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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
“……”
唐申生气,甩开他的手倒头往床上躺:“那你还是把我送回江南吧,省得我在你身边连句话都不敢说!哼!”
华鼎武抿唇轻笑,压到他身上,双手叉进他的五指中紧紧交握着,放在唇边一根一根的吻,看他的眼神慢慢柔下来,这才欺身过去亲吻。“申儿,我想保护你。”
唐申哼了一声白他一眼,华鼎武亲亲他的眼睛:“可我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所以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
唐申在他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这话我原句奉还!”
华鼎武闷笑不止,将他抱在怀里继续亲吻,温暖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线,从里衣的下摆,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滚一滚的内容,怎么算是不超标?会不会被锁?我现在纠结呀,如果会被锁我还不如不写,省得大家想看看不到。
如果放在作者有话说里,会不会被锁呀?
谁有经验呀?
、 第七十四章
除了沐浴;唐申和华鼎武并没有触碰过彼此衣裳下的肌肤。所以当腰上敏感的肌肤被温柔又别有目的地触碰时;唐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躲开了。看着华鼎武漆黑暗带火苗的眼睛,唐申忍不住地红着脸转过头去;无言的拒绝。
华鼎武的手停在空中,渐渐放回他的腰上拥着他。他从不想强求他;尤其现在并不是好时候。低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微微地叹息一声:“你不能总是拒绝我。”他低沉沙哑的噪音说出这句话时;带着一种无辜又委屈的味道。
唐申脸上更红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想到自己会被那啥那啥那啥;是个男人都会犹豫一下嘛对不对?尤其他本身就是个直的,他又不喜欢和男人……尤其是那种事;更是让他格外的排斥。毕竟,分开双腿,让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他真的有些受不了。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看人家的身材流口水的是谁?被人家吻到身子发软的人是谁?天天窝在人家怀里撒娇任性的是谁?”
心里知道早被攻陷了,但真的要踏出那步,唐申总觉得自己还缺少一点,勇气。
华鼎武看着他通红的脸,微微一笑,伸手将他的衣服理好,“你今天受惊,好好休息,我还有些公务没有办完必须马上回去。”
唐申低头绞手指,轻轻地嗯了一声。华鼎武看着他白皙的脖子,凑上去咬了一口,用极低又极暧昧的声音威胁:“总有一天,你欠的这些,我会全部讨回来的。”
唐申先是一愣,转眼想明白后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脚指头,指着道貌岸然的华鼎武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手脚并用地把人踹下床去,拉过被子盖到头顶上,装死。
华鼎武将他的被子拉下来,省得他闷坏,捏着他的耳贝轻声说:“你不想去江南就不去,只是你要更小心保护自己,我会让人拿一套软甲给你,你那件衣裳并不安全。”
“知道啦!你快走吧!”恼羞成怒的唐申将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去,那么用力,跳得他有些痛。尤其他略有些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过时,那一阵阵的酥麻仿佛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让他不得不紧紧蜷缩着脚指,压抑呻吟的yu望。
华鼎武低头亲了亲他的脸,站起身出门交待了几个丫头小子一阵,大步离开了。
等到听不到属于他的声音了,唐申才拉下被子,平躺看着幔帐发呆。
冬月进来看他动也不动的样子有些担心,但也不敢出声打扰,只好不停地从屏风外伸头看他。伸了几次唐申也就注意到了,转头看她:“有事?”
冬月这才快步进来:“二爷,刚刚武刀过来说事有眉目了,今天那个犯事的小子偷偷在外面有了一个相好的,那女子怀了身孕,有人拿他们母子威胁他,他才做下这样的错事来。好在二爷您没事。”
唐申哼了一声:“相好的?想必是着了人的道了吧。”
冬月低头,武刀也说应该是有人故意设计成这样的。
唐申想了想道:“经此一事,武管事必然是要大大彻查一番的,同样的招式也不会再来第二回,暂时不用担心院子里这些人。只是你们几个以后能不出门就不要出去了,看这热闹劲,还不知道要闹腾到几时呢。”
冬月不懂这些,只听主子吩咐,立刻就应下了。
“还有……”
冬月等了一会没有听到自家爷继续说话,不由得奇怪地抬起眼来偷偷看,见唐申红着一张脸一脸严肃,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敢打扰,只好继续低着头等着。
终于,唐申叹息一声,犹豫地吩咐:“如果……如果,华大哥现在方便……请他来一下。”
“是,二爷。”
华鼎文很快就拎着药箱子过来了,唐申看见他,脸上更红,那红通通的模样吓了华鼎文一跳还以为他发烧了。唐申连忙阻止他,然后让其他人全部出了屋子,这才请他坐下。
华鼎文看着披着衣裳靠在引枕上绞着手指头的唐申,奇怪地问:“申弟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看这模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痔疮犯了?(华太师,你这句话会让你的形象扣分的。)
唐申纠结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华大哥,刚刚……鼎武想和我……那个……”
华鼎文眨眨眼,然后呢?弄破了?那确实挺难言之隐的。(继续扣分。)
唐申继续低头绞手指,两双漂亮白皙的手被他绞得发红扭曲,指节发白。“我……我没同意。可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嗯?”华鼎文愣了一下,皱着眉问:“申弟,你们在一起两月了,从来没有做过吗?”
唐申的脸更红,低着头轻轻地点点。
华鼎文突然有一种冲去给自己弟弟看病的冲动。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守着喜欢的美人儿不能吃,自家弟弟不会憋出毛病吧?亏他们天天抱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模样,竟然一直没到最后一步?他不得不佩服二弟的定力了。(好吧,华太医,你的分扣完了。)
唐申没发现他的异样,只越发的低头脸红,声如蚊讷:“我曾差点被人强迫,所以……并不太能接受。可他说,总有一天的……”
华鼎文扬了扬眉,摸着下巴说:“所以,你打算把鼎文上了?”不肯让人上,那就只有先下手为强把人上了。(华太医,你负分了。)
唐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慌乱地摇着头:“不是,我没有……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只是想让华太医帮帮忙而已!”
华鼎文来了兴趣,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唐申咬了咬牙,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等到华鼎文从房间里出来,唐申已经羞耻地趴在床上死也不肯抬头了。
而冬月则奇怪地看着华太医给自家二爷开的新的疗方,自家二爷不是前不久刚刚换过疗方吗?怎么这么快又换一回?难道真的快要治好了?
可不管怎么回事,总归要听从医嘱的,于是冬月立刻捧着方子去厨房找采买,仔细地叮嘱着。
华鼎武并不知道这些事,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唯一的变化就是华鼎文突然给他也把了脉开了药方。
华鼎武自己懂些医理,看着那些养身理气的药方,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大哥担心自己这阵子忙碌累坏身体,也就乖乖用了。只是在自己喝药的时候,唐申那直愣愣的目光和红通通的脸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忙,但林家就是那秋后的蚂蚱,根本蹦跶不了几天。当今上将其他的人压制下来,要收拾林家并不多困难。虽然花了点时间,但朝中的风向,到底是变了。
一个又一个官员或被摘走乌纱,或被押进大狱,或远放外地。在华府门外闹事的人越来越少,来求情的越来越多。华府上下都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终于不怕出去被人堵了。
而锦衣卫的事基本上也就至此为止了,至于后面哪些人会上位,哪些人会得到重任,都不归他们管。华鼎武也终于能轻闲一些,忙碌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唐申坐在院子里发呆,冬月对自家二爷这新毛病已经无语了。最近,二爷时常的这么发呆走神,也不知道有了什么心思,反正问他是绝对不说的,冬月也就懒得管了。远远看到华鼎武回来,冬月过去轻轻推了推他:“二爷,华大人回来了。”
唐申一震,抬头看他一步步走到面前。华鼎武低头轻吻他一下,感觉到唇下肌肤的冰凉皱着眉说:“虽然这一阵渐渐热了,但这个时候还是凉的,不要在外头呆着了。”
唐申乖乖地站起来,和他并肩回到房间里。难得他回来得早,两人一起用饭。
等到散步回来,华鼎武敏感地嗅到房间里有了一丝可有可无的味道。看向正在给香炉添香的冬月,华鼎武的脸冷了下来。唐申一向是不喜欢周围里有味道的,就连他身上的荷包,也从来不放香料。现在这丫头为什么突然在房间里燃香?冷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冬月吓了一跳,立刻说:“这是华太医给的药香,说二爷最近睡得不好,用些味道轻淡的药香也好入睡。”说完还把装药香的匣子和药方给他,上面确实有华鼎文写的字。
华鼎武转头看唐申,唐申可能是热了,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反感这药香的样子。想到这几天晚上他确实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安实,也就没有让冬月把香炉搬走了,只让唐申准备沐浴休息。
唐申低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去了隔间,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捂着脸全身发颤。好一会后,他才能用发颤的手指解开衣裳,迈进浴桶中沐浴。
华鼎武沐浴好后出来,看到唐申正瞪大眼睛看着一本书,有些奇怪地过去:“看什么?”
唐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把书收起来,华鼎武眉头一挑,迅速出手就夺了过来。
看着手上逼真的画册,华鼎武都忍不住要嘴角抽搐。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唐申,故意问:“这书,是你买的?”
唐申气坏:“才不是!是有人塞在我被子下面的!”
华鼎武这才转头看向扯了一半的被子,那里还有一个盒子,打开是带有淡淡甜味的药膏。
华鼎武好笑,凑近唐申问:“这些东西,是大哥给的?”然后,他惊讶的发现,他不过是凑近一些说话,唐申就微微地发着颤。
唐申轻轻点头,似乎是不能接受他靠得太近而微微退了一些。华鼎武发现他的不对劲,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去拥他,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唐申咬了咬唇,抬起颤抖的手指搭在他的衣扣上,轻声说:“我不想再欠着了。”解开一粒扣子,唐申的手滑向第二粒:“所以,我让华大哥帮我……配点药,算是,壮胆……唔……”
华鼎武霸道又温柔的吻狠狠抵了上来,带着混浊的气息和急切的味道。唐申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上移,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两人的热情互相燃烧,渐渐有些不受控制。华鼎武的唇移到他美丽的脖子上反复的啃咬:“你们,准备几天了?”
唐申的呻吟声渐渐甜腻,乖乖地嗯了一声,渐渐燥热的身子贴上去,乞求一些安慰。
华鼎武一粒粒解开他的扣子,用唇舌感受他微凉的肌肤。唐申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不太舒服的瑟缩,但是,他昂起头吐出的呻吟却越发的动人。
华鼎武咬了咬牙,起身放下了幔账,突然的黑暗让唐申感觉害怕,却又在他贴上的身体上感觉到了安全,伸手抱着他,决定全心全意的托付。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