜色下,尽显她落寞的剪影。
这不是木落溪吗?
何希冉停住脚步,犹豫要不要打声招呼。看她似乎在这站有一段时间了,她看看四周,天色变暗了,无人。一个女孩子一直站在这有些危险啊,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
何希冉走上前去,轻声问候:“是木小姐吗?”
木落溪转过头。两人震惊。
何希冉没想到看到泪水盈盈的木落溪。而木落溪则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何希冉,她尴尬转过头,抹去眼泪,转回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何希冉?”
“嗯,是。呃,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何希冉盈盈笑着。
“呃,我就想吹吹风。”
何希冉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木落溪闪躲目光,用手向内拢外套,低头笑笑。
夜色变得朦胧,木落溪略带苦涩的说:“天气冷,我想请你喝杯咖啡可以吗?”
何希冉欣然点点头,“好!”
咖啡厅内,灯光柔和,音乐悠扬。
两人都点了一杯拿铁,不同的是,木落溪没有加糖,她觉得与心头的苦涩相比咖啡的苦涩简直淡了许多。
木落溪搅拌着咖啡,停了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希冉,在这我就只认识你,只好逮着你跟我喝咖啡了,别介意啊!”
“那会介意呀,能和木才女喝咖啡,我想啊,我们学校那些仰慕你的人可会对我羡慕嫉妒恨了。”何希冉轻声笑着说。
“呃,其实我就想找个人跟我说会话。”
何希冉看着在柔和灯光下,带着酸涩的忧伤的木落溪。她懂这种感觉,在无助与痛苦时,倾诉是最好的发泄。
“好啊,把我当坏情绪的回收站。”
作者有话要说: 慢了些,哈哈(^o^)/~
☆、第二十四章
木落溪性格和善,没什么架子,两人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轻松愉快的话题,聊着聊着就扯到的谢桓身上。
木落溪白皙的手指环着咖啡杯,笑着,似乎是美好的的回忆,“一开始是我哥,跟谢桓哥先认识,他俩啊,可以说不打不相识。”
“打架?”何希冉咽下咖啡,谢桓那样脾气几乎为零的人会惹人动手吗?
“对啊,谢桓哥他嘛,别看他现在温文无害,他那时跟现在是天壤之别。毒舌,高傲,冷漠,睚眦必报,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木落溪撩拨前额的发丝到耳后,眯了一小口咖啡,“我听我哥说,他那时读高二,他们班突然转来了一位奇怪的学生,就是谢桓哥,是他妈妈把他从盲人学校送过来吃吃苦头的,改改他的坏脾气。他们班主任千叮万嘱他们班的人对他多加照顾。起初,同学也热情,可是谢桓哥不仅不接受还冷嘲热讽,说人家狗拿耗子不安好心。呵呵,同学到最后呀都躲着他,女生还悄悄在背后给他起绰号,玉面鬼见愁。”
他那时应该因为厌恶怜悯才反感别人对他的好吧!何希冉搅着咖啡想。
“我哥那会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他情商低不会写情书,就想从书上抄一些打动女孩芳心的句子,他和几个哥俩在教室商量。他们嗓门大,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谢桓哥。谢桓哥顿时冷眼嘲讽,冷笑说‘呵!不聪明,还学人绝顶,没那个天赋,就别学人追女孩。’,你知道的谢桓哥看不见,眼珠没有焦距,迷迷蒙蒙的眼神,如果不笑的话盯着你就像蔑视人的感觉,我哥见这状况怒气直冲头顶,气冲冲过去一把揪起谢桓哥,拽着他的衣领,问他什么意思?谢桓哥又毒舌。”
她挪挪身子,轻轻嗓音,学着谢桓腔调说:“说好听点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说难听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喜欢哪种说法任君选择。不过就算是一坨粪,也有遇见屎壳郎的一天。所以你大可不必着急,为今天的自己有太多担忧。他当时就这样说的。我哥气得呀,眼睛不是鼻子不是,挥手就一拳下去。”
何希冉听着颇有兴致地笑。
“两人就此变成仇人。所以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横挑鼻子竖挑眉,一遇到就互掐,不知道怎么的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朋友,一直到现在。呵呵,我就觉得他俩就是奇葩。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就改变了。”木落溪笑笑,那段青葱岁月的回忆是那么美好。
何希冉有点难以置信,这两个极端的两面,会出现在他身上。“真难想象他以前。。。。。。呃,冒昧问一句,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改变?”
木落溪一滞,她收起那抹微笑,笑靥脸上乍现悲伤,她叹息一声。
。。。。。。
树木萧然默立,枝头空旷,没有语言,一副冷峻的模样。夜幕凝重,一重又一重就像何希冉的心情。
和木落溪道别后,她的心情就如此沉郁,脑子里一直萦绕她刚刚的回答。
“他母亲去世了。从此举目无亲,孤身一人。真的,真的,与黑暗结伴。”
以前与世界为敌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后来拥抱世界的你是怎么从地狱中越狱而出的?
唯一一个以你的世界为中心的人也离你而去了,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世界也塌了,歪了?
唯一一抹爱你的色彩也被抹杀了,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世界与你背道而驰了,弃你而去了?
你眼眸深渊里的平淡如水,眉间轻跳时的从容坦然,嘴角微翘时的旭日暖阳,是不是从泪水泥潭中挣脱出来的印记?
那么暖,那么痛。
她仰头看天,夜色无边,问题无解。
☆、第二十五章
又一轮角逐厮杀落下帷幕,最终何希冉,木落溪和孙良浩进入前三甲。
阴雨了几天后,天空放晴。
何希冉坐在艾利普斯咖啡厅里,看着外面阳光普照,心情也豁然开朗,恰巧播放着她最爱的那首歌,《Your song》。
简单的歌词,深远温暖的感觉。
她托着下巴,享受着怡然风景,跟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It’s little bit funny。This feeling inside 。。。。。。I don’t have much 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