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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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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啊烈烈,要不是选择的错误,要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你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与柏森相见了。
感叹归感叹,烈烈如今早已懂得了控制情绪,那怕心里九曲回肠,在柏森面前,她绝对不能露怯。
得体地赞美了一番后,烈烈话入正题了。
“柏森先生,您前天刚到今晚就被人约出来,淳于先生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说过吗?淳于先生是最宽宏大量的人,他自己忙得没日没夜,可周末他从不让我加班。他还说呢,你没有来过H市,休息时间就好好地四处转一转,我给你充分自由,回头我们搞方案,就可以用得上全部‘孙子兵法’了!”
“这么说,淳于先生真答应要为我们做方案了?”
“要是没答应,他会安下心来在你们H市盘桓么?淳于先生的时间不是以天计算而是以分计算的,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一旦胸有成竹,就会很快决策。他对我们的口头禅就,就是……”柏森更正了自己说了一半的英语,改口道:“对了,中国话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对吗,耿小姐?”
“对对,一百个对出了一百零一!”
柏森从小在香港长大,英语流利,也有中国文化底子,怪不得淳于先生会请他来当助手。
越意识到这一点,烈烈越觉得,那天,她灵机一动给柏森打的这个越洋电话,真是打得太值太值了。
烈烈放下手中的小匙,一手托腮,目不转睛地听着。和柏森交谈,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和他交情越深,烈烈下一步的计划就越能稳操胜券了。
“柏森先生,那么,这么说我先斩后奏请您来这儿,淳于先生肯定不会见怪我的了?”
“不会不会,您就放心吧!”
“那,我还是想为先生和您做点什么,我才心安……柏森先生您说,先生他日常生活需要些什么呢?他有没有特殊的嗜好?”
“没有没有,先生的最大爱好就是读书,除了闲暇他看点文学作品,他什么都不需要……喏,这回,我给他带了一本小书,先生特别高兴,所以一见面他就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本小书的?我说我应当成为你肚子里的蛔虫呀!先生笑得……哎,我好久没见先生这么开心过了……他说,这本书,他和你们市里谈判定计划就用得上……”
“这么神?什么书?”
“《风水》,在唐人街书店里买的……”
烈烈长长哦了一声。懊恼自己怎么就不曾想到这一点呢?她马上又接着问:“媒体说,这次,淳于先生还要负责保荐一些特殊的研究生到美国学习和培训,是真的吗?”
“不是一些,是一批,分期分批……”
“一批?那是多少人?”
“具体数字我不清楚。当然,是全国范围的,各类机构各种门类都有,这是政府之间的协议,也算一个项目吧,是你们领导委托淳于先生帮忙,他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下属建筑协会的会员嘛!”
“那么,这个介绍选拔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这?很快吧?那是顺道儿的事,各归各,我们总还要先忙份内事,忙大项目……”
烈烈又长长地哦了一声。咖啡才喝了小半杯,从柏森先生这里获得的信息量,可真是车载斗量!她将手中的小匙在咖啡杯里转动得叮咚有声,忽然向柏森嫣然一笑道:
“柏森先生,我有个很冒昧的请求,不知您能否答应帮我的忙?”
“喔?!耿小姐您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我真的能帮上您的忙,那,那是不胜荣幸的……”他犹疑地说,望着面前的这位迷人又能干的女郎,他觉着这样回答似乎太笼统也不够热情,于是,又加了一句:“当然,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效劳……”
烈烈迷人,这是只消看一眼就绝对有回头率的女郎。她的能干她的热情,也是从认识起,他就深有体会的,虽然他们结识时间不长交道也不多,但是,有的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而有的人只要干一件事,就会出色得让人佩服不已。眼前的烈烈就是这样的女子,她能教你一眼就判断出来:迷人、热情而又能干。
苔娜也是烈烈的崇拜者。让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同龄人表示出由衷的崇拜,确实需要一点资本。来此之前他还听烈烈简单地说过,她的“老板”前不久出事了,已经摆脱干系的她已经“跳槽”并且依旧很忙。只是,他不太明白,像她这样能干非凡的女孩,现在竟然会现出这样一副无助的神情,而且不忌讳在他这样并非熟络的男人面前表露,可见,她是付出了极大勇气的。
柏森如此一想之后,又使自己的回答加了温:“耿小姐,如果你拿我当朋友,那就请你不要见外……”
烈烈的心跳加速了,但她马上就控制了有望成功而引起的自得情绪,依然用一种弱者求助的表情和声调说:“柏森先生,这件事,我,我也是思量了好几天才下决心……如果我说的过于冒昧,希望您不要见怪。因为我知道,它肯定会给你……不,实际上是还会给我们都敬重的淳于先生带来麻烦,我更怕万一不成功,我也不希望除您之外的人知道……”
柏森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连连说:“当然,那是当然,你放心,我明白了。成或不成,我一定替你保密……”
“柏森先生,真感谢您!成或不成,我也一样感谢您的……”
“那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柏森先生,不是我有意拐弯抹角,因为这件事涉及到我少年时的一个梦想,嗯,恕我直说了吧,您知道么,小年时我就爱做梦,做许许多多梦,我喜欢探险,向往闯荡世界各地,我还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参加……哦,比如说世界各地的大都会我都能去走走,具体地说,比方巴黎的克利翁酒店。是的,巴黎,克利翁,和那些名人名媛们一起参加舞会,在那里遇上我的‘白马王子’……请您别笑话我,说起来,我连灰姑娘都够不上,却也做这样的梦……”
“哪里哪里,梦想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耿小姐,这没有过错……”柏森真诚地说,心里不由得暗暗称奇,他为对方如此诚挚地敞开心扉而感动。而且,她真是博闻好学,心气非凡,你看,她连巴黎的克利翁舞会都知道,都惦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出入的场所,那是世界顶级的王公贵族的女儿们才有资格和机会问鼎的场所呀!
柏森扬起两道浓浓的眉毛,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么,您是去过巴……哎,我知道,巴黎你去过,我是说你去过克利翁酒店?”
“坦白说吧,大概是五六年前吧,我去巴黎正好是11月下旬,报上有消息说,克利翁一周后要举行这场举世嘱目的舞会,我太好奇了,到巴黎后,就托一个当地朋友,傻乎乎的花钱在克利翁对面的小酒店订了间房。克利翁当然是订不到的,我只是想见识见识那个光景,看看那些公主王子名媛淑女怎样坐着各式各样的世界名车,穿着各种各样的时装华服争相到这家酒店的门前,那怕我只是远远地饱饱眼福也好……谁知道那年的舞会,据说因为北欧的两个公主和沙特的一个王子因故未到而延迟,嘿,让我这个大傻瓜白白花冤枉钱白白盼望了一回……那时我刚进公司不久,订房这钱我是自己偷偷花的,根本不敢报告老板,他也肯定不会给我报销……你看可笑不可笑?说远了!我是说,我有时尽做一些可想而不可及的梦,柏森先生,我现在跟你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想,我希望我接着告诉您的事,不要像我痴心妄想去参加克利翁舞会一样,成为一个笑柄……”
烈烈又呷了一小咖啡,叙说中淡然自若的神情,教柏森觉得对这个非凡的中国女孩更需刮目相看。你看,她想说一件郑重其事的事,却是那么平心静气,还以这么长长的开场白婉转道来,你就不能不分外重视,不能不和她一样郑重其事。
“好,我就直说吧,柏森先生,我请您代我向淳于先生请求两件事,实际是一件事:就是请他在规划设计那个‘文化中心’时,考虑我们‘蓝星’公司的推荐方案,将‘文化中心’坐落在‘蓝星’的地盘上!我立了功,我们公司老总就会同意推荐我放我出去,市里就会批准我成为您刚才说的那个出国培训生,到美国去……”
柏森微微一惊。暗暗后悔刚才的包票打得太轻率了。规划方案他还没来及听先生细说呢,而这又是件非同小可的事,作为助手的他,怎么能当这个家?他不明白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而且,这位烈烈小姐,为什么把这两件明明不太相关的事联系在一起?这位耿小姐真不简单太不简单了,她以淳于先生急需照顾为由,急吼吼的把他请了来,今晚又热热切切地请他喝咖啡喝茶,这哪里是品茶,简直是中国人常说的“鸿门宴”呀……
柏森不无尴尬地干咳了一声,笑容也有点不自然起来:“哎,耿小姐,这,这您可能不清楚,定规划和做设计,全是老师作主,我是助手,绝对不能当老师的家的,至于推荐出国培训的事,据我所知,这主要还是你们领导的意见起主要作用……”
烈烈连忙接上话茬:“不,我知道的是,领导更愿意听淳于先生的意见……您要是替我向淳于先生敲敲边鼓,准行!”
“NO,NO,没有那个‘准行’。耿小姐,这件事,我问是可以问一问的,问清楚了情况后,再试一试,当然,我希望是……”
柏森话未落音,烈烈立刻笑吟吟地将两只手都俏皮地举成一个“胜利”的手势。
宁可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哪有这么不守信用的人?刚才,她为自己迟到的几分钟,不断自责自愧,为女儿报告的母亲的祸殃自煎自熬,她排除了自己那么多繁难的、生气的、烦人的、十万火急的事坐在这里,无非是坚守邀约,完成他人所托,讲究一个诚信。可是,刚才明明满口答应的人,却偏偏爽约,教人白白坐在这里一个小时,而且突然连手机也不开!教人走又不得,不走又不得,这真是……人无信不立。起码的做人行事道理,她都不懂吗?看来,大家没有冤枉裴蓓,这人是不好相处,真是小姐脾气呢!
不不,还是别把人往不好处想吧?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要不,不会这样的?!可是,就是出事也总得来个电话呀?那怕再改时间,我也会谅解,总比这样教人走又不得,不走又不得的好!嘿,从现在起我数数吧,数到……天,我现在真也成了白痴了,又不是小孩,数什么数?顶多等到七点,再不来,我就走!
她长叹一声,将原来一直抱在怀里的那个装着纸盒的布包,恨恨地撇在一边,将为见缝插针读的那本英汉对照的“口袋书”,再次重新揣进包里。刚才,若不是有这本挺有意思的《幽默小说选》替她排遣了时间,她可能更焦躁。
宁可又一口气喝完了第三杯茶。她恼恨地想:再不能等了。或者,明天,我让烈烈自己去与她直接谈判吧!这任务,我完成不了!
宁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熬到了七点。她招侍者过来,结了茶帐,起身欲走。
走了两步,忽又想起:那天侯保东请过她,已经第二次来这里了,这茶馆的光景却没细细看过,真有点亏!这一想,便绕开原来的过道,走到左侧的廊下。嘿,这边的雅座,比她原来坐的那间好多了,茶座下就有流水,一道巧妙安排的流泉,从面前轻泻下来,叮咚有声,淙淙如乐。
刚才应该选择这儿,听着水乐,看着小书,就是白等,她的火气可能还会小一点。
她不经意地将头一扭,啊?!这不是烈烈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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