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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之兄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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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杨慕次回道:“阿次错在不该连累老师,不该让老师为阿次担忧、为阿次犯险——”
  “我就知道,打你多少你都不会知道错在哪里。罢了,以前是老师没有教好你,今天我就重新教教你——”杜旅宁说着重新挥起鞭子,重重的抽了下去,口中说道:“特务工作人员,就是领袖的耳目,除服从命令之外,没有你们个人的意志自由!你要记住戴老板说过的话,我们的工作看起来包罗万象、五花八门,但归纳起来,就是“秉承领袖意旨,体念领袖苦心”,我们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这两句话为出发点。你明白吗?”
  这几句话说完,杨慕次身上又挨了几十鞭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没有力量,几乎支撑不住现在的姿势,头脑也是越来越不清醒,于是他冲口说道:“老师,您自己明白吗?”这些话是戴笠教导军统局特务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只要一入军统这扇大门,就会很快被调教成为思想一致的工具,为□□独裁统治卖命。可以说,这并不是杜旅宁的理想,当然,也更不可能是杨慕次的理想,于是他冲口顶了回去。
  骤然听到这一问,杜旅宁下意识的愣了,他停了手,杨慕次终于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杨慕次见杜旅宁面色阴沉不定的站在那里,不禁苦笑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老师,对不起,阿次受不住了,可不可以,让阿次缓一下。”
  杜旅宁突然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一直焦急等在外面的俞晓江和刘云普听到这一声唤一头扑了进来,“阿次?!”
  杨慕次的现状只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气息,让两人吓得直接呆在了原地。杜旅宁却像没有看到似得,命令道:“把他关到禁闭室,给我写检查,什么时候写到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放人!”
  说完杜旅宁将手中的鞭子一抛,再也没有理会几人,头也未回的就走了出去。俞晓江和刘云普这才快速的奔上前,查看杨慕次的伤势。
                      
作者有话要说:  




☆、回沪

  听说杜旅宁带杨慕次连夜赶回了上海,杨慕初也没有再待在南京的必要了,于是一早便去陈公馆辞行,也踏上了回沪的列车。
  这一趟南京之行,前后算起来也不过十天而已,杨慕初却感觉恍如隔世。下了列车,看着熟悉的月台,不禁然的想起他刚从英国回来的那一次,想象着阿次一身皮衣帅气的等在外面来迎接他,最后却把他送进了侦缉处的刑讯室。
  杨慕初轻笑一下,也不知道阿次那个小混蛋现在怎么样了,杜旅宁应该不会吃了他吧?自己是不是先去侦缉处打探一下?
  不过等他走出月台,看到外面接站的人,他就知道,哪也去不了了。接站的人是杨家现任管事孙谦,杨羽柏不知道从哪淘回来的,四十左右岁的年纪,笑面虎一般的相貌,杨慕次曾说过这个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武功深浅未知,可以列为一等危险人物,因为这个人只听从杨羽柏一个人的命令,对他们两兄弟一视同仁,若是想找他通融个事情,那根本是连门都没有。
  不过看到这个人,杨慕初才想起一件被他遗忘的事情,那就是这次南京之行,他根本就是逃家去的啊!啊啊啊啊!他为什么早些没想到,也好让母亲给他打电话求求情啊!貌似,他自从去了南京就没有给父亲打过一个电话吧?想到这杨慕初真有种想死的心情,他甚至想,现在回南京还来不来得及。
  孙谦已经看到了他,带着两名仆人迎了上来,“大少爷,您回来了。”
  “嗯,孙叔。”杨慕初笑的比哭都难看,孙谦却看了眼他身后,问道:“二少爷没跟您一起回来?”
  “哦,他比我早一点。他们侦缉处有事。”杨慕初还是想先试探一下口风,于是问道:“孙叔,我——父亲还好吗?”
  孙谦一直保持着满面笑容,回道:“老爷去公司了。”闻言杨慕初心下一喜,但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听孙谦又说了句,“不过他临走时吩咐,如果你回来了就去书房等着他。”
  杨慕初立即垮了脸,孙谦就像没看到一样,招呼道:“大少爷,请上车吧。”
  杨慕初再次确信自己上辈子肯定把孙谦家房子给烧了,不然这个孙谦怎么会这么针对他,在车上防着他也就罢了,回到了家还一直将他送进了书房,才笑眯眯的关上门、上了锁,他居然把书房上了锁!他以为自己像阿次那个小混蛋一样会飞檐走壁、溜门撬锁吗?杨慕初苦着脸心下将孙谦咒骂了好几遍,顺带着将阿次也骂了一遍,这才十分心不甘情不愿的磨蹭到墙角,跪下来面壁思过。跪了一会感觉不舒服,四下看了看,顺手将椅子上的棉坐垫扯下来垫在膝盖下面,这才觉得满意了些。
  这一跪就从中午跪到了晚上,杨羽柏直到晚上8点才回来,杨慕初见到他就跟见到救星似得,眼巴巴的看着他,就想从父亲嘴里听到赦令。可杨羽柏就是不说,好整以暇的坐到椅子上喝茶,就像压根没有看到他似得。
  杨慕初膝行到父亲面前,双手扒在父亲膝盖上,讨好的叫道:“爸爸。”
  杨羽柏瞥了一眼被他弃在原地的坐垫,问道:“怎么?不垫着了?这地板可硌得腿疼呢。”
  “爸爸,阿初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这趟南京之行,挺潇洒吧?”
  “阿初想母亲了,过去陪陪她呢,爸爸,您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有你这样孝顺的好儿子,我生什么气。”
  深知父亲脾性的杨慕初一听到这带着笑的语气,立即收回手去规规矩矩的跪好,杨羽柏瞥了他一眼,冷笑着问道:“怎么不说了?继续啊。”
  杨慕初乖乖垂首认错,“爸爸,是阿初的错,不该欺瞒您,您怎么处罚阿初都行,就求您别生气了。”
  “哼!”杨羽柏冷哼了一声,却不再搭理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慢慢翻看起来。这样一来可苦了杨慕初,在父亲的眼皮底下他连动一下都不敢动,只能尽全力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他也知道父亲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绝不是他撒撒娇说说玩笑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也许一开始的几天父亲还不知道南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随着西安事变的影响扩散,以致政府高层都人心惶惶的时候,父亲想不知道都难了。父亲本来就是不喜官场的,他宁肯在商场上逢场作戏,却压根就不希望他们兄弟任何一人沾染政治,若是让他知晓自己瞒着他与南京旧部有联系,并且还亲身掺和了这次事变,那就不是一顿家法板子的事情了。
  想到这他又得腹诽一下阿次了,那小子可是飞去西安折腾了一回,而且,还在南京闯了那么大的祸,可比他这个只敢隐身在幕后小小闹腾一番的人嚣张多了。若是哪一天让父亲知晓,啧啧,杨慕初忍不住要为他默哀,看在你将来一定比我惨的份上,哥今天就非常大度的饶你一回,原谅你不和我一起共患难的错了,暂时就不把你供出来了。
  杨慕初胡思乱想的好不容易捱过了一个时辰就再也捱不住了,他悄悄的瞅了眼父亲的脸色,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呢,杨羽柏却突然开口道:“跪不住了?”
  杨慕初立即可怜兮兮的央求道:“爸爸,阿初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好,”杨羽柏放下书,看着他问道:“你去南京都做什么了?”
  “我——”杨慕初斟酌着词汇,“我收到消息之后赶到南京见了曾养甫,想通过他求见陈部长,不过陈部长正忙着没空见我这个小人物,而当时南京正在戒严,于是我就只能留在那里,直到事件结束,就是这样。”
  杨羽柏相信陈立夫没空见杨慕初这个小人物,但是不相信杨慕初什么都没做就能老老实实的呆着,“王平可是说你杨大少爷天天忙的很呢,早出晚归,几乎不着家的。”王平就是南京杨公馆的管事,他是唯一能把南京的消息传递给杨羽柏的人,因为当年杨羽柏搬离南京之后就和政府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所以杨慕初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欺瞒他,就是因为他笃定父亲不会得到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内幕消息。至于父亲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此避讳南京他是无从知晓了,但是他知道南京少数几个有可能将事情泄露的人都被他以重金封口了,所以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父亲不会知晓他和阿次在这次事件中露过面,甚至还起到了一定性的作用。
  听到父亲这么说,杨慕初讪讪的假装坦白,“我是去了曾养甫那里,我也只是想能帮点忙嘛,不过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你想帮什么忙?推波助澜,还是邀功请赏?”杨羽柏突然很是怀疑他对此次事件的执着性,眯着眼睛问他,“你不会是——还有别的身份吧?”
  杨慕初吓得立即摆手,着急的回道:“阿初怎敢?我从来不玩那些危险的游戏,潜伏、卧底什么的,真的不适合我!”杨慕初真是被吓着了,若是让父亲认定自己是共…党,或是间谍之类的,也不用认定,只要父亲有一丝怀疑,自己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好过,保不齐就被抽死了。
  看到父亲点了点头,显是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杨慕初不禁后怕的擦了擦冷汗,心下腹诽,父亲怎么不去怀疑阿次那个小混蛋,那才是个彻彻底底的乱党分子好不好。
  杨羽柏见他吓成这样,好笑的看着他,“你就这点胆量,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会是乱党。好吧,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么你去南京,就只能有一个目的,就是保住你目前在上海的地位和势力,我说的对吧?”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杨慕初也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需要我现在的势力,因为我想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并不想将来姐姐的事情再一次发生,所以我必须要有能力,能够保护好我想要保护的人,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做一个本分的商人,安安乐乐的过自己的日子,绝不会牵扯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件当中。”
  “爸爸,生逢乱世,没有太平可言。您应该能够察觉的到,现在的上海,已经不是您那时候的祥和宁静,现在的上海,是风声鹤唳、山雨欲来啊。”
  杨羽柏沉默了,好半响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起来吧。”说完,杨羽柏也不再管他,径自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杨慕初瘫坐在地上,长松了口气,终于过关了。不过下一刻他便抱着自己的腿哀嚎起来,实在是太疼了啊。疼的他都不想思考,脑袋晕晕的,直接就想躺下睡了,这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以致于他都没有多想,这哪里是跪这一会就能造成的伤害啊。
  双胞胎总会有些奇怪的感应,真正不舒服的人是杨慕次才对。挨了这一顿惨烈的打,又被丢到阴森森的禁闭室,任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禁闭室只提供水不给食物,又地处阴暗之地,再加上杨慕次赌气根本不让军医给验伤上药,如此熬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吓得警卫连忙手忙脚乱的将他送到了医院。杜旅宁闻讯赶来的时候,却见急诊室里人仰马翻、一片狼藉,活脱脱一个刚被打劫的现场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治伤

  杜旅宁有些懵,待他看到中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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