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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块地方若是兴建别墅区,恐怕能卖出一个天价。但即便再眼红的开发商也不敢打这片场地的主意,打了这主意也不可能在政府那边获批。因为这个占地百亩的场地之上,就是星河会所。
易军和白静初来的方向自然是西面,两条平整的山间公路一上一下井然有序。其实正中间还有条石阶小路,但走的人不多。而且星河会所坐落的场地不算高,百米左右。所以即便这两条公路已经相当平缓,但也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
规模不小!四五座楼犬牙交错,但一点不显得错乱,中间点缀着一处处的亭台轩榭。小楼个个民族特色、古典风格,都是两层到四层不等,没有超高建筑。唯一的那座四层楼在最后方,那是星河会所的主楼。
远远的看过去,这片建筑并不见“星河会所”的字样。只有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隐约露出了月白色的“星河”字样。对外,这里没有经营业务,也不允许社会闲散人员来这里消费——有钱都不要。能来这里的,都拥有白静初或易军那样的带有储值功能的会员卡。据说除了这种金卡和银卡,还有一种极其稀少的白钻卡。当然,连白静初都没见过那种卡片长得是什么模样。
至于招牌上不带“会所”的字样,无非是免得外部人员招惹是非,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车子沿着上山公路直行,开到了星河会所不远处的停车场。再往前,树立着一块“闲人止步”的石刻——服务场所门前却提示“闲人”止步的,真不多见。而且直接用猩红大字刻在一块一人高的石头上,更隐隐显出一股霸道嚣张。
这块石刻,就是一个象征!
而红豆知道,自己就是石刻上所说的“闲人”。到了这里若是没有会员卡,都被视为闲人。所以她哪怕羡慕,也只能在车中老老实实的等着。
向前十步,是一座小小的单体房子,像是整个星河的门岗。易军和白静初走进去,刚好看到一对男女从里面走出来,信步走向星河更深处。易军正奇怪这两人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跑门岗里面做什么。结果这疑惑还没得到解答,白静初反倒也拉着他走进了这门岗。
门岗里面只有两个柜台。一个肥壮的安保人员检查了易军和白静初的卡,当即微笑着躬身,说了句欢迎光临。这家伙浑身胖得离谱,体重恐怕接近三百斤,一个笑容都能让脸上的横肉颤悠一阵子。他看了看手中两张卡,“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两位,你们卡中的余额分别为二十万和十万。请问,需要充值吗?”
马勒戈壁的,三十万块都已经被鄙视为“零钱”了。
本来,白静初送给易军这张卡的时候,只准备在里面稍稍转悠一下,喝两杯就走,也算是开开眼界。但是这次不同,易军来这里就会见湘竹泪的,总不能太憋屈。所以白静初苦笑着掏出一张工行银行卡,递给了旁边柜台的一个漂亮女孩子:“麻烦你往这张银卡里面拨付五十万。”
这妞儿可真是咬牙了!虽然白静初的钱不少,虽然两人刚刚黑吃黑了七千万,但这么玩儿依旧无异于烧钱。
易军没有阻拦,怕白静初丢了面子。而更加蛋疼的是,五十万的“闲钱”在对面女孩子的眼中,实在激发不出太大的兴趣。来这里的客人都太有钱了,白静初这样的算是散客穷户。当然,易军更穷。
不过收银的丫头也知道,她自己也只能在星河里面有底气。一旦出了星河,任何一位客人都比她厉害的多,都是大人物,所以转账之后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尊敬,躬身用双手还回银行卡和会员卡,很礼貌的说了句“欢迎您的惠顾”。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在星河工作人员身上不会出现,一来是因为个人修养很好,二来……因为这里是星河。
直到出了门岗,越过了“闲人止步”的石刻,真正步入了星河会所那片亭台楼馆之中,易军才笑问:“犯得着吗?湘竹泪是个有钱的,我想他会请咱喝两杯的,应该不用咱们付账,哈。”
“你一个大男人家的,太怂了也没面子不是?”抱臂前行的白静初撇了撇嘴,“再说了,湘竹泪不是晚上六点才来吗?你先拿着卡在里面转悠转悠,好歹认识认识这个地方。六十万?这里不怕你花不出去,姐就怕是不够花。”
“死要面子活受罪,哈!”易军乐呵呵的,“不过我要是在里面要小姐服务,你可就是给自家男人的寻花问柳埋单了。”
白静初冷冰冰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轻轻转头看着这货,笑得让易军浑身发寒:“有种你就点两个妞儿试试?我听说里面不光有一般的小姐,连泰山道姑、扬州瘦马都有,倭国艺妓、俄罗斯女郎也不缺,甚至连非洲的黑珍珠都能找到——只要你有那种重口味。此外,上流社会名媛贵妇排解寂寞的无遮派对,一二线堕落明星寻求刺激的假面乱交舞会,应有尽有……新鲜不,想试试?”
易军咧着嘴挠了挠脑门儿:“恐怕咱们这点钱不够结账的,哥可不想做星河会所第二个吃霸王餐的,嘿。再说哥向来节制有度,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取一瓢就够了哇,嘿。”
一边说着,那双贼眼还盯着白莲教主玲珑有致的身段儿上下看了看。
白大美人儿得意地微微抬起下巴,继续抱臂前行。不过扔下来的一句话,却很犀利:“可你已经取了两瓢了吧?”
嗯,易军顿时想到了远在江宁的岚姐。
应该知足哇!乱花渐欲迷人眼,经住诱惑才是真好汉。
……
终于要进第一座楼的大厅了,刚好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走了出来。两只臂膀左右各搂着一个妙龄女子,妙的是两个女孩子都十七八左右,而且是体态相貌完全一致的双胞胎。水灵灵的,能掐出水儿来。
这个瘦男人一抬眼,恰好看到了易军和白静初。那双猥琐的眼睛在白静初身上打量了两下,而后一道很不和谐的阴阳怪气的强调儿飘了过来:“哟,这不是江宁的白莲教主嘛。呀喝,这回还带了个凯子呢。”
“戳你老母,滚!”白大美人儿骂人很猛。当然,那个猥琐瘦男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易军不动声色的低声笑问:“不会是想追你却追不到的二货吧?”
“倒胃口。”白静初虽然没直接回答,但也跟肯定的回答差不多。
易军:“这人是谁?”
“君安保镖公司的少主子。对了,”白静初忽然笑吟吟的看着易军,说,“前阵子,似乎你还把他们的保镖打了个落花流水呢。而且,还扒光了吊在大街上。”
易军嘿嘿一笑,有点儿意思。
第146章 滚蛋!
君安保镖,这是整个岳东省最大的一家保镖公司,也是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无论是人数规模还是经营业绩,都远在正和保镖之上。只不过全省就这么三家,这才使得正和保镖也显得有些实力而已。
当初龅牙强雇用了君安保镖公司的十个好手对付易军,结果却被易军一根棒球锁砸了个落花流水,甚至还扒光了挂在大街前示众。虽然龅牙强已经向易军屈服,但君安保镖公司却依旧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君安保镖的名气,被那一顿痛殴活生生打下去三分。不少知情者将之视为笑柄,大批客户也对君安保镖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有实力,还能被人脱光了打?
但是,保镖公司是收钱替雇主卖命的,和打斗的对方没有直接冲突。派出去的保镖不代表立场,只是暴力工具。要不然的话,保镖公司会得罪多少人、多少势力?这是他们的“道儿”,地下圈子里也都遵守这个“道儿”——我的保镖被人聘用之后打了你,对不住,你去找雇主报复,别来找我;同样的,我的保镖要是没本事技不如人,我也不能去报复你。
所以直到如今,哪怕君安保镖公司对于易军满腔怒火,却不能去报复。否则的话,每一个被他们的保镖打过的人也都能向他们索债,那他们还混不混了?
此时君安保镖的这个少主还不知道,白静初身边的人就是让他咬牙切齿的易军。否则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好看表情。
根据白静初所说,君安保镖公司的实际权力早在两年前就移交了。原来的公司总裁自感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于是把实际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眼前这位。要不然的话,单凭一个少主子的身份,也应该没资格拥有星河会所的金卡。恐怕是在经过星河会所同意之后,老总裁将金卡也转办在了儿子的身上。
这个少主子名叫君维州,比一般的二世祖多了点干事创业的心思,但寻常二世祖身上那些纨绔气也少不到哪里去。目前挂着的名头,是君安保镖公司的副总裁,恐怕过渡期过后就会把那个“副”字抹去。而君安保镖公司一应大小事务,却都是这个副总裁在负总责,他老爹基本上已经甩手不问。
上次在这星河会所里偶遇,一身冷艳的白静初被君维州惊为天人。君维州是个倦懒花丛的老手,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真极品,一眼看过去就垂涎三尺。而且恰好听说这就是同行女老板,感觉到这就是特娘的缘分啊!于是上前搭讪,结果被白静初拒之门外。
虽不至于恼羞成怒,但至少心存芥蒂。在那天随后的消费之中,君维州看到白静初并不像“有钱人”的样子,消费的时候不会太大方,于是这货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还风言风语讥讽了不少。对于这些,白静初只能认了。没办法,没钱就是没钱,这没啥好说的。
“白小姐又来星河有什么事,要不要本少借给你点钱花花?哈哈哈!”君维州满是一身张扬。他手握全省最大一家保镖公司,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自然是风光无限。所谓的年少多金、鲜衣怒马,说的就是这类货色。
白静初又是一阵脸白,而易军则拉住了即将发飙的她,大笑一声:“你有钱?那就先把你那十个保镖的伤治好了再说。早知道你这么有钱,老子下手就再重点儿了。”
这件事,是君安保镖公司近来的耻辱,谁提跟谁急。而听易军那语气,似乎关联度很高。君维州脸色一寒:“你是谁?白静初养了个凯子,也敢这么大呼小叫的?不看看你的身份,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随着君维州的咋呼,附近已经出现了不少人。易军知道这些可不是围观的市民,随便捡出来一个都可能是威震一方的大佬——如钱齐云等,又或者是独专一个领域的猛人——如白静初、君维州。而且从这七八个人的衣着气质来看,也确实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这些人来自岳东省各地,白静初的名头儿有人知道、有人只是耳熟,仅此而已。白静初的能量,还不足以让这些人感到惊讶。若说白静初养了个凯子也能在星河里这么嚣张,那就更加有点过了。
易军却没有当“凯子”的自觉,而是冷笑道:“王八蛋!早知道这样,就该彻底废了你那十个保镖。记住了爷的名号——易军,有种你去找我麻烦。”
“你就是易军!”君维州眼神之中喷吐恶毒的怒火。好哇,老子找你都找不到,你竟然找上门来找抽了。“王八蛋,老子弄死你!”
围观的几个人之中,恰好有人知道君安保镖公司前阵子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也大体听说过是被一个叫做易军的“新人”给掀翻的。现在一看君安的少主和当事人易军直接撞上了,顿时感觉大有兴致。
君维州一边咒骂,一边就要冲上来。但是他身后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冷目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