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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舒自倦和白墨宸一齐惊呼——他们还是发飙了。
“反正,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去,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硬闯试试?”风煜祺把手里装着柳菲骨灰的小包往路边一丢,拍了拍手站起来。
“那……那个……”舒自倦指着被风煜祺丢到一边的骨灰包,几乎找不到自己的舌头。
“小风你这是闹哪样?”白墨宸还算冷静,他看了张口结舌的舒自倦一眼,摇摇头,道,“这东西说丢就丢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风煜祺耸耸肩,歪头看看被自己丢到一边和路边杂草滚作一团的骨灰包,抿抿嘴,“我也想把她的骨灰交给谁,可是能交给谁呢?她带着的那些孩子,别说是不是活着,就算是活着,咱们也不认识啊。给红衣教是不可能了,她的亲人咱们更是找不到,那带着她做什么?”
“那你当初……”舒自倦说了四个字,又闭嘴不语。
风煜祺没等他问完,就直接回答了他:“我当初为什么把她带回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我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可是我能做什么呢?帮她报仇?她已经和仇人同归于尽了。帮她找到并且照顾那几个孩子?她也没拜托我们,我们也不认识那几个孩子,更没那个时间。那我们还能做什么?我折腾这个,就是为了自己心安,现在我觉得我虽然什么都没做,可是我心安理得了,那我还带着她干嘛?”
“我去,你怎么这么想得开?”白墨宸也被风煜祺的言论给搞晕了。
“不过是个npc,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要是说想不开,收包子做徒弟才是真的想不开好么?还特么是亲传!”风煜祺冷笑。
“有道理!”舒自倦和白墨宸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第五十八章 白地墟里有非议
既然决定闯关,总得有个比较周详的计划才好。最起码得对关卡对面的东西有一定的了解才成!
三个人打定主意,便决定先好好扫听扫听情况再动手。
经过三人各种卖萌耍赖套近乎的辛勤工作,终于把相关事宜打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目前关卡附近还没有毒尸出现的迹象,但是关卡已经有接近三天没有见到人从李渡城方向过来了。很不妙的情况,这意味着,即使闯关过去,也有可能面临漫山遍野的毒人……
到底要不要闯关?如果要,那要怎么闯?
说起来,红衣教设下的关卡,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威武雄壮的建筑,而是粗大的木头削尖了搭在一起的巨大架子。横在两遍都是峭壁的山路上,任你是马车还是骏马都没办法越过去。这样的防御措施,照白墨宸三人的观点来看,简直是除了拦人毫无用处——如果毒尸跑来,从缝隙也能爬过啊,根本拦不住嘛!
可惜红衣教的教众似乎对这个设施信心十足,全然不顾周围旅客的牢骚,硬是拦着不让过。
舒自倦研究了许久,觉得自己只能放弃了:要是就他们仨人还好说,就凭他们的身法,趁着半夜红衣教换岗的时候溜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但他们的马匹行礼一件都不能丢啊!
白墨宸也绝望了,这才上路多久啊?就这么麻烦?以后还得遇到多少事儿啊!
风煜祺倒是一直若有所思,想了好久,才拽着舒自倦和白墨宸到一边去,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河?”舒自倦和白墨宸对视一眼,脑中均是灵光一闪,有门啊!
风煜祺认真的同他们解释:“就是咱们给神策营地下药的那条河,在游戏里是贯穿洛道的,咱们可以游过去,马也是会游泳的,咱们的东西,除了银票怕水,要好好保管,其他的都不怕水,咱们过去的时候注意点就好……”
“好主意啊!”舒自倦高兴的一击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自己束发的簪子拿下来,拧开,笑道,“银票怕水没关系啊,这个空心骨簪可以放银票,不会漏水!”
白墨宸在一边看得眼热,忍不住就踢了舒自倦一脚:“魂淡,有好东西也不知道拿出来分享下!藏着掖着,不够义气啊!”
舒自倦白了白墨宸一眼,撇嘴道:“这玩意儿要是被包子知道,一定会想尽办法撬走的。”
“有道理!”风煜祺和白墨宸恍然大悟。
商议既定,三人就牵了马匹往回走,想寻个比较好走的去到河边的路。走了半晌,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三人尴尬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片被烧成白地的神策营附近。
这是怎样的孽缘啊!三人不约而同的感慨。感慨完了就发现神策营似乎有人影晃动。
白墨宸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前去探一探——舒自倦那货的身法不如自己,风煜祺又是个语死早的货,就算打听到什么,也说不清楚——说来说去,自己还真是太能干了!
安顿好马匹,同余下两人商量好接头地点以及一旦出问题要打的暗号,白墨宸就趁着被乌云半遮的月色,悄悄的潜到烧尽的神策营废墟旁。这里果然有人!
“诶,我说二哥,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一个人很是有点感慨,“这么几十号子人就全给烧干净了啊!”
“谁说都烧干净了?”另一个人冷笑,“我听老大说,靠近河边的那里,有个烧的还剩一半的,那个惨啊!”
“烧得只剩一半?那确实挺惨。”第一个人就更加感慨。
“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他惨,是因为他的那话儿,竟然被割掉了!”第二个人的话里很明显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是不是很惨?”
“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前阵子听说,他们抓了个红衣教的妞儿放在营里玩,怕不是人家红衣教的人找了来?”第一个人似乎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是正确,一开始有点不确定的语气也变得肯定起来,“他们抓来的小妞我见过,长得不错,就是被他们弄得惨了点。”
“你见过?莫不是……也尝过味道?”第二个人听见这种说法,也就忍不住猥琐的笑起来意有所指。
“这个还真没有!”第一个人似乎觉得非常遗憾,“那天将军打发我来给他们送信,因为急着要回信,我在这儿等了一刻钟就走了,那个妞儿我就只看了一眼,啧啧,那个脸蛋啊,真是不赖!”
“说起来,就算是玩了他们一个妞,也不至于这样赶尽杀绝,;连营地都烧了吧?”第二个人似乎也笃定这一切是红衣教所为,语气相当不满,“他们教主见了我们将军都要以礼相待呢!”
“就是说啊!”第一个人似乎也愤怒起来,不知道用什么对着地面连连抽打,道,“那红衣教拐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小妞去,又神神秘秘的搞什么火焰什么光明的,真是恶心!这还不算,咱们对她们客气点,她们就还真以为咱们怕了她们了!”
“昨夜将军见到火光,派了咱们来查探,若是将红衣教的所为报上,也算是有个交代。”第二个人停一停,又道,“红衣教这次行为定是有预谋的。”
“她们在前头设了路障,说是要阻拦毒人,却不叫行人路过,已经有好多人跑去找将军抱怨,难不成,她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这件事转移视线?”第一个人恍然大悟道,“这帮红衣教的娘们儿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割了人家的命根子算什么事儿?”
说到这儿,俩人都觉得胯下一股寒气,忍不住夹紧双腿,跑去河边寻他们的老大,报告自己的推理结果。
躲在附近的白墨宸听得真是啼笑皆非。
这来人说起来智商不差,竟然能把原因推算到柳菲身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仨这天外来客临时起意的下药打劫,成全了备受*的柳菲的一死之念,也因为她红衣教教众的身份,为红衣教和神策军之间划下了仇恨的鸿沟。而罪魁祸首的他们仨,竟然丝毫嫌疑都没有。想来也是,就算他们蹦出去喊着说是他们灭了神策营地,也没人信吧,好歹,这也是几十个装备精良的大汉,他们三个再厉害,也应该是双拳难敌四手才对!
白墨宸远远缀着那俩人,摸到河边,果然见到一个头领摸样的人。河边视野开阔,他不敢离得太近,所以那边的对话他便听不见,只能隐约见到那俩人似乎是在报告什么。头领摸样的人点点头,再挥挥手,几个人就上马,顺着河边绝尘而去。
白墨宸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沿着这条河往前走,两岸都是神策军啊!
、第五十九章 丛林深处有萝莉
白墨宸有点头疼的跟舒自倦和风煜祺汇合,把刚刚偷听到的事情讲了讲。那俩人也想起这营地边的河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之后就是十分纠结。
要说偷偷游过去,放眼看可免还算宽,趁着夜色也不是过不去,问题就在于这个马匹上。神策营的马和天策营的马一样,屁股上都明晃晃的烙着标记。若是平时路上,照着神策营的尿性,没什么人敢跑来问东问西,可次不是一般的地方。任你是谁,牵着神策的马在神策营附近鬼鬼祟祟的,一旦被发现,那绝对会被问上两句的。可他们是什么都答不上来。
所以说马是大问题,带着容易出事,不带着……不带着他们要怎么跑到万里之外的苗疆去?商量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先把这几匹马放下,他们只拿了银子到江津村再买马——如果江津村还有活人的话!
主意既定,三人就打算连夜顺流而下,趁着神策营还没注意到红衣教之外的人,赶紧逃之夭夭。
洛道地界的河,真不是什么大江大河,就是一条宽不过十米深不过三米的小河。白墨宸三个试了试,如果不仔细往河里盯着看的话,他们还是可以很轻易瞒天过海的。
在这里不得不庆幸一下仨人都会游泳,不然这一段偷渡可有的受!
沿途确实陆陆续续有几处神策营地,甚至照明的火把都架到了河边。好在他们渡河的时候正好是人们都睡了的时候,只有几个哨兵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他们三人又深谙“灯下黑”的真谛,几次险而又险的在哨兵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洛道虽然地势有些坡度,但小河一直是独处比较低缓的山峡之中,所以水流比较平缓,也没有那么多断流暗礁。三人是顺流前进,也不会觉得有多费力,唯一的麻烦就是后半夜的河水实在是透心凉!即使是年轻气盛身强体健的汉子,三人也渐渐觉得吃不消。
眼见着东方漆黑的天空隐隐开始泛白,三人即使没掐算时辰,也知道天快亮了。黑夜还好说,天亮之后,除了瞎子,谁还看不到河里有三个大活人?都想到这一点,三人前进的速度更加快了些。
也许是因为运动量变大的缘故,三人隐隐觉得不那么冷。终于,在天色还略有些黯,但已经可以看到远方山峦的时候,三人离开了神策营附近,来到了洛道的中心地带。
三人精疲力竭的爬上岸,风煜祺和白墨宸是在懒得去生火烤衣服,就想这么睡死过去。舒自倦倒是勉强忍耐着,摸出火石点了篝火,再一人两脚踹醒了风煜祺和白墨宸,盯着他们在火堆旁一个个都烤干了衣服烤出了汗,才安心叫他们睡觉。
风煜祺和白墨宸躺下就睡死了。根本就忘记自己折腾了一夜连顿早饭都没吃的事儿。等他们饿得醒过来,发现篝火早已经熄灭,太阳也斜斜挂在山坡上,竟然是快到傍晚的光景。
两人跑到水边去洗了把脸精神了精神,回头就见舒自倦兀自睡得深沉。
“还说我们是猪,他自己才是最能睡的好咩?”白墨宸重新生起火,琢磨着待会儿是打只兔子吃还是要弄串麻雀啃。
“叽萝,舒娘娘不大对劲啊。”还是风煜祺先发现了端倪,舒自倦脸色绯红的躺在地上,眉头却是皱着的,似乎很不舒服,于是伸手探了探,果然,在发烧。
“怎么了?”白墨宸懒懒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