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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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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有助手,这我们都知道,可很多生活上的事,助手助不来的嘛,而且,他又是个男的,唉,男同志照顾人总要差点火候,您说是不是?”
“应主席,您可能不知道,我在生活上,能耐大着呢,从做饭洗衣到钉扣子,我全会,这可能同我老早在国外一个人独立生活有关,习惯了!”
“习惯是习惯,还是要找个人的!淳于先生,还是找个人吧!上年纪了干吗让自己受这个罪?你们老外,哈,我是说,国人洋人都知道,找妻子要找东方人,中国人。东方女人中国女人就是好!少年夫妻老来伴,男男女女那怕成就顶天,不都指望有个伴儿伴着到老嘛!”
眉飞色舞的应德润滔滔不绝,见淳于一直没有回过神似的瞪着他,他越发起劲起来,把留着一抹短髭的嘴,凑到淳于耳边,诚恳万分地说:“淳于先生,请别嫌我说话莽撞,我是山东人,大老粗,张嘴见心,一根肠子通到底,说话没个遮拦。您知道的,我们大家全都拿您当神似的敬哪!为您办事那敢马马虎虎?等会见了人您就知道了……当然,我事先没有和对方说,否则,人家会紧张,女同志就是女同志嘛!你说是不是?虽说现在思想解放,女同志到底不比男同志,您先看一看,心里有个数,中与不中,看上没看上都没有关系,你心里有数了,慢慢再回话不迟……”
淳于终于明白了应德润今天晚上宴请的实在原因。因此,对方滔滔不绝的唐突不只令他愕然,简直使他几乎大惊失色!他想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但是,细细一想,对方毕竟是好意建议,并没有要你马上答应嘛!
他无奈而尴尬地笑了笑,没等他将回绝的话想妥贴,车子吱的一声,已经悄然停下。
应德润订了座的大饭店到了。
淳于抬头一望,龙宫二字威风凛凛地立在大饭店的中央。
这个大饭店的门楣堂皇非凡,整个构筑就像缩小了的天安门城楼,也像影视剧里常常展现的天宫玉宇的样子。最能显示其“龙宫”标志的,不光其状更有其“物”——一左一右两条巨大而金鳞耀眼的龙,在上下两排射灯和迸珠溅玉的水帘中,活脱脱就像在深海中摇头摆尾,竭力要探身出来……
烈烈对这个意外的邀请,喜出望外。
满口应承之后,她首先邀请他们二人坐她的车子前往。
同样兴高采烈的还有柏森。能够把这两位女孩特别是刚刚邂逅的宁可,都一同邀去,更是不曾想过的好事。他美滋滋地想,这真应了中国的古话:今天是天时地利人和,绝了!
他为能够广结善缘兴奋,当然,他知道,这一切善缘,都来自他的好老师淳于。
坐在后座的柏森,倾身对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宁可说:“宁可小姐,今天有点冒昧,但我希望您能理解。我是想,淳于先生是难得放松休息的,所以请您一定不要见怪……”虽然与宁可刚刚相识,但他看出来,这位女子少言寡语且略显矜持,素面朝天毫无装扮,但她的模样气质,教人一眼就看出不同一般。
“不,能见到淳于先生我很高兴。”宁可微微一笑,“我一直想请淳于先生答应给我安排一个接受采访的时间,今天真是碰巧了,而且又是我们应会长请客,应会长我也很熟悉……”
“这就好,这就是缘份。所以,您不会见怪我不由分说就像绑架似的绑了您去……在香港,‘狗仔队’都不会这样做的!”
烈烈说:“哎呀,怎么比起‘狗仔队’来了?你要是,我也是。”
宁可笑笑说:“谁愿当狗仔队,谁就当,我属猴,不属狗。”
烈烈大笑:“我也不属狗呀,我属的是凤凰!”
柏森奇怪地问:“十二生肖中那有凤凰?”
“柏森先生,我说您真个是斯文先生老实人,”烈烈从前视镜里调皮地斜睨着他:“不信您问宁可,她就知道……”
宁可说:“柏森先生,烈烈同你开玩笑,她是属鸡的,鸡就是凤凰!”
“我说嘛,嗯,我属十二生肖的老大——老鼠,所以说,我比你们二位都大得多了。”
“不见得吧,我是属猫的!你说谁大?”
烈烈一说完,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为了这顿与应德润共同策划的宴席,侯保东忙了个脚底朝天。
不管在外边还是在市府的内部饭店,安排一顿体面的宴请,在侯保东来说,小菜一碟。但现在的问题是他要请的贵客,是一个很难“侍候”的人物。
说难“侍候”,倒不是对方拿架子,或对宴会宴请过于挑剔。相反,恰恰是对方一点没有架子而就是不喜欢宴会宴请,或者说是常会拒绝这种宴会宴请。因而市里所有领导也因对对方超常的尊重而告诫所有下属,务必尊重这位贵客的所有心愿,不得强行安排。
于是,满腹心事的侯保东,虽然这些日子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得不把这满腹心事压下而不敢声张。起初,他将自己的希望,像押宝似的押在宁可身上,却发现宁可根本不是他所能握住的棋子儿。这位新闻界的大姐大,自恃才华出众而目中无人,孤芳自赏且性情孤傲,断断不是他侯保东能够掌控的。不要说请她按时正点拿出他所希望且让淳于先生一下子心热情也热的书稿,是一件难以办到的事,你就是让她见了淳于先生、在他们三人面对面时,对他侯保东有一种出自文化人口吻的介绍或赞扬,让他在淳于先生面前更有面子,淳于先生能够自然而然地向他微笑颇有好感,而不把他当作仅仅是为什么私己目的去求去磨的烦人家伙……这一切,换一个人本来可以做到的事,但在宁可这里,就犯难了,她要明白你的意图,就更不会配合。
不要说她,就连烈烈这样曾经有求于他的小女子,都是今非昔比,真到了见红见白的时候,她就成了皇后你倒成了侍候她的太监。
就在他心急如焚时,他得到了应德润一心要安排宴请并得了有关淳于作息与活动时间的内部情报。他知道,他出面,淳于先生肯定不会来,现在有应老这个面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还是小琴好!
后来,他还从老上级应德润口中“套”出了这次宴请的第二目的:不仅是答谢式的,还要做“月老”——至于这根红线牵的是谁,这位老奸巨滑的“应月老”却断断不肯透露半点。
这就罢了,“不管谁结婚,我们都跟着喝喜酒!”
以前看过的一部苏联电影,片名和情节他都忘了,可电影中有个人物这句笑谑的话,却教他记得牢牢的。
这句话很有意思。侯保东觉得某种时候这简直可以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
应德润除了宴请地点有明确意见外,将接着的一应事务一概委托给了侯保东。这真让他大喜过望。
宴会地点定在龙宫,就是他精心挑选的。本来他想定在云梦山庄,考虑到那个地方对许多人的不便,他放弃了。考虑再三,选了龙宫。
当他告诉老上级是龙宫时,应德润马上就点了头,如果是旁人,大概会说句“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之类的话,可在应德润,当然是“知我者,小侯也”的文明之语了。
小侯当然得意。目前在H市,就宴请来说,再也找不出比龙宫更华贵的,可以安排这样高规格的宴请且又能避免各种干扰的饭店了。
菜点是他请应老直接与店里接洽的,其它的各种细节,比如到时候让谁坐在谁的旁边、什么时候讲些什么样帮衬的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出场……侯保东都想得周到而慎密。
尽管一切是他精心安排、而且求得应德润同意、事后一定要由他小侯埋单,但宴请的主人是应主席,所以,当然是应主席坐主人席。他坐对面的正下方。
至于要上中式还是西式的面点,再还有甜点水果甚至餐具的大小和样式,一切的一切,他早都从小琴那里打听得一清二楚,今天一早又与这里的厨师研究商量,作了调整。一切布置都以贵宾的喜好为主。淳于先生不喜欢大鱼大肉,他知道,好客的应德润却是见多识广什么东西都适应的好胃口,所以今晚无论菜式还是饭前饭后的茶点,各方面的因素他都考虑得很周全。几位陪客是临时突然增加的,所以,其它人本来要考虑的,也就回避不出场了。
一切细节,经侯保东如此精心盘算安排,真像是美容师巧做的头发,纹丝不乱。
他自己在今晚,是个不露声色的服务角色,在前半段只在大厅门口迎宾、作介绍,等喝茶应酬过去后,他还要亲自到厨房去督阵。最核心的节目和话题,要留到最后伺机说,不急,一点都不能着急。着急,只能把事情搞坏。
想想吧,到主人心想的事有眉目到主宾都情绪高涨时,做事最有板眼的应会长,肯定不会忘记他和大厨师的功劳,那时,他再郑重引荐厨师上场,自己也趁此再敬酒,那时……嘿,那时,作为画龙点睛之笔说的话语、给客人留下的印象,就会非同一般了。
张力钧真是气坏了。
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信用的人么?柏森先生明明与他约定:说好如果一到H市,就在第一时间同他联络!那晓得来了快两天了,都没有告知他!刚才,要不是他从海关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柏森已经来了,又一路追踪打探了确切消息,他那里会知道这位老兄竟然与烈烈这位超级交际花悠闲自在地喝茶哩!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给烈烈打手机,准备佯称他正在为她进修德语的事在跑腿张罗,并且还有一点有关她个人情况的要紧事要问她,可是,她关机!
张力钧再次动了脑筋,又直接给柏森打电话,柏森倒坦诚,连连表示歉意,马上又实话实说地告诉他:烈烈小姐就在这里,她请我喝茶……
张力钧压下了火气,斯文有礼地说:那,麻烦您把电话转给她,我有要紧事同她说……
接了电话的烈烈,态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竟然说:您还记挂着这事?谢谢谢谢,我差不多忘了……哎,你也和柏森先生很熟?那么,你也过来,啊?
她这个“啊”是什么意思?到底那个态度是真心的?难道那天对他说的话,完全是儿戏,寻他开心?这个烈烈真是的!现在,他更知道“这个女人不寻常”了!要知道,当她那天在听涛苑向他表达愿望——到他们学校进修,那怕这仅仅是为了镀镀金,他也觉得这个女孩不简单,起码很有进取心,而且,又和淳于先生有着那样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才……而现在……嘿!
这世界,最无情最没有良心的,恐怕就是烈烈这样的女子,别看她有时候对你笑得比蜜还甜。你要记住,她这样的人需要你时,是一个样,可是,说不定一转眼就会给你一个冷脸,就像根本不认识你一样。当然,这是在她认为不再需要你的时候。
不过,再怎么说,她刚才最后说的那个“啊”,那怕是敷衍的,还算有点良心。也许她只是想显示自己的能耐?需要他出场以显示自己交游广阔?根据他的观察,肯定是后者。
好吧,不管她出于什么动机,她烈烈现在占了上风,反正不管她是敷衍还是另有目的,她已向他泄漏了天机:她与柏森在一起,肯定要谈他最关心的那件事。那么,不管是受多大委屈还是什么,他都要忍辱负重,紧紧盯住柏森,还有,紧紧盯住烈烈这个不寻常的女人。
即使她的“啊”是假惺惺,顺嘴“啊”,他还是要去,当然要去,一路跟到底。
果然,他还没到满庭芳,烈烈的电话又来了:我们转移阵地了,要到“龙宫”去,淳于先生邀请我们去那儿……
他立刻就决定:不管怎么样,他也跟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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