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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想要,疼也压不过心里那种沸腾的欲|望。
“不疼。”他轻声说,反手在季骁腰上勾了一下,示意他继续。
不疼才怪,季骁握住他的胳膊,不过这时候真要他停下来,他估计自己做不到,于是只能放缓动作,慢慢地顶进去。
丁未的呼吸很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原因,但这声音听在季骁耳里却着实是一种挑逗,他搂住丁未的腰,往里使了点劲,完全进入了丁未的身体。
丁未低低地哼了一声,撑着墙的手有些发软,疼,但那种被侵占的奇异快感却让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强烈渴望季骁的摩擦和深入。
季骁轻轻地动了一下,手绕到他身下握住,感到丁未的身体颤了一下。
四周很安静,只有河水在身后发出轻轻的水声,这样陌生而刺激的环境让人高度紧张又莫名其妙地兴奋。
丁未在他的轻轻冲击下咬着嘴唇发出低微地呻吟,撩拨着他最敏感的那条神经,他呼吸节奏被完全打乱,扶着丁未的腰,力量渐渐加重。
丁未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来,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声也渐渐提高,季骁伸手捂住丁未的嘴:“小声点宝贝儿。”
“唔……”丁未在他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季骁手指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很迷人,他的呻吟无法控制地从齿间滑出。
他也不想出声,毕竟这不是在家里,可季骁在他身体里的冲撞像是直抵心脏,强烈的快感让他意识一片模糊,呻吟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范围。
季骁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粗重而混乱,他抱紧了丁未,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是狠狠地侵入,手指也不断地刺激着丁未的身体。
“嗯……”丁未突然猛地掐住了他的胳膊,指尖几乎没入他的皮肤,身体绷得很紧,轻轻颤抖。
季骁随着丁未身体的收缩做着最后的冲刺,欲|望喷射而出的瞬间他伸手撑了一墙才没搂着丁未一同倒在地上。
丁未靠在他怀里一个劲喘,眼睛闭着,睫毛上下颤动着。
“穿衣服,”季骁搂着他,这小子完全不使劲,全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听话。”
“不。”丁未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滑,蹲到了地上,最后干脆往石滩上一躺,闭着眼不动了。
“我服了你了,”季骁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拿过T恤套上,又把丁未拽起来帮他穿衣服,“非得在这干坏事,现在又懒得动。”
“你在外面跟在宿舍不一样。”丁未轻轻笑了一下,嘴角勾出一个笑容。
“有什么不一样的,”季骁把丁未的衣服整理好,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扔到一边,还好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没了皮带裤子也不至于掉下去,“快起来。”
“很野蛮。”丁未慢吞吞地站起来,还是笑。
“你逼出来的,”季骁拽着丁未往河堤上走,丁未依旧是不使劲,就靠他拽着,“你好好走,我腿现在没劲。”
“背我上去吧。”丁未从身后扳着季骁的肩往上蹦。
“靠,”季骁被他这一蹦压得差点扑到在台阶上,赶紧用手撑了一下地,“慢点。”
丁未伏在季骁背上,枕着他的肩,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下来不要再向前了,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真切地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
为什么现在才碰到季骁,为什么季骁只是一个普通人……
“季骁。”他在季骁背上轻轻叫了一声。
“嗯。”
“我害怕。”
“怕什么?”季骁捏了捏他的腿。
“我害怕自己长出九条尾巴,然后就看不见你了。”
“现在不用操心这个,”季骁笑了笑,“你折腾二百年了也没长出来呢,怕什么,等你长出九条尾巴的时候,我都死没影儿了。”
“那你死了我怎么办呢?”丁未有点想哭,自从认识季骁学会哭了之后,他总是时不时就想哭,这种感觉真讨厌,他搂紧季骁,脸贴在他背上。
“你跟我一块死。”季骁想也没想就接了一句,他承认自己的回答很自私,但他想不出别的回答,他也不想骗丁未,这就是他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怎么才死得掉呢?”丁未对于季骁的话并没有别的反应,在他看来,季骁的这句话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不合理的是自己不是想死就能死得了。
季骁没说话,突然想起了大叔说的那个小姑娘,那个以前的主人,他细细地品味着小姑娘对大叔许下的那个愿望。
真聪明。
季骁咬了咬嘴唇,这个愿望真聪明。
他的脑子里反复转着大叔的话,没有见过别的九尾猫。
九尾猫存在了这么久,九条尾巴的猫一定有,而且不会少到大叔除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别的。
重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这个过程和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过程会影响结果?
长出九尾的条件是什么?
随心是什么?
“这个你不用操心,”季骁笑了笑,觉得自己也不是太笨,“你长出了八条尾巴让我看看你。”
“嗯,有愿望吗?”丁未蹭蹭他。
“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重点是前面,后面那些思考不要费神,我在绕你们而已。
但是我为什么要绕你们呢,因为我把自己绕进去了……
明天休息,周五见。
预告一下四月要开的新文,兄弟文,嗯。
非人兽,不奇幻,普通现代文。
尾巴长大吧
丁小爪又开始认真地修尾巴,为了季骁。
季骁的愿望是什么,他没有问,他并不在意,只要能做到,他就会为季骁实现愿望。
它蹲在窗台上,消防队操场上的小银花已经消失,这里已经没有了特别的灵气,但它还是呆在这里,这里能给这跟别的地方不同的安心感觉。
因为季骁就在它身后发呆。
它撑开尾巴数了数,第八条尾巴像一个小小的绒球,在尾巴根的地方露出一个头,比之前又长了一些,它很满意,只要冒了头,离长成一条漂亮的大尾巴就不远了,如果有合适的契机,一下窜成大尾巴也是有可能的。
比如上次去找陆宽的时候,它的尾巴就是猛地窜了出来,虽然后来被自己咬掉了……
不过每次出现这种情况的契机究竟是什么,它并不清楚,上次是看到季骁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它很难过,觉得季骁生气了,再也不会理它了,因为它骂了他是白痴。
是因为自己太喜欢季骁吗?所以尾巴一下长大了。
还是因为自己骂了季骁?
它转过身看着季骁,季骁正在玩游戏,不过似乎很无聊,他只是手撑着桌子,拿着鼠标东点点西点点,完全没有目标的样子。
白痴!
它在心里默默骂了一次。
白痴!白痴!
愚蠢的人类!
然后它又抱着尾巴看了看,没有长出来……
好傻,自己明明每天都在骂季骁,也没有每天都长啊,不是因骂了白痴才会长出尾巴的。
是因为喜欢吧,舍不得季骁的那种感觉。
“想什么呢?”季骁抬眼看着窗台上正盯着自己愣神的丁小爪,“我是不是越来越帅了?”
帅个屁!它转过身继续脸冲着窗外,闭上了眼睛,开始吧,不管是什么原因。
尾巴长大吧!
季骁笑了笑没再说话,目光回到屏幕上。他开着的不是自己的号,开的是糖泡泡的号,还开了他的几个小号,都跟随在大号身后。
他不知道开了号要做什么,他用自己号打了材料,给糖泡泡的号做了最新出的弓,很大,背在糖泡泡身上高出了一大截。
“累死你。”季骁点着鼠标,带着几个号在城里转悠。
时不时会有糖泡泡的好友发过来消息,称呼糖泡泡都是小小贱人什么的,或者说小贱人,我是,好久没看你上线啊……
这看得季骁很无语,这小子平时到底是怎么跟人交流的?这些朋友说话都跟他一个德性。
被问到为什么最近不怎么上线的时候,季骁一律回过去是工作忙,游戏要放一放,等忙完了再回来玩。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回复,其实直接说不是本人,糖泡泡以后不玩游戏了什么的也行,但总觉得那样似乎是在说泡泡回不来了,心里很不舒服。
陈修宇一定会回来的,至少心里要有这样的希望才会安心一些。
陆宽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但每次来都是一个人,只有这次是跟大叔一块来。
这是远离城市的一个小村子,人很少,只有二三十户,都是朴实的农民,对于外界的一切都不是很了解,连一百块的纸币都没见过。
陆宽曾经在这里买过鸡蛋,卖鸡蛋的老头坚持不收他的一百块,只收十块的,陆宽当时身上的十块钱不够数,他宁可把多出的蛋送给陆宽,也不收那张一百的,理由是没有见过,怕是假钱。
沉睡着的那些驭猫人,藏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特别还是藏在地下。
“我每次来这里都觉得自己像个盗墓的。”陆宽跟着大叔顺着台阶往下走。
“这里以前本来就是个墓,”大叔笑了笑,“不过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盗空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倒是想,”陆宽也笑,笑了一会又说了一句,“我累了,你差不多该再找个人替我了吧。”
“为什么,过几天还要带只猫过来让你照顾呢,”大叔回过头看着他,陆宽这种稳当可靠又没有什么好奇的心的猫客不是太好找,“起码要等丁未修成了吧。”
陆宽愣了一下:“我活不了那么久吧,你当我是你呢,我是真累了,成天屁事那么多,我都没功夫处理店里的事,有多少钱也不够往里填的啊,破产了你养我么。”
“养你也不难。”大叔挥挥手。
“算了,”陆宽想想大叔的日子,成天也见不着人,住在乡下,时不时以流浪汉的形象出现,“指望你还不如回去蹭我妈的呢。”
“陆宽啊,再等等吧,”大叔没再坚持让陆宽继续猫客的生活,这事做着的确累人,“丁未差不多了。”
“是么,”陆宽挑挑眉,“因为遇见季骁?”
“也许吧,体会过感情的人才算圆满。”
“说得真好听,”陆宽鼓掌,“自古以为有哪只猫修尾巴最终只是为了体会感情的滋味,还不都是为了最后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飞升。”
“所以啊……”大叔慢慢地说了一句,却并没有说完。
陆宽看了看楼梯尽头的大门:“所以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飞升的九尾猫。”
“你真的很聪明,陆宽,退出可惜了。”大叔看了他一眼。
“别拍,我只是见猫见多了,”陆宽推开了那扇门,“我做咖啡馆老板最不可惜。”
这间屋子不大,收拾得很干净,纤尘不染,光源和通风都很好,陆宽一直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
屋里有几张床,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集体宿舍,只是床上躺着的人都不是起床铃响了就能起来的。
“空了一张。”陆宽轻轻叹了一口气。
“嗯,到时间了。”大叔走过去在空着那张床上轻轻摸了一下,上回他来的时候这张床上还有人,现在这个人消失了,连空气中都不再有他的气息。
陆宽站在一张床边静静地看着上面躺着的人,七年,陆浩宇已经在这里躺了七年零一百二十四天,陆宽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法律上陆浩宇死亡的时间。
最终他也会因为时间到了终点而像那个人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一开始陆宽满怀着希望,他觉得他哥跟别人不同,一定会醒过来,但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哥哥终有一天会消失得没有踪迹的事实。
特别的驭猫人不是没有,只不过不是陆浩宇。
这间屋子的最里面,还有一扇小门,大叔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门里传出一串细细的铃声,陆宽对这个铃声很熟悉,而且他第一次听到陈修宇的铃声的时候,就知道他跟别人不同。
陈修宇就是那个特别的驭猫人