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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可以继续合理利用的就合理利用,而且还是用一种并不会伤害其他大妖的感情,并且有违天和的方法,至于其他用不到的,就烧个干净……还真是他会做的事。
太一又道:“你和祖麒麟打了一场?”
如果不是这家伙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孵蛋,恐怕早已在第一时间狂笑去了,因为这家伙脸上脸上还有伤痕,显然对方是直接冲着他的脑袋去的。
帝俊眯眯眼,他也没想到祖麒麟见了他之后不等他说话就跟发疯一样直接对准他就是撕咬一通,不过……
“祖麒麟说我白色的那个儿子与他有缘,他留下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五行珠,说师尊会明白其中缘由,自己坚持要在荒莽图炼成那日,寄身其中。”帝俊冷冷道。
太一身为一个男人倒也能明白他为何而不快,而不是像捡了天大的便宜一样——自己的儿子得了一个先天顶级法宝哟!
毕竟那俩小家伙是不是帝俊的儿子,他知道,帝俊知道,他们的同门和亲友也都知道,可外人不知!如今祖麒麟好歹也是一个混元大罗金仙,如今在整个洪荒也是能排进去前十的人物,居然将自己的本命法宝舍弃了留给那只孔雀……诶?
难道孔雀的五彩神光就是这样来的?或者说是因为他们的来到改动了什么?
而且祖麒麟还要自己坚持要去荒莽图中住着,这就更奇怪了,他们麒麟一族为诸多兽族大妖所不容,正是竭力去搜寻他们的隐居之处之时,他就将族人丢了不管了?
帝俊知他所想,脸色更阴沉了些,“他也将族人托给了我。”
他也不知这祖麒麟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事已至此,他也必须扛着,也要好好为麒麟与凤凰两族好好谋划一番。那四海中但凡有争胜之心的龙族大多都死了,全被那叫熬玥的金龙派人送了过来,亦是有归顺之意。
只待妖族此次大劫一过,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妖皇,也总算是能把太一给撇下。
他谋算的很好,却不知太一也是将他的心思猜对了七八成,没猜到的就是帝俊想一人扛起妖族,将他撇在一边的事。他又好好看了一番帝俊的画技,见那栩栩如生的工笔,嘀咕道:“还真不知道小时候选修的技能点,现在居然还能用在炼器上,若是等这荒莽图炼好了,配上山河社稷图,估计就是洪荒一绝了。”
山河社稷图那是盘古身衍万物之后,天道感念与盘古身衍万物的功德,而形成的一件先天顶级灵宝,堪称洪荒地图。
只是日后洪荒四分五裂,山河社稷图上的山河会不会也随之改动就难说了。
“也比你只会画女人来的好,我去看我儿子,你随意。”帝俊说完也不欲与他再费口舌,他心中也想着见儿子呢——虽然,他们还只是两颗蛋。
“快滚,不要以为老子帮忙孵蛋就乐意当你儿子的爹,这么现成的接盘侠老子可没兴趣,我去问问师尊那五行珠的事情,你等着吧。”
待太一在找到鸿钧的时候,鸿钧正在天梧桐的最高的梧桐树上遥望远方,一身白衣被清风拥拂过,飒飒作响。黑发飘飘,如黑色绸缎,顺柔又没有丝毫重量,随同白衣一样被风吹过,太一看得只想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画面,用一字足以形容他的心情——苏!
师尊,你的存在真得是太苏了!动不动就像一幅画,这还让徒儿我怎么求跪舔求拥抱求抱大腿?
心里狼嚎不止,可看着鸿钧那专注的模样,他丝毫不想上前打扰。
圣人看这洪荒又是何等模样?太一却是没兴趣知道,反正等他也是圣人的时候自然就会看到,与其去想那些有的没得,还不如将此刻美景记录下来。
他想了想,用自己折腾出的小法术试验了下,果真将此刻的画面存放在了玉简之中。太一心里美滋滋,以后一有新发现他就要记录下来,万一他师尊合道之后变成了一个冷冰冰,他还有这些可以回忆一下。
等他再看向鸿钧,却见他已转过身来,正对他微笑,他想也没想就奔过去对他道:“师尊你刚刚在看什么?难道这里的景色还能比寰宇境还要好吗?”
鸿钧摇头道:“如今洪荒之大,却处处都是乱世,又哪里有什么好景色?我刚刚也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
太一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听他这样说再想想帝俊要炼制荒莽图的初心,顿时无奈。
这是他当初看洪荒文时最讨厌的一点——天命,天命,一切都是天命!
其他修真文、仙侠文,都讲究的是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畅快至极!可洪荒小说却不是如此,哪怕主角比他师尊还要拽,连他师尊的便宜都敢占,但又有谁能真的强过天道呢?
盘古都没做到的事情,又有几个小说作者有那魄力敢写?
所以哪怕主角们是所谓的以力证道,也写得让人无语至极,不能凌驾于天道之上,又当真是以力证道的圣人?
现在身处于洪荒,这种宿命之感却是更为凝重,活像是整个太阳星都压在他的心口——
师尊曾经的种种暗示、警告、如今洪荒的种种景象,哪怕他已经成功拜师,深得鸿钧的喜爱,而帝俊也是师尊的记名弟子,和接引、准提与女娲没什么不同,但是就如同这场针对妖族的劫难,虽然三族目前都保全了让大部分,但是三族早已辖制不住下属,如今洪荒乱作一团,合适结束又要怎么结束他都不知。
他真的能改变自己和帝俊,改变妖族的命运?
巨大的问号出现在他的心里。
鸿钧原本还柔和的眸光瞬间转为冷然,下一瞬东皇钟出现在太一的头上,东皇钟“咚~”响一声,太一身体一抖,接着双眼中就写满了恼意,刚刚他居然在心魔的影响之下动摇了……
鸿钧将他的恼意思看在眼底,双眸依旧冰冷地看着他道:“你大意了,我等求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若不争,若不夺,若只因天命就束手无策,甘于被天道屠戮,也是活该一死。”
头一回被他这样训斥,太一也是头一次没有跟他撒娇,只在郑重地点了点头,手心却悄然攥紧。
鸿钧这才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既有心魔可以作祟也可见你道心也已动摇,孵蛋你孵的已经不错了,再过一半的时间那两个孩子就要出生,却是让帝俊与祖凤两个做父亲的继续去孵吧,你且跟我一起闭关几日。”
太一想也没想就点头,这次也的确是给了他一个警告,只是那心魔到底从何而来?难道这就是天道留着魔界,留着罗睺的原因?
太一也没能再见两颗蛋一眼就被鸿钧直接给拉去闭关,锤炼心性,鸿钧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如画眉心拢起一个弧度,眸中带着阴霾。
罗睺居然敢对他的弟子动手,他若是不还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岂不是以为他可欺?
而同一时间魔界某处,原本在闭关打坐的黑发红眸鸿钧却是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若非龙汉初劫尚未结束,他又怎么会让罗睺过的如此安逸?
再说那灭世黑莲,他却是早就觊觎多时,待诛杀了罗睺,留了那黑莲,本尊也不会说什么吧?毕竟能与黑莲相生相克的青莲已经三分,没办法放在他的功德庆云之内。
他心中拿定主意再次阖上眼眸,只待天时一到,诛杀罗睺,这魔界自然可落入他之掌中。
太一这次用了足足半月时间来锻炼自己的道心,虽然心中仍有一块巨石怎么都移不开,去不掉,但是他也知道这就是他知晓洪荒天数的代价之一。
等他道心稳定下来之后就睁开了眼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前帝俊托付给他的事情,他还没忘呢。而且再过不久就是他那两个小侄子出生的日子,却是不好错过。
见他睁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的鸿钧放下手上的棋子,这下棋的游戏最近是他打发时间的新宠,而与他下棋的人,却是他体内另一位□□,在见到太一之后,对他微微一笑,便消失在原地。
太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知道那是他师尊的善念。
说起来他师尊的三个“化身”里,有一个是他最爱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另外一位既打过交道但是交往又不深刻的就是这位了。
他虽然好奇的探问过,但每每这时他师尊就像是灌了醋一样问他——有师尊还不好吗?要那么多师尊做什么!
好吧,其实也是,他也觉得不管师尊怎么变,他还是喜欢最初的师尊。
太一见他一直不曾离开心中也暖呼呼的,觉得既然熨帖又满足,喝了蜜一样索性把自己变成未成年时的半大团子模样,凑到他身边拉下他的脖子。
鸿钧知道他要做什么,自然是非常配合地低下头,任由他把唇落在他的额头上,又从额头转到左右两颊各自来了一个大大的么么。
成功吃到师尊的豆腐之后他原本想撤,可谁知却被鸿钧按住,有学有样地也在他额头上亲亲,左右脸颊上香香,最后看着他润润的小嘴儿,眼神难得显现出为难之色。
他那日远观,看得出神却不是心有苍生——事实上这洪荒的苍生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可是魔神,又怎么会在乎与盘古有关的后裔?
只是他那天见到两个化形的生灵中,一个正咬住另一个的嘴巴,而另一个双腿盘住那生灵的腰身,不但配合,还发出靡靡暧昧之音,看得他当时就讶然极了,原来不亲可以亲脸颊,额头,鼻子,还能亲嘴巴。
太一被他紧紧盯着嘴巴不禁有点奇怪,他脸上不可能不干净,那是师尊是突然走神了?
正想着,却听鸿钧突然说:“嘴巴可以吃吗?”
啊?
这算什么话题!脸都要红了好吗!
如果曾经和他有过一腿的女人知道他因为他师尊的一句话就红了脸,甚至眼睛都不可抑制地看向他师尊那绝逼完美的唇形,绝对会狂笑不止,然后大声说天道至公,报应不爽等等。
可此时此刻,他就是跟个雏儿一样,被他师尊难得夹杂着好奇又好像带着点*,最特么重要的是还十分纯!真!无!辜!的眼睛看着。
我亚历山大啊师尊呜呜,要是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他倒是没想到他师尊居然会看到别人亲嘴巴,继而也想亲他的嘴巴,他只想到他师尊是个万年老处男,从魔神时期到现在都已经是圣人级别的大佬,居然都没有过性经验,且还会继续保持下去这样的记录。
而且ooxx没戏也就算了吧,居然初吻都留了这么不知道多少万年,这对男人来说,委实有些残忍。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现在反正是少年的样子,亲他师尊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文吻也不错,况且他占便宜了啊……他师尊的初吻那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吗?
啧啧,越想越划算。
可心中想的越来越荡漾,可是面上的功夫他还是要装一装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儿后看着他师尊道:“师尊想要亲亲嘴巴?”
鸿钧郑重点头,他当然想,而且也只想亲太一的。
太一似乎有些犹豫,扭捏了一会儿后才抬起眼眸来对他说:“那师尊等下要张开嘴巴不许咬我。”
鸿钧非常爽快的点头答应,那俊美又庄严的模样,好似他们两个要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太一也就压下去了自己亵渎师尊的负罪感,低咳了一声,凑到鸿钧面前在他眼睛上落下自己的唇,看鸿钧也会下意识闭上眼睛,这才满意道:“要闭上眼睛啊,记住千万不能咬我,不然下次师尊找别人玩亲亲的游戏好了。”
——好吧,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了,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