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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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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谁也没有这样说你,冷静点,冷静点,侯秘书……”
“真是的,我,我要说的都说、说了!”
“可应主席说,那天你曾经对他说过:于津生会在20分钟后到,这话你说过的吧?”
“是,是的,我说过……”
“那时你没有同他在一起?”
“说过几百遍了,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得那么有把握呢?”
“那,那是因为应主席一直催我把他找来,因为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五点快到了,应该开始举行仪式了。我想他再有什么事也不会离开这个‘云梦山庄’,他就是再有什么事绊住了,总也知道今天是他自己结婚,他心里总有数的,早晚总要出来、来的,再怎么也不、不会躲在那里不,不出来、来的……”小侯严重地口吃起来。
问话的人好像并没注意这一点。
“那么,你是先向应主席作了猜测了以后还是以前,再接到于津生的电话的?”
“‘猜测了以后还是以前’?说了几百遍了!哎,你这一问就又将我问糊涂了,反正,反正……”小侯一下子急扯白脸起来。他心里的某一处深深地绞动了一下,然后就是那一丝丝隐隐约约的作痛。“总不能,难,难道你们有人怀疑是我杀了于津生吗?是我将他于津生弄到那个十八丈高楼然后把他推下去的吗?你,你们总不能怀疑到我身上吧……”侯保东嘿嘿冷笑起来。那笑声连他自己都听出了怪模怪样的味道。
“没有,没有人这样说你。你冷静点……你知道的,侯秘书,我们总要把所有的细节都要弄清楚,包括一点一滴,前前后后的经过,哪怕是一丝丝在外人看来并不重要的细微末节,对于于津生这件事性质的认定,都是重要的。你知道的,对对对,这用不着多说……”
“细微末节?我,我知道,不不,我是说我知道细微末节对于解开事实真相的重要……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老盯着问我?我都快被这件事给搞疯了……”
“不是光盯着问你,是所有的人都问,那天所有前前后后与于津生见过面打过交道的人……连应老也一样。”
“那不结了,要说了解情况,他……”小侯总算缩回了嘴,是的,他这么个小人物,何必要扯上他的老上级应主席他们这些大人物?“我是说,你们应该从她,从……”他本来想说烈烈,可马上就又缩回了嘴。“从于津生的老婆,对对,应该从裴蓓那里再问问,她真倒楣……”
“当然,当然会的,侯秘书,你想我们会不问吗?我说过,我们会问所有的……”
“这不结了。我是说,那么,那……”一个韶秀不俗的形象顿时跳上他的心头,是的,他们说的“所有的对象”当然也会包括她,包括提前离去的宁可。
如果他们也去问宁可,那么,宁可她会怎么回答?当然,他不用操她的心,宁可是什么人哪,绝对是个非等闲之辈。可是,要知道,宁可也是在于津生出事前一刻与他打过交道的人,而说良心话,他“猴王”难道除了那个短得不能再短的电话以及奉命找他的那个最要命也最不可推卸的事实,难道他真的没有得知或窥见什么了么?
……
他的心猛地一跳,是的,他“猴王”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去拂柳丝穿花径去到“洞房”!他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在接了于津生的电话以后,说了那句“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就在沁香阁外面等你……”!
真的,真是一万个该死,他为什么要说那样一句话?这个见鬼的于津生,到底听没听清他说的这一句话?如果他真听见了,唉唉,凭当时从电话的那一头传出的那声惊愕的、轻而又轻的叹息,他于津生肯定听见了,肯定知道小侯窥见他的秘密了。这是不是就成了他最后选择自尽的因由之一?不不,不会的,就算他知道小侯窥见他的秘密了又能怎样?他于津生对他的秘书烈烈不薄,烈烈与他有过绯闻,这在H市的一些圈子里,恐怕也不算新鲜。
他至于吗?
话又说回来,现在的老板,那个没有与秘书小蜜传过这这那那的风流韵事或绯闻?谁还拿这些当回事?风言风语也好,闲言碎语也好,毕竟不是事实。连即将成为他妻子的裴蓓都不计较不追究了,别人那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瞎忙乎!
可是,于津生为什么就……凭他的道行,他都白山黑水的应付到这会儿了,难道就因为这些事,在节骨眼上,对对,那简直就是在阴沟翻船么?不是吗,起码于津生他连市委省府的公主女儿都勾引到手了,以前是所有的财富都拥有了,以后是所有的荣誉也都有了,有人还说下一届市政协副主席的位置也在等着他于津生呢,因为,如今民营企业这么吃香,当然就要找他于津生这样的人物撑台面。不是吗,论钱,钱多得三辈子花不完,说人气,人气旺得就像过去的王公大臣一样可以养三千清客。别看他于津生文化水平不高,可他早就懂得在积累财富的同时积累人脉资源,你说政界不找他于津生这样的人物做典型还找谁?
问题是一切都有了的于津生,他到底还想要什么?还要什么?
想那么多干什么?说一千道一万,他于津生与你才是八不相干哪,你这个小小不言的侯保东你千不该万不该说了那个“我知道你在哪里……”!
谢天谢地,幸亏除了于津生,大概谁都不知道他侯保东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小侯在清醒过来,作了这样那样的分析时,是因为事隔好几天,没有一个人知道或证实过这个“一句话”的秘密,没有!
幸亏除了于津生,谁都不知道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说白了,这句话纵然抖出来,也无非表明他听见了于津生的一些隐私,这隐私说白了也无非是于津生与烈烈之间的秘密,这些事,以后由烈烈自己来说最好,他说,算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为什么现在要说呢?作为曾经与于津生有过不薄交情的他,应当为……对,哪怕他于津生日后还是死了,他以后也要为死者讳!
这可是他在内心里与于津生不签而定的一个秘密,一个在阴阳界的死签。如果于津生的这件不能马上立案的“案”确实与他的这句话有干系,那他侯保东不是死定了么?
死就死吧!人还不是走到那步说那步,人总要讲点义气,我可不能这么脆弱!
是非总会分明的,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会这么稀里糊涂。
侯保东还得知的一个消息是:据说,于津生装在西服裤袋里装的手机在他坠楼时,同时甩出去甩得远远的,当然摔坏了,哪还可能找电话记录?倒是插花的西装胸袋里还有一张四指宽的小纸条,是那种通常搁在宾馆小茶几子旁的电话记事纸,这纸上记着两行数字,一行是以“1”开头一行是0开头的8个数字。据说这两张只记数字没有文字的小条子,能成为解谜的钥匙,但这把钥匙是否能为绝大多数和于津生打过深深浅浅交道的人洗清干系,自然都在未知中。
当然,有些人会除外。
但这一切,与他侯保东绝无干系。
侯保东属于后来才知道这张小条子的人,一旦得知,他就暗地滚过这一个念头:于津生看起来聪明透顶,到底还是不聪明,你就是罪该万死,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向有关部门交待或说清楚的么?但是,如果是有什么仇家冤家要蓄意害你,你这么大能耐的人,难道就不能事先有个防范?就不能与之斗智斗勇?人高马大的,哪怕打一架搏斗一下也不一定就把命搭上吧?就凭这一点,他真算够笨的。
侯保东后来还知道,公安司法部门的人,在来现场勘查时,从“凌霄阁”第一层上到顶层12层,将所有的细处检查了一遍,那天,八层以上到顶层都锁着门不曾开启,当然无有什么痕跡,只有从第一层到那面敞着窗子的第七层,门是敞着的,检查者在所有擦得光光溜溜的楼梯地板上筛寻到的,拍过照的,有包括于津生在内的多双男人女人的鞋印。这些除于津生之外的鞋印,到底是其它游客、打扫卫生的甚或作案的人留下的,都在作一一的甄别。
这一切,已经是公安和司法部门的工作范围了,虽然从严格意义上,于津生的这件惊天动地的“事件”还没有立案,现在也只能是个悬案。
所以说,是事件也罢,悬案也好,于他侯保东,问情况是可以的,必然的,问过一遍就算了,过了,干吗要逮着他这样“外层外皮”的人,像逮着疑犯似的问个不休呢?
侯保东的心区突然又一次作痛了,他不由自主地捂起了胸口。
“侯秘书,你怎么啦?你的脸色很不好……”
“是的,自从那天的事后,我一直胸痛、胃痛,你们知道的,从送了于津生去医院起,这几天我自己差不多也要住院看医生了,只是顾不上而已……”
“那好,身体要紧,你还是再去医院看看,不能拖……你身体不适,这样吧,今天我们就到这里……”
是今天就到这里?还是从此以后就不问了?不会的,肯定不会的。看着吧,只要于津生的这个“悬案”没有水落石出,没有公布,没有结论,作为组织和有关方面的人就不会放手,还要一次次地找他这个“第一目击者”谈、问,直到把他的肚肠心肝都照得通通透透的,直到将他所有的脑细胞全都放在显微镜或放大镜下观察个纤毫毕现才会罢休!
是的是的,为人处世,就不能有半点见不得人的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老古话谁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就有很多人做不到呢?
老天爷呀,如果自己当时不是存了那么一点欲念,想通过与于津生称兄道弟沾点交情得点想得的好处的话;如果自己不是多管闲事,听见了本来不用听见的事;如果不是自己说了那句本来用不着说的话,干吗要在今天受这份折磨呢……
可是,他与于津生这些年的交往,一点也不属于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啊!都是工作关系,都是光明正大经得起查验的,如果说他侯保东和秘书处的下属们,还有市府市直和非直和各部门,也曾经得过像于津生这样的公司的那些各种名目的纪念品,还有汪总张总陈总杨总等等等等逢年过节送的那些小小不言的三瓜俩枣的礼物……
嘿,如果这都叫亏心事,那么,社会各阶层,包括许多这这那那机关的公务员,都该清除百分之九十!

第5章 谁教你是系铃人
更新时间2008917 10:16:39  字数:9795

 侯保东是小人物小干部,遇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大事,自然惊慌失措,与人对话老是端夹生饭。而应德润应副主席呢,他的临事反应,就绝对不会是这种水平。
要命的是,于津生这回的事太大了,弄得向有智多星之称的应德润也慌了神:从于津生出事起,他也完全打乱了一向有板有眼的生活规律,接连几夜没睡好觉。
这在他,当然是从来没有的事。“文化革命”让他这个“走资派”戴高帽游街,他都照吃照睡,一天三顿两个大馒头,躺下就着,呼噜打得挺香。
应德润是什么人?拿他老家胶东那边的土话说,他可是“老把子”了,什么事没见识过,什么大风大浪没有历练过?说句不自夸的话,论资历,论才干,将市里省里现在的四大班子都捆在一起,要挑出几个能与他(相比)抗衡的人,也真不多!要论真才实学,更不用虚夸,文蹈武略,他那样都拿得起。五十年代北京农大毕业分配到河南,26岁当头,他就是豫南最出色的县委书记,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他运用了“不与人言”的小小伎俩,黙许和遮掩了不少城镇区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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