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简直是将儿子看成了自己的眼珠子,听到这事儿就不禁目光冷冽道:“若是谁敢动我恒微,我就灭谁!”
恒微在一边原本听到提到自己还双颊微微有些泛红,待听到父亲这样说,心中好不感动,眸光中都带了些雾气。
孔宣不禁在心中摇头,这恒微是什么地方都好,也许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就记事儿,那个时候不得自己老爹的喜欢,以至于从小到大都以让父亲夸奖为目标,尽管元始待他极好,但他所求就是一个更好。
太一还曾经评价:恒微简直就是一个父控!
对,大师伯形容这词儿太贴切了!
于是眼下看到这父慈子孝之画面,他不禁觉得有些碍眼,但帝俊待他和大鹏又是极好,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眼热的。
帝俊看了心里也是觉得有些个好笑,等元始心情平复了一些,就对侄儿被人打主意而脸色不好看的太清与通天道:“那巫族也不知道怎么就认定了我们恒微是最接近盘古所在,但是我觉得这说法也是有些可信之处,我们恒微也许还能超越我等。”
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爸爸被人夸了儿子之后还能不动容,哪怕他被夸赞的原因涉及到自己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元始看了看恒微,见恒微双眸定定看向自己,心中一片满足,昔日之事,他也终于放下,便道:“太元圣母之事,的确有些不同于普通巫族,但终于也可以算是一个巫,恒微是巫与我所生,的确算是天地间最似盘古之生灵。”
恒微自出生就有些记忆,但昔日元始杀太元圣女,虽然是愤怒至极时的举动,但仍然避开了儿子,遮遮掩掩。
只是恒微渐大,通天就隐隐约约地将前因后果透露给他知晓了些,后来又渐渐引导。
恒微虽然不能说毫无芥蒂,但是那件事发生之突然,又为天劫,再加上恒微已知元始脾气秉性,虽然心中有些怅然,但也没有因此和元始之间出现隔膜,还是一个喜欢爸爸的傻儿子。
现在元始直接将这事说出来,其实也是有些懊悔当日的举动,担心儿子会生气,可说完后小心翼翼去看儿子脸色,只见恒微不过是垂眸看着自己的鼻尖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
“正是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别人算计到恒微的头上,那巫族没有元神也是该然,太元圣女这例外,怕也是我与兄长命中劫数,不能算作例子。”
通天想了想又道:“我倒觉得师尊在紫霄宫告知后土,巫族也有巫族的缘法这件事不可不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那后土可能明白。”
这自然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们虽然都会读心术,但是面对同等级的道友,这法术就没有任何作用,面对祖巫也是如此。
恒微眼见诸位长辈为他担忧,不禁道:“父亲,诸位师伯师叔,若是那巫族能有元神,我却有一疑问。”
众人都看向他。
恒微这才解释,原来他之前就想过既然有斩三尸之法,是不是也能斩出一个祖巫来?
下面的话他虽然没有说出,但是众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也知他不但是想分出一个祖巫,也是想分出自己的元神,也似三清一般。
这分体之术和斩三尸的确是有类似,但绝对不同,众人不禁讨论起来。
却说那红云和镇元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两个人先是泡茶,等喝了茶之后让两个人的心也都镇定了下来,镇元子不禁对红云笑道:“不管如何,还是要恭喜你入得圣人门下。”
虽然不知这是否会引来劫数,但是因为有圣人曾经制止太一和帝俊斩杀接引准提、女娲伏羲之话,此时应当也无人敢动红云的主意。
红云不禁摇了摇头道:“你也笑话我,你又不是不知,我怕是师尊凑数用的。”
“谁让那接引和准提会判出呢?只是……师尊说自己门下应当有七位圣人,能拜入他之门下,不就说明你有那机缘?何必想那么多?”
镇元子说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抚红云,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和红云两人与接引准提两人很像。
他为大地之精,红云为功德祥云。
准提为庚金之气,准提为乙木之精。
双方真的太像了,因而红云才觉得自己是因为那准提和接引两人所修之法并非玄门道法,因而才是一个替补。可镇元子却不觉得那接引和准提比他们好多少。
除了那三清!就算是太一和帝俊这俩偏门点的盘古左眼所化,其实镇元子都不是太在意,毕竟这洪荒上什么不是盘古化的?有什么觉得要低人一头的?
如今不管原因是啥,最后拜入鸿钧门下的是红云,这就足够了。
红云想了想觉得也是,却是有些惋惜道:“可惜却是……”
镇元子用手捂住他的嘴,看他双圆瞪圆地看着自己,不禁一笑道:“之前你不是圣人门下,我还从未有过力争之心,今日你为圣人门下,我还真要为将来谋划一番。”
他之意,自然在于女娲。
红云心中隐觉不对,突然道:“大师兄与五师兄是争一争,师尊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镇元子突然愣了下,回忆起当初鸿钧所说,不禁点头。
“提到时,只说我心性,却没有其他,而女娲也是如此,想必这圣人之位都当是出自师尊门下不错,但是师尊门下却并非都是圣人……还是要告知帝俊师兄一声吧。”
红云说完,也绝身上轻松了些。
洪荒生灵对成圣不可谓不执著,但是他和镇元子能互为好友,心性总有相通之处。
镇元子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帝俊和太一都能成就圣人,圣人中就有五个都是他的好友,自然不会让他被人算计。
要是太一和帝俊都无法成圣,又怎么能期待自己成圣呢?他们两个要做的,就是保全太一和帝俊,说什么也不能让太一和帝俊陨落。
如此,才能保证红云自己的位置,也能图谋女娲那一场。
镇元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见红云眸眼坚毅,已然下定了决心,他便笑道:“自然要与你一同。”
他们俩自认识的十数万年以来,从来都是道心相通,目标一同,现在也不例外。
他俩又喝了一会茶,又各自探讨了一会儿这次听课后的感受,等到激荡的心境完全巩固,才双双换了一身法衣前去见太清等人。
老好人和从来不沾染是非镇元子也是生平第一次开始有了力争之心,并不代表他们打算算计女娲和伏羲。
而伏羲和女娲在安定下来之后,两个人望着自己的新居所,双双无言。
这圣人曾经的居所是太一布置,他们之前就来过这里,当时很是震撼,但眼下真住到这里,再知这种种细节全是出自太一的手笔,心情已非震撼两个字可形容了。
伏羲轻轻抚摸着女娲的头发,道:“如今可觉这一切都是真实?”
女娲闷闷点头。
“之前种种,我虽然窥探不清,也知道定然是你与我两人有对不住帝俊之处,因而太一才会处处针对我等。而这万年,虽然有道祖之言,但是太一也的确没有再针对我等,不然我们兄妹怕是会比那接引和准提还要狼狈。为了圣位,你却不能再和太一相左,要团结同门。”
女娲听了连连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将山河社稷图拿给兄长看,接着又将他们离开后的种种告知兄长。
伏羲眼光长远,七座圣人之位,只有在鸿钧门下才有机会。
三清必然成圣,这之必然,圣人说了两次。
太一和帝俊可以力争,而红云和妹妹,圣人却是提都没提那大道之机。
这说明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若是太一和帝俊遭劫,怕是红云和妹妹的成圣机会都相当渺茫,可换言之,太一和帝俊两人如果在巫妖之劫中死去,就有两座圣位空出,目前实力最差的红云和妹妹两个人保全的几率也就大了些。
“一切只看巫妖之劫,究竟是太一帝俊笑到最后,还是那十二祖巫的盘古真身更强。”
女娲看着哥哥也是想明白了这道理,道:“要是太一和帝俊与他们不分伯仲又要如何?”
伏羲淡笑道:“那就看红云与镇元子如何。”
待红云和镇元子到了三清那儿,众人一看红云一扫刚刚迷茫之态,又和镇元子都换了衣衫,纵然这群人知道他俩什么也没有,毕竟若是元阳丢失肯定会露出行迹。
通天不禁嘲笑道:“镇元子道友果然有办法,我们这位六师弟可是一下就被你给安稳住了呢。”
祖凤的凤眸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暧昧笑道:“想必还是心灵更近,没见我们镇元子道友也是容光焕发?”
红云和他俩关系极好,任由他俩奚落,甚至得瑟道:“我看你们都是嫉妒我有镇元子这样的好友,也不想想你们两人一个镇日里是夫唱夫随,一个整日里是二哥长二哥短,还好意思来笑我?”
通天却是被他说的脸上有点发红,可祖凤比他还要得瑟道:“那是,他是我伴侣,自然是他到哪里我到哪里,可你和镇元子又不是这关系,也是这般,反而让人觉得可疑。”
通天瞬间怒瞪他,祖凤你却是将我也给牵连进去了!
祖凤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石二鸟,只当看不到他的眼神,却引来元始的笑意。
元始道:“好了,关系好反而也变成可疑的了,还是问问看红云师弟是怎么被镇元子道友给安抚住的吧。”
红云和镇元子果然是坦荡无比地将自己两人先前的推测说了出来,众人听他说到“圣人门下应该有七位圣人,可七位圣人却未必是现在所收的七位弟子”时,也都不由端正了容颜。
帝俊城府深厚,心思诡谲,这些自然他都已经想过,如今听红云这般说了出来,也只觉这些年来他和太一却是没有看错人,待他将巫妖大战也说出后,只是摇头笑道:“切莫押宝太早,你们还是观望一番的好,我只觉这事并没如此轻易。”
他自然只能这样说,难道还真要把这两人绑上战船?
他自己的两个儿子和扶桑都不想着带上,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还不至于计较到如此地步。
红云听了只笑,明白帝俊若不是如此就不是帝俊了。
※
太一这次在紫霄宫中却是许久都未下得云床,鸿钧自然给了好处,自然是将本钱和利息都收的足足的。
太一本来就重欲,也是来者不拒,待终于餍足之时,让鸿钧停下蠢动之心,将手心贴在他胸间道:“大道无穷无尽,我不觉得成圣之后便是究极,若有那日,我三尸斩尽,定要再想办法让三尸真正归体,否则那圣人不当也罢,一个个真变成面瘫,想也受不了。”
他曾经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哥俩好如元始和通天都能为了教统,几个徒弟能打成那番模样,兄弟联合外人一起揍兄弟,还连续揍了两次,最终还要重新衍化世界……
但是现在他修行越是精深越是看的明白,圣人七情六欲皆是淡薄至极,真正所在意的也只是自己,和自己的脸面,自然是利字当头,不利于我掀桌不干。
要是没成圣也就算了,真成圣也变成这样,或者更进一步,这些都不在意的面瘫,太一真觉得这样的道不要也罢。
再者说了,大道三千,真正的道什么模样,就算是成了圣人估计还是不知道,这完全就从修行变成修哲学了,才不是大爷他喜欢的。
听他如此说鸿钧也不禁一笑,眸眼对上他的,“你这是觉得我这圣人做的不够格?”
太一用力点头,顺带对他比个中指,“反正合道这念头蠢毙了!”
“那太一不如试试看能否超越我,也好过你每次都努力将我压在身下未果,若真有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