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着麻瓜人用的普通相机。当哈利看过来的时候,他抓着相机的手颤抖了起来,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好啊,哈利。我——我是柯林。格雷锐,”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语调上扬,“我也是格兰芬多学院。你觉得,能不能帮我在你的照片上签个名呢?”他举起相机,满怀希望他说。
“签名?”哈利茫然地重复道,他觉得自己的思维有点跟不上了。
“签名的相片?你在派签名的相片,波特先生?”洛哈特大步走向他们,他碧绿色的长袍在身后飘扬着,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嘴角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哈利刚想回答,罗克哈特一只手搂住哈利的脖子,语气兴奋地说:“真是一个小英雄啊!连出场都不一般,坐着魔法飞车来到学校,烧毁了珍贵的打人柳,把自己的助教撂倒在地上,至今还躺在医疗翼。波特啊,波特,你还有多少我还未发觉的地方。
哈利被罗克哈特紧紧地搂在身边,羞愧得抬不起头来,他觉得自己都无法呼吸了,到现在他和罗恩都还没有去看过林助教。
“来吧,小榜雷锐,”洛哈特缠住哈利脖子的手臂更使劲了,他满脸堆笑地对柯林说。“双人相片,怎么样?我们两个都给你签名,满意了吧?”
柯林激动得双手瑟瑟发抖,完全没有听出洛哈特的话外音,刚照了一张相片,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了。
可怜的哈利,洛哈特还给他准备了后手呢,整整一屋子的康沃尔郡的小精灵,简直比伏地魔难缠。哈利实在无法想象伏地魔发出尖叫满屋子乱窜,胡乱砸东西的景象。就他和罗恩自己收拾,收拾完了之后才能回寝室。
等他两把那些难搞的小家伙一个个抓进笼子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饥肠辘辘的罗恩硬是拖着哈利想去厨房捣鼓点吃的。
“德拉科。”黑暗的长廊里,一抹铂金色一闪而过,哈利下意识地叫出德拉科的名字。那抹铂金色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睨了哈利一眼,又继续快步走过。
“德拉科!”哈利的叫声显得有些急促,他快步追了上去。
对哈利的反应毫不在意,德拉科转身拉开了厕所的门,挑衅般地转过头:“上厕所,你也要跟进来么?”啪嗒一声,随着门的关上,彻底阻断了一切声音,空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反而让人感到不适应,德拉科低头,狠狠地喘着粗气,将流水不断地泼到自己脸上,有些水珠溅到前面镜子上,四射开来,然后聚集在一起,连成一线,顺着玻璃轻轻滑下。顺着他的手滴下来的水滴呈现出怪异的红色,血红,血红的。他手上的尾戒随着他的动作被晃亮了,血水被黑色的宝石所吸收,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但很快就掩盖在了弥漫的水气下。
门口的罗恩跟只呆头鹅似得,机械般地转动着脖子,一双眼睛等的比铜锣烧还大:“我没看错吧,这是女厕啊。”
德拉科停止泼水,抬起头,水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他的金发上掉落。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看着镜子将脸上的水渍擦掉,镜面上水纹蜿蜒,德拉科觉得镜子中自己的脸逐渐扭曲、重组,丑陋而阴鸷。
“哦,亲爱的王子,你又来了。”身后,桃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粘腻,如同初春的雾气天般令人恶心。
左手上尾戒,戒托上的双蛇盘纹扭动着,和水龙头上的蛇图腾交相辉映,显现出更多的邪恶之气。像是被尾戒的邪气蛊惑了,德拉科看着镜子里扭曲的脸庞,嘴角浮出笑容,轻声说:“还不滚到一边去。”说着,随着他手上手帕的扔出,桃金娘发出一声惨叫。
镜面上的水气渐渐散了,英俊的脸庞逐渐恢复,扯着嘴角,一丝笑容倒映在镜子上,然而他的蓝瞳却显得更加冰冷了。他不知道,在桃金娘眼里,他尾戒上的黑宝石正钻出两道阴霾的雾气,从他的指根一点一点地侵入他的体内。
死命地甩了甩头,敛下笑容,眼眸跟结了一层冰一般,德拉科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德拉科。”门口的哈利又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啊,吵死了。”哈利的声音猛地窜入斯莱特林王子的耳朵里,给头脑带来一阵强烈的疼痛,德拉科不耐烦地吼过去。
“你,你头上,你头上粘着一根鸡毛。”小罗尼躲在哈利的背后瑟瑟发抖,虽然脑子里的小人已经笑得肚子疼在地上打滚了,但是看到德拉科吃人般的表情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你可以侵犯我的**但你永远也不能占据我的灵魂么?
“不关你的事。”德拉科尴尬地拽下鸡毛,快步消失在幽长的走廊。
雾气缭绕,只见眼前的人双臂向两侧张开,一对赤红的双翼从他的身后徐徐展开,似陷於火海之中腾飞的灵物,燃烧周身的一切,不断地发射出攻击的火球。而他的攻击物却一次次闪开了。
一头乌黑的发在红焰中反衬著红的壮烈,而顷刻,那对双翼被绿色的魔咒打中,瞬间失色。
斯内普被魔咒强烈的气息狠狠甩到一边,他摸索着摔在地上的魔杖,再想冲上前已是来不及,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声无息地被魔咒穿透,浑身失去了力气。
无数的羽毛崩碎而四分五裂,迸成一片片散落於各处,而眼前的人失去了双翼,不落不倒,反儿缓缓腾空上飞,晶粉闪亮的红光如枫叶般旋转着扩散飘浮,一点一点地将他燃烧,他的瞳孔里燃着愤怒的火花:“那么,你也去死吧。”
从双脚到腰际,然后淹没了胸口,完整的一具人身以诡秘的瓦解纷飞,最终形成一团妖异的大火。
“凯伟!”
斯内普惨叫着想要冲上去,扑腾着双手朝前想要抓住什麽,可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被如枫叶般的火焰包围的林凯伟,熟悉的面容一片片剥离,从他的身体里抽伞出来,形成强大的火焰射出,而他原本的位置却一片空寂。
喘着粗气,斯内普从噩梦中惊醒,只感觉后背的汗浸湿了长袍,一阵冰凉,而手臂,因为趴在床边的睡姿而一阵麻木。幸好,幸好这只是梦。盯着病床上林凯伟安静的睡颜,天不怕地不怕拳打邓布利多,脚踢马尔福的斯莱特林院长一阵后怕。
☆、62小剧场:悲惨人生是从遇到变态开始的1
说起吉罗德洛哈特;林凯伟就觉得一阵头痛,当初自己就是手贱啊手贱。 他上辈子绝对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梅林惩罚遇到这个表里不一的死变态的。难怪他的前半段人生如此顺风顺水,原来人生坎坷,是要从遇上吉罗德哈洛特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变态开始啊……
那时候的他刚毕业;留校任教。一个初秋的早晨,空气中悬浮着秋日特有淡淡的水果馨香味道。一个年轻的、充满朝气的、身材挺拔面容姣好的少年站在空荡荡的操场上;微抬食指,捡起那落在地上的一抹红;嫣然一笑,顿时时光停滞。一阵风吹过;如火般的枫叶打着旋儿从枝头上脱落。秋风吹动着少年的鬓角;如同正与他窃窃私语。黑发少年伸出手,抓住了四窜的火花精灵,手心慢慢合拢,在交叉的手心纹路里,枫叶静静地躺着……额,被捏碎了。嗯,被捏碎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一个助教居然被要求过来打扫落叶。”林凯伟狠狠地将落叶摔在地上,却没有一丝响声。
“林凯伟助教,请立刻到校长办公室。林凯伟助教,请立刻到校长办公室。”广播里令人腻味的女声对林凯伟来说如同救星一般,他撒腿就往办公室跑。捡落叶这种事情,谁想做谁做好了。
“林助教,李助教,这位是吉罗德洛哈特先生,梅林勋章的获得者,著名作家,冒险家。能光临我校真是我校的荣幸啊。”校长先生卑躬屈膝,一脸谄媚。
“你好,请多多关照。”一头金色卷发的紫衣男子带着奇怪口音的中文,认真的问候着。
“这两位是我们学校的助教,林凯伟和李叉叉。”
他戴着黑色复古的圆顶礼帽,神秘的紫色袍子十分有质感,扣子却没有完全系上,露出一小节洁白的胸口,红艳的薄唇半开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洛哈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李叉叉的手指,将她的手拉了起来,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吟唱:“真是顺直漂亮的秀发啊,你的心灵肯定也跟这头发一样,直爽美丽吧。”说完,他俏皮地歪了歪头,露出深深的酒窝。那如诗般的预言就像葡萄酒一样令李叉叉沉醉,这个毫无姿色可言的女人居然涨红了脸,羞涩地撇过头。
林凯伟看着洛哈特一脸真挚的表情,一阵无语,这家伙真能编,这是在外国的习惯吗?
“你好,林助教。我可以叫你凯伟么。”洛哈特将手伸到发愣的林凯伟面前。
“额。”回过神来的林凯伟吓了一跳,但总算是没有失礼,嘴角扬起十五度,握住了洛哈特的手,“可以,那是我的荣幸。”
“洛哈特先生此次来到中国是为了收集写作素材的。就由林凯伟你带着洛哈特先生参观参观校园吧。”校长看了一眼完全心花怒放的李叉叉,下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那真是太好了。”洛哈特再次露出他洁白的牙齿,细细的眉毛高高扬起,满面笑容。
“从这起是西校舍,距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几经风雨,却不曾坍塌。”在微风的吹拂下,中西合璧的庞大建筑群里,微带古铜色的金发和泛着褐色的黑发在阳光下浮动着。林凯伟脸上满满的全是自豪和笑意,就像整个学校都是他的。是啊,虽然有那么点不足,但是这仍是他呆了十几年的母校。
“对了,凯伟会武功么?”
“什么?”林凯伟显得有些吃惊。
“武功啊。中国人都会的武功,飞檐走壁,横扫千军。”洛哈特蓝色的因为兴奋微微弯着,如同一汪湛蓝的湖水,满满的兴奋都要溢出来了,“轻功啊,不需要扫帚也可以飞行,真是太神奇了。早就决定了,如果来了中国就一定要见识一下。”
啊,那个,外国人因为各种武侠电影、小说对中国的误解,要是所有人都会飞檐走壁的话,那二战的时候,中国巫师界也不会被日本欺负的那么惨了。至于轻功,压根就不知道他是否存在过啊。
“真不好意思,我不会呢。”林凯伟拨了拨由于风吹而从额前飘到脑后发丝,语气中有一丝无奈。
“啊!”四周一下子变成黑夜,一束灯光打在洛哈特身上,他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脸,晶莹的泪珠从指缝中渗出,“原来不会武功啊。对不起,林助教,戳到你的痛处了。我不知道是这样,说了那么无礼的话。你一定很可怜吧。”
林凯伟一头雾水,这家伙到底是在讲什么啊。
突然,那苍白的棱角分明的面孔突然靠近,洛哈特的手郑重地放在林凯伟的肩膀上:“没关系,不用隐瞒的,因为没有学武天赋而无法习武。需要赶路就用轻功日行千里,需要热水就用内力融化冰块,路见不平就拿铁砂掌把它铲平。但是,你却不会武功啊。”哈洛特一脸叹息加怜惜的样子。
“路见不平把它铲平。”林凯伟完全无语了,不了解中国文化不是你的错,但是一副万事通的样子来怜悯他人也太夸张了吧。但是想到临出门前校长威胁性的目光,林凯伟仍是耐着性子,放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