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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像场人间喜剧-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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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先生“急他人所急”,建议高慧:抓住Steven的手,永远不要松开。
又是龙圣禅寺,乔先生对史迪文掏心挖肺:“Steven啊,我这个人,惜才如命,最重忠心。你把你的忠心献给我,我会爱惜你如生命。”
直至两年前,史迪文不再在乔先生的身后,他有头有脸地走出来,做了他的左膀右臂。那一天,乔先生大喜,他说Steven,你到底没有白白辜负我的苦心。没有人知道,这是史迪文反击的号角,他只身一人,要将乔先生斩草除根。两年前的那时,乔先生花天酒地,歌舞升平,至于我,我不忘他史迪文的“薄情寡义”,作茧自缚,真的没有人知道,他史迪文的千难万险。
我独自潸然泪下,像个孤魂野鬼。
龙圣禅寺没有我的“贵人”,没有人能让何翱回到我的身边,亦没有人能让我回到史迪文的身边。假如有,我大概会像九年前的史迪文选择乔先生一样,义无反顾,绝对的义无反顾。
五天,乔泰股份兵败如山倒,董事会一盘散沙。股票迟迟不得开盘,持有乔泰股份的股民们,方寸大乱。记者们说,乔泰股份如同电光朝露。
五天,乔先生拒接我的电话。他的人说:乔先生在忙,请何小姐半小时后再打过来。半小时后,又是半小时,周而复始,直到他的人说:乔先生休息了,明日请早。
我和史迪文全无联络。
秦媛有一阵子疯狂地致电我,我接了。她说何荷,你知不知道咱们盛元系统,凝聚的不仅仅是咱们的小聪明,还包括史迪文的大智慧。伯恩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难关,他是得到了史迪文的点拨才攻克的。秦媛大呼小叫,说十几个……真有你们的,一共才多少的难关啊?我苦笑,说秦媛你知不知道,他史迪文是真的能以一敌百,他大概有他们双倍的小聪明,更有他们五十倍的拼命。
“乔泰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新任CEO有没有内幕可曝?”秦媛自说自话:“算了,曝什么曝啊,何荷,你和Steven有事说事,不管能不能帮,我一定帮。”
我拜托了于小界,请他和于泽对何翱的事只字不提。
于氏珠宝的接-班人,一样久久悬而未决。于氏珠宝下一季度的企划,等的是乔泰的入资,于烨和于小娅的争夺,对准的是同史迪文的合作。如今乔泰自身难保,于烨和于小娅,似乎继于小界之后,同样回到了原点。
乔先生对我的戏弄,令我束手无策。我一百次调出史迪文的号码,按却按不下去。这会儿像是我和他两军交战,那么互诉衷肠是最最要不得的了。
第六天,我返回北京,变得不会走路,一抬脚就跑,跑得横冲直撞。
这一天的北京,到了落叶时节,坠地时,发出薄薄的窸窣声。狂风席卷,一百片中或许有九十九片接受命运的安排,但总有一片自讨苦吃地挂在枝头,东摇西荡荡得七荤八素。
下午三点,我抵达锦州会所,停了车子,抬脚就跑。
却猛地,我被人从后方重重地拽住,掩进绿植。我反弹向他,看都不必看,这时我即便瞎了聋了,伤着痛着,我也能感受出他是史迪文。我就势伸出双手,紧紧攀住了他的脖颈。我踮脚,脸贴着他的脸:“怎么办……”
我的开场白太不合常理。我拉他落马,说到做到,到头来还问他怎么办?
史迪文抚着我的后脑,一言不发。
我把问题问了个完整:“怎么办?我六天没有厚福的消息了。”
史迪文择开我,将我被席卷了的长发别至耳后。没有了长发的纷纷扰扰,我得以深呼吸了两个回合。史迪文握住我的手:“我们进去。”
有大门的关卡,我们“外人”只得将车子停在大门外,步行百米,抵达会所。把守的人不认得我,也认得史迪文,无须多言,直接放行。
我跟随史迪文的脚步:“你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史迪文又是一身的黑色西装。他像是要长在黑色西装里面了,他的姹紫嫣红,全是历史了。
“那你来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史迪文反问我,语气中带着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不是我的错觉的微怒。
“不知道。”我坦白。
“我来投降。”史迪文飞快地,公布了答案。
我们通行无阻,直抵一楼大厅。四下的人,史迪文大多认识,他凌厉地一一扫过去,他们又大多会闪避。他们一度是共事的兄弟,又一度你死我活,史迪文右眼的伤,还有淡淡的青黑色的痕迹,下一秒谁是王者谁是寇,或许变幻莫测。

又有人布上茶点。
我咬了一口,随即掀了桌子。我说这口味太清淡,不是说让我给提提建议吗?不是说会改进吗?我们厚福不喜欢清淡的。你管它健不健康,让你们多放糖你们就多放啊,我们厚福就喜欢吃甜的,你们就让他吃啊!
没人拦我,包括史迪文,由着我翻天。
我熟门熟路:“我要见见我儿子……”
乔先生从容地和我走了个面对面,他身着藏青色睡袍,一边走,一边系着睡袍的带子。他的皱纹像是还浅薄了,气色红润润的。我顿时生惧:似乎在将来的十年,二十年,他皆会如此儒雅,儒雅得令人毛骨悚然。
“何小姐稍安勿躁啊。”乔先生温和地拦下我。
史迪文唤我:何荷,回来。不管是不是故作,他史迪文始终气定神闲。我一动不动,同乔先生僵持,他便又唤了我第二遍:回来。我直挺挺地退回他身边,他握住我的手,拉我坐下。
下人速速打扫了一地狼藉。
乔先生坐下,手边捻到一小块茶点的屑片。下人惶惶地要接下,乔先生却瞄准了一丢,丢在了史迪文的脸上。我下意识地一震,史迪文却迅速地捏了捏我的手指,示意我别动。他悠哉地抬手抹了抹沾在鼻尖的渣子:“乔先生好准头。”
我一败涂地:比忍,我哪里是他史迪文的对手。
“乔先生,我能不能先见见……”我还是我,一个走投无路的妈妈。
我被打断了,乔先生自顾自地问一旁的人:“今天……几号来着?”
“十七,十七号。”
乔先生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史迪文:“你啊,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你啊,我还和他们打包票呢,说Steven最迟十五号,一定会来。”
史迪文浅笑:“呵,我查了黄历,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插话:“乔先生……”
这一次,我又被史迪文打断了:“何荷,别白费口舌了。他不理你,你叫破了喉咙他一样不理你。”
“哈哈,”乔先生大笑,“Steven你向何小姐直说好了,我利用了她,用完就完了,谁还会对被利用了的,被用完了的,无用了的人白费口舌呢?怎么?你怕直说会伤害何小姐吗?不会的,她可是个伟大的妈妈,不母子团圆,她是不会倒下的。”
我苍白着,浑身颤抖。
史迪文要速战速决:“我认输了。”
乔先生侧耳:“你说什么?这人一上了年纪,耳朵不灵光了呢。”
史迪文重复:“我……认输了。乔泰是您的,我是强盗。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害了乔泰,这条船一翻,将有多少人生死未卜。我悔恨至极,乔泰我还给您,只有乔先生您,能让它九死一生,否极泰来。乔先生,这条船……不能翻。”
我几乎不能呼吸。这就是我要的?这就是我要的……史迪文的投降?
史迪文行云流水:“股份,咱们照章办事,您要多少,我给多少,绝无二话。乔先生您大人大量,君子一言,别再拿个奶娃娃做筹码了。”
我大概是“喜极而泣”,连声对着史迪文说了谢谢,接着便对乔先生说:“皆大欢喜,乔先生您说的皆大欢喜,咱们做到了……”
然而,乔先生玩味道:“股份……我只要股份,会不会太便宜了你呢?”
我怔住。
史迪文接话接得快:“要连本带利吗?可以。股份是本,什么是利,乔先生直说吧。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咱们谈咱们的,请您通融融通,让她这做妈妈的先去看看孩子。”
“说是不情之请,也就是说我可以拒绝喽?”
是我,是我第一个暴跳如雷的。我吼了乔先生,说你出尔反尔。随后,我不管不顾,冲向一楼楼梯口。何翱就在二楼,就在和我隔了一层天花板和一层地板的二楼。乔先生的人围追我,被史迪文撂倒了一个,接着又一个。史迪文吼了他们,说我倒要看看,今天你们谁有胆子动她。
史迪文的威慑,加之乔先生全无下令,他们让了我一条通路。
从一楼到二楼,二楼到三楼,再从三楼回到一楼,我对史迪文说:厚福不见了。
是的,厚福不见了。我翻遍了每一间房间,一无所获,而在他一度被关押的房间,我深呼吸,似乎还能闻到他散发的,小孩子独有的奶香。
我扑向乔先生,被史迪文拦腰截住:“何荷……”
乔先生站直身,走到窗口,拿了喷壶丝丝缕缕地浇着花:“就是怕你们胡来,我才不得不把他转移呢。”
“转移?转移!”我大嚷着,“是我做了白日梦吗?是我误会了吗?是说Steven和乔泰换不回孩子,只能换来转移吗?”
“何荷,”史迪文对我低语,“有我呢,有我呢……”
我无力地停下来。
是啊,有他呢,一直以来都有他呢,是我推开了他。
乔先生拿了喷壶过来:“何小姐真的不如Steven会做人做事呢,连本带利,这不是我说的,是Steven他说的呢。”
语毕,乔先生将喷壶对准了史迪文的头。他个小子,还要微微欠着脚,抻长了手臂。史迪文推开我,喷壶中的水自他头顶浇下。乔先生不疾不徐地说着:“你问我什么是利?咱们‘金宝’公司这个月有几笔进账,你来。唉,别说什么你不会,这进进出出的门道儿,对你这脑袋瓜儿来说,我还怕太小儿科呢。”
水仍在缓缓浇下。
史迪文始终张着眼:“洗钱的事,我不会做。”
乔先生细致地:“啧啧,你这棵被我栽下的小树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好好长呢?”
“我再说一遍,地下钱庄的事,我不会做。”
九年前的事,于今日再度上演。不同的是,九年前的乔先生,依附于地下钱庄,今日,或许有史迪文这一棵摇钱树,他便能坐拥金山银山。但不变的是,他始终要一条锁链,一条肮脏的,能将史迪文捆住千秋万代的锁链。
乔先生一松手,空了的喷壶锵锵落地。
他大吼:“你有的选吗!你的奶娃娃在我手上,你的何小姐匍匐在我脚下,你没有底牌,没有杀手锏,你的何小姐像个小丑一样要做我乔泰的CEO,做了又逃之夭夭,你Steven神通广大,又奈何得了她!何小姐要你输,你就一定会输,何小姐说你会来投降,你就一定会来投降!不做?你有的选吗?”
我失控了,但被乔先生的人一左一右架住。我踢腿,整个人腾空,踢中了乔先生一脚,在他的藏青色睡袍上印下了一个脚印。乔先生是真的发了狠,攥了拳头向我……
“我做!”史迪文咬住了九年的话,于今日脱口而出,“洗钱,我做……”
乔先生刹了手,变脸似的一笑,掸了掸脚印:“好孩子。”
我痛哭流涕:“史迪文,不要做……他说话就像放屁!”
乔先生对我皱了皱眉:“何小姐,不就是你给了我说话就像放屁的资本吗?说好听了,我这叫趁胜追击,说不好听了呢,就叫痛打落水狗。换个角度说,就算我说话就像放屁好了,你们除了闻着,还能怎么样?”
史迪文要一锤定音:“我说了,我做。”
他像只落汤鸡,乔先生不发话让他擦,他便不能擦。
时至今时,我是罪魁祸首。
是我的愚蠢,致使我和史迪文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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