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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让他心里划过一阵窃喜!“锦锦。”紧紧地拥着她,他温柔地唤了她一句。
“我热,热啊!”她半闭合着星眸,吐气如兰,撕扯着衣服的动作好似在象他发出另一种无言的邀请。
“锦锦,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北宫沧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身体也热,有火,想她帮他降。
两年来无尽的相思,她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少天……我热。”女人睁开了星眸,眸子里激情荡漾,视线有些涣散。
少天,她呼出口的名象一记春雷一样划过他头顶,意欲抬起想替她捋开鬓际发梢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
她黏着他,原来是把他当做了秦少天,在意志不清醒的时刻,她的心中只有秦少天,而他北宫沧算什么?在她心中恐怕就是一坨狗屎,这样的事实让他非常的气恼,他想要她,曾几何时,即便是碰一碰她的身子,也必须得使用如此胺脏卑鄙的手段。
不,她是他的女人,过去是,将来也会是,虽然,目前,她与秦少天结了婚,可是,爱过他的女人绝对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他北宫沧自认为风流倜傥,至少,他有这样的信心,三年相濡以沫的感情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想重新唤回她对自己的爱,他将她整个身体抱上了床,俯下头,在她唇际烙下爱怜的浅吻。
“锦锦,看清楚,我是北宫沧,我要你看清楚,即将与你共赴巫山云雨的是谁。”他拍着她的脸蛋,一声又一声似想把她唤醒。
念锦涣散的眸光漫过几缕痴迷的光芒,视线渐渐变得清明,陡地,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让她惊若寒蝉,不是她的少天啊!“为什么是你?”她慌张地整理着自己一头乱发,以及散乱的衣衫,她对他的态度,她的拒绝,都象是一根针一样狠狠地捅向了他的灵魂深处。
“难道你希望是秦少天么?”心里的嫉妒发酵成酸味兹兹地往外冒。口气阴狠,见她别开脸,面色掠过朵朵乌云。
念锦张望了一下四周,某些意识渐渐回笼,她记得傅雪菲给自己发照片,说少天去海难与她约会,她心急火燎地跑出家门,正欲拦车往海滩边赶去,不料北宫沧出现了,拦住了她,没想到,他那样将自己打晕,还带到这种地方来了,从打扫的纤尘不染的柜台,以及床上铺垫的床单,不雅的装潢就可以看得出这是一间非常高级的酒店,’酒店’这两个字吓坏了她,他把她带到酒店里来干什么?
突地发现他额角的发丝还滴淌着露珠,他刚洗了澡,甚至腰间仅围了一张浴巾。
“北宫沧,你到底想干什么?”念锦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跳而开。
她视他为洪水野兽的样子深深地刺伤了他。眼眸底划地一缕给言的痛楚及幽伤。“念锦,有必要这样吗?”
“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摸看,没看过呢!”
语调轻柔,虽然说得是事实,却让念锦恨不得将他的身上皮剥了,放干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那样的话,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说不定,她真有那样的冲动呢!
“北宫池,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象是一句绕口令,念锦还想谩骂几句,可是,突然感觉身体极度地空虚,好象,好象,她就这样看着他,心头就泛起莫名的对他莫名的渴望,不,怎么可能?被自己的这样的想法吓倒了,她是不是疯了,猛烈地摇了两下头,他不是秦少天啊?苏念锦,你是不是疯了?
无力地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她喘着粗气,心里很难受,身体更是难受的发慌,好似有一股沉重的欲望即将要冲破她的血管爆裂开来。
脑海里划过什么,腾地,她明白了过来。“北宫沧,你给我吃了什么?”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她怒声问出。
“没有啊!”他没跟她吃什么啊?猛地,他也发现了她的异状,她整个脸孔通红,而且……吐气如兰,眸光无意间落到了琉璃台上那只空杯子上,急忙跑过去拿起了杯子,想探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念锦望着他手间的那只杯子,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紧,颤颤魏魏地说出:“你把药掺到了澄汁里,北宫沧,你真卑鄙。”想到他居然会对她下药,会对她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她就十分痛心,而且恼怒。
“不……我没有。”念锦的话也将北宫沧吓傻,手中的杯子成了烫手山芋,被他急忙丢弃回到琉璃柜台上。
“你根本是作贼心虚,如果你没对我下药,为什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你……你还去洗澡?”念锦咬紧牙关,强忍住那股似要撕裂她的痛楚,血管里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冲着咄咄逼人地怒吼。
“我没有。”北宫沧心底乱极了,刚才有人进来过,就在他洗澡的时候,那人来让念锦吞下了一杯登汗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会是谁呢?他在心中暗自揣测。
他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是啊!他将她敲晕,还独逢掳她来酒店开房,甚至刚洗了澡,身体还裹着一张白色的浴巾,这些都是他想迷口奸她铁一般的事实,他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赖不掉的。
“好吧!我承认我带你到这种地方来是有居心,不过,我北宫沧自信还有那么一点魅力,即便是想与她再续前缘,可是,也绝对不会使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
他大方地承认着心里对她不轨的企图,但是,那药不是他下的,他就绝对不会承认。
“你……?”见他死不承认,念锦狠狠地咬了咬牙,在又一波巨大的欲浪向她袭过来之际,她怕被那巨大的欲浪吞没,更怕自己在失去意智之时扑向他,扑向那个猪狗不如的男人。
所以,她急忙向门口奔去,然而,她只跑到了门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她拉了回来,仰首就看到了北宫沧那张狰狞的脸孔。
“北宫沧,放开我。”
他将她箍进怀里,抱得是那么地紧,紧到让她连呼吸都感到极其地困难。
“不放。”男人嘴角扯出一记笑痕,笑得有些象优雅的兽,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种。
眸子里浮现着浓烈的情欲,脖子间喉结上下滑动,代表着他体内昂藏的情欲就快要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念锦俯下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锁骨处,她咬得很用力,咬到牙根都酸疼了也没有放开,‘啪’一记狂狠的耳光毫不留情就甩到她白皙的玉容上。
还是那么绝狠,在她发了疯一般意欲准备要冲出门外之际,他又象疯了一样将她抱住。
“念锦,回到我身边,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哀伤,他是真的在乎这个女人,尽管他领悟自己的心太迟,可是,终究是领悟了。将头靠在她的脖颈处,伸舌啃舔着她弧度美好的下巴,片刻后移到了她纤细的美颈,贴在她筋贲起的地方。
低声道:“别动,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咬断你的脖子,让你再也见不到秦少天。”
他的威胁果然有效,她当真就不敢动了,而这样的乖巧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的兴奋,无言的痛楚漫上心头。
“你说,秦少天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心心念念着你,还为她去做伤害身体的试管婴儿手术?当初,你为什么不为我去做啊?锦锦。”
呵呵!他轻轻地说着,心头的那缕酸楚渐渐扩大,扩大,象一只巨蟒一样将他吞没,把他蚕智焚烧。
“说啊!”手指捏握住她裙子的边缘,狠狠地握着,“兹嘶”一声,空气里响彻着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粉红色裙子的边被扯破了好大一个洞。
念锦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他眼眸内充斥着殷红的血丝,以及额角贲起的青筋,相处三年,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北宫沧,他的样子象是狠不得将她吃掉。
“放开我。”念锦想冲着他大嚷,可是,由于身体中了媚口药的关系,她只能发出无助的悲哀,克制自己想要扑向他的冲动,用尽毕生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猛力一推,北宫沧猝不及防,险些跌倒。
“你敢……敢,碰我一下试试看?”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有湿液滑出,越来越多,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不,她必须离开这里,必须离开。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开过她,所以,她伸臂一扫,琉璃台上的那只杯子扫落到地,‘当’的一声,杯子摔成了碎片,而他双眼闪烁着阴戾,象一只恶豹一样走向了她,步步紧逼,女人慌不择路,拿起一盏台灯向他愤力砸去,男人头一偏,迅速躲过那只台灯,台灯砸落到地,零件四处飞散,电线发出‘兹兹’的声响。
她退至墙角,当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墙壁,才发现自己退无可退,捡起地上那盏摔碎的台灯颈杯,比在自己的胸前。“北……宫沧。”她的牙齿打着颤。“信不信我会用它捅死你。”
瞟了眼她手中,在灯光的照射下,正散发出寒光闪闪的棱形尖角,他冷然一笑,笑得优雅,笑得满脸都是邪气,曾几何时,他要她已经是变得这么艰难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浓眉一挑,他吐的话象一个十足的恶棍。
“再说,念锦,何必这样垂死挣扎了,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一用力,念锦手上东西‘咣当’一声掉到了地面,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提起,大掌撕扯着她胸前的排扣,她越是挣扎,越会激起他内心深处那份狂炽的占有欲,他北宫沧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想着她日日与秦少天同榻而眠,他已经心痛难当了,如今,连要她的身子都必须用强的。
他庆幸那个为她下药的人,要不然,他想得到她恐怕比登天还难,即然上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邪邪地想着,将整个头俯下,薄唇在她锁骨处来加游移,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胸脯一挺,让他眼中的欲色变得更为晶亮。
千万只毒虫爬进了她的血管,让她难受之际,恨不得咬破舌自尽身亡,可是,他不给她那样的机会,一支手在她身上探索,别一支手却狠狠地握住她白皙的下巴,唇覆上了她的。
不,不要,不要。她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无助悲情的低鸣,当她绝望地闭上眼瞳的那一刻,房门被人用力揣开了,一抹俊美健硕的身形闯了进来,带着一股子冷寒与杀气。
一道飞腿踢过来,北宫沧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倒向了地面。
“少天。”闻到熟悉的柠檬水味儿,念锦倏地张开了眼,视野闪现了一张焦急阳刚的俊颜,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这张俊美的脸已经烙印至她的灵魂深处,穷其一生也不会忘记。
她都已经绝望了,她以为自己就快要被这个天杀的男人强口奸了,他是她生命中的护身符,是她的护花使者,任何时候,总能在最紧要的关头现身,象一个天神,拯救她的灵魂。
看到他的这一刻,抑制不住的泪刷刷从颊边滑下,两道幽伤的亮痕象一道殇,烫痛了他的五脏六腑。
秦少天望着她涣散的瞳仁,以及她红润得不太正常的脸蛋,伸手摸了一向她的额角,滚烫的吓人,而她又张着粉唇拼命地往他怀里钻。
他终于意识到她是怎么回事?听着外面响彻的脚步声,不想李秘书等人看到她如果狼狈的样子,他急忙脱下了身上白色西服外套,急忙为她披上,然后,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抱起。
站在门边,对匆匆而入的玉局长与李秘书下令:“将他拷走。”想伤害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可以。
“是。秦市长。”玉局长低首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在秦市长抱着夫人走出这间房后,大手一挥,冲着手下的两名警察低嚷:“带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