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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们也不离开房间,直接叫了西餐,在房里拉开窗帘,对著落地窗外的满天星子吃起浪漫的烛光晚餐。
酒足饭饱後,她依偎在他胸膛上跳舞,直到困顿地打呵欠,他才万般不舍地抱她上床入睡。
礼拜天,他带她到一个不知名的无人海边,那里有一幢白色小屋,周围种满紫色薰衣草,远远望去,就连海水也仿佛透著淡淡的一抹紫。
他们在海边小屋消磨了一整天,让她甚感意外的是,大总裁他亲手煮菜给她吃,还拿出神秘的银紫戒指向她求婚……“傅莱儿,你考虑好了吗?愿不愿嫁给我?”
崔腾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打断了她甜蜜回忆的思潮,她的身子随即落入他的怀中,被他紧紧的拥祝她抬起晶亮的黑瞳瞅著他带笑的俊颜,他正用眼神在勾引她,引她对爱情投降。
昨天在海边小屋里,他承诺婚後每年会拨出五个月的时间陪她尽情浪漫,他们可以飞到任何她喜欢的地方去度假,但其余时间也请她稍尽总裁夫人之职,陪他应酬应酬,有她的陪伴,他才愿意忍受漫长且枯躁无味的商场生活。
她之於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他不选择优雅柔美又温驯的童上蝶,而选择了总是有一大堆天马行空怪想法的她呢?
她知道自己就算穿上优雅的套装也不会像总裁夫人,她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也非常爱到处游玩,除了她过人的家世,她个人对他的事业是毫无帮助的,对於生意一窍不通的她,不会是个贤内助。
他真的考虑好要娶她了吗?作出这样重大的决定,事关终身聿福,她可真怕他会後悔哪。
“还没考虑好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低声性感地说:“那么先接吻好了……”
她瞪大杏眼,还来不及反应,他随即俯首攫住了她软甜的香唇。
一阵强烈的吸吮透过两人交缠的舌尖传达到她的感官细胞,引起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瘫软在他的怀抱中,双手紧紧回搂著他的腰身。
两人的唇舌辗转交缠搅弄,她沉醉在他的热吻之中,直到听见一阵清咳才连忙推开他。
老天!会议室里居然还有人在,那个叫马洛斯的混血年轻人还没走,她脸上燥热,生平没这么羞窘过。
“我先出去了。”她仓卒收好文件要走,想到外面去找个洞躲起来,因为实在太丢人了。
崔腾棋的嘴角蓦地扬起。
“傅莱儿,在接待室等我,我们一起吃饭。”他恰恰好在她身影离开前把话抛进她耳中,相信她已经听到了。
宗飞静走後,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两个男人,一个一派悠闲,自在的等候发问,一个神情严肃,紧蹙著眉心。
“总裁,您还没有解决与童小姐的婚约。”马洛斯很克制自己的遗词用句,点到为止,没有喻炬。
“我知道。”崔腾棋勾起性感的唇,露出玩味的笑意。“倒是你,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要对我那迟钝的妹妹表白?”
马洛斯俊美的面孔蓦地涨红了。“您在胡说什么?”
崔腾棋意味深长的看著他心中属意的准妹夫人眩“茵茵过不久就要结婚了,你再不表白,一迳扮演你守护神的角色,难道要等她成了严家的人,才来後悔吗?”
马洛斯脸部表情一绷,拧著眉沉默下语。
他和崔赛茵是在英国相识,同学四年:心仪於她出众又清冷的气质。
他偷偷暗恋了她四年,一年比一年爱的深,一年比一年更加不可自拔,最後甚至还放弃了家业,甘心远走他乡,只为了守护她的身影而进入了崔皇集团。
他一直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知道她的所有需求,自然也心知肚明她爱的人是谁,他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除了等待和守护,他什么也不能做。
“茵茵不爱严雅骏,她需要的人是你,只是她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心意。”崔腾棋扬起了笑。“冰山美人需要你用热情去融化,加油了,兄弟,全看你的了。”
“不可能的……”马洛斯霎时陷进两难的挣扎里。“她从来没有注意过我,她的心里不可能有我……”
单恋的苦涩他早巳尝尽,从来没有奢望过他深爱的女人会有回头发现他存在的一天。
崔赛茵,一个令他啃心噬骨、每夜独尝痛苦的名字……他真的,渴望获得她的青睐。
说曹操、曹操到,崔赛茵忽然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
她的出现让两个男人同时闭口不再谈论刚刚的话题,很有默契的把眼光转向满脸凝云的她。
“我刚刚听姑姑们说,你要和童上蝶解除婚约?”崔赛茵的眸光直直定在兄长脸上,她的心正隐隐的抽痛著。“这是真的吗?”
下午要召开股东大会,拥有股权的姑姑们全到齐了,这会儿正在另一问会议室里喝茶聊天,还带来平地一声响雷。
他要与童上蝶解除婚约,这无疑是个令她震惊的大消息。
他为什么要解除婚约?是因为那个宗飞静吗?
适才在会议进行中,他们频频交流的亲昵眼波已经令她很不舒服了,她说服自己不用当一回事,没想到她还是被迫要面对现实。
而她那些姑姑们全都令她非常失望,她们似乎不在乎她继兄娶的新娘是谁,童家千金与宗家千金,她们都一样满意,只务求把事情处理的圆满,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就好。
这算什么?为什么崔氏要和宗氏变成亲家?
在他未回来前,她一手主导崔皇集团,和宗飞煜结下不少商场的梁子,这下子仇家变亲家,却没有人想过她的感觉,她说什么都不能平衡。
“真的。”崔腾棋聪明的准备离开,他深知妹妹的性情,她下达目的绝不罢休是远近驰名的,他的傅莱儿还在等他共进乍餐哩,没有时间在这里多做停留。
“我不赞成!”崔赛茵强烈的抗议全表现在脸上,不服气的粉拳紧握,黝黑的眼瞳只差没进出火光和羽箭来。
“马洛斯,这位小姐不能一餐不吃,待会好好陪她吃顿饭,让她消消火。”
崔腾棋四两拨千金的把烫手山芋丢给那个非常甘愿承受的俊美年轻人,自己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哥!”崔赛茵怒火陡扬,她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的,崔氏的女主人只能是童上蝶,绝不能是宗飞静!
欧式自助百汇餐厅里,沙咏芃眼也不眨的瞪视著她的小姑,她知道她素来就不忌口,天生的好食欲,身材又要命的曼妙,可是她从来也没有像今天吃的那么多埃“飞静,你……是不是有了?”沙咏芃冗以一个过来人的敏锐感觉到,她那胃口大开的模样仿佛是她自己怀孕过了孕吐期的架式,吃的很爽快。
“有什么?”宗飞静还没意会过来,只专心的对付面前的一大叠蛋糕还有一大叠沙拉。
“有那个蔼—”沙咏芃冗比了个大肚子的形状,菱唇跳出两个惊天动地的字。“怀孕!”
被疑似怀孕的人儿住口不吃了,她思忖了会儿,索性拉起嫂嫂的手,结帐走出了餐厅。
“去哪里?”沙咏芃冗被她拖著走,後者已经拦了计程车,她只能被动的跟著宗飞静上车。
宗飞静对司机吩咐了一问大型综合医院的名字,然後对嫂子扬扬秀眉。“去证实一下埃”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因为体质的关系,她的经期向来不准,一、两个月没来不算什么,半年没来也是常有的事,这次已超过三个月没来了,她也没放在心上,这会被大嫂这么一提醒,她忽然觉得事态严重。
如果她真的怀孕而没发现,任凭崔腾棋去娶童上蝶,那么她的孩子不就变成可怜的私生子了吗?
她严肃的摇摇头。
不行、不行,她的孩子绝不能落得如此惨切的下场,她这个做妈的得给孩子一个交代才可以。
“我只是怀疑而已……”沙咏芃苋小心翼翼的措词。“你最近有交往要好的男性朋友吗?如果有了的话,是不是那个关医生的?”
宗飞静平静的看著嫂子,不改顽皮,故意用遗憾的语气说:“其实,我跟关君佑已经分手了。”
“那孩子是谁的?”沙咏芃冗惊跳起来,看来事情大条了。
如果孩子的爸爸是关君佑,人家起码是个医生,一切好商量,如果孩子的爸爸来路不明,那不就好复杂了。
“可能——应该是——”她思索著要怎么讲才不会吓到大嫂,想想也没别的讲法,索性实话实说。“詹姆士·崔的。”
正确的说法,她只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如果有了孩子,铁定是他的,他赖不掉的。
“什么?!”沙咏芃冗的震撼更大,她瞪著她平坦的小腹,吞了口口水。
詹姆士·崔……据她所知,他与小姑一年三个月前在威尼斩相遇,如果小姑怀孕,直到现在还没临盆,那孩子岂不是怪胎?
宗飞静对自己的大嫂微微一笑,很知道天兵型的大嫂在想些什么,她安抚地拍拍沙咏芃冗的手背,红唇微弯,绽开一记连女人也会著迷的淡笑。
“三个月前,我在纽约又和詹姆士重逢了,我们度过了很浪漫的一个夜晚。”她在沙咏芃冗目瞪口呆中道出另一件更大的秘密。“上个礼拜我再度遇见他,而且,他就是崔皇集团的总裁,鼎鼎大名的崔腾棋是也。”
这下子,直到了医院挂好号,沙咏芃冗都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接著妇产科面无表情的女医师又带给她另一波惊吓。
检查的结果——
“宗小姐怀孕三个月,一切正常,记得要定期回来做产检就可以了。”
闻言,沙咏芃冗错愕的说不出话来,而当事人则一直挂著喜孜孜的微笑,享受著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虽然她从没打算这么早就当母亲,但幸好一切来得及,没有让孩子在她的糊涂下变成私生子,真是感谢上帝!
姑嫂两人步出医院,由於刚才没吃饱,她们在附近找了问餐坊,继续未完的晚餐,也继续她们女人的私密谈话。
“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难道你都不会感觉恶心难受吗?”沙咏芃冗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了,问了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宗飞静嫣然一笑:心情还是很好。“如果我有感觉,我早就来检查了。”她看著菜单,盘算著要吃什么比较营养。
想到宝宝是在浪漫的纽约中奖的,她就很快乐,宝宝是她和詹姆士久别重逢下的激情结晶,一定非常的优秀。
沙咏芃冗流露出钦羡的表情来。“你还真走运耶!我好羡慕你。”
想到自己怀孕初期被马不停蹄的孕吐整得七荤八素,她就觉得飞静很好命,她是天生的公主,连怀孕的过程也注定一帆风顺。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沙咏芃冗想到飞静是公婆的宝贝独生女,想必那个让宗家公主怀孕的男人不会太容易过宗家这一大关。
准妈妈宗飞静乐观的回答,“吃饱一点埃”
沙咏芃冗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的孩子。”
“哦!”宗飞静笑了笑,对沙咏芃冗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当然是要召告天下,然後举行婚礼!”
她理所当然的说著,忽然心生一计。
詹姆士说过,他有五名巴望著他传宗接代的姑姑和一名抱孙急切的父亲,这些人她都未曾谋面,也不知道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如何,能够和他们原本的乖巧媳妇人选童上蝶相媲美吗?
孩子未来的姑姑——那位对她充满敌意的崔赛茵小姐肯定是不会投她一票的,甚至还极有可能会讲她的坏话,为了孩子和她将来的福利著想,她最好先下手为强。
“你在想什么?”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沙咏芃冗已经很了解小姑那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