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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玛纳公主是个马上要离异的女人,这种女人受不了任何情感波动的冲击,随时可能因为失落或寂寞而做出一些想不到的事情。
不过听到玛纳公主那种失望的语气,易军还是心一软:“不是,我在考虑明天的任务安排。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
一会儿,易军穿得全副武装的过去了。正装、皮鞋,连领带都扎得板板整整、严严实实,简直像是个参加面试的职员。连玛纳公主看了之后都为之一愣,随即就隐约猜到了其中的一些意味,不由得有点害羞。
不过,她对于易军的安全感却又莫名的提高了一些。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变化莫测的让人觉得无法理喻。
“刚才,米猜(大驸马)打电话给我了,我……”玛纳公主摇头苦笑说,“以前不知道他那些事情,自己总还觉得每天深夜的电话问候挺温暖。可是现在,总觉得有种惺惺作态的味道,而我自己强忍住和他虚与委蛇,更觉得难受,自己都险些要吐了。”
易军笑了笑:“那说明公主殿下太感性了,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连谎话都不能脱口而出,这可不是一个政治家应有的素质。”
玛纳也被这个小玩笑给逗乐了,道:“那你呢,你不也是个政治人物吗?虽然是军人,但也是官员呢。”
“好吧,我老实交代好了。”易军笑了笑说,“我不仅仅是华夏军方最高防御部门中央警卫局的副局长,也是最高攻击力量龙巢的副总指挥——龙天勇其实就属于龙巢,同时我还是公安部、国安部的副部级官员。你说的也对,我确实也算是一个官员。但是我觉得,自己骨子里只是一个军人。我是一个兵,假如有一天谁让我脱掉军装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其余所有的职位也都扔掉,因为那些对我来说都是次要的。”
我是一个兵,很朴素的一句话,部队里几乎每个战士都会唱这首通俗的歌。但是现在,易军渐渐理解了其中的三味,也说明他距离军神的标准越来越近了。
玛纳公主傻傻的看着他,惊讶得合不拢嘴:“天呐,华夏最强的四大暴力机构,你都挂着他们的副职?!这简直比任何一个机构的正职更……可你才多年轻?你……身份已经成了一团迷雾了。”
而且玛纳公主还去华夏亲自调查过,知道这家伙还是第一豪门叶家的大公子,也是未来豪门圈子的领袖。而叶家,是不弱于西瓦这样的庞然大物。
玛纳公主觉得,别说自己现在需要这家伙的保护,哪怕将来真的继承了泰邦的王位,说不定也需要这个人的支持和帮助。未来几十年,谁知道他能一步步的走到哪个高度?
她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福星,很幸运。
无论出于安全需要,还是一些稍稍低俗一些的功利目的,玛纳公主竟然都渐渐的把易军当做自己一颗可以依仗的大树,似乎依托着这颗大树,再毒烈的阳光也难以灼伤她。
安全感再度提升,而这东西对于一个寂寞而失落的女人而言,具有摧枯拉朽的心理冲击力。
于是她的困意竟然慢慢的来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这是极度疲劳和焦虑之后的放松。
易军笑了笑:“你睡吧,明天的事情还不少,要不然我在这里给你守夜。”
“谢谢。”玛纳公主笑得有点俏皮,也没有跟易军客气。甩掉了脚上那双拖鞋,躲进被窝里轻轻褪去了腿上的丝袜,悄悄丢在了一边,连衣服也在里面脱掉了。
她觉得假如易军真的冲动了,那就随便他冲动一回好了,权当是做了个梦……
第1816章 一场梦
玛纳公主的梦做得很香很甜,她甚至梦到了一些绯色的元素,以至于让她半夜里都不由自主的呢喃着。
易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本来已经熟睡,对于他这个适应力极强的家伙来说,有沙发睡就算是很不错了。他只是丢了上衣和领带,拿了一床浴巾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他的反应灵敏,当玛纳公主在梦里迷迷糊糊的说梦话的时候,他还是当即就醒了。
愣愣的听着那些含糊不清的鼻音,他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妇做了什么样的梦,那是一个现实中压抑的女人,在梦中的解放。
不一会儿,床上的少妇轻轻的动了动,两条原本蜷缩着的长腿轻轻的蹬了蹬,身体似乎无意识的处在一种亢奋状态之中。当然,连身上的薄被子也被蹬下来一半,褪到了腰间。
光溜溜的,腰部往上只有一只薄薄的胸罩,尺码还不小。身体有了一些少妇那样的风韵,但却还保留着少女的特质,当然她的心态更是这样。
柔美的曲线展现在柔和的灯光下,易军这个夜视眼看得清清楚楚。看了看房顶不断吹送的冷气,易军慢慢的起身到了床边,扯起薄被子往上扯。
但是,被子被她的脚踩住了。当被子稍稍扯动的时候,梦境之中的她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醒了过来,连身子都扭过来放平了。
四目相对。
“你……被子蹬掉了……”
公主愣愣的看着他,身体深处似乎有种极度的失落。刚才在梦境之中,她竟然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前所未有。但是,一下子被打断了。
迷迷糊糊的沉浸在回忆里,但此时随着易军的一句话而猛然意识到——自己回到了现实。而在眼前这个现实的环境里,自己正光着上半身,在深夜之中和一个年轻男子坦诚相对。
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公主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暧昧环境的刺激,还是对刚才梦境之中的场景意犹未尽,她竟然异常大胆了一回,一下子扑到了男人的身上。
“给我……”声音低缓,发自本能,由于是几乎没有意识的,所以甚至用的是泰语这个母语。
易军听不懂,“什么?”
公主当然不会再解释第二遍,只是以行动表白了自己的想法儿。两条玉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皎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轻轻的扭动,谁要是能从这种温柔攻势之中抽身,谁不是个正常男人。
易军是个男人,很正常的男人。哪怕来之前准备的防御措施很齐整,但现在也已经松懈了。百炼钢尚且能成绕指柔,何况是人心,哪耐得住原始本能之火的淬炼。
两人都倒下了,公主依旧半昏半醒的说着什么,但依旧是泰语。其实,她说的是“我要做一次真正的女人”。她知道易军听不懂,听不懂更好,一向不怎么开放大胆的她,反倒能够直抒胸臆说出自己想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这次,她真的放开了,不用计较任何礼教约束,不用管自己哪句话是不是得体、是不是有失公主的身份……反正身上的他也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那种原始的动作根本不需要言语。上面那龙精虎猛的汉子不停的做着那让她癫狂的冲击,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似乎连以前偷偷看过的两本黄书的所有语言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感觉。
还不到五分钟,她就在极度癫狂之中“昏死”过去一次,仿佛灵魂都在刹那间被抽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而再度恢复了神智的时候,她已经不再那么懵懂无知了,她开始在承受的同时,慢慢学会了享受。她在探索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要把这些没有开发出来的东西,都开发出来。
所以这次再“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种冲击和刺激似乎更加强烈了。浑身颤抖得如深秋寒风之中的落叶,抖抖索索。
但是,男人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可怕精力,终究让她“昏死”了第三次。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软了,如同一团香软的泥,哪怕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意识还算清醒。
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简直白活了,也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公主……”男人还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喊了一声,因为他发现她闭着眼睛仿佛昏厥了过去。
一双秀目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叫我玛纳。”
说着,光滑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虎背熊腰,仿佛生怕那种契合再度分开。
其实,现在的易军也觉得迷迷瞪瞪的。他的身子底下,竟然是一位公主……全世界为数不多的公主了吧?而且,将来可能还是一位女王。
做梦吗?假如是梦,那么这个梦可够猛够艳的。
“对不起,没有安全措施。”易军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而身下的公主也愣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安全期。”
……
第二天,两个人都醒的很早,早得令人发指。这才五点钟,易军就一下子睁开了眼,身体稍稍一动,结果把身边的女人也弄醒了。不得不说,第一次做这种越礼出轨的大事的玛纳公主,内心深处还是有种无法言喻的紧张的。当意识稍稍有点清醒之后,就马上从那种迷惑混沌的状态里冲了出来。
忽的一下坐起来,瞪大了眼睛——天呐,昨晚都做了什么!
看到自己身体的完全不设防,她又赶紧把被子揪起来挡住,一直扯到了雪白的脖颈下。
身边的男人也是这样,只不过他没这么紧张,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从上到下滑落,最后在她柔软的要腰部轻轻的揉了一下。“昨晚我们……是不是冲动了……”
公主愣愣的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冲动?简简单单的冲动二字,不能概括最近所有的情绪和感触。那是多方面的复杂因素的积累,否则仅凭一股冲动,怎么会让一向保守的公主做出这件事,而且是心甘情愿。
“不,就当是一场梦,好吗?”玛纳公主平静了过来,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虽然说得洒脱,但不免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
第1817章 折腾对手
只是一场梦吗?
一场梦,只能深深的埋葬在心底,甚至你忘掉也没关系,谁能把每一次的梦境都准确的记忆着。
当然易军也知道,自己也只能当成一场梦罢了。两人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作为一个外籍人,公主也知道不可能羁绊他的生活。她的身份很特殊,可能是将来的泰王,也不可能和一个外国人结合什么的。
“对不起,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易军披上了衣服,有些尴尬的说。
玛纳公主也在匆匆的穿衣服,但女人的穿戴显然比男人更耗时,至少男人不用扣胸罩、不用往腿上套丝袜。听到易军的话,正在穿丝袜的玛纳公主顿了顿,随后笑道:“不,其实我要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以前竟然白活了……不过,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这件事吧,好吗?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易军点了点头。要是拿着这件事往外说,败坏了公主的清誉,你就真的不是人了。
这时候,穿好了丝袜的公主忽然笑着伸出一根如葱的小拇指:“你们华夏说话算话,不是要拉钩儿吗?”
拉钩儿?易军觉得有点蛋疼。
“拉钩儿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易军小拇指勾得有点辛酸,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不是爷们儿作风,但他确实给不了这个妞儿什么。他还知道,故国江南拉钩儿的时候,其实还有另一首小童谣——
“连就连,你我想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不过,这样子的承诺他做不出,也没那个条件和本事。
或许,能帮她渡过这场危局,让她得到一个安稳的后半生,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易军微笑着看着这个骤然成熟了不少的女子,双拳渐渐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